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快。”阮袖兒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看著張五金,彷彿不認識似的:“你不會真的是龍王三太子吧。”

“我本來就是龍王三太子啊。”張五金一臉你才知道的表情:“不是早告訴你了嗎?”

看著阮袖兒驚訝的表情,張五金其實很得意。

第一次以氣感應到海浪的起伏,是在廣州跟秦夢寒在海里親熱,玩了把浪震,後來跟謝紅螢在海島上,又有所領悟,但那會兒,丹田氣仍然不足,而在諾亞方舟之後,氣場極大的擴充,然後又跟五仙姑學了氣的凝聚執行,對體內的氣,才有了真正的瞭解,也才真正的收發於心。

到這會兒,再用氣去感應海浪的起伏,所有的細微之處,無不瞭然於心,然後順著浪的勢,藉著波的力,身體自然而然的滑了出去。

看他的手,劃得不急,很舒緩,很放鬆,可速度卻如此之快,就是因為,他憑藉的,根本就不是手的力量,而是海浪起伏的力量。

這個說起來好象很玄,其實非常簡單,就是太極拳的原理,借力使力。

太極本身不用力,叫做我不動,跟你走,而敵人用的力越大,借的力也就越大,發出去的力就更大。

只不過太極借人身之力,張五金借的是海浪之力,就是這麼簡單,而大海波濤之力,又豈是人身可以比擬的,所以他的速度,就快到了一個阮袖兒看來完全不可思議的程度。

驚歎的,不止是阮袖兒,還有望夫島上的胖子瘦子。

胖子瘦子擔心阮袖兒,站在礁岩上看,先前兩人說說笑笑,遊出去不過三四百米,然後阮袖兒騎到張五金身上,好幾次笑得栽倒,胖子兩個就嘆氣,能逗女人開心,是好事,可也看地方看時候啊,大海里逗人笑,笑軟了怎麼辦?存心找死呢。

胖子都準備脫衣服了,張五金兩個這樣子,別說五十公裡,就是五公里都遊不得,笑軟了,只怕還要他兩個去救。

“姑爺沒良心,小姐開心就好。”對阮袖兒騎張五金身上,胖子沒意見:“但這位張先生也不是個什麼穩重人,你也看時候啊。”

他話沒落音,瘦子突然叫了起來:“看。”

原來就在這時候,張五金陡然加速了,那速度快得,不說一臺水上摩托吧,但也慢不得好多了,先前半天不過遊出去幾百米,這會兒只是眼晴一眨,幾百米就出去了,再多眨得兩下眼,嘿嘿,不見人影了。

“這是怎麼回事?”胖子倒吸一口涼氣:“他屁股後面裝了引擎嗎?”

“果然是能者無所不能。”瘦子卻又引用了一句武俠小說裡的話,一臉驚歎。

張五金自然不知道胖瘦兩人的驚歎,雙手劃,雙腳擺,動作越來越舒緩,越來越輕鬆,他的氣場,彷彿與整個大海融為了一體,水對他來說,是那麼的舒服,那麼的親密,就彷彿埋首於秋雨豐滿的胸脯之間,那種感覺,無法形容,身心舒暢,甚至不知時間之即過。

阮袖兒不知道他的感受,眼見他飛速的遊了這麼遠,有些擔心起來,到張五金臉上抹了一下:“你累不累?”

“累到是不累。”張五金搖頭:“就是快沒油了,得加點油才行。”

人要加什麼油,而且他一臉賊笑,阮袖兒自然明白,有些羞,又微微有些惱:“先前要給你,你又不要,這會兒又來要三要四的,不給。”

“先前我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嘛。”張五金喊冤:“我們大陸有首歌說,女人是老虎,你這女人,居然自己送上門,誰知道你吃不吃人的?”

“女人是老虎。”阮袖兒撲哧一聲:“這首歌好象是李娜唱的吧,我也聽過。”

說著微歪著腦袋,一臉嬌俏的看著張五金:“沒錯,我就是老虎,你最好乖乖的,別亂打主意,否則我就把你吃下去。”

“吃人吐骨頭不?”

“不吐。”

“哇,好可怕。”張五金一臉驚怕。

阮袖兒咯咯嬌笑,突然又俯身,在張五金唇上啄了一下,臉帶嬌紅:“再給你點小獎勵,上了岸,還有獎。”

“好咧。”張五金開心了,氣場全部放開,速度更快,阮袖兒長髮後飄,風聲刮臉。

“五斤金子,你真的是一個奇人。”她情不自禁的驚歎。

“你的意思是?”張五金做出害怕的表情:“是要把我賣進動物園去,讓人參觀,你來收門票。”

“沒錯。”阮袖兒笑得軟得在他身上。

“她身子還真軟呢。”張五金暗中YY。

阮袖兒卻不知他心中在想這些東西,她伏在他胸口,聽著他強壯的心跳聲,一時間有些恍惚:“他要是我的男人,多好啊,我只要躲在他的臂膀下面,無論什麼樣的風雨,他自然都會幫我遮擋,我只要乖乖的做他的小女人就好了。”

她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抬頭,有些痴迷的看著,這個角度,不能看到張五金的全臉,只能看到下巴和半截的臉。

張五金的胸膛很健壯,但臉上的線條卻很柔和,不是那種猛男型粗曠的感覺,甚至有點兒象女孩子。

“怎麼了?”張五金發覺她在偷看,腦袋抬了一下:“我漂亮嗎?”

