秋雨眼眸頓時就溼溼的了,看著張五金:“五金,你答應我了的,你要記得。”

“我一定記得。”張五金吻她,秋雨身子便軟得如一汪水一樣。

姑娘們帶著丫丫在玩兒,冬雪卻注意到了他們兩個,微微的有些出神,張五金在外面有女人不假,但他對秋雨的情意,卻也是瞎子都看得出來。

不過最讓冬雪感概的,是秋雨在家中的地位,金三角那邊的女人,在家裡基本是沒地位的,但秋雨在這個家裡,卻是真真正正的女主人,那種當家作主的大氣,讓她非常的羨慕。

“我要是不能嫁給少帥,那至少,要象秋雨姐一樣,做一家之主。”她痴痴的想著,自己有了家的樣子,可男主人隱隱約約的,卻仍然是張五金的模樣兒。

可能是見到張五金把手機給了秋雨保管,黃敏胡蝶都沒打電話來,但古紅軍的秘書卻在下午打了電話來,說古紅軍要見張五金一面。

找不到龍鳳床的破法,對黃敏胡蝶,張五金只有躲,但對古華父子不能躲啊,而且古華的病,要儘早治好,雖然即便古華的病治好了,在床上能滿足黃敏了,黃敏心中給龍鳳床誘起的激情仍然不能完全消除,但至少應該會好一些吧。

“要不再給胡楊他們也做一張龍鳳床,讓胡楊每天把胡蝶喂得足足的,或者心思就淡了。”

張五金有這個想法,但卻沒有把握,因為床譜上說得很清楚,給誘發激情的人,必要合氣,才能滿足,別的男人再多,哪怕夜夜歡歌,也是不行的。

還真是頭痛啊,尤其想著要見到黃敏,張五金腦殼仁都痛了。

不過不去是不行的,第二天,張五金直飛北京,古紅軍的秘書接機,直接就帶他去了古家。

叫張五金想不到的是,黃敏和古華都不在,只古紅軍一個人接見他,這到讓他松了口氣。

古紅軍年及九旬,精神頭仍然不錯,尤其在說到暗害古華的人,老人眼中的殺氣,仍然有如實質,這種刀山血海中殺出來的老革命,果然非同等閒,讓張五金暗暗歎服。

這讓他想到網上的一張照片,五五年授銜時,解放軍元帥上將們的合照,那種殺氣,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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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代,有真龍啊。

古紅軍對張五金到是挺慈和的,問到他的主要職務,知道他其實是來請他回陽州的,當即允諾:“行,古華這件事過後,老頭子空了,必回陽州一趟。”

本來以為完全沒了希望的事,繞這麼一個大彎子,居然又成了,張五金都有些想不到。

再說到古華的病,張五金也允諾一定治好,古紅軍很開心,尤其是說到曾孫子的事,他半開玩笑的對張五金道:“我可聽說了,簡家那個丫頭,就是你出了手,幫她治好了病,現在生了對龍鳳胎,把個簡老頭子樂得,每天都跟撿了個寶一樣,走路都屁顛屁顛的。”

說到這裡,老將軍揮了一下手,眼光炯炯的盯著張五金:“小張,我給你個任務,最遲明年這個時候,老頭子我要抱曾孫子,敢不敢立軍令狀?”

還是軍中那一套,但卻給了張五金一種別樣的感覺,挺挺胸膛:“敢。”

“軍中無戲言哦?”古紅軍還不放心。

“若完不成任務,請將軍砍了我腦袋。”

張五金這般湊趣,古紅軍聽了很開心,哈哈大笑,連連點頭:“小子不錯,合我老頭子的胃口,以後家裡常來,別只往簡老頭子那邊跑。”

其實張五金根本沒去過簡家,不過這會兒當然也只有點頭了。

一直到離開古家,古華黃敏都沒有回來,這到也好,張五金不管這個,索性又找了雞翅木,再做一張床,給秦夢寒買的別墅是精裝修的,不過秦大美人當然有自己的要求,亂七八糟的在折騰呢,工人不少,張五金就挪到了謝紅螢的別墅裡,卻一眼看到了毀了春線的霸床。

想到五仙姑,那一夜,他就是用這張霸床,霸佔了五仙姑的身與心。

再想到李玉姣兩女,甚至想到了李二仙。

“她們在哪裡呢?在美國嗎?過得好嗎?”

那些女子,他的女人們,在做什麼呢?

