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手機給那司機,我來跟他說話。”

“不,我不允許你跟別人說話。”

“啊呀,你這人。”李玉娥又急得跺足。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但是你的身體,也包括你的聲音,都是我的,不能讓那麼美妙的叫聲,讓別人聽到。”

“你。”李玉娥真不知道是羞是惱是喜是怒了,轉著圈子,眼角餘光卻看到了邊打電話邊下樓的張五金。

她眼珠子一下就瞪圓了。

張五金突然從樓上下來,這是第一個想不到。

張五金居然是光著身子的,這更讓她想不到。

“呀。”她忍不住驚叫起來,但隨即就笑得彎腰。

“這個人,真的是。”她一時找不到詞來形容張五金的變態,但在她心裡,卻有一種想要爆炸的感覺。

“還笑,嘿嘿。”張五金直到她面前,雙手叉腰:“居然敢吊我的口味,你說,該怎麼罰你?”

李玉娥臉紅如火,眼眸中春水盈盈,忍笑道:“怎麼罰都可以。”

一夜瘋狂。

隨後幾天也是。

李玉娥真有一種瘋了的感覺,這麼多年了,她從來沒這麼瘋狂過,但也從來沒這麼快樂過,整個人,彷彿就在雲端裡飄著,根本沒有落下來的時候。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張五金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外面手機鈴聲,是他的,他問是誰打來的,李玉娥說是個騷擾電話,他也就沒管了。

這一夜,李玉娥特別的瘋狂,本來這幾天都是張五金主動,但這一夜,她卻更主動,要了一次又一次,彷彿明早就是世界末日。

張五金這幾天玩得也有些神疲,並沒有注意,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懷中空蕩蕩的,他伸手,也沒摸到,睜眼,李玉娥果然沒在床上。

他心中突然有一個不好的感覺,李玉娥又溜掉了。

起床,叫了兩聲:“玉娥,娥姐。”

迴音在空曠的廳堂間迴盪,那個絕美的身影,卻不再出現。

張五金突然記起了昨夜的手機鈴聲,拿過來一看,未接電話,果然是李玉姣的號碼。

“果然是這樣。”張五金嘴角含著苦笑。

他本以為,這三天的瘋狂,會讓李玉娥不顧一切的留在他身邊,但終究,她還是放不下自己的臉面。

是的,單獨對著他,她可以什麼都不顧,但她是個成熟的女子,兩人不可能永遠呆在這屋子裡,終究是要走出去的。

而她沒有勇氣,讓他牽著手,坦然面對世人,尤其是面對李玉龍和李玉姣。

所以,她只有再次溜走。

所以,她昨夜才那麼瘋狂。

張五金頹然坐在沙發上,他想撥李玉娥的手機,卻最終沒有撥,她肯定非常糾結,又何必為難她呢?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張五金心中一跳,他以為是李玉娥打來的,急看號碼,卻是李玉姣打來的。

張五金有些惱,牙齒咬著了唇皮,手機響了四五聲,他還是接了。

“什麼事?”

“你昨夜怎麼不接我電話?”

張五金很想說:“我不高興,你怎麼著吧。”

想一想,忍住了,道:“在洗澡,後來關機了。”

“哦。”李玉姣接受了他這個解釋,道:“救沙比讓的事,有進展了沒有。”

“師父,你為什麼一定要救出沙比讓,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我直接潛入監獄中,一槍打死他行不行?”

“不行。”李玉姣的聲音很急切:“監獄防守嚴密,很危險。”

“什麼呀。”張五金嘿的一聲:“師父難道你忘了,我現在手握獨立師呢,找幾十個人,弄幾包炸藥,炸開圍牆衝進去,幾分鐘的事情。”

“那你也不能打死他。”李玉姣終於洩露了一絲秘密:“我要活的他,要問他一點東西。”

“果然如此。”張五金暗暗點頭:“是什麼東西啊,要費這麼老大的勁。”

“是有關我師門秘密的,這個你不要問,以後我會告訴你。”

李玉姣還是不肯說,但她的話,到讓張五金想起了李玉娥的話。

這三天,張五金不僅只是發掘李玉娥身體的秘密,也挖她心中的秘密,而李玉娥給他弄得迷迷糊糊的,也基本是問什麼說什麼?

