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那家夥,真是好豔福。”張五金可沒秋雨想得那麼浪漫。

“五金,你一定要把她們救醒過來。”秋雨一臉認真。

“有什麼獎勵?”張五金涎著臉。

秋雨立刻就星眸含潤:“要什麼獎勵都可以。”

張五金本就有些情動,看她這個樣子,哪裡忍得住,一把抱住,道:“那我要先吃你,再吃中飯--。”

吃過中飯,已經兩點了,張五金把秋雨送到學校,然後給餘山子打電話:“四哥,我想到個法子,不過不能百分百的保險。”

“你快過來。”餘山子喜叫。

張五金帶了七夕止水根,開車過去,這會兒看清楚了,是有個酒字,不過不是酒廠,卻是酒莊,丹紅酒莊,古意盎然。

“杜丹紅的第一桶金,只怕是從酒床上來的。”張五金暗想。

餘山子早在等著,一見面就叫:“老五,你有辦法了。”

張五金路上就已經想過,雖然他估計應該是這樣,因為原理確實應該是一樣的,可他不敢確保,萬一出了事,怎麼辦?所以話要說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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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聽說過七夕止水根沒有?或者叫女貞子的?”

“止水根?”餘山子微一皺眉:“聽說過,好象是封建社會傳下來的玩意兒,給女人守貞用的,傳得有些玄,不象是真的,我到覺得,就是沒男人,女人自用的。”

他聽說過就好,張五金道:“確實是老早的玩意兒,不過是真的,男人出門,給女人用這個,一年兩年,不怕家裡的女人思春。”

“真有這樣的效果?”餘山子還是有些疑。

“千真萬確。”張五金把七夕止水根拿了出來。

餘山子拿過一看:“這不就是根角先生嗎?”

“是角先生。”張五金點頭:“你莫小看了它,只要女人用了,立馬性情大變,極度討厭男人,要到自家男人回來了,再在這個上面沾了口水或者精元,也就是男人的陽氣,才能解開。”

“真的?”餘山子這下來了勁,翻來覆去的看,猛然醒悟:“你的意思是--?”

張五金就是要他自己醒悟,自己說出來,雖然稱兄道弟,也是真正值得交的朋友,但有些事情,還是得他自己主動。

好事難做,好人難為,朋友,也難交啊。

張五金點頭:“一氣分陰陽,但你老兄只有一個,所以只救得一個,但這七夕止水根只要沾了你的口水,同樣能把你的陽氣送進女人體內,同樣能解鎖開脈。”

“對啊。”餘山子眼光大亮:“這樣不就能同時送入陽氣了嗎,她們也就不必依靠半口陽氣了,可以直接用陰氣接我的陽氣,是不是?”

“原理上是這樣。”張五金點頭:“具體怎麼樣,說句實話,四哥,我沒試過,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不。”

他說著一停:“你再等一段時間,我再想想辦法,或者看能不能另外找到高人。”

“不必了。”餘山子卻斷然搖頭,見張五金有些疑惑,他道:“我當了十多年警察,所謂的高人,見得太多了,說實話,真正有本事的,就見過你一個,我若你都信不過,別人更不用說了。”

他到直率,腦子也快,張五金誠摯的道:“說真的,四哥,我是真的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師父過世得又早,我是真的第一次碰到一氣分陰陽的事,沒試過,心裡沒底啊。”

“沒關係。”餘山子搖頭:“冥冥中自有天意,她們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

他到是信這個,張五金沒話說了,暗想:“果然情痴之人,想法也痴一些,老天爺哪有空來管草民百姓的破事啊。”

進到裡屋,張五金道:“我先看看她們的情況。”

杜丹紅和趙小曼還是老樣子睡著,事實上她們也是不可能翻身的,人翻身是氣血不暢肌肉疲勞,酒床調和陰陽二氣,氣血周流,肌肉是不會疲勞的,所以能夠長醉百年而身不貽形不損。

張五金細看兩女春宮,本來女子春宮閉鎖,這會兒給酒床一調和陰陽,陰陽平衡,更是完全看不到半點異狀,張五金只好搖頭,不過這會兒他也不能增加餘山子的心理壓力,道:“情況還好,這酒床確有奇效,她們就跟剛剛睡著了一樣。”

“是。”餘山子點頭:“我也有這感覺。”

他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張五金的話,到是給了他信心,道:“我現在就試,有些什麼要求?”

