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吃吃笑:“才不會,我老公好厲害的,才不會讓我餓著。”

傻女人這時會說,我有工作的,才不會餓著,聰明的女人,就是秋雨這樣的。

張五金果然很開心,一臉牛逼哄哄的道:“那當然。”

張五金的錢,都是秋雨管著,醉魚樓和好吃太歲每月的進帳,也都是秋雨去存的,她這會兒對錢,幾乎沒感覺了,但聽張五金說一傢伙弄回來八億美元,她還是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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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多錢?”她瞪著眼珠子看著張五金:“這要換成人民幣,五十多億啊。”

“你男人厲害吧?”她誇張的樣子,讓張五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然後解釋了來路,秋雨聽說這些其實是毒資,有些害怕:“沒關係吧。”

“有什麼關係。”張五金笑:“你忘了,我其實是幫國安做事的,而且我這錢,也不是借國安的名頭,搶來的偷來的,等於是我賺的,說起來我還是沙比讓的兒子呢,當然得歸我。”

看秋雨還是有些擔心,拍拍她背:“放心,我問過尚老三了,沒事,而且我只是國安的顧問,不是他們正式的員工,所以一切條條框框都對我無效,最多我報個備就行了。”

“那就好。”秋雨這下放心了。

“六金哥哥厲害吧。”張五金笑。

“嗯,厲害。”秋雨眼波如媚,吃吃笑:“不過我不怕。”

“真不怕嗎?”

“真不怕--不怕--怕了--饒--。”

第二天一早,秋雨還是要去上班,張五金撒賴也沒用,只好放手,在床上,秋雨什麼都肯答應他,但對工作,秋雨是極為上心負責的,要她無緣無故請假,她絕對不肯。

換了其她女人,男人懇求,又有八億在手,這工作不要也罷,跟男人玩爽了,再逛街Happy去,不過那不是秋雨。

但這樣的秋雨,更讓張五金愛到了骨頭縫裡去。

姑娘們也都起來了,珍珠姐妹在讀職專,要上學去,冬雪幾個羨慕得要死,不過早餐桌上秋雨就說了,戶口什麼的弄好後,也會送她們去讀書,不讀都不行,引來一片銀鈴般的歡呼聲。

張五金也沒法子睡懶覺,一早,尚銳就打了電話來:“到局裡來,下面有車。”

“幹嘛呀。”張五金不樂意:“說好三天的嘛,我還沒悟透呢。”

“昨天放你回家跟秋雨團聚,那沒說的,今天還賴?”尚銳暴走了:“我踹你信不信?”

秋雨以前老是想避開張五金的生活圈子,留待那個可以跟張五金扯結婚證的女人,張五金也沒勉強她,但這一次去金三角之前,張五金老是擔心,自己萬一死在了金三角,留下秋雨怎麼辦?

雖然給秋雨留了很多錢,還有醉魚樓和好吃太歲店子的股份,但人活在這社會上,不是有錢就可以了的,有錢的美女富婆,更招人眼,所以張五金分頭打了招呼。

李求金這邊不說了,簡蘭那一邊,然後是尚銳這一邊,尤其跟尚銳說清楚了,他要是死在金三角,國安這邊就一定要多關照秋雨。

這麼一來,秋雨就徹底暴光了,所以蘇威找不到張五金,電話就打到了秋雨手機上,同時也就有了尚銳今天這話。

見尚銳急了,主要秋雨也去上班了,張五金只好呵呵笑:“昨夜到是有點兒心得,即然你們急,那就試一下,失敗了我不負責啊。”

“你跟你老婆有點小心得吧?”他即然開口答應,尚銳就更不信了,笑罵一聲:“快點,三分鐘。”

“不帶這麼催命的吧。”張五金叫了起來:“難道廁所都不上了?”

起床,冬雪幾個準備好了早餐,張五金拿了張卡給冬雪,道:“你們幾個可以出去逛街,買點衣服什麼的,有事就打電話。”

春蘭道:“阿珍姐姐說,中午她們放學回來,帶我們去逛街呢,我們自己就不去了,都不知道路。”

“怕什麼?”夏荷嘟囔。

“把你賣了你就知道怕什麼了。”秋菊明顯頃向於春蘭,墨綠是她的跟屁蟲,只有冬雪不吱聲,但卡卻攥在了手裡。

姑娘們嘰嘰喳喳,張五金懶得理她們,吃了早點,下樓,嘿嘿,接的兩個,一個管小虎,一個國安。

張五金上了管小虎的車,先笑一下:“你們總參不會把我劫到警備區去吧?”