張五金沒有問攝心術,免得引起李玉娥的警覺,那就沒意思了。

但挖耳子的秘密,他還是問了的。

尤其是挖耳子的解法,李玉娥告訴他,挖耳子的邪力,確實是有解法的,但她不知道,因為她們的師父死得早,沒有來得及傳。

不過李玉娥告訴張五金,她師父對李玉姣偏心,師門的一些秘譜心法什麼的,都留在李玉姣那裡,或許李玉姣知道。

這會兒聽了李玉姣的話,張五金就想:“莫非她們的師父留下了什麼東西,落到了沙比讓手裡。”

又聯想到李玉獅的死,想:“李玉獅死在沙比讓手裡,看來是有原因的,到是奇怪,是什麼東西呢,不可能是珠寶銀錢什麼的,神耳門可不缺錢,那是什麼?”

他沒再問李玉姣,問,李玉姣也不會說,他雖然有個感覺,李玉姣在心機上比不了李玉娥,但也絕不是可以小看的,除了情感是白痴,其它方面,都很可怕。

他隨便搪塞了幾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到浴室裡洗澡,昨夜的鏡子裡,曾有兩個人,但這會兒,鏡中只剩他一個人的影子。

洗了澡出來,桌子上居然有早餐,還有一張字條:吃了早餐再走,不許生我的氣,否則我就會生氣。

後面畫了兩條眉毛,竟一下就讓他想到了李玉娥生動的眉眼。

“這個女人。”張五金忍不住笑了,本來有些鬱悶,突然開心起來,在眉毛上親了一下:“小乖乖,你逃不掉的,終有一天,會落到我手裡,我會徹一座金屋把你關起來。”

吃了早餐,關上門出來,這屋子也不知道誰的,不過不要他管,一時間沒看到計程車,他也不急,順著人行道慢慢的往前走,腦子裡仍是這三天的點點滴滴。

這個女人,當她開啟她的心,為他展放她的嬌媚的時候,確實有著無比動人的嬌豔,在境中她是清冷的,而從境中出來,她是火熱的,她的情,她的愛,甚至比張五金更熾熱。

只不過實在是太要面子了。

張五金搖著頭,一個人傻笑,忽然眼角餘光一閃,一個人攔在了他前面,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扎著兩根辨子,瓜子臉,長得還行,這會兒卻一臉惱怒的看著他,嘴裡哇啦哇啦,也不知說的什麼,好象是在發脾氣的樣子。

張五金莫名其妙,看著這女孩子,就一臉傻笑,他還在回憶的餘韻著,就只想笑。

那女孩子看他犯傻,瞪他一眼,女孩子手裡推著一輛單車,扭頭就走,走了兩步,剛要上車,突然又回過頭來:“你是中國人?”

說的居然中文,雖然聽上去有些咬牙切齒的樣子,不過還是聽得懂。

張五金覺得很有趣,笑道:“中國人和越南人,長相上的區別很大嗎?”

“你果然是中國人。”女孩子笑了,推著單車退回來兩步:“喂,你叫什麼名字,到胡志明來做什麼?”

“我叫特務,到胡志明市,就是來做特務的。”

那女孩子愣了一下,猛地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左手比出一隻手槍的姿勢,道:“那你倒黴了,我是民兵,現在你被我俘虜了,舉起手來。”

“被這麼漂亮的女民兵俘虜,是我的榮幸。”張五金裝模作樣的舉手,那女孩子更是笑得彎腰。

“正式認識一下吧,我叫胡春花,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子笑飽了,向張五金伸出手。

“我叫張五金。”

“你來越南做什麼,旅遊嗎?越南怎麼樣?”胡春花說話又脆又快,打槍一樣。

“越南啊。”張五金想了想,話說他來越南也有好幾天了,到沒什麼特別的印象,不過逗女孩子嘛,話還是有的,道:“我的感覺,越南女孩子很漂亮,但垃圾桶不行。”

“什麼意思?”胡春花皺了皺眉頭:“你是說我們越南人不講衛生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張五金搖頭。

“那你是什麼意思?”

還真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張五金笑了起來,道:“要不我換個說法好了。”

他略略一停,要笑不笑的看著胡春花:“你們越南的垃圾桶不錯,但女孩子長得不怎麼樣。”

胡春花愣愣的看著他,終於知道他又是在開玩笑,撐不住笑了,揚起拳頭做個要打他的樣子:“我們越南的環境衛生不錯,女孩子長得也很漂亮。”

“我明白了。”張五金點頭:“應該這麼說,越南的垃圾桶跟女孩子一樣漂亮。”

“你怎麼這麼彆扭呢。”這下,胡春花真的給了他一下,少女的拳頭軟軟的,打在肩頭,很舒服的感覺。

“對了。”胡春花想起件事:“你剛才怎麼傻愣愣的,我在後面拼命按鈴你也沒聽到,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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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明白了,原來剛才胡春花怒氣衝衝的,是他擋了她的路啊,張五金回頭看了看,也是,來的那一截路上,確實有些窄,不過他又奇怪。

“你為什麼不到大馬路上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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