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在害怕是吧。”尚銳終於摸到了張五金的一點點底。

“那肯定啊。”張五金叫:“這尼碼毒梟呢,這帽子誰敢戴啊,反正今夜說清楚了,是你們讓我牽著線的,到時別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吱哩哇啦說了半天,總之一臉倒黴孩子委屈極了的嘴臉,尚銳在那邊都給他氣笑了,這才收手。

不過李玉姣兩女不跟他直接回去,因為李玉姣用衛星電話聯絡上了李玉龍,李玉龍會來清邁,李玉姣兩女要把玉人交給他,同時完成了李玉龍就任掌教的儀式,她們才能去找張五金。

張五金想想也好,雖然秋雨縱著他,但一傢伙帶好幾個女人回去,秋雨肯定也受不了,得先給秋雨透點兒底,徵得她的同意才行。

商量好了,張五金在這邊安排好,一般的事情,由盧虎幾個商量著辦,真要決斷不下的,曾媚娘用衛星電話跟張五金聯絡請示,已經跟尚銳說好了,張五金也就不怕了。

然後坐船,由湄公河的一條支流進入清邁,這邊有李玉龍的一個弟子李銀仙的道場,只不過泰國受正宗佛教影響大,神耳門這種支脈,不太受人待見,但好歹也有個落腳的地方吧。

李玉姣兩女跟張五金的事,不想讓李玉龍知道,所以也不就給張五金引見李銀仙,兩女甚至不肯送張五金到機場,沒辦法,兩女太美,到處招人眼,萬一給李銀仙的弟子認出來,那就是個麻煩,所以就在船上分手,吻別之際,自然是纏綿難捨,那就不用說了。

張五金出來的時候,元烈帶了幾十個人,坐另一條船跟在後面,沒辦法,金三角這段時間太亂了,而神雷少帥的名頭又太大,難保不給人盯上。

張五金回國,當然不可能帶他們,就讓他們先聽李玉姣兩個指揮,雖然兩女都說沒必要,清邁屬於泰國,不必象金三角裡面一樣風聲鶴唳,但張五金堅持要這麼做,兩女也就答應了,其實心中甜滋滋的,張五金在乎她們,怎麼會不開心?

冬雪四個,這一次給張五金帶了出來,還加了一隻小尾巴,墨綠,說是牽著線,但張五金是下定決心,這一輩子不會再來大掌山了,所以他要把冬雪四個帶出來。

而墨綠也是個孤女,到不是說沒父母,她是給她父親賣掉的,有父而無父,有家而無家。

而她跟秋菊的關係特別好,當秋菊是親姐姐,秋菊也當她親妹妹一樣待著,聽說張五金要帶她們回國,墨綠哭得象個淚人兒,後來還是夏荷膽子大一點,求了張五金一句,張五金也就應下了。

另外帶的,則是沙比讓的骨灰,這是離開的藉口啊。

跟兩女分手,帶了冬雪四個到清邁機場,元烈還是親自帶了四名內衛跟著,一直目送著上了飛機才離開,這種忠誠度,不僅僅是攝心術的問題,他們對張五金,是真的心服。

張五金帶了五個女孩子,坐飛機,直接飛回春城。

冬雪幾個知道張五金親和好說話,尤其是對女孩子,基本沒脾氣,所以內心都跟他親,但李玉姣兩女在的時候,她們不敢貼得太近,上了飛機,只剩下張五金,膽子立刻就大了。

冬雪直接就挽著了張五金的胳膊,喜滋滋的叫:“少帥,你說帶我們去中國,還要送我們讀書,是不是真的?”

“喜不喜歡?”張五金抽了一下胳膊,沒抽動,反給摟得更緊,而且少女眼光中似乎頗有幽怨之意,沒辦法了,只好由她了。

“當然喜歡。”冬雪眼眸中透著欣喜的光芒。

夏荷道:“少帥,我們要永遠留在中國嗎?那是不是還要在中國嫁人?”

“死丫頭。”秋菊羞她一下:“整天就想著嫁人。”

夏荷臉紅了一下:“女孩子本來就是要嫁人的嘛。”

張五金暗暗好笑,環視一圈,都不錯,即便是墨綠,看著象塊瘦瘦的小餅乾,但只要營養跟得上,很快就能長起來,三五年後,也是個小美人。

“至少有五根光棍要感謝我一輩子。”他暗暗的想。

冬雪幾個嘰嘰喳喳,春蘭心思最細,心事也最重,有些擔心的道:“我聽說,到另一個國家,要護照的呢,我們可沒有護照。”

這一說,秋菊頓時就急了:“啊呀,那可怎麼辦?”

她邊的上墨綠也一臉擔心,小手緊緊的揪著她衣服。

夏荷卻是最不擔心,一臉的不相干:“才不怕呢,少帥神通廣大,那麼大本事,一個護照怎麼可能難得住少帥?”

