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沒有先給李求金或者甘子全打電話什麼的,而是打通了餘山子的電話。

餘山子雖然是特警,但他們是公安系統的,這中間要怎麼操作,張五金不熟,餘山子應該熟,果然,他大致把情況一說,餘山子就知道:“你們南祟的沙霸子啊,我知道,手上幾條人命呢,搞他,容易。”

給張五金出了一通主意,張五金收了手機,孫大海兩個還隔著輪胎發愁呢,到是高麻子給張五金發煙:“老五,發財了啊。”

張五金幫孫大海還了債的事,孫大海當然跟高麻子說了,所以有這話。

“還行吧。”張五金笑了笑:“麻哥,沙霸子扣的車,現在在哪裡?”

“就在他們公司,前面的沙坪上。”高麻子不知他的意思:“你問這個做什麼,你想去贖啊。”

“你想得到美。”孫大海直接叫了起來:“從沙霸子手裡贖車,沒有個五萬以上,想都不要想,而且不一定贖得出,說不定反而給你揍一頓,高麻子,車是你弄進去的,我給你一萬二,一分不少,但車子我只問你要,你休想打老五的主意。”

高麻子撇了撇嘴,不吱聲了,張五金暗暗好笑,孫大海再沒譜,也還是知道向著自家人。

“不是贖,我們去把車搶回來。”

“啊。”張五金這話出口,孫大海高麻子齊齊驚啊。

“老五,你沒發燒吧?”孫大海站起身來,一副要來摸張五金額頭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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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五金扭頭看了一下,店子前面一根鋼釺,有小酒杯粗細,用來下輪胎的,他走過去,拿在手裡,雙手猛然用勁,只聽錚的一聲,鋼釺一下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在去海灣之前,他雖然也悟到了四種勁,還沒到可以板斷鋼釺的程度,可在諾亞方舟上,透過七夕止水根灌進體內再流出去的巨大氣流,極大的加強了他的氣場,也加粗了他的經脈,同樣也就加大了他的力量。

當然,他也只是試一下,扳斷不敢說,扳彎應該不成問題,結果卻真的扳斷了,手上的勁,顯然比他自己預想的,還要強上幾分。

孫大海兩個目瞪口呆,完全看傻了。

“老五,你會功夫?”孫大海喃喃叫:“什麼時候學會的,跟哪個學的。”

“跟我師父啊,還跟哪個。”現成的招牌,張五金當然會打,事實上也差不多,雖然能手斷鋼釺,其實不是張虎眼教的。

高麻子卻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撿起鋼釺,對著敲了一下,清脆的敲擊聲,彷彿終於驚醒了他:“這功夫,老五,了得啊,李小龍不過這個樣子吧。”

“李小龍不敢比,打幾個混混還是不成問題的。”張五金傲然:“怎麼樣,去不去。”

“去啊。”高麻子跳了起來:“有這功夫,怕什麼?”

孫大海雖然是四海性子,但到底是自家舅子,岳母孃家的寶貝心肝呢,多少有點猶豫:“好象聽說他們有槍。”

“幾把火槍而已,怕個屁。”高麻子撇嘴:“而且我們搶了就跑,打一個冷不防,他們想不到的。”

“行。”孫大海到底是個衝動的,而且車子不拿回來,老婆那裡也實在交不得差,不管了。

“上車。”張五金發動車子。

孫大海高麻子就把那斷了的鋼釺一人拿了一截,他們平日到也不是膽小的,真扛上了,也敢拼。

沙霸子的沙河公司,其實就在四中不遠,主要是這邊寬敝。

沙河公司壟斷市場,所以生意還不錯,時不時就有運沙車過來,大坪上,堆著老高的沙山。

張五金要打主意,但不知道行情,問道:“沙霸子的這個公司,一年能掙多少錢。”

“至少上百萬。”高麻子憤憤中帶著羨慕:“聽說現在他們還往陽州北祟那邊送,更不得了。”

“北祟就算了。”孫大海道:“要繞一座山呢,但陽州可是好行情,現在房子建得多,真打進去了,一年幾百萬不成問題。”

“那就行了。”張五金暗暗點頭。

“就停在那裡。”高麻子指著遠遠角落的一臺卡車,確實象孫大海的車,不過卡車不是美女,秋雨王含芷,天遠也不會認錯,這車子就難說了。

“是我的車。”孫大海自己的車還是熟,點頭,看張五金:“老五,開到那邊,我跑過去,我有備用的鑰匙,開上就走。”