哪有男人問自己是不是漂亮的,要問也是英俊啊,但阮袖兒沒有笑,卻點點頭:“漂亮。”

然後她身子爬上去一點點,先在張五金下巴上吻了一下,然後就吻住了他的唇。

這到是個意外,張五金微微愣了一下,感應到她的小舌頭伸了過來,嘴張開,阮袖兒的舌頭就象一條小蛇一樣,輕輕的溜進了他嘴裡,在他嘴裡到處探索,找到他的舌頭後,便勾呀勾的,彷彿要整個兒纏到他舌頭上。

張五金不客氣了,大舌頭一卷,吸住了她的小舌頭,用力的吮吸。

他全心去感受阮袖兒的小舌兒,一時失神,對浪的起伏沒有把握好,陡然一偏,腦袋突然鑽進水裡,整個身子也鑽了下去,自然帶得阮袖兒也鑽了下去。

阮袖兒心有所觸,腦中已是半空白狀態,突然入水,到嚇了一大跳,慌忙掙開,張五金手也鬆開了,一划水,重又鑽出水面。

“怎麼了,沒力氣了嗎?”阮袖兒擔心的問:“我下來,自己遊一會兒。”

“不是。”張五金嘿嘿笑了一下,雙手一劃,重又恢復了先前的速度。

“只是剛才給某些小妖精迷住了,一時失神。”他嘿嘿笑。

阮袖兒明白了,俏臉帶粉,白他一眼:“人家才不是小妖精。”

“那是老妖精,千年道行?”

“不。”阮袖兒身子扭了扭:“我不要聽老字。”

“即不小,也不老。”張五金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原來是中妖精。”

“才不是。”阮袖兒忍不住笑,掐他一下。

張五金看她嬌俏可愛,心中發熱,道:“再親一個。”

“不。”阮袖兒搖頭了,笑:“呆會你又鑽水裡去。”

“不會了。”

“不。”阮袖兒扭著身子,卻突地俯頭,在張五金唇上啄了一下,飛快的又抬起頭來:“可以了吧。”

“哦。”張五金一臉恍然:“我明白你是什麼精了,你是蜻蜓變的,蜻蜓精,所以接吻才會蜻蜓點水。”

阮袖兒吃吃笑,不上他的當,抬頭往前面一看,眼晴陡然睜大:“我看到燈光了,五斤金子,我看到燈光了。”

“真的。”張五金也有些驚喜:“看來我這白龍馬的任務,要大功告成了。”

“還早呢,至少還有十多裡。”阮袖兒翹起脖子往遠方看。

“嗯。”張五金點頭:“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說著話,他還哼起了歌:“白龍馬,蹄朝西,馱著唐三藏,後面跟著三徒弟--。”

“咦。”阮袖兒叫了起來:“好好聽呢,你這是什麼歌,西遊記的主題曲嗎?我怎麼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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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拍的西遊記你看過?”張五金有些驚奇。

“當然。”阮袖兒點頭:“我爸爸最喜歡看了,專門託人買了帶子,隔一段時間就要拿出來放一遍。”

“呵呵。”張五金笑:“那個西遊記確實拍得好,就是神怪打鬥方面差點兒,要是翻拍一下,配上電腦特技就更好了。”

“我到覺得原來的好。”阮袖兒不贊成:“對了,你剛唱的什麼啊,好象是西遊記啊。”

“是西遊記,動畫版的,其實是一首兒歌。”

“你還看動畫片?”阮袖兒一臉驚奇。

“我為什麼就不能看動畫片了。”張五金笑,其實他是陪丫丫看,學會的,道:“我還會改歌詞呢。”

清了清嗓子,唱:“白龍馬,蹄朝西,馱著唐三藏,跟著八戒個臭屁。”

“咯。”阮袖兒笑得花枝亂顫。

張五金也笑,他到想起了在家中的情景,家裡唱,歌詞的最後一句是:跟著媽媽個臭屁。

然後丫丫笑得歡暢,秋雨就裝做生氣的樣子來打他們兩個,丫丫往張五金懷裡鑽,張五金就帶著她躲,每次都是一屋子的歡笑。

張五金遊得快,就在阮袖兒的嬌笑聲中,到了岸邊,張五金不是船,用不著進港,反是找了個無人的海灘,上了岸。

阮袖兒回望海中,恍如一夢,張五金一面擰衣服上的水,一面笑:“怎麼,還沒泡過癮,還想泡一會兒?”

阮袖兒忽地一下摟住他,紅唇吻住他的唇,是那般的用力,小舌頭也伸進來,把張五金的舌頭往她嘴裡勾,到嘴裡,拼命的吮吸,吸得張五金舌根都生痛了。

張五金理解她的激動,反手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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