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見兩女,張五金心中其實也熱得厲害,只恨不得就衝上去,一手一個摟在懷裡,但實在是礙於李三仙就在身後,他到也搞怪,索性站直了,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道:“弟子張五金,拜見師父師伯。”

嘴上說得正經,仗著李三仙在身後看不到,他卻對兩女眨了下眼晴,做了個鬼臉。

李玉姣兩女吃吃而笑,俏臉都紅了,李玉姣暗罵一聲:“這個死鬼。”

但不知如何,張五金這麼搞怪的叫著師父師伯,她就特別的有感覺。

“張五金,你來得很及時,要不明天就要動身了。”李玉姣面上還是裝得很正經,又對李三仙道:“三仙,你去叫一下玉龍師伯,就說張五金來了。”

“哎。”李三仙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張五金立刻在胸前一豎大拇指,李玉姣兩女明白他的意思,兩張臉剎時都通紅了,但李玉娥卻從亭子的另一頭往屋裡走,李玉姣微愣一下,也跟了進去。

張五金到真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明白了,邊上還有僕婦呢,她們不想給僕婦看見。

張五金跟著進去,兩女直入裡屋,一過門坎,張五金就忍不住了,從後面一下把李玉姣抱了起來。

李玉姣呀的一聲輕叫,手勾著他脖子,俏臉上似嗔似怨,呼吸卻有些發喘了。

前面的李玉娥也回過身來,卻是似笑非笑:“果然還是師父親些,這還沒進屋就抱上了。”

“娥姐也親啊。”張五金一伸手,也摟住了她腰,李玉娥身子同樣的軟得不行,張五金手一挨上去,立刻就依在了張五金懷裡,嘴裡卻叫:“先關上門,而且玉龍離得並不太遠。”

不過李玉姣兩女害怕李玉龍過來,稍得慰藉,就推張五金下床,張五金也知道不能急在一時,到也並不勉強,放開兩女,又給兩女推著洗了澡,因為兩女身上有香氣啊,李玉龍是練功之人,怕他聞到。

隨後兩女也洗了澡,到外面客廳坐下,張五金坐一邊,李玉姣兩女坐另一邊,客客氣氣的樣子,李三仙回來的時候,就一點也沒起疑,不過她告訴李玉姣兩個,李玉龍在會見一位高僧,暫時不空,說晚間才過來。

“那就晚上再見。”李玉姣笑道:“五金你即然來了,明天就一起走,也不急在一時。”

“好,一切聽師父的。”張五金點頭答應,還一臉恭敬的樣子,讓李玉姣兩女很想吃他的肉。

隨後閒聊,問起神耳門的情況,正如張五金猜測的,李三仙她們之所以來了泰國,不是發現了異常,而是奉召來參加李玉龍的就任大典的。

國內以男右女左之法,解挖耳子邪術的事,李玉姣她們確實知道了,可她們並不知道是張五金傳出去的,因為挖耳子的解法,張五金也沒告訴李玉姣兩女,兩女本來問過,但張五金纏著她們練習什麼陰陽雙修的法子,昏天黑地的,後面也就忘了,所以兩女也不知道,自然也就沒有起疑心。

李玉龍也同樣不知道,因為玉人現在還在李玉姣手裡呢,要等李玉龍正式就任掌教之位,才會把玉人給他,到時李玉龍進玉人受功,才有可能知道。

“不知道就好。”張五金搞清楚了狀況,也暗籲了一口氣。

而說到起壇之事,因為張五金在大掌山上,纏著李玉姣兩女答應了他,不傳什麼道了,跟著他回國,乖乖的做他的女人,不再起壇鬧事,但兩女把她們的想法跟李玉龍說了,李玉龍卻不肯,一定要她們支援他。

“這幾天,每天都在說這個,都吵了幾架了。”李玉娥說著,有些幽怨的瞪了張五金一眼,李玉姣的眼光也差不多,那意思非常明白,都是因為你這個冤家。

張五金只好嘿嘿笑,而弄清楚兩女的態度沒有改變,一顆心更是徹底放了下來,暗想:“李玉龍要是死性不改,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了半天閒話,礙著李三仙,不能太過親熱,還好先前稍得慰藉,到還不至於心急上火,張五金找個機會,藉口上廁所,用衛星電話給尚銳打了電話,把神耳門尚未警覺,弟子大規模出國只是參加李玉龍就任掌教典禮的事說了。

電話那頭,尚銳長長的籲了口氣:“那還好,可把我們嚇死了,正在緊急聯絡各國,準備採取聯合行動呢,即然是虛驚一場,我彙報上去,暫時可以鬆口氣了。”

