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玉娥不是他的女人,雖然他也深深的進入過她體內,,可他從來不認為她是他的女人,最多是一時的美色,合適的時候,可以啃一口而已,為她冒險,不值得。

“放心,我出山就會給李玉龍打電話,李玉龍自然會想法子來救你的。”這是張五金臨轉身,留下的一句話。

先前給押進村中的時候,張五金就留意過地形,知道往西面進山最近,經過叢林戰特訓的他,只要進了山,就如魚兒入了水,哪怕這些村裡人祖祖輩輩在山裡打滾,也絕對抓不到他。

也許,這一天確實是他的黴日,眼見著順順利利的到了村口,突然一隻貓狂竄出來,隨後引來一條狗,狗追貓沒叫,可一眼看到張五金,狗眼瞪人眼,那狗汪汪就狂叫起來。

狗之間是有自己的語言的,人耳中聽來,同樣是叫,狗耳中聽來,意思個個不同,這條狗一叫,附近的狗跟著叫了起來,隨後遠處的狗也叫了起來,一時間,不知有多少狗在跟著狂叫。

張五金白天的猜測沒有錯,這個部落,根本不是十幾條狗或者幾十條狗,而是差不多家家喂了狗,成千上萬的狗叫起來,那個聲勢,驚人啊。

隨著狗叫,也傳出了人的喝叱聲,有些屋子,甚至有燈亮起來。

張五金再不猶豫,撿起一塊石頭,照著那狗就丟過去,把那狗打得汪汪痛叫,他自己則發足狂奔,飛快的跑出村子。

不是說,出了村子,就可以進山,這是一個至少十幾萬人的大部落,是分成好多個村落的,張五金給關押的村落,在整個部族的村落中,偏西一點,離山比較近,但真要進山,至少還要穿過好幾個村子才行,張五金白天看過,雖然隔著屋宇樹木看不清具體的路,但看遠處的山,至少有三四裡路。

也就是說,他要進山,至少要跑三四裡路,如果只是荒野還好,但如果一路過去,都是村落,偏生又驚動了狗,驚動了人,還真是件麻煩的事件。

躲避狗,有專門的方法,張五金跳過兩條泥巴牆,後面就沒有狗再追來了,有不少屋子亮了燈,村子裡也有人走動,但還沒有人發現他。

事實上,想要發現他,是非常難的,這是夜裡,雖有月光,隔著個四五十米,就看不清人影子了,他又藉著各種地形草木山石的掩護,別人怎麼可能發現得了他?

哪怕是隔著三四裡路,正常情況下,張五金應該可以順風順水的摸進山,他有這個自信。

但隨後的一個異聲,讓他一下子傻眼了。

村子裡,突然響起牛角號聲,聲音低沉,震人耳鼓,時長時短,這肯定不是吹著玩的曲調,應該是在傳遞某種資訊。

牛角號一起,村中所有的狗叫聲都停了下來,這些狗看來也是熟悉這種場景的,不打擾訊號的傳遞。

隨後,遠遠的也有牛角號聲傳來,不是一面,而是四面都有,且越傳越遠,越傳越遠,張五金可以肯定,這個牛角號,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傳到這個部落的每一個村落。

“這是手機嗎?還是牛角牌衛星電話?”張五金目瞪口呆,哭笑不得,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些與現代完全脫節的原始村落裡,卻有著足以比擬現代通訊的手段。

遙遠的牛角號,也許在遠古時期,山裡的人獰獵時,就已經發明了,而今夜,他們將用來獰獵張五金。

隨著牛角號的暫歇,狗又叫了起來,越來越多的屋子亮起了燈火,有大隊的火把和人聲,村落裡的人顯然發現張五金逃走了,開始派出追兵,狗在叫吠,它們會是張五金的噩夢。

如果進了山,張五金能夠很輕鬆的擺脫這些狗,地形之外,還有各種山裡植物的汁液,隨便找一樣塗上,狗的吠覺就會失去效用。

可要命的是,現在還沒有進山,張五金找不到這些植物,惟一好的一點是,村落裡到處有水溝,張五金立刻行動起來,踩進水溝裡,跑出一段,上岸,再跑出一段,又進水溝走一段。

這樣可以擺脫最初跟蹤他的狗,但狗的追蹤,給了追趕的武士一個大致的方向,於是又有牛角號聲響起,這是在給前面的村子傳訊。

前面果然也有牛角號回應,遠處也有,然後到處是狗叫,到處是人聲,要是站得稍微高一點點,就可以看到,遠遠近近,到處是一隊一隊的火把,彷彿一條條火龍在平原上游走,那場面,還真是壯觀啊。

