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以說一點,佛祖滅度,就是腦袋枕在手掌上的,大家可以猜一猜,佛祖到底是以心聽心呢,還是以心封竅?

至於中國道家的臥功,手都是放在耳邊的,掌心對眉心,也就是對準上丹田的意思,那也不叫以心對心,而是叫練氣化神。

神是什麼?神是境,境是什麼?境是精的氣化現象,與你的心有關。

這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總之佛與道,是完全不同的練法。

佛是寂滅,道是化神。

張五金不知道佛祖的真意,不過他可以鐵定的知道,趙小曼兩女,是以心封竅。

封了竅,別說用酒,打雷都沒用。

兩女的另一只手,交叉握在一起,然後高舉過頂,成一個尖三角的形狀,這也有原因,兩兩掌心相對,乃是以心對心,高舉過頂,頂為天心,因為兩人不可能頭頂心相對啊,雙掌過頂,就代表頂心了。

下半身,兩女各屈一個腳,大腳趾互相交叉,腳掌心相對。

這個姿勢極為妙曼,兩女身材也好,這一屈腿交叉,兩女的臀就全部擴張開來。

張五金突然就想,要是兩女跟餘山子同床,擺這個姿勢,那不得美死?

不過兩女這麼屈腿交叉,當然不是為了擺姿勢,而是方便腳心相對。

五心,指的是手心腳心頂心,現在,兩女的手心和一腳的腳都相對了,惟一沒對的,只有另一個腳。

兩女的另一個腳,沒有交叉在一起,而是分開且往向擺,同時趾微屈,成微微握拳之勢。

一氣分陰陽,玄機就在這分開的兩隻腳。

所有的心都對上了,偏就在這兩隻腳上分開,陰陽本成圓,這一分,不圓了。

普通人這麼睡無所謂,或者說,只要不睡在這張床上,就都無所謂,但睡在這張床上,兩陰相合,偏又一陽分開,給酒床的氣機一聚一引,在上面形成了一個半陰半陽的環,在下面卻斷了,於是就只吊著一口陽氣。

如果不動她們,只要環境不變,床不給外力破壞,她們可以百年不死,永遠吊著一口氣。

但如果動她們,上面的兩隻手,無論動哪一只,陰氣一斷,半口陽氣再接不住,立死。

但卻又不是兩個都死,因為是一口氣,兩人分亨,偏偏在腳下沒有形成迴路,所以一人只有半口氣,但如果一個死了,另一個就是一口整氣了,就可以甦醒過來。

這其實是一個賭局。

因為這裡面還有一個秘密。

陽,什麼是陽,男人是陽,男人的春根,就是陽根。

兩女屈腳的那個姿勢,固然是為了腳心相交,也是為方便男人。

女人屬陰,即便是一口整氣,其實還是陰中含陽的一口氣,陰要含陽,才會真正還魂。

陽從何來,從男人來,所以,要真正還魂,要男人,然後床氣引著陰陽二氣交合,魂乃完全。

但男人只有一條根,這裡卻有兩個女人,餘山子,要進誰的身體裡?替誰還魂?

你愛的是誰?

是她?

還是我?

你選吧。

我們以生命為賭注,賭你的愛!!!

張五金只一眼就看懂了,而他也知道了,餘山子語焉不詳,只說兩女的留言是一氣分陰陽,其實兩女一定說了這個賭局,讓他選,只是他不好意思跟張五金說罷了。

張五金很想問,你選誰?不過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

他看出來了,餘山子雖然濫情,但濫中見真,趙小曼兩個,他都是用了真情的,他沒法子選。

“老五,怎麼樣?”餘山子一臉期盼的看著張五金。

張五金眉頭深鎖,想半天,搖了搖頭,其實他什麼也沒想,他完全不懂,根本不知道,杜康忘憂床到底是怎麼起作用的,一氣分陰陽,老天爺,這到底怎麼分的啊,他完全不明白。

“恐怕只能救一個。”

這話對餘山子來說,很殘忍,但就他來說,救一條命,比去兩條要好。

“不。”餘山子臉色大變,退了一步,死死的看著張五金,緩緩搖頭:“不。”

他在床前跪了下來,酒床雖高,但他個子高大,跪著也仍可看到床上的兩女。

“小曼,丹紅,是我對不起你們,我這樣的垃圾,你們不值得為我這樣。”淚從他臉上滾滾而下,那種痛苦,無詞可以形容。

而張五金突然就想明白了,為什麼兩女會先讓餘山子睡一下,讓他也昏醉過去,然後給他下了酒蟲。

因為她們知道,餘山子雖然濫情,但對她們中的任何一個,用的都是真情,她們設了這個賭局,心中固然企盼,餘山子選的是自己,但事實上她們也知道,餘山子無從選擇,選任何一個,都是拿刀子捅餘山子的心。

