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則是突然之間生出另一個念頭,國家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無論怎麼樣的奇門絕技,在國家面前,都只是渣,躲是躲不開的,那不如反過來,保持接觸,甚至直接融入進去。

孫悟空鑽進鐵扇公主的肚子裡,鐵扇公主扇子再厲害,也無可奈何了。

如其等將來萬一有什麼事,讓國安注意到他,調查他,不如先就與國安有接觸,辦點事方便,自己人,有了事,也好說話一些。

不過他還是要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卻跟孫悟空一樣,頭上弄個緊箍咒,那又沒意思了,而尚銳說的這個顧問,好象可以打擦邊球。

“你想不想加入?”尚銳到是眼晴一亮。

“你有指標,可以隨便加人,那我再介紹幾個。”張五金反將他一軍。

謝紅螢給他大致說過,國安進入,不是那麼簡單的,可不象公安局,隨便在社會上就可以招一批聯防隊,然後有指標就可以轉正,國安不行。

“你現在不已經是國家幹部了嗎?轉過來不就行了。”尚銳果然就縮了,雖然他是局長,但國安這樣的單位,想輕易進人也不行。

“切。”張五金伸出個中指:“你還是直接說顧問怎麼回事吧?”

“顧問就是顧問了。”尚銳解釋:“類似於電視節目裡的那些嘉賓,碰到一些疑難問題,就請嘉賓做一期節目,我們這個也一樣,象今天這樣的事,我們拿不準的,就請你出場。”

這好象不錯哦,即能保持接觸,又不至於戴上緊箍咒,張五金心中一動,面上不動聲色,做個點鈔票的姿勢:“有工資?”

“有勞務費。”尚銳笑著打他手:“你小子不缺錢吧,別的我不知道,那個親王阿里裡請你跑一趟,少於百萬美金,他也沒臉再稱親王吧。”

阿里裡這種事,國安肯定是知道的,還好,不是先把他調查了一番,張五金暗裡到籲了口氣,其實就算真要調查他,也沒什麼查的,他的錢,來得很乾淨,至於龍鳳床,不是吹,國安的人不費一番力氣,查不出來,尤其給他裝神弄鬼舞了一番後,哪怕是巖衛紅,都把床忘到一邊了,只以為他自己有法。

“那有槍沒有?”

“你要槍做什麼啊?”尚銳一臉牙疼的表情:“說實話,這玩意兒真沒什麼用,你不知道,那天我開了槍,回去光報告就寫了四五份,三四萬字呢,那還是統一的行動,要是在平時,嘿嘿,光報告就能寫得你想死。”

“威風不是?”張五金打哈哈。

“威風個屁。”尚銳切了一聲:“有時候,我覺得這玩意兒真的屁用沒有,還咯得腰痛,不瞞你,我初領到槍的時候,好幾次夢到槍給人偷走了,半深三更嚇得跳起來。”

“哈哈哈,不是你胯裡的槍給人偷走了吧。”張五金哈哈笑:“行了行了,你別嚇我,我也就是一問。”

他也確實就只是問一下,手中有把槍,好象確實很威風的樣子,可往細裡想,往哪裡威風呢?對誰威風呢,你敢開槍嗎?

你以為是美國啊,隨便找個藉口,他有襲警的動作或者嫌疑,就可以開槍?哪怕人家其實只是想自殺,而且手中是鋼筆。

中國不行的,在中國,開槍你就完了,不敢開槍,那你威風什麼啊?到還真得防著給人偷了去,槍要丟了,嘿嘿,這輩子也就到頭了,也難怪尚銳說他做惡夢了,是真話啊。

“到是有個證。”尚銳道:“有時候能提供一定的方便。”

說著他看一眼張五金:“我們以前有過顧問,剛解放那會兒,各種三山五嶽的奇人高人還不少,這些人往往脾氣怪,不受拘束,碰到了事情,拿不準的,就喜歡自行調查,沒個證不行。”

這一點張五金理解,這一類的人,往往都有自己的絕活,也就有著不想人知的秘密,自然就喜歡一個人幹了。

“你的意思,現在沒顧問了?”尚銳話中好象有另一個意思,張五金好奇的問。

“文革嘛。”尚銳苦笑了一下:“橫掃一切牛鬼神蛇,而這些高人奇人們,身上的東西往往奇奇怪怪的,說不清楚,所以倒的倒,死的死,散的散,後來國家正常了,再想找這樣的人,找不到了,說實話老五,你算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真正有本事的。”

張五金點了點頭,沒吱聲,他突然又記起了師父的話,這個東西,招人忌啊,輕露不得。

“別這麼微微軟軟的瘟到死一樣。”尚銳見他不吱聲,推他一把:“給哥哥我一個面子,我保證,除了一些特別疑難的,絕對不找你。”

