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飛快的去了,這種藍色的丫頭服,還很合體,小腰兒扭的幅度不大,卻很有韻味。

看著秋菊身影消失,張五金心中暗歎:“這要是在陽州,這種姿色的,不說校花,至少班花一個級別,而且基本是獨生女,要她倒茶,嘿嘿。”

感嘆著收回目光,那個大胸丫頭卻在偷看他,與他目光一接,急忙低頭。

這丫頭漂亮,如果說秋菊營養還好一點,足夠班花級別的話,這丫頭絕對是校花級別,她低著腦袋,露出脖子後一片細白的肌膚,非常誘人,而且這麼跪伏著,腰臀的曲線也很漂亮。

張五金一時間看得有些發呆,卻突然發現不對,這丫頭好象在發抖。

嚇著人家了,張五金陡然醒悟,道:“你叫什麼名字,夏荷還是冬雪。”

“奴婢冬雪。”少女聲音清脆,卻帶著顫音。

“奴婢?”這是演清宮戲嗎?可事實卻擺在眼前,張五金輕嘆,國內那些傲驕的丫頭們,象梅子,象羅菊香,那個傲性啊,她們可曾知道,就在自己的鄰國,還會有這樣的一些女孩子,與她們同齡,卻要自稱奴婢。

張五金感概著,到也沒說不讓冬雪自稱奴婢,有些東西改太快了,反而嚇著了她們。

“你不要怕,跟你無關。”張五金先把她身上石頭去掉一塊。

“謝少帥。”冬雪連忙叩頭,聲音中透著感激。

這樣的美少女啊,張五金真不知心裡是個什麼滋味了,又想起奧裡族送給他的阿珍阿珠,也差不多啊。

“如果你們犯了錯,夫人平時是怎麼責罰你們的。”

聽到這話,冬雪身子又顫了一下:“最輕掌嘴,次則抽鞭子,最重的,丟到後面山溝裡去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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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還好,聽到最後一句,張五金都給驚了一跳。

在金三角,或許人命不值錢,但這麼嫩生生的少女,丟到山溝溝裡喂狼,這也太殘忍了吧。

他一時真不知道心中是種什麼滋味了,恰好這時候秋菊捧了茶來,張五金接過來,狠狠的灌下半壺去,看秋菊又跪了下去,他搖搖頭,道:“我的規矩跟夫人不同,一般的小錯沒關係的,只要不是有意摔杯子打碗就行,大錯嘛,你們應該不會犯,犯了我就會打你們的屁股,記住了沒有?”

他故意裝出很威嚴的樣子,因為他看得出來,這些丫頭們平時給曾媚娘管得嚴,嚇壞了,要是笑嘻嘻的說,她們可能反而不會信,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來,她們才不會懷疑。

“記住了。”秋菊三個同聲答應,小身子果然就不再抖了。

“你有什麼事?”張五金問那最後跪的小丫頭:“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墨綠。”小丫頭聲音還是有些顫:“奴婢是服侍夫人的,夫人讓奴婢來回稟少帥,說她有關於師長的事,要告訴少帥。”

“曾媚娘?”張五金暗暗凝思:“她還有什麼事?”

剛才冬雪說的,曾媚娘竟然殘忍到會把她們扔到山溝裡喂狼的話,讓張五金心中對曾媚娘更生憎惡,但即然說是牽涉到沙比讓,張五金又不能不理,想了一下,道:“你去把曾媚娘叫來吧。”

“是。”墨綠應了一聲,卻還跪在那裡不動。

張五金一愣,明白了,啞然失色,他一個小木匠,乍然成為毒梟軍閥,心理上還沒轉換過來呢,很簡單,憑墨綠一句話,怎麼可能把曾媚娘帶來。

“冬雪,外面有值班的守衛嗎?”他不確定,想來應該有,內衛就是幹這個的啊。

“有的。”冬雪應聲:“奴婢去叫一聲。”

她說著起身去了。

看秋菊兩個還在跪著,張五金很不習慣,道:“別跪著了,站起來吧,以後也不要跪,秋菊你跟她們也說一聲,跪來跪去的,煩人。”

秋菊兩個應聲起來,小臉上不知是什麼表情,顯然,張五金的規矩改太大了,她們不習慣。

沒多會,冬雪回來了,後面跟著元烈。

“少帥,有什麼吩咐?”元烈抱拳。

其實這種見面先抱拳,張五金也不習慣,不過電視電影裡,好象也是這樣的,話說國內還真是改得徹底啊——禮儀之邦都沒禮了。

張五金先不管這個,道:“你派人去把曾媚娘帶過來,她說有師長的事,我問問。”

“是。”元烈應聲去了。

張五金看看冬雪幾個,幾個小丫頭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出的樣子,張五金搖搖頭,道:“你們以後不要自稱奴婢了,就說我吧,再說一次,我的規矩不同的,不要太害怕,當然。”

