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至於了,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謝紅螢說起兩姐妹的事,張五金這才知道,阿珍兩姐妹,並不是阿布隨意挑出來的,她們本就是族中培養的神女。
所謂的神女,就是神的侍女,這是奧裡族千年以來的老習慣,選族中清秀健美的女孩子,從小放在神廟裡培養,學習各種知識技能,所以她們不但會好幾門語言,還會很多奇怪的本事。
“她們會神舞,跳起來特別好看,唱的一些神曲也特別的有韻味,而且她們還會搏擊,對了,她們都隨身帶著短匕,你想不到吧。”
“什麼?”張五金吃了一驚:“她們隨身帶著刀子?”
“沒錯。”謝紅螢點頭:“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她們的這種短匕,叫做衛,有一種衛舞,即是一種搏擊術,又是一種舞蹈,可以單人舞,也可以雙人對舞,尤其她們雙人對舞的時候,短匕時不時的互相碰擊,那真的是驚心動魄,當時看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真有這麼厲害。”張五金無法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情形。
“絕對錯不了。”謝紅螢點頭:“而且她們會一種極古老的類似於瑜珈的健身術,不但可以健美,而且可以強身,據她們說,只要一直練,到八十歲也可以保持形體不變,你知道蘭姐為什麼一定要留下她們不。”
謝紅螢說著笑了起來,看著張五金。
“不會是天天跳舞給她看吧。”張五金雖然是八卦型人材,到底不是女人,腦子裡還是少根弦,秋雨到是一下想到了:“是不是產後利於恢復體型。”
“對了。”謝紅螢撫掌:“據她們說,產後七天開始練,只要三個月,就可以完全恢復產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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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秋雨驚歎起來,謝紅螢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秋雨臉微微紅了一下,向張五金看了一眼,跟謝紅螢湊到一起笑。
張五金沒聽清,不過估計是謝紅螢學會了,然後說教給秋雨,應該是這話,他心中到是一動,秋雨是上了環的,要不讓她取了,生個兒子玩玩?
說了一會兒阿珍姐妹,天色有些晚了,秋雨提議出去吃飯,謝紅螢卻道:“讓五金做啊,他一直吹牛皮他很會做菜的,我們今天吃現成的。”
秋雨便也贊同:“好。”
張五金嘟嘴:“這又從車伕墜落成廚子了。”
“這是給你面子呢。”謝紅螢哼了一聲,隨即與秋雨笑做一團。
秋雨是個細心的女子,先就做了準備的,家裡菜很多,秋雨兩個打下手,張五金著實露了一手。
秋雨會做菜,謝紅螢卻是完全不會做菜的,看著張五金舞刀跟舞花一樣,做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她忍不住讚歎,而到嘗了一筷子後,她更是驚歎了:“哇,真好吃,秋雨,你一直吃他做的菜?真好福氣呢。”
秋雨笑:“你也一樣啊。”
這一句話裡,透露了很多的資訊,看著兩女相視而笑,張五金暗想:“這是徹底承認對方了,那我今夜真可以亨齊人之福了?”一時心底大熱。
吃完飯,出去散步,秋雨兩個手挽手,張五金只能在一邊跟著,事實上也只能跟著,哪怕在家裡再亨齊人之福,出了門,兩女也不可能一邊一個挽著他的,那樣太驚世駭俗不說,看見的男人一定會豔羨到死,暗裡拍張五金板磚都不一定。
網上不是有個例子,一個風騷男,一個人帶兩女出去,結果招來羨慕妒忌恨,給人開了瓢。
散了步回來,也就九點多了,秋雨兩個都還不想睡,或者說都有其它的想法,看起了電視,而且始終擠在一起,絕不讓張五金摻合進來。
張五金只能在一邊坐著,其實他暗暗留意,兩女的神情還是有變化的,尤其散步回來後,兩女臉色都微微有些發紅,很顯然,她們也都在想呆會要睡覺的事。
