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金不摻和他們之間的事,說起言六安那節故事,謝紅螢不屑一顧:“白梅其實還不錯,原來也是個小模特,給個高官包了,後來開了那家會所,到是靠自己了,當時也是因為那高官倒了,有人趁勢踩上來,我看不過,所以伸手管了一下閒事,她人還行,只是她那個弟弟太討厭,你當時就該拿卡抽他臉上。”

“你給我的卡,我可捨不得扔。”張五金是不怕肉麻的,謝紅螢果然就喜滋滋的吻他。

再又說起餘山子的事,謝紅螢又驚又奇:“還有這樣的事,她們真的互相換氣一醉千年,一氣分陰陽,太玄奇了,還能救得醒來不?你有沒有辦法?真要是救不過來,那就太可惜了。”

張五金知道謝紅螢心底,其實也喜歡浪漫的,這會兒直說不知道怎麼救,她一定感概,就說還得想辦法。

“也不急。”謝紅螢道:“你慢慢想,餘山狗那個花心大蘿卜,折磨他一下也好。”

張五金聽了好笑。

謝紅螢給張五金折騰了幾次,雖然實在捨不得,但不知不覺,還是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又是一番纏綿,謝紅螢在他懷裡狠狠的嬌膩了一番,最後讓張五金再給她用止水根。

張五金急了,道:“紅螢,我絕對相信你的,這個東西就扔掉。”

“不是的。”謝紅螢一臉感動的吻他:“我在海外,用了七夕,情緒特別平靜,頭腦也更冷靜,反應也更快,這個是有好處的。”

又跟他撒嬌:“再用一次,最多明年,舒暢的情婦生了小孩,我就調回來,再也不離開你了,也再不用了,好不好?”

“好。”張五金大喜:“那明年回來就嫁給我,好不好?”

謝紅螢的痴情,徹底的打動了他,至於王含芷,不管了,而且他也相信,謝紅螢一定能容得下秋雨,一生能擁有這樣的兩個女人,實在實在夠了。

謝紅螢眼圈兒一下紅了,沒有答他,而是深深深深的吻他,是那般的激情,那般的火烈,那般的深情。

謝紅螢不讓張五金送,她到底跟舒舒暢沒離婚,而無論是她家還是舒家或者簡家,老戰友老熟人可是太多了,雖然這是在春城,可誰知道會在哪裡碰到熟人,可不能給舒暢爸爸丟臉。

臨走,謝紅螢把別墅的鑰匙給了張五金。

她跟舒暢私下裡已經寫好了協議,兩人私下算是離婚了,她本來不要舒暢的任何東西,但舒暢必須要給,到不是舒暢有多麼大方或者覺得欠她什麼,舒暢是怕他爸爸。

他爸爸是那種極老派的人,一生克己讓人,而且他爸爸是極喜歡謝紅螢這個媳婦的,即便離了婚,那鐵定也是自家兒子不對,謝紅螢這個兒媳婦是不可能有任何不對的,兩個人離了婚,舒暢居然不分財產給謝紅螢,嘿嘿,非抽死他不可。

所以舒暢分了一部份錢物給謝紅螢,具體多少謝紅螢沒說,她好象有些討厭這些錢,可能是要捐出去,到是春城這套別墅,因為張五金在春城,所以她主動要了過來,舒暢當然也猜不到,還以為簡漢武在這邊服役的原因呢。

而謝紅螢把鑰匙給張五金的目地很簡單,就跟給他卡一樣,有些時候,可以讓張五金撐撐面子。

她說是野小子,其實海外執行任務的人,心是很細的,而尤其難得的,是她那份痴心。

看著謝紅螢車影消失,張五金彷彿自己的魂也跟去了,他的女人裡,惟有對秋雨,他有過這種感覺,象秦夢寒,雖然是他女人中惟一的處女,他反而沒太多感覺。

最初謝紅螢對他有好感,是七夕止水根的原因,是七夕的邪性,引得陰陽兩氣相吸,就如兩塊磁鐵,想不吸到一起都難,但現在,尤其是昨夜之後,他從心底確認,謝紅螢,這只美麗的紅螢兒,是真真正正的愛上了他。

“紅螢兒,如果有可能,我一定娶你。”他輕聲叫。

先前謝紅螢的吻,讓他明白了,他不是想娶就能娶,謝紅螢也不是想嫁就能嫁的。

他只是個小木匠,王含芷媽媽那樣的普通婦女尚且看不起他,更何況謝家這樣的紅色世家?

