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到底要找什麼啊。”張五金看著李玉姣,開玩笑的口吻:“你不會是找藏寶圖吧,沙比讓的存款可全在我這裡,要不我把密碼告訴你,送給你了好不好?”

“呸,我要錢做什麼?”李玉姣輕呸了一口。

李玉姣這個呸,是跟張五金在一起後,新養成的一個習慣,反正她跟李二仙五仙姑她們說話,從來沒這麼呸過,不過美人嬌呸,不惹人反感,反讓人有種骨頭發酥的感覺,張五金便嘿嘿笑。

“你這個小混蛋,不知把師父看成什麼人。”李玉姣呸是呸,其實心裡美美的,五億美金啊,做什麼不行,莫說她是美女,有五億美金,世上的美女,能睡得你想吐,可張五金說送就送了,雖然只是嘴巴上說的,可聽著心裡也舒服啊。

李玉姣對張五金的心態,有了很大的改變,甚至她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象這次的事,如果換成李二仙她們,李玉姣見面就會直接用攝心術控制她們,然後命令她們照做就行了。

但對張五金,她沒有這麼做,不是用攝心術控制,讓張五金機械的聽她的話,而是希望張五金主動聽她的話。

這兩者之間,似乎沒有太大的區別,其實細究之下,區別是非常大的,前者,是把人當成機械,純粹的下命令,後者,卻帶了感情,她希望張五金聽她的話,想她所想,急她所急。

“我把師父當成啊。”張五金揮著手,比劃著,比劃了半天,卻道:“就是當成師父。”

李玉姣咯一下笑了,合體的旗袍下,雙峰顫動,美不勝收,張五金眼光情不自禁就溜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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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姣留意到他的眼光,臉微微一紅,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回身,正了正神色,道:“五金,有些事,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四師兄,李玉獅,之所以去金三角,並最終死在沙比讓手裡,是找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一個玉人。”李玉姣微一沉呤,這是她師門絕密,除了幾個內門弟子,對外人是絕對不能說的,象李二仙她們,就完全不知道,但對張五金,她好象不願意保密。

“玉人?”張五金有些奇怪。

“不是簡單的玉人。”李玉姣解釋。

“難道還有複雜的玉人?”張五金笑著起身,坐到了李玉姣邊上的沙發裡。

李玉姣本來已經坐下了,他一坐過來,李玉姣立刻起身,臉上紅紅的,看著張五金,張五金對著她笑,越笑,她臉越紅,銀牙輕咬著嘴唇:“你要不要聽,聽就老老實實坐好,不聽就滾蛋。”

“要聽。”張五金點頭,眼光有些迷濛的看著李玉姣:“可是,師父啊,你這個樣子,實在太迷人了,我真的坐不住啊。”

“坐不住就滾。”李玉姣咬著牙叫,眼眸中有惱,有羞,也暗藏著兩分喜意。

“不。”張五金搖頭:“我不滾,我滾出去,非去跳樓不可。”

他又嘆了口氣:“這樣,我閉著眼晴吧。”

才閉上眼晴,可一隻眼晴又睜開來。

“你不是說閉上眼晴嗎?”

“可師父在眼前,眼皮子它就死人閉不上。”

李玉姣終於給他氣笑了,她手中端著杯子的,這一笑,杯中水漾出來,倒溼了胸前的衣服。

“你個小混蛋,都是你害的。”李玉姣慌忙抹水。

張五金口水直流:“我給你抹好不好?”

“想得美。”李玉姣瞪他一眼:“你老老實實坐著。”

“好吧。”張五金就坐著,腰板挺直,雙手還擺在膝蓋上,小學生的樣子。

看著他這個樣子,李玉姣又惱又氣又想笑,而心裡不知如何的,就軟得厲害,突然就衝動了,咬了咬牙,道:“你坐著不許動,我親你一下,然後再不放頑皮了。”

“好。”這是意外之喜啊,張五金兩個眼晴全睜開了,眼珠子瞪得有燈泡大。

看到他這麼誇張的表情,李玉姣真的想笑了,嗔道:“閉上眼晴,你眼珠子瞪這麼大,是個人也給你嚇跑了。”

“好。”張五金這回聽話了,乖乖閉上眼晴。

李玉姣咬了咬牙,心中又有些後悔:“姣姣你瘋了,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答應他這個。”

但這會兒又反悔不得,想到了攝心術,卻怎麼也下不了決心,隨即又想:“反正剛才在機場也給他吻了。”

這麼一想,到放開了,先叮囑張五金:“不許睜眼,不許伸手,絕不許碰我,否則我一定會生氣。”

“是。”張五金睜開一隻眼晴:“絕不讓師父生氣,氣著師父了,不好看了,我就心痛。”

