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張四金氣死了,去扶高有寶:“高總,你沒事吧。”

“你說我有事沒事,啊。”高有寶氣急敗壞,看著張五金:“小子,你存心的是吧。”

“沒錯。”張五金點頭,還是笑嘻嘻:“你也不看你長得什麼樣,居然敢打我姐的主意,我跟你說,離我姐遠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張五金。”張四金暴走:“我的事不要你管。”

“見我一次打我一次。”高有寶卻哈哈大笑起來,又因為痛,笑得扭曲:“好,好,一個北祟開發區的小小副科級主任,居然這麼牛氣了,我高某人到是要見識見識。”

他說著,拿手機撥起了電話:“王隊嗎?有人敲詐我--。”

他這一打電話,張四金急了,扯著他手:“高總,高總,你等等,我弟弟年輕不懂事,你看我面子,別跟他計較。”

“不懂事?”高有寶哈哈笑,斜眼看著張五金,嘴角有點抽,自然是痛的,咬牙切齒的:“放心,我這次會讓他懂事的。”

“高總,我求你了。”

“放手。”高有寶一下摔開了張四金的手,眼光斜到張四金身上,在她高聳的胸脯上一溜,嘿嘿一笑:“求我,不急,等我把這小子抓進局子裡,晚上你慢慢求我吧。”

“高總。”張四金又急又氣,看張五金:“張五金,你道歉。”

“我道歉?”張五金哈哈笑:“人打了狗,要給狗道歉嗎?”

“小子,現在由得你痛快。”張五金的笑,讓高有寶有些發毛,邊說邊往包廂外面走:“今天收拾不死你,我跟你姓。”

“你這只癩蛤蟆跟我姓?呸。”張五金呸了一聲:“沒得丟了我的人。”

“高總高總。”張四金扯高有寶沒扯住,急了,過來戳張五金的腦袋:“張五金,你發高燒了是不是,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你才要氣死我呢。”張五金一下撥開她手,一扯:“你給我坐下。”

“你。”張四金沒想到他突然發力,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一直以來,都是她欺壓張五金,這會兒就有些發愣,張著嘴,看著張五金,不知說什麼好。

“我什麼?”張五金瞪眼:“要不要我拍了這癩蛤蟆的相片回去給娘看看,看娘揍不揍得死你。”

一說到爹孃,張四金有些虛了,犟嘴:“我的事,不要你們管。”

“有本事你別姓張。”

張四金不吱聲了,這時服務員上了菜來,張五金拿筷子:“吃吃吃。”

一說吃,張四金猛然想起:“還吃呢,快走。”伸手扯他。

張五金坐穩了,凡田氣一沉,那是張四金扯得動的?一動不動,拿筷子的手都不動一下,夾了一片牛百頁到嘴裡:“酸辣牛百頁,不錯。”

嘴巴動著,抬眼看張四金:“菜上來了,為什麼不吃?”

“啊呀,你個不知死活的。”張四金真急了:“他是億萬富翁,開著好幾家珠寶店,認識好多當官的,到處關係熟,把你弄到局子裡,整死你一句話的事。”

“整死我,哈哈。”張五金大笑:“你以為這天下姓高啊,說得不好聽點,他算個屁。”

“你。”張四金勸他不轉,扯他不動,一點辦法也沒有,她平時兇悍,那是張五金讓著他,張五金真犟起來,家裡誰都沒辦法,她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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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小子。”

沒多久,高有寶帶著幾個警察衝進來了,指著張五金叫:“王隊,就是這小子,他搶我東西,威脅我,敲詐我。”

眼見高有寶真叫了警察來,張四金急了,突地一個轉身,再轉過身來時,左肩的吊帶就斷了,尖叫:“警察,不是這樣的,是這個人調戲我,我弟弟阻攔,他還誣告。”

她雖然貪財傍大款,但涉及到親弟弟,還是果斷選邊站了。

這樣的神轉折,不但高有寶想不到,張五金也有些發呆,暗叫:“不愧是我老姐,果然潑辣。”

那個叫王隊的,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看到這一幕,也有些發愣,轉頭看高有寶,高有寶急了:“不是這樣的,是他打我,還敲詐我,他們是姐弟。”

又指著張四金叫:“好啊你個臭婊子,呆會看我怎麼--。”

話沒說完,張五金突然暴起。

啪。

這次一筷子抽在高有寶嘴上,高有寶捂著嘴,殺豬一樣慘叫。

“你還敢打人?”