“行。”張五金開車繞過沙山,先打個倒,然後孫大海下車,高麻子也跟著下去,手提著鋼釺。

這人雖是個爛人,義氣還是講的,當然也不泛狡猾,而且這車說起來是要他負責任的,當然得跟著,但至少一點,敢跟著衝下去,這膽氣還是不弱。

張五金也下了車,不過沒有跟著過去,沒必要不是,看著風色。

孫大海兩個到是直接開門上了車,可半天卻打不著火,然後高麻子跑過來,一臉懊惱。

“他們把電瓶拆掉了。”他遠遠的叫。

這有可能,估計也就是怕高麻子他們有備用鑰匙,半夜裡偷偷來把車開走了,索性給你把電瓶拆下來,那就沒轍。

“怎麼辦老五。”高麻子叫,孫大海也下了車,一臉焦急。

而這時沙河公司的人也發覺了不對,幾個人衝過來,明明是混混,卻還都穿著保安的服裝,每人提一根老長的的警棍,咋咋嚷嚷的:

“做什麼的。”

“找死呢。”

張五金嘿的一聲冷笑,道:“電瓶應該是在屋裡。”

說著,迎著那幾個保安就衝了上去。

他現在穿得好,花格子襯衣,筆挺的西褲,錚亮的皮鞋,都是名牌,秋雨打扮自己的男人,那可是捨得花心思的。

謝紅螢甚至還從海外寄衣服回來呢,這些女人們,張五金每天早上都給秋雨幸福的折騰著,所以那幾個保安一看,這小白臉衣著畢挺,不象成功人士,也象牛逼二代,到不敢衝他揮棍子,反而想繞過他呢。

張五金就是來惹事的,餘山子給他出的主意,先要打草招蛇,然後引蛇出洞,最後餘山子再來個一網打盡,至於餘山子找什麼理由把特警隊弄過來,那是餘山子的事情,不必張五金操心。

所以,那幾個保安想繞著他走,他卻不肯放過人家,看看到了近前,他突地一伸手,搶了一根警根,反手一棍就把那保安敲地下了,再左右兩下,三個保安躺了一對半。

沙河公司裡人手不少,這邊三個保安倒地,那邊又衝出十好幾個來,有的穿了保安服裝,有的沒穿,事實上不管穿也好不穿也好,這些人都是沙霸子養著的混混或刑滿釋放人員,就是用來打架的。

居然有人敢來沙河公司挑事,那還了得,這些人跟打了雞血一樣,一個個吱裡哇啦叫,有的拿著警棍,有的空手,有的則操起了鏟子。

“老五,當心。”孫大海操起鋼釺衝上來,高麻子也跟上了,眼珠子也有些發紅。

張五金知道他們敢打架,小時候還跟在他們屁股後面打過架,不過到了今天,他真的用不著他們。

迎著一眾混混上去,他沒學過棍,沒關係,一個橫掃,力大啊,棍子掃得嗚嗚叫,先把眾混混掃開,然後一個一個對點抽。

力大,勁狠,手快,要什麼鳥招式了,真以為看武俠小說,一套降龍十八掌,從頭打到尾啊,屁,真正的打鬥,就是個眼疾手快力大,打人不過先下手,一力就能降十會,一棍一個,一棍一個,眨眼十幾個人全部抽翻。

孫大海高麻子兩個還沒衝上來,眼前沒站著的了,目瞪口呆。

“老五,好功夫。”高麻子暴喝一聲彩。

孫大海則叫:“不愧是虎師父的徒弟。”

張五金笑笑,衝進屋子裡,還有跳的,照舊一棍子抽翻,這種警棍好啊,痛得死,卻打不死人,當然,你硬要照腦袋抽又另說,張五金不會這麼傻不是?抽得痛快。

到最後,他面前再沒站著的人了,到有兩個妹妹嚇得在桌子後面發抖,其中一個正在打電話,看到張五金進來,嚇得手一顫,電話掉到了桌子上。

張五金走過去,把電話放好,再給一個很陽光的笑,話說可惜沒人拍下來,他這模仿的,可是上海灘裡的許文強呢。

不過也可以從側面印證,因為那看到他的笑臉,那妹妹雖然嚇得臉兒白白的,卻居然也對他笑了一下,可見演技過關。

孫大海兩個在一個屋子裡找到了電瓶,裝上,發動車子,張五金車子跟在後面,一溜煙出了城。

其實不過六七裡路,城關鎮嘛,當然是挨著的,車先到高麻子家裡停下,高麻子下車,興奮得滿臉紅光,彷彿麻子逢春,粒粒開花。

“老五,到家裡喝酒。”

“好。”張五金有話要說,應下。

孫大海到還有點兒擔心:“沙霸子不會追過來吧。”

高麻子斜眼看著他:“孫大海,你什麼時候學得跟個孫子一樣了。”

“你才是個孫子呢。”孫大海惱了:“這次的事你記著了,我慢慢跟你算,你反正人一個命一條,當然不怕了。”

“你到有兩條命。”高麻子冷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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