所以乾脆讓餘山子也醉過去,陪著她們一醉百年,這一點,她們肯定商量過的。

所以杜丹紅才用了酒蟲。

釀酒,一般要一個對時,酒才會化。所謂對時,是農村裡的叫法,就是時間相對,例如早八點封的酒,溫度合適的時候,到明天早八點,酒就化了。

酒蟲在餘山子體內起作用,也肯定是一個對時,所以餘山子當時只是醉了一下就醒了,然後回來才真正醉死過去,而她們,則醉在了這邊。

至於為什麼不三個醉一床,張五金就真猜不到了,女人心,海底針,也許是怕給人發現了,兩女一男,她們又都是名女人,傳出去不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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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可能的是,兩女雖然心心相通,但始終是一種竟爭的關係,很簡單,餘山子跟她們同床,要睡哪一邊?

糾結嗎?嘿嘿,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糾結的,尤其是戀愛中的女人,無可理喻。

清醒的人是談不了戀愛的,所以,婚前清晰分割財產的夫妻,是不必要結婚的,大家各出一樣傢伙,互相滿足一下就行了,即然不肯付出,你結的鳥婚啊?

碰到了事情,是彼此依靠互相扶持呢?還是AA?

你挨刀,我看著,然後我再嫁給那個砍死了你的男人?

或者說,你落水,我看著,然後回家把你的財產據為己有,再娶一個,這是發財了嗎?人財兩得?

人之為人,有情而已,無情便與禽獸無異。

餘山子捂著臉,無聲的號淘,寬大的肩膀劇烈的抽搐。

男人的悲痛,往往更讓人動容,張五金不自禁抬頭看天。

好一會兒,餘山子道:“老五,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他的眼晴裡,有一種光,讓張五金害怕。

“難道他想上床去,陪著她們醉倒?這可不行。”

張五金心中閃過這個念頭,看著餘山子眼晴,道:“四哥,有兩句話,我要跟你說。”

“你說。”餘山子眼光閃了一下。

很明顯,他心中仍有希冀,張五金就要給他這個希冀。

“一,我現在是沒辦法,因為我師父過世得早,但我師父給我留下了一本筆記,我還沒看完,我回去看看,也許能從師父的筆記裡,找到這一氣分陰陽的破法。”

“真的。”餘山子眼晴陡然亮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張五金認真的點頭:“我騙你做什麼?”

“第二呢?”

“第二,你不必太擔心,她們這個樣子,其實也沒什麼事。”

說到這裡,張五金笑了一下:“說得不好聽點,這是一種長生之法,西方國家不是有人把自己冰凍起來,以求以後科學發達了可以長生嗎?我們中國人不要冰凍,就這張忘憂床就可以,一睡忘憂,百年之後,只要找得到方法,她們醒過來,仍然是頃倒眾生的超級美女。”

餘山子這下聽傻了,摸摸臉,再看看趙小曼兩個,一臉不信的道:“你說真的?”

“我騙你幹嘛,你又不是美女。”張五金一臉不屑:“你自己不是睡了兩個月嗎?一般的植物人,睡兩個月,肌肉絕對痿縮了,你的縮了沒有。”

“好象沒有。”餘山子摸自己的胳膊。

“那不就得了。”張五金一聳肩膀:“你只是給喂了一條酒蟲,長睡兩個月一點事沒用,更何況她們是睡在酒床上,酒氣催動氣血,永在長醉鄉中,永不老,永不死。”

“真的是這樣啊。”餘山子站起來,看看趙小曼兩個,又看看張五金,張了張嘴,可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張五金心中好笑,道:“其實還有半句。”

“你說?”餘山子眼晴全亮了。

“這傢伙的眼晴賊大賊亮。”張五金暗叫:“這要是跟女人對視,哪個女人受得了,難怪深陷情網。”

“那半句是,中華五千年文化,高人數不勝數,總有一些秘不示人的傳承,即便我一時半會治不了,但慢慢找,總能找到人救她們,所以你不要著急。”

“有道理。”餘山子想了想,點頭,一臉感概的道:“丹紅最初帶我來睡酒床,我只覺得這床樣子奇怪,想不到居然還有這樣奇怪的功能,有奇床,必有奇人,不過。”

說到這裡,他看著張五金,道:“老五,我只拜託你,一定想想辦法,把她們救過來。”

“救兩個過來,你讓一個給我不?”張五金開玩笑。

“靠。”餘山子豎起一個中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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