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雨是最能容人的,謝紅螢性子稍剛硬一點,但也不是個愛挑事的主,她們一定可以和平相處。

可惜他開不了這個口,不過到也不懊惱,女人不是他的附屬品,他的女人們,有自己的愛好,秋雨喜歡教學生,謝紅螢願意為國奉獻,而秦夢寒喜歡那種聚光燈下的生活,都沒有錯,有著自我的她們,更有氣質,也更美,更讓他愛。

不能帶秦夢寒回去,那就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時光好了,所有的心神全放在秦夢寒身上,至於什麼招商,管它去死。

可要命的是,才呆了三天,尚銳打電話來了。

“老五,你在哪裡,快來救命。”

“國安不知道我在哪裡?”張五金調侃一句。

“真要查你小子,那肯定不成問題。”尚銳嘿嘿笑:“真要我查你。”

“我踹你信不信?”張五金暴走。

尚銳哈哈笑,道:“說真的,老五,快點兒回春城,真出怪事了。”

本來想第二天才走,但十二點鍾左右,尚銳又打了電話來,張五金沒辦法,只好答應經常來看秦夢寒,這才依依不捨分手,坐飛機趕回春城。

張五金第一次走進國安局的大門,外門的牌子並不威武,裡面的裝修也並不霸氣,與一些有錢的部門比,甚至還顯得有些寒酸老舊,就是尚銳的辦公室,也簡單得一清二白。

“我說老三,你這辦公室不怎麼樣啊?”張五金一面看,一面拖了張椅子坐下。

“什麼不怎麼樣?”尚銳給他倒水。

“一,不威武霸氣。”

尚銳哈的一笑:“威武霸氣?你的意思,弄個007或者鐵金剛到我辦公室擺著。”

“桌子上擺臺重機槍可以吧。”

“切。”尚銳不屑:“那是野戰軍那幫子兵痞才有的惡趣味好不好?”

“好象你多文明似的。”張五金嘴角翹起:“第二,你堂堂局長大人,居然親自給我倒水,弄個制服美女行不行?黑絲包裙,前突後翹,高跟鞋蹬蹬的,聽著都有感覺啊。”

“還真有。”尚銳把水放他面前。

“真的。”張五金眼晴一亮。

“不過下班了。”

“切。”張五金比出中指。

“誰叫你這會兒才回來的?”

“敢情還是來早了,明早來最好。”張五金嘟囔。

到底什麼事,他卻沒開口問,他跟尚銳油嘴,也是不想問,因為參與國安的事,讓他有些糾結,籮祖的事,只是請教他一下,是個諮詢的意思,這次直接找他了,下次呢,下下次呢,國家那麼大,那麼多事,有完沒完了,他不想。

但尚銳的面子不好駁,而在心底最隱密的深處,又隱隱約約的有些自得,國安都要找他幫忙,這個很拉風啊。

人的虛榮心是與生俱來的,五寶大人不是青燈古佛,自然也免不了。

他不提,尚銳自己會開口,開啟電腦,道:“最近春城出了幾樁怪事,而且可能又與邪教有關,我們找不到根竅,所以只好再請教你這個高人。”

“又和邪教有關?”張五金皺眉:“這邪教怎麼這麼多?”

“快世界末日了唄。”尚銳搖頭,道:“最初是由公交公司報上來的一個案子引發的,一個女子,坐公交車,別人投一塊,她卻投一百,司機說多了,她不但不後悔,反而把錢包裡的錢都投了進去,到最後,甚至身份證銀行卡都投了進去。”

尚銳調出影象,應該是公交車的影片,國安拷下來的。

公交車上,一個女子在投幣,錢包裡一疊紅票子,她一張張往裡投,至少投了四五千塊,最後把幾張銀行卡也投了進去,還有身份證。

“這女人是不是個精神病啊?”張五金看得發傻:“看這樣子又不象啊。”

這女人三十來歲年紀,長象不錯,穿得也挺齊整,脖子上掛著一塊翡翠,張五金上次買過知道,綠意這麼深的翡翠,如果不是假的,那就絕對不便宜。

“先前所有人都是這麼想,後來那司機報了案,公安一調查,不是的。”

尚銳說著,調出一些文件相片。

“這女子叫馬玉嬌,是個公務員,老公也是市裡的幹部,家庭很好,她自己也是單位上的骨幹,但在今年開春的時候,她加入了一個什麼神耳教,然後整個人就變了。”

“神耳教?”張五金訝叫一聲。

“你也知道?”尚銳看他。

“聽說過。”張五金點了點頭。

秦夢寒加入的就是神耳教,也叫神耳會,莫名其妙的名字,後來張五金在床上把秦夢寒征服了,審問她,秦夢寒就跟他撒嬌,說是鬧著玩的,就是因為他不重視她,張五金也就信了,沒想到,這個神耳教居然在春城也出現了。

