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要買禮物,想的人就多了,秋雨丫丫,然後家裡一堆姑娘們,冬雪等人,他帶回來就不大管了,但秋雨母性氾濫,加上做教師的,天生的責任心重,幾乎真當是自己的妹妹了,甚至可以說,她把冬雪等人看得跟丫丫差不多,特別重視。

即然她這樣,張五金當然也要重視起來,別的不說,到外面溜一轉,禮物還是要買的,不能只有秋雨丫丫的,讓姑娘們看著啊,姑娘或許不會有想法,秋雨一定先就要說他了。

然後,他還要去北京,秦夢寒梅子也是要禮物的,他去香港跑一趟,空手回來,秦夢寒一定會撒嬌,現在這個冷美人,特別的嬌,張五金當然要珍惜她這份感情——想亨受秦夢寒撒嬌的男人千千萬,但能亨受到的,可只有他一個。

張五金才出了酒店,手機響了,是胡蝶打來的:“老五,你在哪兒呢。”

“我在酒店啊。”

“老悶在酒店裡做什麼啊?”胡蝶在那邊笑:“不出去逛逛啊,以前來過香港沒有?”

“土佬帽,就沒出過北京城,哪兒來過香港這種洋地方。”張五金搞笑。

胡蝶果然就咯咯笑了:“你這話才叫土得掉渣,現在的香港,能跟北京比?你以為二十年前啊,行了,你等著,姐姐我帶你去逛街,你覺著香港洋,就讓你嚐嚐香港的洋味兒。”

胡蝶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張五金卻有些發愣。

自從跟張五金熟了,又破了身之後,胡蝶最初的清高疏遠已蕩然無存,待張五金很是親熱,只不過,今天的味道好象有些特別,但到底特別在哪裡,他卻又琢磨不透。

胡蝶開了車過來,可能是古華他們家的。

她今天的裝扮,讓張五金眼晴一亮。

胡蝶給張五金的感覺,是那種書香氣的女子,後來活潑了些,但穿著打扮上,仍然偏典雅。

但胡蝶今天的打扮卻完全不同,她上面穿一件黃色的緊身背心,胸不大,卻託得高高的,可以看到一溜並不很深的溝。

下面則是一條紫紅色的短裙,沒有穿褲襪,走動之際,兩條白生生的腿,特別招人的眼。

全身上下,沒什麼首飾,只戴了一副太陽鏡,推在前額,整體給人一種時尚熱辣的感覺,彷彿一團火,撲面而來。

留意到張五金的眼光,胡蝶微有些羞,又有些得意:“怎麼,看傻了啊,沒見過美女。”

“嗯。”張五金點頭:“這樣的美女,至少在香港沒見過。”

胡蝶咯咯笑,手一招:“上車。”

張五金上車,胡蝶道:“香港我熟,今天我帶你逛一天。”

“行啊姐姐。”胡蝶熱情,張五金也不能怯場了,笑道:“今天我這一百多斤,就交給你了。”

胡蝶咯的一聲笑:“你不怕我把你送到屠宰場去啊。”

“不會吧。”張五金裝出嚇一跳的樣子:“你應該捨不得吧。”

“我為什麼捨不得啊,你又不是我什麼人。”胡蝶斜瞟他一眼,咯一下又笑了,笑得有些彎腰,可以看到背心裡的一抹白膩。

“真白。”張五金暗想。

胡蝶對香港果然熟,帶著張五金一通亂逛,張五金做木匠的,外面跑,記路的本事一流,可還是給胡蝶徹底兒的逛暈了。

買的東西其實不多,就是逛,快中午時分,胡蝶終於累了:“上午不逛了,先去吃點東西。”

“行啊。”張五金到不覺得累,只不過香港給他的感覺很怪,這種現代化的大都市,美女非常少,放眼所見,奇裝異服的到是不少,可細看下來,一個二個,基本上都是歪瓜裂棗的。

“哪怕在陽州,也時不時可以見到美女嘛,這香港怎麼回事?”張五金百思不得其解。

找了間酒樓,先喝冷飲,然後點了菜,胡蝶居然喜歡吃辣的,這讓張五金喜出望外。

“怎麼,你不喜歡辣的?”看張五金眼光瞟過來,胡蝶問。

“我怕起痘痘。”張五金摸了摸臉:“到時就沒有美女看我了。”

“咯。”胡蝶一下又笑彎了腰:“張五金,我發現你這個人,還真是有些臭美呢?”

“什麼叫臭美啊。”張五金一本正經:“我本來就長得英俊迷人的好不好?”

“不許再逗人家笑了,肚子都痛了。”胡蝶抬起身來,嬌嗔,臉上一抹紅暈。

她本來就是美女,這一剎,粉頰嬌紅,更是美得讓人眩目,張五金不自禁的呆了一下,忍不住道:“我突然想寫詩了?”