“這話你說的啊。”張五金斜著眼晴:“你們這條賊船,好上不好下,你可別坑我。”

“什麼啊。”尚銳又給了他一下:“你以為還是以前呢?現在不同了,你們這些人,可是寶貝呢,民間工藝手藝,都可以稱大師的,你看看多少民間工藝大師,國家尊重得很,尤其你們這些有奇才異能的,更是了不得,只要不宣揚封建迷信,國家當寶呢。”

到好象也是,現在風氣確實逐漸在轉變,對傳統文化傳統工藝手藝,越來越重視了,這一方面的人材,也越來越風光,其實張五金偶爾還琢磨過,是不是公開龍鳳床,那一定會轟動天下,剎時就可以成為文化名人,名人光環之下,誰也不敢惹他了。

不過他怕麻煩,一旦公開,名人的光環之下,求他做床的肯定也多,怕沒一天安寧了,所以也只是想想。

“再說了。”尚銳又解釋:“你也可以顧而不問嘛,誰也不能強迫你不是?”

但他隨即斜眼看張五金:“不過哥哥我要是找上門,你敢跟我喬情,我可有點子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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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那兩下子。”張五金翹起個小拇指,嘿嘿一笑。

這一笑,算是預設了。

他反覆想過,國安已經知道他了,那麼保持適當的接觸,有好處,沒壞處。

這時前面的麵包車進了一個小區,停下了,小區前面一堆人,警察也有不少,近夏天,黑得晚,光線到還不錯,有很多穿裙子的女人,張五金死性不改,雖然早上還在秦大美人身上折騰呢,這會兒仍是多看了一眼。

張五金兩個下車,打了招呼,負責的警官過來,大致介紹了一下情況。

事情很簡單,老子打兒子,兒子給打得受不了,跑上了天台上面的水塔,當老子的還要上去追打,還好給他老婆鄰居的什麼扯住了,卻仍是不肯甘休,鄰居就報了警了。

“這人叫徐平,一個獨生子,九歲了,平時當寶一樣,可今天卻象瘋了一樣,而原因說起來哭笑不得,居然是因為他兒子把他領的神耳教的一個信物給折斷了,所以他就一定要打死他兒子。”

介紹的警官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就這玩意兒。”

說著,他攤開手掌,張五金眼光陡然一凝。

他手掌裡,一個黃綢封袋,跟秦夢寒脖子上掛的,一模一樣,另外有一根小小的牙籤一樣的東西,四寸多五寸不到,從中折斷了。

“這就是個挖耳子嘛。”尚銳拿在手裡,訝叫。

“就是個挖耳子。”那警官苦笑:“所以我說他是瘋了,這些邪教啊,還真是信不得。”

“老五你看看。”尚銳遞給張五金:“就這麼一個掏耳朵的東西,你說古怪不古怪。”

張五金接過來。

那挖耳子是竹木削成的,四寸多的樣子,很秀氣,也很精巧,柄上居然還雕著花,象件藝術品。

但張五金留意的不是那花,而是挖耳子上面雕刻的線條,正反都有,且前後連線,以那朵花為銜接。

刻出的線條,跟七夕止水根上的,大小幾乎一模一樣。

張五金只第一眼就可以肯定,這些線條,一定是用來聚氣的,然而接到手裡,他卻發現,沒有氣。

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挖耳子能聚氣,或許就有一些奇異的功能,能讓人神智大失,類似於七夕止水根止女子春水一樣,可不能聚氣的話,憑什麼對人產生作用啊。

這時周圍的人突然驚叫起來,原來那叫徐平的男子,居然想要跳樓自殺。

還好徐平他老婆及鄰居都在邊上,死死扯著,卻還扯不住,這人象頭蠻牛一樣,扯的人裡還有兩個警察,眼見著沒辦法,其中一個靈機一動,拿出手銬,把徐平的手銬在了護欄上用來避雷的鐵線上。

另一個警察有樣學樣,把徐平另一只手也銬上了,徐平雙手不能動,卻仍呼呼喘氣。

張五金幾個上去,徐平雙目赤紅,蓬著頭髮,衣服也扯開了,那樣子,完全就跟瘋了一樣,而邊上鄰居的議論,這人平時極好的一個人,突然變成了這麼個樣子,誰都想不到。

“老五,你看出點什麼名堂沒有?”尚銳問張五金。

張五金看著徐平,徐平過於激動,臉發紅,春宮卻不是太清晰,但基本能看出來,沒什麼異常的東西。

張五金搖了搖頭,道:“所有信神耳教的,都有這個挖耳子嗎?”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那天他捏了一下秦夢寒胸前的黃封套裡面,硬硬的細細的,好象也是一根挖耳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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