只不過張五金實在沒有閒心欣賞。

他至今沒有給發現,最初村落裡的狗給擺脫了,然後他又隨手摘了一些溝邊的植物汁液塗在腳上,搞混了氣味。

後面的狗跟不上,前面雖也有狗,但目標不明,所以也不能準確的追蹤他,打著火把,可以給武士照明,但也給張五金指明了目標,遠遠看到火把,他就躲開或者藏起來,借這個方法,成功的躲開了幾次前堵後截。

不過那種感覺,真的很狼狽,而最要命的是,所有的路口,都給武士守住了,帶著一隊一隊的狗,叢林中的一些特種技能,張五金自然強於這些武士,可說到對地形的熟悉,這些武士就甩張五金十條街了,每一個可能的路口幾乎都給堵住了,到處都是人和狗,還有通亮的火把。

人民戰爭的海洋啊。

本來西面離山最近,可張五金就是靠不過去,東躲西藏,居然越來越向東面去了,這是西轅東轍嗎?

不過值得驕傲的是,雖然這個部族幾乎整體動員了起來,而且在張五金還沒出村的時候,就給狗發現了,並以那個村落為中心開始佈置搜尋,可仍然沒能搜到張五金。

經過特訓的潛行技能,驚人的體力耐力,遠超常人的敏銳視力聽力,讓張五金遊刃有餘,雖然是人民戰爭的海洋,但想要在這海里撈到張五金這條狡猾又體力充沛的魚,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八年兩山輪戰,解放軍偵察兵以血和淚,積累了無數的經驗,戰後總結,再吸收了國際上特種部隊的各種成功經驗,最終形成的叢林戰特戰技能,再以最好的教練,教授張五金這個本來就身懷絕技的民間奇人,如果還輕易給人逮到,那真的是可以去女人**上撞死了。

不過有些東西,不是技能可以決定的,例如打麻將,你技術再好,摸到不牌,也是白搭。

張五金今天的手氣,就格外的臭。

前面出現一個山谷,兩邊是不高的山包,張五金一眼看到,又喜又憂。

不進山,他始終只是罈子裡的魚,一個不好,就有可能給逮到,惟有進了山,他才是入山的豹子,別人逮不到他,只有他傷人的份,如果他高興的話。

可問題是,這山谷通向哪裡?

白天的時候,他大致看過,這是一個大平原,不過平原也不是沒有山,也有起起伏伏的小山包的,關健是,這些小山包是連著的,還是孤立的。

如果是孤立的小山包,他跑進去,萬一給發覺了,四面一圍,哪怕他真是只豹子,也只有死路一條。

而就在他猶豫之際,後面連著出現了幾隊火把,狗叫聲此起彼伏,更要命的是,左右兩邊的山包後,居然也出現了火把,人都不少,都還有狗。

張五金幾乎完全沒選擇了,立刻起身,蛇行狸伏,溜進了山谷中。

他其實值得驕傲,人沒發現他不稀奇,可那麼多狗啊,居然也沒能發現他,沿途弄在身上的植物汁液固然起了作用,掩蓋了氣味,但他的潛行動作,能逃過狗的眼晴,真的是很厲害了。

能在這種情形下,發揮出他這種水平的特種兵,全世界找不出幾個——雖然他不是兵,他只經過五週半的訓練。

初進峽谷,張五金到是一喜,這峽谷看起來即深且長,兩邊的山包雖然不高,到是綿延不絕,惱火的則是,後面的三路追兵合流後,竟然跟進峽谷裡來。

張五金這會兒已遠離最初的村落,身上腳上也塗滿了各種植物的汁液,不可能再有狗熟悉他的氣味,所以不是狗引進來的,這些人,是要搜尋這條峽谷。

這也正常,而張五金則沒得選擇,只有飛快的逃跑,儘量趕在狗眼看到他之前。

他先進入幾分鐘,潛行了數百米,人眼是不可能看得到他的,但狗眼不一定,還好這山谷不是先前那悲摧的河床,山谷裡到處是樹木雜草,不過中間有小路,應該有人走,但路邊雜草又很多,甚至掩蓋了路徑,說明經常走的人不多。

不過這會兒張五金也想不得那麼多了,往前跑吧,他也想過上山,但後面狗太多,往前跑,伏著身子,雜草樹木掩護,狗個頭矮,看不到,上山就不同了,只要露一點點影子,狗眼就可能看到,所以,不到萬不得一,先不能上山。

跑出大約在兩裡路,眼前一闊,出現一個大約裡許方圓的山谷,這個地形,竟跟河谷那邊差不多,都是長頸燒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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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張五金叫苦的是,山谷裡面,沒有什麼樹木,是一個大草坪,僅在山谷的中部,有一幢屋子,看模樣,好象是一座神廟。

“我說有路又少人走,原來是座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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