遙望天涯,一時間,竟是有些痴了。

不敢在北京久呆,陪了秦夢寒兩天,隨即就回了春城,他實在是有些怕了胡蝶黃敏兩個,回來還是把手機給秋雨,秋雨看了笑。

“笑,笑,笑什麼,揍你啊。”張五金呲牙咧嘴。

秋雨又怎麼可能怕他,咭咭笑。

胡蝶黃敏果然先後打了電話來,不過一聽接電話的是秋雨,後面就不打了,到是幾天後,秦夢寒打了電話來。

秦夢寒雖清高,但不傻,她當然也知道張五金有女人,甚至她在知道紅姐真的成了張五金的女人後,還真想旁觀呢,她也知道秋雨,張五金跟她說過,而秋雨也知道秦夢寒,但直接通話,卻還是第一次。

兩個人先聊得有點滯澀,秋雨是最好打交道的人,不過對秦夢寒,她好象有點兒心理障礙,張五金甚至覺得她是有點兒怨氣,因為秋雨覺得,秦夢寒完全可以嫁給張五金嘛,張五金結婚找老婆的問題就解決了不是?

秦夢寒偏偏不肯嫁,這就讓秋雨有些惱火,明星了不起啊,了不起你別跟張五金扯來扯去啊。

而秦夢寒這冷美人呢,一直以來給人捧慣了,別人哄著捧著,拿著她喜歡的話題,還是有話說的,否則就跟人沒話,而秋雨又是她的竟爭對手,她的心裡還不知怎麼想。

所以張五金雖然想過兩美同侍的美事,卻一直沒有說要帶秦夢寒來見秋雨。

奇怪的是,兩人聊著聊著,竟然越聊越熱乎,一直聊了近兩個小時。

張五金先不知道,後來看秋雨一直在聊,而且時不時的笑,他也感興趣了,過來問是誰,秋雨卻還躲開了,讓他大是迷惑,後來秋雨才告訴他,是秦夢寒。

張五金聽了大是驚奇:“你跟她聊上了,好象還挺聊得來啊,那丫頭性子有些怪,你們聊些什麼?”

“呵呵。”秋雨笑:“你放心吧,人家並沒有什麼大明星的架子,至於我們聊什麼,就不告訴你了。”

張五金無可奈何,但隨後梅子又打電話來,張五金才知道,秦夢寒是有事找他,不過跟秋雨聊著聊著,居然給忘了。

“啊。”秋雨聽了也好笑:“我也不知道她有什麼事啊,聊著聊著,不知聊到哪裡了,後來她手機沒電了,就沒聊了。”

“你們這些女人。”張五金哭笑不得,但心裡其實很開心。

秋雨跟謝紅螢合得來,他最擔心的就是秦夢寒,那丫頭性子不但怪,還有些偏執,真要是拗上了,死也不肯改的,他就怕秦夢寒跟秋雨摳上氣,她們居然聊得來,那就太好了。

“哪天帶她回來?”秋雨到是笑問張五金。

“幹嘛?”張五金還有些把握不定:“通一回電話,就這麼親熱了?”

“哼。”秋雨臉有些紅:“你別想好事,我是想,幫你勸勸她,嫁給你好了。”

“真有這麼好事?”張五金涎著臉皮笑:“你這可真是大老婆的氣度了。”

“哼。”秋雨又哼了一聲,掐了他一把:“我是要給你收收心,免得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情債多了,電話都要我來接。”

“沒有啊老婆,真不是這樣的。”

這個,張五金死也不認的,大聲叫冤,秋雨其實也就是逗他玩,看他割脖子上吊的樣子,到是吃吃笑了,然後張五金惱起來,要把她就地正法,秋雨喘吁吁的,還想著正事:“你不是說秦夢寒那邊有什麼事嗎?”

她這一提醒,張五金到想起來了,道:“那個放雞的,找上了夢寒的劇組,劇中女二號中了邪。”

“啊?”秋雨本來舒服得閉上了眼晴,聽到這話,頓時又睜開了:“怎麼找上劇組了,秦夢寒沒事吧。”

“夢寒沒事。”張五金搖頭,嘻嘻笑:“你好象很關心夢寒的樣子啊,真的一個電話就成姐妹了,要不我下次帶她回來,你們在床上做好姐妹?”

他知道秋雨性子靦腆,上次跟謝紅螢一床,她接受了,秦夢寒不知她能不能接受。

果然秋雨徹耳根子通紅,掐他:“你個大色坯,淨做好夢。”

第二天飛北京,劇組回來了,就先租的那個大院子,中邪的是女二號,叫何月仙,送進了醫院。

梅子跟張五金學:“她一聽雞叫,就嚇得發抖,但到了天快亮的時候,她自己口中又學雞叫,就跟那些給放了雞的人一模一樣。”

梅子是城關鎮長大的,知道有放雞這回事,張五金聽了大是奇怪:“知道是誰放的雞不?”

“我們怎麼知道啊。”梅子跟秦夢寒全都搖頭。

“我去醫院看看。”

張五金到醫院,見到了那個何月仙,二十三四歲年紀,長得不錯,典型的美人坯子,不說跟秦夢寒比吧,也絕對是個大美人,但這會兒打著吊針,臉色慘白,一臉驚怕的樣子。

看到張五金,何月仙眼光到還是亮了一下,張五金這神秘富豪,可是劇組的八卦物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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