“哪個要你心痛。”李玉姣嬌嗔,心裡卻總是覺得甜甜的。

對張五金的感覺,在國內不覺得,真正發酵起來,是張五金在越南突然失蹤之後的那段時間,心裡七上八下的,這個影子就越印越深,而徹底凸現,則是李玉龍跟神火大師鬥法,請了李玉娥去幫忙,結果沒有請她。

那種巨大的失望,彷彿把她的心撕開來,而張五金的影子,則深深的楔了進去。

不過她自己並不很明白,但只要對上張五金,她心裡就糊里糊塗的,好象喝醉了酒一樣,是那麼的不由自主。

看張五金閉上了眼晴,她走過去,她一直沒有特意的去看張五金的臉,這會兒細看著,心中好象有熱水漾開來,心下暗叫:“原來他長得這麼俊的,這個樣子,真的好迷人。”

張五金不知她心裡想什麼,見她半天不吻下來,又睜開一隻眼晴,李玉姣嚇一跳,慌忙往後一退,手撫著的胸:“你要嚇死我啊,說了不許睜開眼晴的。”

“不是,我以為師父你走了,心裡突然就痛了一下,所以不自禁的就睜開了。”

張五金純粹是油嘴,可這話象一把刀子,一下就把李玉姣所有的猶豫斬得粉碎,心中軟得啊,象三月裡的春水,輕嗔道:“混帳話,我能走到哪裡去。”

張五金對著她笑,李玉姣心慌慌的,彷彿心事全給張五金看穿了,一張臉更紅得象火燒一樣,嗔道:“閉上眼晴,再睜開,我就堅決不親你。”

“遵命。”張五金閉上眼晴,李玉姣走近,俯身,唇湊過去,在張五金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她本來想碰一下就跳開的,尤其怕張五金會伸手來抱她,但張五金並沒有伸手,這讓她心裡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象十多歲的少女,推開窗子,窗外卻什麼也沒有。

張五金不動,而且還是閉著眼晴的,似乎還在等著她吻他。

李玉姣心中軟得特別的厲害,終於忍不住,又把唇湊了上去,兩唇相接,這一次,她沒有碰一下就離開,而是緊緊的貼著張五金的唇,紅唇微張,吸他的唇。

她感覺張五金的嘴巴張開了,吻住了她的唇,她有些怕,想要躲開,但身體好象不聽指揮,就讓他吻著,感覺自己的唇,被他吸在嘴裡,他很溫柔,他的吮吸,是那般的細膩輕柔,彷彿不止是吻著她的唇,還吻著了她的心。

突然,他的舌頭伸了過來,李玉姣嚇了一跳,猶豫了一下,嘴唇還是不自覺的張開了,任由他的舌頭侵入。

他的舌頭給她一種很粗大的感覺,不過很溫柔,記得以前他好霸道的,但這次沒有,這次是柔柔的,輕輕的,是那般的溫柔。

她有些怯怯的,小舌頭碰一下,又縮一點點,他沒有追,她就又伸過去,輕輕的觸碰,纏繞,最終緊緊的纏裹在一起--。

當給突然的電話鈴聲驚醒的時候,李玉姣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坐到了張五金腿上,雙手吊著他脖子,而旗袍的釦子也給解開了。

“呀。”李玉姣驚叫一聲,一下跳了起來,閃到一邊,背轉身,急慌慌扣上釦子。

張五金接了電話,卻怦的一聲壓了下去。

這聲響有些不對,李玉姣回頭:“怎麼了,誰的電話。”

“問我要不要特殊服務,我靠。”張五金一臉急怒。

李玉姣愣了一下,隨即咯咯笑了起來,一時間笑得彎腰,因為她明白了張五金的怒火從哪裡來,不是因為電話,而是因為電話打斷了他。

不過看到張五金走過來,她又嚇了一跳,不笑了,看著張五金,道:“你別過來。”

紅著臉咬牙:“我親過你了,而且給你佔了好多便宜,說話要算數。”

“都沒佔到。”張五金搓了搓手指。

李玉姣又羞又氣,可看他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又實在想笑,不過不敢笑,她生怕一笑,張五金就過來了,她無法想象,再給張五金抱住,她能抵抗著不失陷。

“你還要怎麼樣?”她咬著牙,恨恨的看著張五金。

“師父啊。”張五金嘆氣:“你不知道,你這麼咬著小銀牙的樣子,有多麼迷人,我的心肝都要碎了。”

“你個小混蛋,胡扯什麼?”李玉姣終於撐不住,撲哧一下笑了,不咬牙齒了,道:“你到底要不要聽,要聽就坐好,否則我真的生氣了。”

“要聽。”張五金這會兒真個坐好了。

他在試探李玉姣,而李玉姣的反應,明顯好於他的預期,甚至讓他有些拿不準了,心下在想:“難道她真的已經喜歡上我了?”

拿捏不定,就不敢過於剌激李玉姣。

李玉姣終於說了她師門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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