當著警察的面,張五金還敢打人,那個王隊怒了:“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

做警察的,都有眼色,當著警察的面還敢打人的,不是牛逼就是傻逼,而看張五金,年紀不大,但神色從容,跟那些街頭的小混混明顯不同,所以他雖然怒了,卻沒動手,反先問張五金是什麼人。

“他是我弟弟,是高有寶先調戲我的,現在他又罵人。”

張四金插嘴,她平時潑辣,這會兒就顯出眼界不夠了,張五金瞟一眼王隊,道:“我是什麼人,你問餘山子餘大隊吧。”

先前高有寶打電話,警察系統的,張五金都沒必要先給餘山子打電話,不知真假呢,天知道高有寶是不是癩蛤蟆打哈欠,真來了,就可以打了。

他撥通餘山子電話,那邊喂了一聲,餘山子的聲音:“你小子又偷偷溜了,招呼也不打一聲。”

“沒溜。”張五金打聲哈哈:“還在城裡呢,有只屌毛佔我姐的便宜,給我扇了一巴掌,那屌毛叫了警察來,帶隊的姓王,好象是個隊長。”

“打得好。”他沒說完,餘山子在那邊已經高叫起來:“姓王?王剛,王子豪,哪一個,你把手機給他。”

先前張五金報出餘山子的名字,那個王隊就不動了,這時看一眼張五金,接過手機,道:“餘大隊啊,我是區刑警隊的副大隊長王子豪。”

“王子豪,是你小子啊。”餘山子在那邊嚷嚷。

這傢伙嗓門大,張五金都聽得見:“怎麼回事,我跟你說,這是我兄弟,他姐姐就是我姐姐,你明白了沒有。”

“我明白了。”王子豪連連點頭,看一眼張五金,眼中已經有了笑意,道:“其實只是一點小誤會,對方也給打了,要不--。”

他說著話,眼晴就看著張五金,張五金自然明白,接過手機,餘山子在那邊叫:“什麼小誤會,給我抓起來再說,你小子敢跟我玩兒虛的,當心我揍你。”

“這傢伙。”張五金一聽笑了,道:“算了,那屌毛給我揍了,讓他滾蛋就行。”

王子豪一聽,衝張五金笑著點點頭,也不多說,拉了高有寶就往外走,高有寶這會兒嘴巴也腫起來了,但眼晴沒瞎,這邊電話來電話去,他自然看得明白,但怎麼也不甘心:“那邊是誰,就這麼放過這小子,我死也不幹。”

王子豪拉著他往外走,邊走邊勸:“他是特警大隊餘山子大隊長的兄弟,餘大隊你知道的,外號餘瘋狗,招惹了他,日子鐵定不好過,而且人家是姐弟,說你耍流氓--。”

後面的張五金聽不清了,不過高有寶沒再進來,看來是給勸住了。

先前張四金扯斷吊帶,對張五金來說,是一個神轉折,而這會兒張五金一個電話,居然讓警察扯著高有寶滾蛋了,對張四金來說,也是一個神轉折,她傻在那裡半天,才有些不信的道:“五金,誰的電話。”

“你罩罩露出來了。”張五金笑。

“呀。”張四金忙伸手捂著胸口,其實只是半露,不過帶子斷了,她到也潑辣,索性把另一邊也扯斷了,然後兩根都打個蝴蝶結,看上去,到彷彿是一種新的潮流。

女人們的衣服,原來可以這樣的啊,張五金看得目瞪口呆,張四金得意洋洋,隨即又咬牙:“張五金,你行啊,我跟你說,今天的事沒完,告訴我,你朋友是什麼人,怎麼一個電話就能嚇住警察,是不是很大的官。”

“餘山子,特警大隊大隊長,知不知道?”

“特警大隊?”張四金搖搖頭,一臉茫然:“不知道,是不是剛好管著他們?”

很顯然,她跟普通百姓差不多,只關心柴米油鹽加八卦,市長姓什麼都十有八九不知道。

“特警大隊管不到刑警隊。”張五金搖頭:“不過我這兄弟人頭熟面子廣,到處跟人稱兄道弟的,又有個外號叫瘋狗,不給他面子的人,也怕了他咬,所以但凡是春城警察系統的,基本沒他擺不平的。”

“這麼厲害。”張四金眼珠子就有些發亮了:“你早不說,害我白擔心了。”

“我聽那癩蛤蟆叫王隊,我就知道他是自己送菜。”張五金笑笑:“不過老姐你剛才那一招還是蠻厲害的,即便那個王子豪不賣我兄弟面子,這官司,癩蛤蟆也打不贏。”

說著向張四金一翹大拇指。

“那當然。”張四金得他誇讚,得意了:“你也不看你姐我是誰,在外面闖蕩這幾年,我吃過誰的虧,哼哼。”

張五金哈哈笑,張四金的潑辣,他是深有領教的。

“對了姐,你沒跟那個癩蛤蟆睡過吧。”

“你說什麼呢?想燒毛了是吧。”張四金臉一紅,瞪他一眼,哼哼兩聲:“他到是想佔老孃便宜呢,老孃又不傻,沒看見結婚證,爬上床老孃也給他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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