張五金沒見過謝紅螢的爸爸,也許蘇志誠壽禮上他見了,只是不認識,但從她爸爸硬逼她嫁給舒暢,就可以看出,那是一個較為固執的老人,而且對家世看得也比較重,如果只是想著女兒幸福的父親,明知她不喜歡舒暢,就不會逼著她嫁。

也不能說他就錯了,這世間,愛情是有的,但還是那四個字:門當戶對。

其實他還忘了件事,謝紅螢同樣是二婚,年紀甚至還比秋雨大半歲,他真要娶,自己家裡也有一關,人是社會動物,真的不能只說謝家。

別墅專門請了人打掃管理的,張五金不必管,他只拿了七夕止水根,便開車回陽州來,謝紅螢告訴他車庫裡還有兩臺車,一臺賓士一臺寶馬,要他開一臺回去,他也沒有去看。

如果謝紅螢在,他可以開,一起坐,一個人去開謝紅螢的車,尤其這車還是舒暢以前留下的,他不想碰。

五寶大人,還是有些傲氣的,終有一天,他會買最好的豪車給自己的女人開,而不是開女人的車,哪怕這個女人對他無比痴情。

到家,秋雨上班去了,張五金收七夕止水根的時候,忍不住又從盒子裡拿出來,腦子裡突然電光一閃。

“七夕止水根可以閉脈,沾了男人陽氣後,也可以開脈,等於就是男人的根,四哥只有一個只能救一個,那用七夕止水根沾了口水或精元行不行?”

這個想法讓他一下子激動起來,越想越覺得行得通,不過又沒有太大的把握,索性跑到工房裡,推起了刨子。

推了一會兒刨子,氣沉下去,腦子徹底清醒,慢慢的想。

七夕極邪,能鎖陰脈,也能沾陽氣開脈是肯定的了。

而趙小曼兩女一氣分陰陽,其實也是床氣鎖住了她們的陰脈,要陽氣才能開啟,這與七夕止水根在原理上,有相通之處,都是以陽破陰。

“應該可以。”

張五金想清楚了,立即動手做了一根七夕止水根,他不知七夕閉脈鎖脈的原理,但照著做還是不成問題的,這個也快,把整根做好了,回家照著謝紅螢那根七夕止水根刨線。

為什麼不用謝紅螢那根七夕止水根呢,因為謝紅螢的七夕,以後她還要用的,而給餘山子的這根,他肯定不會拿出來了,所以得重做一根。

刨線也要用心一點,但對於氣沉了丹田的人來說,凝神靜心是很容易的,且他做了幾張龍鳳床,對春線也有了心得,刨出來的線,就跟謝紅螢那根七夕止水根一模一樣。

但只樣子象是不行的,甚至能感應到氣都不行,要知這是拿來救人的,稍稍一點偏差,萬一救不醒,那罪過就大了,所以他做好後,又還拉上窗簾,再蒙到被子裡,點了蠟燭,然後運氣對光,慢慢轉動,調整角度。

正慢慢調著角度,突然被子給掀起了一角,秋雨探了個腦袋進來,驚訝的叫:“你幹嘛呢?”

“我新做了一根七夕止水根,試一下。”張五金笑。

秋雨頓時就誤會了,羞紅上臉,輕呸一聲:“壞蛋,就你花樣多。”

張五金哈哈一笑:“不是給你玩的,快,要不要看,要看就進被子裡來。”

“要看。”秋雨對他的一切東西都有興趣,立刻就鑽進了被子裡來,臉還是有些紅紅的:“那你做這個幹嘛啊。”

“你是六金哥哥專用的。”張五金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它不夠資格。”

秋雨便咯咯笑,靠在他身上。

張五金若要用這些情趣物品來玩她,她也不會反對,不過她是個較為傳統型的女子,就本心裡來說,對這些東西,還是有些拒絕的,不過最讓她開心的,還是張五金對她的愛惜。

張五金重新調整角度,忽然間燭光一暗,七夕止水根卻一下亮了起來,形成一圈淡淡的紅光,只不過光芒沒有謝紅螢那根七夕的亮,可見張五金的手藝還是要差了點兒,也不稀奇,止水娘娘人家是專業做這個的,無它,蓋手熟耳。

“呀,真漂亮。”秋雨忍不住驚呼起來。

“嘿嘿。”成功了,張五金也很得意,把蠟燭吹熄,七夕止水根上仍有紅光,不過沒有陰陽二氣在上面,光吸附不久就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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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被子,秋雨穿著淡青色套裙,粉紅色小領襯衣,這是學校裡的校服,下面則是黑絲的褲襪,即帶著一點知性的莊重,又含著一點時尚的性感,張五金忍不住就抱著她吻了一下,道:“我們的秋副校長,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呢。”

秋雨給他誇得美滋滋的,依在他懷裡,卻忍不住拿過七夕止水根,道:“你做這個做什麼啊?”

“哈哈,有大用。”

張五金一聽笑了起來,把餘山子的事說了,秋雨聽了又是驚訝又是感嘆:“趙小曼我知道呢,杜丹紅也聽說過,想不到她們居然都是這麼痴情的女子,居然願意跟餘山子長醉千年,真是太感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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