“那到不會。”管小虎笑了一下。

他們之間的爛帳,張五金懶得管,也並沒有洋洋得意的心思。

很明顯,不是他臉上有花,實在是神耳門的挖耳子過於邪惡,控制的人太多,一個不好,就可能形成巨大的動亂,而他是惟一可能破解得了挖耳子邪術的人,所以才這麼重視他。

一旦事情完了,也就不會這樣了,國安的所謂高階巡視員還是可以當下去,但專門派出管小虎這樣的總參軍官來給他開車,那是莫想了。

現在得意了,將來必然失意,這一點,張五金想得非常清楚,所以完全不當回事。

國安的車改前面開路了,二十多分鍾進了春城,到國安局,尚銳在門外等,眉頭凝著,道:“老五,說正經的,有把握沒有?”

“怎麼了?”張五金看他神情有些不對,問。

“楊副部長昨天夜裡連夜飛過來了,還有公安部的,總參的。”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國務院也來了個副主任。”

“好傢伙。”張五金心下暗叫一聲,面上到不動聲色,點點頭,道:“我試試吧。”

看尚銳仍是眼瞪瞪的看著他,終於笑了一下,低聲道:“手到病除,放心好了。”

“好小子。”尚銳眉頭終於展開,在他肩頭重重捶了一下:“我就知道你行。”

上樓,到一個房間,居然是一個會場的樣子,坐了十好幾個人,有老有少,有穿警服的,也有穿軍裝的,張五金進去,尚銳逐一介紹了,正如他所說,各部門的人都有,來頭嚇死人。

張五金氣沉丹田,微微的笑著,卻帶著三分超然,對上這些強勢外因,他以前是守樸。

但這個樸不好守的,除非無知,只要知道,心神自然會受影響,而他這個超然的笑,不是守樸,是跟李玉姣兩女學來的境。

當然他沒有練,但他可以保持一種人在境中的心態啊,超然的心態,不受外因所影響,於是落在屋中人眼裡,都是一般看法:“這小子,年紀輕輕,心態到是穩定得很,還真有點兒高人風範呢。”

就是尚銳在邊上看了,也暗贊:“行啊老五,越上場面越鎮定,有風度。”

會議很簡短,大致介紹了情況,其實誰不知道啊,就是一班子廢話,但官僚機構就是這樣了,會是一定要開的,最後所有目光都落到張五金身上。

歸根結底,還得看張五金的,他若成功了,就可以發動各方力量,一齊動手,徹底解決了神耳門這個大威脅,他若失敗,那誰也不敢動,火藥桶呢,點一下說不定就炸了。

會後,尚銳領張五金到了一個房間裡,房間裡有一張床,三個人,其中一個躺在床上,另兩個站著。

見張五金進來,站著的兩人身子站直了,明顯是受過訓練的,警方軍方還是國安,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床上躺著的那人扭頭看了一眼,卻不理不睬,尚銳介紹:“老五,這位是鄭平方,本來是我們國安最優秀的特工,打入神耳教後,中了挖耳子的邪術,入了心魔,我們想盡了一切辦法,他自己也努力了,但就是控制不了。”

聽到尚銳的話,鄭平方坐了起來,看一眼張五金,眼光有些茫然,他搖搖頭,道:“不是入了心魔,我是真的見到了大光明,聽到了佛音,這個世界其實是一個虛幻的世界,所有的一切,完全沒有任何意義,惟有佛的世界,才是真實的世界,才是最光明最喜樂的世界--。”

他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眼中也有一種狂熱的光芒,尚銳看著張五金:“就是這個樣子,而且一過中午十二點,他就會煩躁不安,到下午五點鐘後達到頂點,如果不給他挖耳子,他就象一頭狂暴的獅子一樣,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張五金點點頭:“我知道了。”

他說著,卻向旁邊的牆看了一下,不知如何,他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尚銳留意到了他的目光,低聲道:“這牆其實是一面鏡子,單向透明的,楊副部長他們都在隔壁看著。”

“我說呢。”張五金暗地裡靠了一聲:“你們要看,說一聲嘛。”

明白了根由,身上立刻舒服了,鄭平方仍在滔滔不絕的往下說,張五金走過去,忽地伸手,在鄭平方眉心一彈。

鄭平方哦的一聲,眼皮子一翻,暈了過去,張五金扶他到旁邊椅子上坐下,在他腦部輕輕按摩,鄭平方醒了過來,眼神又有些迷茫了,穴位按摩送氣的原因,讓他處於半清醒半迷糊的狀態。

張五金拿了個挖耳子,道:“順則凡,逆則仙,只在中間顛倒顛,你真要想直指心性,問心見佛,我教你一個法子吧,把挖耳子放右邊耳朵裡,然後念六字大明咒,立見大光明。”

“真的?”鄭平方眼晴亮了一下,右手拿過挖耳子,卻又猶豫了一下,看向張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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