好不容易一個連續劇結束,秋雨安排謝紅螢先去洗澡,看著謝紅螢進了浴室,張五金便在後面摟住了秋雨,家裡多了個人,秋雨就有些羞,扭著身子:“幹嘛。”
張五金嘿嘿笑。
秋雨回手捏了一下:“今晚我跟紅姐睡,你睡客房。”
說著吃吃笑。
謝紅螢洗了澡出來,換了睡袍,短髮溼溼的,柔美性感,讓張五金回憶起當初在牌坊街時的情景。
秋雨去洗澡,以前都是兩個人洗的,今天自己一個人飛快的溜了進去。
張五金其實不會跟進去,即然謝紅螢洗澡他沒進去,自然不會厚此薄彼,卻來摟謝紅螢。
謝紅螢臉紅紅的,雙手推著他:“幹嘛?”真成姐妹了,居然說的話都一模一樣。
張五金摟著她腰,也不說話,嘿嘿笑著,嘟著嘴就去親她,謝紅螢紅著臉,雙手推著他胸,左閃,右閃,左閃,右閃,不過手越來越軟,到底還是給他吻住了。
不過沒有深吻,謝紅螢就閃開了,吃吃笑:“今晚我跟秋雨睡,你睡客房。”
“你們商量好的是吧。”張五金一臉恨恨的,謝紅螢便咯咯笑。
“得一齊拿下。”他拿定了主意。
秋雨也洗了澡出來,幫張五金拿了衣服,讓他去洗澡,張五金賴皮:“我不洗澡了。”
秋雨一般不是他對手,他說什麼就什麼了,謝紅螢卻在一邊哼哼:“這時代,居然還有不洗澡想睡覺的傢伙。”
“那你們不許關門。”張五金提出要求。
秋雨吃吃笑,推他進浴室:“你先去洗澡嘛。”
不出張五金所料,他洗了澡出來,臥室的門不但關上了,而且打了倒鎖。
怦怦怦,張五金敲門:“你們賴皮。”
裡面咯咯笑,沒人理他。
張五金唱兒歌:“小白兔乖乖,把門開開,老公要進來。”
秋雨笑:“媽媽說了,門外有大灰狼,不開不開。”
張五金咬牙,又叫:“芝麻開門。”
謝紅螢笑:“都什麼時代了,密碼改了。”
張五金叫:“改密碼了,怎麼不告訴我,密碼是多少?”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謝紅螢得意洋洋。
張五金氣結:“你們賴皮。”裡面一片笑。
笑聲真好聽啊,張五金心下得意:“都是我的女人。”
不急,再玩玩,喪氣道:“你們不跟我玩,那我睡覺去了。”
謝紅螢還表揚他:“早睡早起是好孩子,明天姐姐給糖吃。”
“我要吃奶糖。”張五金叫。
謝紅螢笑:“奶糖問秋雨姐姐要。”
秋雨不幹了:“你也有奶糖。”
“哇。”張五金在外面驚歎,秋雨進步很大啊,裡面則笑鬧成一團,又還有尖叫聲。
“幹嘛,難道在互相吃奶糖?”張五金想象那種情形,小肚子裡有如火燒,終於是忍不住了,到電視櫃裡把鑰匙拿了出來。
第二天上午本說去逛街,但舒暢卻給謝紅螢打了電話來,原來他有一個相好的懷上了,恰好謝紅螢回來,他想把兩個人的事撕擄清了。
他等不得,謝紅螢更加等不得,於是馬上買了機票,當天就趕了回去。
張五金還想著晚上的美事呢,未免有點失望。
秋雨最明白他的心思,笑著點了點他的鼻尖:“好了,我們還能漂亮幾年,有得你玩呢,先回家裡去看看吧。”
張五金以前回家過年,就是一個空人,錢都不拿的,就想不起那事,但秋雨幫他想到了,準備了禮品,吃了中飯,張五金便開了車回去。
到家裡,天有些陰,爹孃都在屋裡坐著呢,看到他回來,爹照舊笑了一下,說了聲:“回來了。”起身就去殺雞。
娘的話就多了,要他到火邊坐下:“吃飯還早,給你燒碗甜酒。”
“好,不要放雞蛋。”
“雞蛋吃了補,雙黃蛋呢。”這個他說了不算,娘還是給打了一個:“你說你去了哪裡?阿拉伯,我聽他們說,那邊在打仗啊,你怎麼跑那邊去了,錢要賺,不是那麼賺的啊。”
老習慣,絮絮叼叼,邊念叼,邊做著事,然後看張五金帶回來的禮品,又說了一通貴啊,這些東西沒用啊,其實眼角裡含著滿意。
又說到幾個姐姐,過年當然都回來了一趟,但說到四金,娘就惱了:“那個死丫頭,說是做了什麼銷售經理,初三就風風火火走了,男朋友卻沒時間找,再過兩年,我看她嫁給哪個。”
埋怨了一通,又說張五金:“你四姐是說了你兩句是吧,她是個急性子,也是為你好,到底是你姐,不要跟她拗著。”
“我知道。”張五金應著:“她真的還沒男朋友啊?”
“說是有人在追她,她還不睬人家,死丫頭。”娘咬著牙罵,說著又有些得意:“四丫頭也是生得一表人材,一般的男子,只怕真是入不得她的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