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少爺千金,當然不會稀罕什麼禮物,但張五金送的禮物例外,簡蘭很開心的當場給小家夥們掛上,還抓著小家夥的手做揖:“謝謝細舅舅,細舅舅的禮物,是小龍小鳳收到的最寶貴的禮物呢。”

張五金呵呵笑著,分別在小龍小鳳的頭頂摸了三下。

這是張虎眼教他的手法,其實對小龍小鳳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這個手勢,是做給簡蘭蘇威看的。

而張五金也知道,簡蘭蘇威,都在盼著。

因為在他們眼裡,張五金是極為神秘的高人,尤其是真的生了龍鳳胎後,這個認知已刻在了他們骨髓深處,所以,他們盼著張五金來,盼著他的祝福。

他的祝福,會有神秘的作用。

即然他們盼,張五金就給他們,這不是騙人,這是人情世故。

果然,他這個手勢做完,簡蘭蘇威臉上,彷彿都開了一朵花,蘇威眼底深處,甚至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失去過,才知道珍惜,同時也更怕失去。

而有了張五金這個高人的神秘祝福,他們的寶貝,彷彿就有了保證,這對於父母來說,真的沒有比這個更珍貴的了。

不出張五金所料,當張五金說他做了聯絡處主任,要在北京呆一段時間的時候,簡蘭高興壞了,直接就開口,張五金必須住在家裡,不許住到那個聯絡處去。

“什麼聯絡處,我知道,就是個侍候人的活,不理他們。”簡蘭哼了一聲:“要我弟弟侍候人,哼,李求金也不夠資格。”

蘇威也在一邊點頭。

張五金早猜到會是這樣,也就爽快的應了下來。

酒桌上,一席盡歡,不過當張五金說到他的任務是來請古紅軍回陽州的時候,蘇家父子都沉默了,簡蘭插口:“五金,有件事我沒跟你說過,我家老爺子,跟古老爺子不太對付,所以,這件事,怕是幫不上你的忙。”

張五金只聽說過有山頭主義,這會兒算是親耳證實了,不過他也並不在意,呵呵一笑:“這沒關係的,成就成了,不成嘛,也無所謂。”

他確實也覺得無所謂,蘇威簡蘭也是這麼覺著的,很簡單,這是公家的事,無非是政績而已,而要政績的目地,無非是升官而已,可如果張五金想升官,需要這一點政績嗎?

張五金任聯絡處主任的主要任務,就是請古紅軍回去,現在即然成不了,聯絡處的事,他就更不想管了,所以叢威武說什麼市長想見他,他直接拒絕了——咱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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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張五金正想著給秦夢寒打電話呢,梅子先打電話來了:“舅舅,快幫著想個辦法,劇組要解散了。”

“解散了好啊。”張五金呵呵笑:“解散了剛好有時間陪我逛北京城啊。”

“死舅舅臭舅舅,解散了我就失業了,你知不知道。”梅子在那邊大發酸梅子牌氣,張五金只笑,問了劇組所在地,還好,沒在什麼懷柔,就在京郊。

簡蘭給張五金找了輛車,張五金直接開車過去,象是一家招待所的樣子,一個大院子,裡面有一幢樓。

張五金把車停在外面,進院子,遠遠的便聽到吵鬧聲。

“這是演什麼呢?室內劇嗎?”張五金走過去。

“--不就是給男人插一下嗎?插一下你是會死呢,還是會少塊肉,你以為你那X上有花啊--。”

一個尖刻的女聲,帶著一點點的歇斯底里。

張五金一聽,這不對啊,這話也太過線了一點,雖然很多電視電影裡都有潑婦,但臺詞不會這麼過份吧。

聲音是從左面一個房間裡傳出來的,門沒關嚴,張五金走過去一看,房間很大,好象是個大會議室,一屋子的人,眼晴看過去到是不錯,好多美女。

不過叫張五金想不到的是,他看到了飛機上遇到的那個豬頭,豬頭這會兒正沉著臉坐在那裡。

但張五金立馬就沒注意豬頭了,他看到了那個說話的女聲,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長得還不錯,長條臉,大波浪,手臂上不知什麼材料的圈圈,戴了一大圈。這會兒一臉尖刻,正在口沫橫飛,帶圈圈的手也在空中揮著。

“想裝玉女,你這別進這個圈子,即然進了這個圈子,你就不要裝玉女,你一句話不幹,大家都失業,你以為你是誰啊--。”

說得好象有道理哦,不過等張五金把腦袋再湊近一點,看到了這尖刻女人說話的物件,立時怒從心頭起。

給大圈女揮舞著手臂狂訓的,居然是秦夢寒,秦夢寒坐在那裡,一張臉寒著,不說話,也不看大圈女,只下巴微微揚著,帶著一點無視的冷傲。

她這個樣子,張五金見過一次,那次在廣州,鄧三毛威脅她,她也是這個樣子的。

這是一個犟倔的女孩子,赤手空拳,面對這個社會的時候,她惟一能保護自己的武器,就是心底的一點驕傲。

梅子坐在秦夢寒邊上,她臉上的情形比秦夢寒可就精彩多了,牙關緊咬著,一臉又委屈又兇狠又無奈的樣子。

張五金怦一下推開門,冷著臉叫道:“梅子,上次你不說你打女人的嗎?現在改性子了?”

