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也是,這邊的氣溫,那還真不是開玩笑的,張五金想了想:“晚上能分辨方向不?別游回中國去了,那就搞笑了。”

“這個絕錯不了。”阮袖兒一臉自信:“有月亮有星星,不可能弄錯的。”

即然她這麼說,張五金只好站起來,在嘴巴上摸了一下:“這張嘴,要裝條拉璉才行了,本來可以抱著美女愛愛的,三十六手,一百零八式,多爽啊,結果卻要半夜下水賣苦力。”

“誰跟你一百零八式了。”阮袖兒臉飛紅霞,嬌嗔一聲,卻又咯咯嬌笑起來,夜風中,她的笑聲如銀鈴一般。

“快走。”她帶頭往海灘邊跑,張五金輕輕搖頭:“你至少跟胖子他們打聲招呼吧。”

“到也是。”阮袖兒記起來了:“你稍等。”

說著,跑去了島子的另一面,月光下,她輕盈的身影如躍動的小鹿,張五金心中不自禁的跳了一下,暗想:“這小腰兒扭的。”

不多會,阮袖兒跑了回來,胖子瘦子卻也一起跟了來。

“走。”阮袖兒對張五金招手,又扭頭對胖子兩個道:“我上了岸,立刻叫阿信派船來接你們。”

“好。”胖子點頭,瘦子卻看著張五金,眼帶懷疑:“你真的能帶小姐游回去,這可是五十公裡呢,是五十公裡,你明白了沒有?”

他話到是多起來了,張五金微微一笑,懶得動嘴,手一伸,扳下邊上礁岩上的一塊岩石,再一捏,石粉從他指縫間倏倏落下。

象瘦子這種人,一般都是比較固執的,說一萬句廢話,不如展示一下實力。

胖子瘦子目瞪口呆。

“我的娘啊,上帝啊。”胖子喃喃叫。

“大力金剛指。”瘦子眼中射出狂熱。

“還是個武俠迷。”張五金暗笑,臉色一正,道:“我知道你們的忠誠和擔心,放心好了,至少在海上,我絕對能保證你們小姐的安全。”

胖子瘦子連連點頭,展示了實力之後,廢話也就有用了。

“現在我真的信得過你了。”阮袖兒也一臉的信心滿滿:“走。”

“等一下。”張五金到又另外想起一件事:“我的銀行卡呢,你帶著沒有?”

那天阮袖兒搶走張五金的銀行卡,就一直沒有還給他。

“我帶著呢。”阮袖兒應聲,但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袋子,帶在哪裡啊。

見他上上下下的看,阮袖兒有些害羞了,跺腳道:“討厭,走就是了。”

“不是啊。”張五金搖頭,他女人雖然不少了,但女人有些秘密,他始終弄不清楚,不過還是得補一句:“銀行卡不能泡水啊,磁條泡發了,刷不了卡,那也白搭。”

“哦,那到是。”阮袖兒醒悟了,略一猶豫,對胖子兩個揮手:“你們先去睡,不要擔心我。”

胖子還有些猶豫,瘦子到是機靈,扯他一把,胖子哦了一聲,兩個人轉身走開了。

“你跟我來。”阮袖兒轉身走到放箱子的岩石下,張五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跟著她過去,卻見阮袖兒手伸到衣領裡一掏,把他的銀行卡掏了出來。

居然藏在罩罩裡,張五金這下明白了,即驚訝,又有些想笑。

“不許笑。”阮袖兒瞟他一眼,臉頰發紅,即有些害羞,又微微有些得意。

“不笑。”張五金扳起臉,不過下一刻,他又驚訝的叫了起來,原來阮袖兒居然從箱子裡,拿出了一盒避孕套。

“白頭佬真的給準備了避孕套,哇,他還真是個好人呢。”

“他就是個神經病。”阮袖兒羞嗔一聲,取出一個避孕套,想要撕開,又突然有些害羞,連著銀行卡一起塞給張五金:“你來。”

看張五金笑嘻嘻的,她羞到了,嗔道:“不許笑。”說著站起來,閃開了。

張五金暗裡打個哈哈,到也沒有笑起來,真弄得阮袖兒尷尬了,那就沒意思了。

他撕開一個避孕套,把銀行卡塞進去,打一個結,想一想不太可靠,再又套上一個。

“袋好了,給你。”

“你收著就好了。”阮袖兒這會兒卻不肯再要了,避孕套本身有些羞人,再塞進罩罩裡,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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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後怎麼還我錢啊?”張五金笑。

“不還了。”阮袖兒嬌笑一聲,向著海灘跑去。

“這才叫雞飛蛋打呢。”張五金嘟囔,他是說給阮袖兒聽的,聲音大了點,果然就聽到阮袖兒一片嬌笑聲。

阮袖兒下了水,張五金跟下去,阮袖兒用的是蛙泳,姿勢很標準,也很優美,兩條大白長腿,一蹬一蹬,說不出的誘惑,海水有些涼,張五金卻覺得小腹發熱。

先前一路同艙,還有剛才,張五金都有機會吃掉阮袖兒,而且是阮袖兒送上門來的。

但他都沒有動,不是假清高,是因為他看出了阮袖兒情緒不對,那種情形下要了阮袖兒的身體,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