“你說,這神耳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時秦夢寒一撒嬌,張五金就拋到了腦後,這會兒到是上了心:“騙錢的還是騙色的。”

騙錢的好說,他還就怕騙色的,北京一行,他對秦夢寒有了更深的瞭解,也有些上心了,這樣的大美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可不能讓別人佔了便宜去。

“不騙錢也不騙色。”尚銳搖頭:“這個神耳教,非常怪異,這也是我請你來的原因。”

張五金看著他,尚銳微微沉呤,似乎在組織言詞。

“入教很簡單,只要他們同意的,不交錢也可以,當然交錢他們也不拒絕,他們也不宣揚什麼封建迷信,或者反黨反社會什麼的,也不用各種謠言什麼的攻擊政府。”

“那這教到底幹嘛的?”

“嘛也不幹。”尚銳攤手。

“嘛也不幹?”張五金好奇了,回想秦夢寒,好象確實什麼事也沒有:“即然什麼事也不幹,那就不能說是邪教啊。”

“可最邪的是。”尚銳道:“加入這個神耳教的人,有一種棄世的思想。”

“棄世的思想。”張五金嚇一跳:“自殺?”

急回想秦夢寒,好象沒有,最初是有些淡漠,不過給他在床上一調教,激情兒全出來了。

“自殺到沒有。”尚銳皺著眉:“怎麼說呢,以這個馬玉嬌為例,她好端端的,突然間就什麼都不想要,老公不要了,孩子不管了,錢也不要了,公交車上投幣,不是她有神經,而是她說錢沒意思,錢不要了,卡也不要了,都給別人吧。”

“這麼好?”張五金又吃驚又好笑:“還是精神有問題吧?”

“如果只是她一個,可以歸結為精神有問題,但前前後後,出現了十幾個人,個個都是這樣的,平時都好端端的人,一入了神耳教,突然就變得厭世起來,都跟馬玉嬌一樣,什麼都不想要了,什麼也不想做了,你說怪不怪?”

“這好象真跟佛教一樣啊。”張五金有些傻眼:“那佛教好象就是講究四大皆空,拋棄一切吧。”

“可他們雖然提到一個佛,卻並不拜佛,也不發什麼經文冊子什麼的,而且入教以後,雖然定期聚會,也並不宣揚什麼佛理,就是一起靜坐,然後--。”

他說得這裡,手機突然響了,一接聽,立刻起身道:“又是神耳教的,老五,走。”

張五金跟著起身,出了辦公室,另外幾個辦公室裡又出來幾個年輕人,那天的馬尾女孩也在,看見張五金,她還點頭笑了一笑,長得一般,笑起來到還好看。

馬尾女孩幾個上了一臺麵包車,尚銳卻叫張五金上了一臺小車,車子開出,跟在麵包車後面,尚銳道:“老五,跟你說個事,你來做我們的顧問怎麼樣?”

“顧問?”張五金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民間確實有很多神秘的東西,用現代儀器也無法破解,例如酒床,老四躺兩個月,不死不醒一身酒氣,而且肌肉萎縮的症狀都沒有,醒了又千杯不醉,再有籮祖的那只籮,後來我們拿去試驗室做了試驗,居然探查到了微弱的電磁場,一堆竹篾織出來的一個籮,竟然會形成電磁場,真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出是怎麼回事。”

他搖著腦袋,張五金心中卻跳了一下:“果然還是送進試驗室了,得虧我先下手捏斷了支柱,破了氣場,不過沒有完全破壞,若斷若續,還是有點兒氣,竟然就給他們探查出來了。”

“還有這個神耳教,同樣非常的詭奇,說他們是邪教吧,他們即不反政府反社會,也不灌輸什麼洗腦的思想,可偏偏只要入了神耳教的人,就都會生出這種莫名其妙的厭世思想,這裡面一定有些我們所無法理解的古怪,而老五你是高人,有過師傳的,所以我有這麼個想法,你願不願意。”

尚銳扭頭看張五金,見他皺著眉頭,又解釋:“你先別糾結,我知道,象你們這樣有師傳的,一般有一些顧忌,有很多老規矩,象你這人,平時嘻嘻哈哈,其實就是個黑肚子,這一點我知道的。”

張五金給他氣笑了:“你自己才是個黑肚子好不好?”

“彼此彼此,承讓承讓。”

他還謙虛一把,張五金哈哈笑:“行了,你說那顧問是什麼意思嗎?直接加入國安,還是--。”

他本來是想躲著,儘量不與國安打交道,但秦夢寒同樣加入了神耳教,而且梅子也說秦夢寒對人對事淡漠了很多,而他初見面的時候,秦夢寒對他也確有一種生疏冷淡的感覺,這讓他有些擔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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