“你還會寫詩?”胡蝶笑。

“你聽啊。”張五金清了一下嗓子:“回眸一笑百媚生。”

他故意停了一下,胡蝶果然就嬌嗔了:“這明明是白居易寫的好不好?”

“前面一句是借用,借用。”張五金舉手:“你聽全了,全句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旁邊五金無顏色。”

“咯。”胡蝶一下又笑翻了。

說說笑笑的,一餐飯吃了小半天,胡蝶道:“下午到哪裡去逛?”

忽地眼晴一亮:“熱死了,不逛了,我們去游泳好不好?”

跟美女去游泳,張五金心中一熱,微微瞟著胡蝶,不象說笑,便點頭:“你技術行不行啊?”

“哼哼。”胡蝶皺了皺美人鼻:“我技術可是一流的。”

結帳出了酒樓,胡蝶開車直奔海邊,進浴場,張五金買了泳褲,換了出來,胡蝶在那邊也出來了,居然是一身白底帶藍紋的三點式,看得張五金眼光發直。

“看什麼看?”胡蝶有些得意有些羞,扭過身子:“流鼻血我可不管。”

說著咯咯笑,雪白的腰肢,如一枝初春的柳條兒,扭得張五金小腹發脹。

下了水,胡蝶的游泳技術確實還不錯,尤其是姿勢特別優美,相比來說,張五金的姿勢就不怎麼正規了,胡蝶一看,道:“你的姿勢不正規,跟誰學的。”

“野路子,狗刨式。”張五金來了個狗刨。

胡蝶笑:“你這樣最耗體力,而且影響身體的勻稱發展。”

張五金心中一跳:“那請姐姐幫我糾正一下啊。”

“要交師父錢的哦?”胡蝶竟然沒有拒絕。

“好啊,晚上我請客,香港各大酒樓,隨便你挑。”

“那還差不多。”胡蝶咯咯笑。

然後真個開始糾正起張五金的動作來,不僅是嘴上說,甚至直接上手,兩個人都是**的,水中又動個不停,身子難免就挨挨擦擦的。

張五金的自制力並不強,雖然李玉姣兩女被逼離開,給了他沉重的一擊,讓他有些不太再願意招惹女人,可如果硬有女人往懷中送,尤其是胡蝶這種正正經經的女子,他也不會客氣。

不過並沒有發生什麼,玩了半天,也就出來了,到讓張五金微有些失望。

然而到晚上,黃敏卻又打電話來,約張五金出去吃飯,飯桌上,她的神情也比較怪異,這就讓張五金奇怪了,但又找不到原因。

第二天,胡蝶打電話,無意中說起,她跟黃敏兩個坐了那張床,張五金頓時暗叫糟糕。

“我說她兩個不對啊,怎麼突然熱情起來,但又彆彆扭扭的樣子,原來是這樣。”

到這會兒,張五金徹底明白了,不是黃敏胡蝶突然彆扭,而是給龍鳳床誘動了春心。

兩女雖受誘惑,還是有一些清明,尤其是環境改變,就會有糾結,所以又找他,卻又放不開,彆彆扭扭的。

但她們最終是逃不掉的,如果張五金不醒悟的話。

“這下要怎麼辦?”掛了胡蝶電話,張五金在房中亂轉圈子。

黃敏胡蝶這樣的女子,一個嫻雅中帶著一點溫婉,一個嬌矜中又透著一點活潑,而且都是守性自恃的好女子,且都是美女,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有著很大的誘惑力,如果是她們自己放浪,投懷送抱,張五金是絕對不會拒絕的,也拒絕不了。

可她們是給龍鳳床引誘的,這卻絕對不行。

用龍鳳床引誘馬麗麗,張五金可以說,他是為了報復。

用龍鳳床無意中引誘了秋雨,那是為了愛,就是下十八層地獄,他也絕不後悔的。

可用龍鳳床引誘黃敏胡蝶,那卻不行,尤其她們都是有夫之婦,而且平時也不是那種放蕩的人盡可夫的女子,他要是順勢佔了她們的便宜,張虎眼在陰間只怕都饒不過他。

而且秋雨要是知道了,也一定會生氣傷心。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但要命的是,現在黃敏胡蝶都已經給誘動春心了,怎麼破?

“這可真的要命了。”張五金把自己摔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似乎看到了張虎眼的眼晴。

“師父,這不怪我啊,我是要給古華治病,所以把床寄到他們家裡,我沒想到古華中途會出事,更沒想到,黃敏胡蝶兩個女人,居然會去把床拼起來,這完全都是意外啊。”

他心裡確實覺得冤枉死了。

床的用途,他確實沒跟黃敏他們說,可他寄床的第二天,就打算來香港了的啊,他人是會比床先到的,到時再打招呼,完全來得及。

再一個,就算床到了,他沒來得及打招呼,一般情況下,黃敏他們也不會去把床拼起來啊,尤其是黃敏和胡蝶都是女人,而且是那種素手纖纖的都市白領,怎麼可能去做拼床這種苦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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