但道德是一回事,身體的本能反應是另一回事,看著阮袖兒這麼一蹬一蹬,不自禁的就想往腿根處看,心中暗想:“這要是在床上,這麼大叉著腿一蹬一蹬的助勢,一定別有一番風味。”

阮袖兒可不知道他在後面YY,扭頭看他一眼,道:“五斤金子,快追上來啊。”

張五金做出煩惱的樣子:“金子下了水,好沉的呢。”

阮袖兒咯的一聲笑,速度也慢了一下,隨即嬌嗔:“你不許惡搞,笑得沒力氣,遊不動。”

“就沒想你能游回去。”張五金暗哼一聲,但心裡到也承認,阮袖兒游泳的技術確實不錯,至少就姿勢的標準度來說,要比他強。

張五金是張虎眼教出來的,張虎眼的標準是,哪怕抽筋,也不會沉底,這是惟一的要求,至於游泳的姿勢,那個沒有太高要求。

他追近了一點,不過還是落在後面,一面欣賞阮袖兒的泳姿,順口問道:“你最多一次遊過多遠。”

“我平時一般遊一個小時,保持形體,最多一次,遊過兩個小時,不過中間休息了幾次的。”阮袖兒扭頭看了他一眼:“別說話了。”

張五金不理她,又問:“那你的游泳速度是多少?”

“最快的時候,百米一分多吧。”阮袖兒吐了口水:“沒特別去記錄過,不過那個遊不多遠的。”

“你估計你今晚上能遊多遠。”張五金還問。

阮袖兒真的有些煩了,扭頭看他一眼,眼光卻突然亮了一下,身子甚至都有一個停頓:“你這是什麼姿勢。”

原來張五金以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在遊,他雙手抱著胳膊,整個上半身高高抬起,胸椎以上的部位的幾乎完全露出了水面,而後面的腿也非常奇怪。

正常人游泳,腿要麼不動,這是不會遊的,要麼狗刨,這是初學的,要麼就跟阮袖兒一樣,一分一蹬一收,這是標準的。

張五金的什麼都不是,他雙腿合在一起,彷彿處女夾著寶一樣,腰肢扭動,合起來的雙腿就象蛇尾巴一樣左右搖擺,速度居然不比阮袖兒慢。

整個泳姿,確實就象一條蛇,抬著腦袋,用尾巴划水前進,這也太怪異了。

“怎麼拉。”張五金還好象很奇怪的樣子。

“你怎麼這麼遊。”阮袖兒眼珠子都瞪圓了。

“哦,不好意思。”張五金嘿嘿一笑:“這麼遊,腦袋抬高一點,方便看你的屁股。”

這個回答,太無敵了,阮袖兒頓時嗆了一大口水,連聲咳嗽,這麼一鬧,身子立時就感覺有些無力,脹紅著臉瞪一眼張五金:“我遊不動了,你是想我們都死在海里是吧。”

“誰說的。”張五金依舊保持那個超奇怪的姿勢不變,上半身甚至抬得更高了一些:“有我龍王三太子在此,你想死都難。”

阮袖兒終於體味出了不對,眼珠子轉了轉,做出無力的樣子:“可我現在就遊不動了,要沉水了。”

“不是吧。”張五金怪叫:“先前誰吹噓說要游回去來著?”

阮袖兒臉紅了一下,不講理了:“我是女孩子,我有特權。”

好吧,這個張五金真沒轍,翻了翻白眼,阮袖兒悄笑,真個覺得身上沒力氣了,手腳也軟綿綿的,嬌聲道:“我真的遊不動了。”

這個時候本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她也不是個輕狂的女孩子,只是她發覺了張五金的異樣,所以到底要試一下,張五金身上藏著什麼秘密,居然說她想死都死不了,真有這麼大本事?

她的心思,張五金其實也看出來了,嘿嘿一笑:“美女,即然遊不動,要坐船不羅?”

“哪裡有船。”阮袖兒一下來了精神,抬頭四下一看,這時月亮已經升起老高,海天之間,一片清輝,但船卻是絕對沒有的。

“沒有船啊。”她一臉失望,轉頭看張五金。

張五金笑得神秘:“你只說你坐不坐船吧。”

“坐。”阮袖兒不糾結了,斷然點頭。

“坐船要買票的哦,你有錢沒有?”張五金搞怪。

阮袖兒傻眼,她本來就沒什麼錢,下水,更什麼也沒帶,先就帶了張五金的銀行卡,這會兒卡都在張五金身上了,她身上真是清潔溜溜,什麼也沒有。

“先欠著可不可以?”女孩子嘛,總有一定特權的,撒嬌了,聲音還嗲嗲的。

“欠著啊。”張五金便裝出為難的樣子:“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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