張五金呵呵笑:“我打算把你們賣了,那就不要護照了。”

聽到個賣字,墨綠頓時就是一縮,小臉上現出驚恐之色,看來當年被賣,給她留下了極為恐懼的記憶,也是啊,一個小姑娘,突然讓親生的父母給賣了,那份兒恐懼,這輩子恐怕都忘不掉了。

“才不怕。”夏荷傻大膽,瞟一眼冬雪緊箍著張五金胳膊的手,道:“少帥也捨不得吧,至少捨不得某些人。”

冬雪小臉蛋立刻就紅了,急忙鬆開張五金胳膊,伸手去撕夏荷的嘴:“今天我不撕了你的嘴,誓不為人。”

兩個人鬧做一團,笑鬧了一氣,冬雪卻又箍上了張五金胳膊,道:“少帥,你不會真個賣了我們吧。”

張五金呵呵笑,見邊上有人看過來,他到不開玩笑了,道:“以後別叫我少帥了,叫我大哥吧,你們都做我妹妹,都姓張。”

“好哎。”夏荷撫掌歡叫:“那我叫張夏荷。”

“張下河,哈。”冬雪指著她笑:“好一隻鴨子。”

“怎麼了?”夏荷先沒明白,自己念兩遍明白了,發了惱,轉頭來撕冬雪的嘴:“今天不撕了你的嘴,我誓不活著。”

這幾個丫頭,張五金暗笑,想:“雨姐看到她們,應該會開心吧?”

到春城下了飛機,尚銳果然親自來接了,一輛麵包車,直接走特別通道,把張五金跟五個丫頭全接了出來。

“我就說少帥神通廣大吧。”夏荷笑。

春蘭秋菊則籲了口氣,墨綠小臉上也有了笑意,冬雪卻是一臉不以為意,漂亮的眼珠子轉著,她有她的心思。

張五金可不管這些丫頭們怎麼想,一句話先堵住尚銳的口:“我才得到解法,但有些細節,我還要悟一下才行,給我三天時間。”

尚銳傻眼,完全不懂啊,那還不是張五金說了算。

管小虎也得了信,開了車來接,張五金這個主任長期不在開發區現身,管小虎這個所謂的臨時工司機到是屁股坐得牢牢的。

車回陽州,張五金把門鑰匙給了管小虎,讓他送冬雪五個先去家裡,他則去接秋雨下班。

為什麼跟尚銳說要三天時間?因為他想秋雨了,先陪秋雨三天再說,反正要解挖耳子的邪性,也不急在這三天不是?

小明說他放假了,張五金也搞不清是真是假,因為國內可還沒到放暑假的時候,秋雨還要上班呢。

已經是下午了,給太陽暴曬了一天的水泥路,熱得湯腳,張五金心裡,卻比那熾熱的水泥路面還要熱。

無論有多少女人,都比不上秋雨。

紅色的寶馬車出來,張五金站在一邊,也不招手,就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車裡那個熟悉的身影。

秋雨本來沒往邊上看,但似乎突然之間就生出了心靈感應,抬眼看過來,一眼看到張五金,她眼中立刻射出驚喜之色。

車到張五金面前停下,張五金上車,什麼也不說,抱著秋雨,就是狠狠的一個長吻。

“給學生們看見了。”

好不容易,張五金才鬆開,秋雨喘著氣,似嗔實喜,眼中的喜悅,就如春日裡一夜雨後,漲水的池塘。

張五金什麼也不想說,只是看著秋雨。

秋雨穿著淡灰色的套裙,這是學校裡規定的教師著裝,這灰色其實不好看,不過也要看什麼人穿,秋雨穿在身上,裡面配一件白色帶蕾絲邊的背心,下面是肉色褲襪,腰肢一掐,胸形秀美,立刻就給人一種時尚知性的感覺。

張五金忍不住,又伸嘴吻了一下,還好手忍住了,沒去秋雨胸前掏摸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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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雖然有些羞,但他伸嘴過來,她還是婉轉相就。

“雨姐,你真美,想死你了。”

“不美就不想我了。”秋雨嬌嗔。

“可我的雨姐沒辦法不美。”張五金嘻嘻笑:“穿什麼衣服都美,灰鴨子穿在身上也美,不穿衣服更美。”

“瞎說。”秋雨羞羞的捶他一下。

車子啟動,秋雨道:“你忙完了?”

“基本忙完了。”張五金長吁一口氣:“簡直想死啊,尤其是想你的時候,我好幾次都想直接坐飛機就回來了,管他們去死。”

“那可不好。”秋雨輕笑著搖頭,心底其實非常開心:“還是正事要緊,不過忙完了就好了,對了,你說的那叫春蘭的幾個丫頭,帶回來了沒有?”

張五金在越南多利酒店等訊息的時候,閒得蛋痛,每天跟秋雨聊天,也說到了冬雪幾個的事情,當時只提了一嘴,開玩笑的意思,說要帶回來,他還沒提呢,不想秋雨到先記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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