“放鬆,不要急,天塌不下來。”張五金開了句玩笑,掛了電話,心下暗暗琢磨:“呆會乾脆問到李玉龍的住處,半夜摸過去,把他幹掉,然後哄著師父娥姐,跟國內攤牌,解散神耳門,以換取國家不再追究她們,那就可以乖乖的跟我回家了。”

暗暗下定了決心,出來,就有意無意的問李玉龍的住處,李玉姣兩女當然不會防他,問什麼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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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到八點鐘左右,李玉龍來了,一個人來的,身邊沒什麼弟子,估計都在曼谷那邊做準備。

見了張五金,李玉龍臉上的神情要笑不笑的,張五金覺得不對,抱了抱拳:“玉龍師伯。”

“不敢。”李玉龍豎掌一攔,冷眼看著張五金,臉上仍是那種要笑不笑的表情。

李玉娥惱了,道:“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張五金大老遠來了,一起坐下喝一杯吧。”

“確實是大老遠來了。”李玉龍點頭:“不過這酒嘛,我怕喝成斷頭酒。”

“說什麼瘋話啊。”李玉姣笑:“等你半天了,來,吃飯了。”

李玉龍卻不動,看著張五金,突然冷笑一聲:“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張警官,你是公安還是國安,或者是解放軍?”

“什麼?”李玉姣兩女齊齊一愣,全看著張五金。

張五金已有所覺,心中也怦的跳了一下,不過他這人,玩陰謀詭計不行,這種面對面的交鋒,到是穩得住,臉上也裝出訝異的樣子:“玉龍師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張警官張國安,張木匠到是貨真價實。”

“是啊。”

張五金裝得象,李玉娥兩女又都是他的床頭人,自然不會疑他,李玉娥先就惱了:“師兄,你今天搞什麼鬼,陰陽怪氣的。”

李玉姣也道:“你不是陪什麼客人喝多了酒吧,喝醉了。”

“我沒喝酒。”李玉龍一擺手,突然從腰裡掏了枝槍出來,指著張五金。

“李玉龍,你做什麼,瘋了嗎?”光嘴巴說說還好,突然掏槍出來,李玉娥頓時尖叫起來,李玉姣也又驚又氣,跺腳:“玉龍師兄。”

“你們聽我說。”李玉龍揚手,止住暴走的李玉姣兩女:“我沒喝酒,沒醉,更沒瘋,我告訴你們,你們面前的這個人,張五金,是中國國安的臥底。”

他說得正兒八經,兩女一時也有些疑惑起來,齊看著張五金,李玉姣道:“五金?”

如果說最初給李玉龍喝破,張五金還慌了一下的話,這會兒則徹底鎮定下來了,眼角餘光留意著李玉龍扣板機的手指,嘴上卻打個哈哈:“原來我還是國安啊,那可多謝玉龍師伯了,回去要領兩份工資去。”

他鎮定中甚至還帶著惱怒的樣子,又成功的騙過了李玉姣兩女,其實李玉姣兩女都極為精明,不好騙,可問題是,她們連人帶心都已經徹底給張五金騙了,心裡自然就頃向他。

李玉娥立刻又轉臉看向李玉龍:“是啊師兄,你是不是搞錯了?”

“對啊。”李玉姣也叫:“師兄,你是不是聽了什麼謠言,就算張五金是國安,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個問題,張五金也非常好奇,他是國安的高階巡視員,真沒幾個人知道,李玉龍怎麼突然就知道了,神耳門真的這麼厲害?好象沒有吧,因為國內主要是李玉姣兩女的弟子在傳教,而她們是他的女人,如果有什麼內奸透露了情報,一定是她們先知道,沒道理李玉龍先知道啊。

李玉龍頓了一下,一咬牙,道:“玉娥玉姣,有件事我沒告訴你們,我跟美國中情局有聯絡,這個訊息,是中情局的人告訴我的。”

“什麼?”

李玉姣兩女訝叫出聲,張五金眼光也同時一凝。

“只說我是國安,原來他是特務。”

張五金肌肉收緊,整個人,仿如一根崩緊了的弦,隨時準備擊發。

“師兄,你怎麼--。”

李玉姣兩女幾乎同時開口,卻又同時住口,李玉龍與美國中情局有聯絡,固然是個意外,但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如果沒有張五金的話,李玉龍聯絡上了中情局,反而是件好事,但問題是,牽扯到了張五金,就不知道要怎麼辦好了。

李玉龍卻不理解她們的心態,他根本就不知道,李玉姣兩女,居然成了張五金的女人,而且是兩女共侍一夫,他只以為兩女是不理解,有疑惑,所以他一揚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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