張五金想了想,道:“她兩個就是一口氣,如果一個把氣接過了,另一個回不過,就醒不過來了,所以,第一點,一定要保證是同時進入,當然,也不一定要精確到秒,但至少不能相差一個呼吸。”

“嗯。”餘山子點頭,都是男爺們,而且這是要命的大事,他也沒什麼尷尬的。

“那就這樣。”張五金說著一笑:“我到外屋去,你這個,不可以現場參觀吧,要不我買票。”

“滾。”餘山子做勢抬腳。

張五金一閃,大笑著出了屋子,開了個玩笑,餘山子應該更能放得開了。

看不見,到是可以YY,便在他胡思亂想,--神遊物外之際,裡屋突然傳來女子的聲音,一聲唔,一聲噢,差不多是同時響起的,然後就是低叫聲,一個叫:“山子。”

另一個叫:“丹紅姐。”

兩個女聲,前一個綿柔,後一個清亮,略帶一點點沙啞,很有磁性,而從她們的稱呼,則前一個是杜丹紅,後一個是趙小曼。

這也對得上平日電視上趙小曼的聲線,趙小曼的聲線就是這麼略帶沙啞的,很性感。

張五金耳朵立時豎了起來:“兩女同時出聲,應該是都醒過來了。”

而這時屋中也響起餘山子的叫聲:“老五,她們都醒來了,現在怎麼辦?”

騷包是吧,張五金大笑:“醒來了你就玩唄,不要我幫忙吧。”

“靠。”餘山子在裡面響亮的靠了一聲。

張五金大笑:“那我先回去了,酒足飯飽,你再給我打電話彙報情節況吧。”說著大笑出門。

屋中傳來兩女的驚叫聲,杜丹紅的聲音:“呀,外面有人。”

這是怕羞些的,傳統型女子。

“山子,老五是誰啊。”這是趙小曼的聲音,竟是好奇多過羞窘,不愧是玩媒體的,時尚前衛。

不過張五金沒有聽到餘山子的回答,估計忙不過來了。

開車回去,中途接到餘山子電話:“老五,你真走了啊。”

張五金嘎嘎笑:“不行啊四哥,這才三十分鍾不到呢,戰力堪憂啊。”

“靠。”餘山子在那邊喜滋滋的靠了一聲:“我說老五,今兒個我算發現了,你小子不但是個黑肚子,而且簡直就是一小混蛋。”

張五金哈哈笑,餘山子也笑,笑得爽朗,道:“行,明兒個吧,明兒個我約齊了古老大三個,我們好好聚一聚,這次真的好好謝謝你了。”

說著又補一句:“對了,把你的女人帶過來啊,可別說你沒有。”

“行。”張五金笑:“不過你先擺平她兩個吧,別又弄一個另外的什麼千年一醉,那就麻煩了。”

“不會了。”餘山子笑:“剛她兩個說了,我們都算死了一回了,其它的也就不計較了,以後都跟著我。”

“娥黃女英啊。”張五金故意嘆聲氣:“我能說一聲,好白菜都給狗叼了嗎?”

餘山子外號餘山狗,古明成幾個偶爾開玩笑也叫的,到不怕餘山子生氣。

餘山子果然就笑罵:“你小子找揍了是吧。”

說笑兩句,張五金掛了電話,這麼一折騰,秋雨也快下班了,張五金直接到學校裡接了她,不出他所料,果然就有男老師陪著出來,而且好幾個,小學男老師也有啊,而且一般是教體育的,個個牛高馬大。

這個正常,秋雨這樣的大美人,若沒有男的起心思,那才叫有鬼呢。

張五金先買了束花,倚著車門,也不出聲,只笑微微的看著,秋雨一眼看到他,眼晴一亮,絕美的臉蛋彷彿一下放出光來,她是個有禮的,先跟幾個同事打了招呼:“我老公來接我了。”

然後才快步往張五金這邊來,張五金張開臂膀,秋雨還略有些猶豫呢,學校門前,她顯然有些怕羞。

張五金可不管這些,直接摟到懷裡,俯嘴便吻。

雖然沒有吻多久,但這是一個清晰的訊號,以後那些男老師應該會有所收斂。

不過這些男老師不是魯光頭那樣的,張五金到也沒示威性的去看他們,發出了訊號:這美女有主。那就行了。

上了車,秋雨臉紅紅的,輕嗔:“這是小學呢,要是給我學生看見。”

“那有什麼關係?”張五金笑:“提早給他們上一堂戀愛課不好嗎?免費的哦。”

“不跟你說了。”秋雨嗔他:“跟你就說不清楚。”張五金哈哈笑。

“對了,趙小曼她們兩個怎麼樣了,救醒了沒有。”秋雨心善,還記著心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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