他最後兩字突然加重語氣,冬雪幾個果然都抬頭看他,張五金一露大白牙,嘎嘎一笑:“不害怕也不行。”

他這個樣子比較搞,墨綠到底年紀小,咯的一下笑出聲來,不過馬上就嚇壞了,慌忙跪下叩頭:“奴婢該死,少帥饒命。”

“唉。”張五金嘆氣:“我說了我的規矩不同的,你們又不聽,真是的,笑一下該什麼死啊,不跟你們說了。”

他裝出賭氣的樣子進了屋,墨綠茫然抬頭,看冬雪秋菊兩個,冬雪秋菊對視一眼,秋菊悄悄抬手,冬雪膽子到稍稍大一點,直接出聲:“你起來吧。”隨又補一句:“少帥是個好人。”

張五金其實聽著呢,立刻從門內轉身出來:“誰說我是好人來著?我明明是大惡人的好不好?”

他裝出要吃人的樣子,臉上卻帶著笑,墨綠又沒忍住,又咯的一聲笑了,不過小臉馬上又白了,雙腿要跪不跪的樣子,一臉膽戰心驚的看著張五金,張五金衝她扮兇樣:“笑笑笑,小心招來大灰狼,吃了你。”

說著轉身進屋,外面靜了一下,終於傳來一片笑聲,咯咯咯的,少女的笑聲,還就是嬌脆啊。

“這還差不多嘛。”張五金搖搖頭,自己也笑了。

沒多會,元烈帶了曾媚娘過來了。

曾媚娘換了衣服,加上先前有墨綠服侍,證明元烈還是聽從了張五金的吩咐,給曾媚娘的待遇不差。

有人聽話就好,張五金衝元烈點點頭,道:“你做得不錯。”

元烈臉頓時就紅了,他本是紅臉,這會兒更紅得象關公。

張五金轉頭看曾媚娘,臉冷下去,他會想辦法逗冬雪幾個開心,緩解她們的緊張情緒,她們不正常,他心中就不舒服,但對曾媚娘例外,這個女人越來越讓他討厭了。

“你有什麼事,說吧。”

張五金眼光看過去的時候,曾媚娘露出了個笑臉,應該是精心準備的,笑得很媚,不過看到張五金眼光冰冷,她的笑意也給凍住了,但隨即又笑了起來。

“這女人。”張五金心中暗暗搖頭,冷眼看著,到看曾媚娘能玩出什麼花樣。

“少帥,我知道你對我沒興趣,不過我對你有用處。”曾媚娘笑呤呤的,彷彿張五金的冷臉是空氣。

“你有什麼用?”

“少帥,你們白天應該是在討論怎麼對付朗一峰是吧?”

張五金不答,只是冷眼看著她,但也算是預設了。

曾媚娘狡黠的一笑,走了兩步,到邊上一張椅子上坐下來,張五金皺了皺眉,沒有阻止,他不習慣那種冷酷的作派,尤其是對女人。

“不知有什麼結果沒有?”

曾媚娘坐得還不規矩,身子往後靠,左腿搭在了右腿上,她又是穿的旗袍,裡面卻沒穿褲襪,腿這麼一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張五金還是忍不住瞟了一眼,隨即轉到曾媚娘臉上,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曾媚娘咯的一聲笑:“看來少帥很失望。”

見張五金不答,她笑:“少帥才來,不瞭解他們,這些傢伙,就一幫子殺坯,要他們殺人行,要他們出主意,他們肚子裡能掏出來的,就是一包草,牛都喂不了。”

她現在的身份,說這樣的話,有點兒放肆了,其實張五金知道,從她坐下,到放肆的說話,都是在試探他容忍她的底線,張五金不動聲色,狐狸尾巴露露沒事,他也想看看,她的尾巴到底能翹多高。

不過張五金也不會鼓勵,他知道曾媚娘等著他問計,但他就是不說話,只是冷眼看著她。

僵持了一會兒,曾媚娘終於撐不住,道:“對付朗一峰,其實容易得很,隨便一個小計,我就能讓他灰飛煙滅。”

這話牛氣啊,不過張五金見識過了這女人的手段,搞陰謀詭計,確實有一套。

眼見曾媚娘又不說話了,他心下暗罵一聲,說實話,他確實討厭了曾媚娘,但又不能不咬這鉤,只得開口:“你有什麼主意,說吧,別跟我玩花樣了。”

聽到他這話,曾媚娘咯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胸前一堆亂顫,張五金情不自禁的就看了一眼,又錯開眼光。

“少帥,你是個厲害角色,我要是早知道,就絕不會犯昨夜的傻氣。”

她先捧了張五金一下,張五金皺了下眉頭。

曾媚娘臉色微微一正,她雖心存試探,但對張五金還是不太瞭解,不敢真把張五金的火逗出來,道:“很簡單的,我跟朗一峰有聯絡,我的計劃他也知道,但他並不知道,我的計劃失敗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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