“舅舅。”

看到張五金,梅子騰一下跳了起來,聽清張五金這句話,她眼光一亮,叫道:“沒改。”

話沒落音,她整個人就撲了出去,照著大圈女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又急又快又重,大圈女給她打得一個踉蹌,差點跌翻,捂著臉,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我就敢打你。”梅子雙手叉著腰,頭往前頃著,彷彿一隻才贏了一仗的小母雞:“你再敢對我夢寒姐吱吱歪歪,我還打你。”

酸梅子氣勢如虹,大圈女給震住了,主要門口還有個張五金,她摸不清來路,北京水深啊,天知道來的是龍是虎,她扭頭看向那個豬頭:“陳總,她們打人。”

豬頭當然也看見了張五金,同樣騰一下站了起來,臉漲紅著,到是沒敢往上衝。

他不是傻瓜,當時在飛機上衝動,事後就想明白了,張五金坐著不動,僅憑一本雜誌,不但可以引得他撞椅子,還能一下打得他失去抵抗力,絕不會是一般的人,衝上去再跟張五金打,那是自己找虐。

“你是什麼人?”忍著氣,先盤底細,人在社會上混久了,都是這樣的,不管不顧喊打喊殺的,都是年輕後生子,好漢十七八啊。

“他是我舅舅。”

沒等張五金開口,梅子先叫了起來:“也是我夢寒姐的男朋友。”

說完這一句,似乎覺得力量不夠,又補一句:“還是我夢寒姐的投資人,對吧舅舅。”

“死梅子。”張五金一下就聽出了梅子話中的潛臺詞,她是覺得張五金好象很有錢的樣子,這會估計缺錢呢,所以先給張五金下個套,要是張五金真一口答應了,那就正中她圈套。

“投資人,哈哈,哈哈。”

本來豬頭陳看著張五金,有些無力的感覺,他打不過張五金啊,也不知張五金是什麼來頭,可一聽到投資人三個字,頓時就笑了,拍拍肥大的巴掌:“行啊,即然你是投資人,那你就接手吧,星夢影視,總共只賣兩千萬,很便宜的呢。”

說著,他扭頭向側後看了一眼:“三少,讓這位款爺接手吧,我就讓路了。”

“別介啊,陳總。”

他側後那人站了起來,張五金認識,就是那次給紅姐一言喝退的那個小三子,好象是叫王奇,這會兒小臉兒有些發白,但他明顯也認識張五金,所以看著張五金,似乎想發火,卻似乎又還不敢——他怕了紅姐,搞不清張五金跟紅姐到底什麼關係呢。

“弄得要賣公司,這公子哥兒看來越混越回去了啊。”

張五金暗暗搖頭,對王奇微微一笑,道:“三少是吧,這一向,夢寒多承你關照了,所以,如果你的公司真要賣,我出四千萬好了,算是我心中的一點謝意,你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我敬重你。”

王奇這一類的公子哥兒,講究的就是個臉面,張五金這最後一句,剎時就讓王奇臉上放出光來,本來有些單薄的腰板,剎時間也挺直了,不過還有些難以置信:“四千萬,兄弟你說真的?”

張五金微微一笑:“紅姐騙人嗎?”

“紅姐不騙人。”王奇苦著臉:“她只揍人。”

“我是紅姐的朋友,我的臉不值錢,但紅姐的面子丟不起。”張五金攤攤手。

“不愧是紅姐的朋友。”王奇狂喜,身子一挺,向豬頭陳一指:“那個--你可以滾了,趕緊的。”

腰板一壯,公子哥兒的性氣又上來了。

豬頭陳在一邊聽傻了,打不過張五金,他是知道的,但他沒想到張五金這麼年輕,居然會這麼有錢,而且花錢象花水一樣,只為別人關照了一下他的女朋友,居然就願意翻倍出價,那是兩千萬啊,不是兩千塊。

聽得王奇喝叱,他一臉豬頭肉皺了一下,還是有些不信:“他真有四千萬,王總,你別給人騙了吧,我跟你說,過了這個村,可沒那個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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