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脫。”張五金直接就把她抱了過來,坐在腿上,他還踏著車,然後王含芷嬌柔的身子就一上一下的。

王含芷有些羞,雙手搭在他胸前,眼眸兒羞羞的看著他,道:“不許你毛手毛腳的。”

但話一出口,自己卻又撲哧一聲笑軟了在張五金懷裡,因為她想起了那天在電影院,張五金的回答。

張五金果然就裝模作樣的伸手:“嗯,手上無毛。”

又伸腳:“嗯,腳上也無毛。”

再又伸手,卻不是自己摸,而是抓著王含芷的一個手,摸到自己嘴邊:“嘴上有毛沒有?”

王含芷咯咯笑,真的伸手輕輕撫摸著,他年輕的臉龐,還沒有什麼鬍子,只有上唇微微的有一點絨毛兒,細細的,柔得讓人心軟,而摸在指尖上,更彷彿癢到了人的心裡去。

“嘴上也沒毛。”她吃吃的笑著:“所以一切都不許,即不許毛手毛腳,也不許毛嘴。”

上次就是上了這個的當,結果他什麼毛嘴沒說不行,一下就把吻得魂兒飛上了天,然後什麼便宜都給他佔盡了,雖然現在她心裡就盼著他來佔便宜,可是嘴上是要反著說的。

“我們來說說清楚啊。”張五金到沒象上次一樣,一下就捉住她,到是伸出了手指:“你是說,不許毛手,不許毛腳,也不許毛嘴是吧。”

“是。”即然他不動,王含芷就鼓著紅紅的小臉兒,一臉認真的樣子了,當然,也是隨時準備笑出來。

“那現在我即不是毛手,也不是毛腳,更不是毛嘴,那是不是都可以動了。”

說著還捋袖子:“即然手腳嘴都可以動,那我就不客氣了,嘎嘎嘎,小呀小白兔,乖乖不許動,讓大灰狼哥哥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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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變態,王含芷嚇得尖叫:“才不要。”

說是不要,不逃開,卻反往他懷裡鑽,把臉深深的藏起來,可是,她身子猛然僵了一下,隨即彷彿小腹中燃起了一把火,整個人都燒軟了。

原來,張五金捉不到她的唇,卻吻上了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極為敏感,其實她自己以前也不知道,只是給他一吻,整個人彷彿一下掉進了熾熱的岩漿裡,一下化掉了,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王含芷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卻沒有象上次一樣嬌嗔,而只是靜靜的縮在他懷裡。

張五金也不出聲,摟著她,一面踏著船,簾子打上去,水面波平如鏡,映著陽光,恰如他的心境,平靜而悠閒。

“哥,你有沒有生我的氣。”

王含芷突然問了一句。

張五金明白她問的是什麼,點點頭:“嗯,有一點點。”

他直接承認,王含芷就看著他了,眼中有委屈,甚至還帶著一點兒淚光了。

張五金便笑著吻她一下:“所以,我今天就狠狠的懲罰了你。”

“可是,可是。”王含芷卻沒有笑出來,還有些擔心的看著張五金。

張五金不是神仙,她這個心理,張五金還是猜不到的,但她這會兒的心緒,張五金卻把握得到,也不回答,就是吻她,這一次,手也不亂動了,就是深深的吻。

這個吻,王含芷明白了,也安心了,唇分,她喜滋滋的爬起來,雙腳分開,跨坐在了張五金身上,勾著他脖子,笑道:“哥,告訴你個秘密。”

“大了多少。”張五金應得快。

王含芷頓時羞捶他:“才不是這個秘密。”

張五金笑:“可是我只想知道這個秘密。”

“壞蛋,不告訴你,不告訴你。”王含芷扭著小腰兒不依,張五金哈哈笑。

“哥,我們的事,我媽知道了呢。”好一會兒,王含芷的羞勁兒才過去,說。

“啊。”這個訊息到是張五金關心的,道:“她說什麼了?”

“不過她還裝不知道呢。”

“啊?”這是什麼個絕招兒,張五金有些迷糊了。

王含芷也笑了,抬起頭來,笑道:“我也是今天中午無意中聽到的。”

說著就把偷聽到媽媽和小姨說話的事說了,又嬌笑:“她們根本不知道,嘻嘻。”

“所以你就偷跑出來了?”張五金也覺得有趣,尤其王含芷這會兒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忍不住伸嘴吻了一口。

王含芷嘟嘴與他親吻,得意的道:“好不好?”

“好。”張五金大力點頭:“美呆了。”

王含芷咯咯笑:“還有那個死青青,她原來也是跟媽媽一邊的,我可以肯定,她們一定在暗中商量好了。”

“嗯,肯定是這樣的。”張五金點頭。

他先前只是一種感覺,薛青青絕對不對頭,這會兒王含芷的話,讓他完全明白了,薛青青就是沒安好心,讓他到王含芷身邊,是隨時準備著給他致命一擊呢。

“敵人很強大,很狡猾,不過做為我們強大的灰太狼,我們不懼一切強敵。”張五金攥著拳頭,發出豪言壯語,王含芷咯咯嬌笑:“人家才不是灰太狼。”

“那你是什麼?”

“人家是小白兔。”王含芷一臉嬌羞:“人家要做灰太狼魔爪下的小白兔。”

這個誘惑太讒人了,張五金哪裡還忍得住,張開血盆大口就狂撲上去:“大灰狼今天一定要吃掉小白兔。”

小白兔尖叫著,卻反而往大灰狼懷裡撲,然後先前的情形又重演了一次。

差不多到了五點,兩人才興盡回返,先前在大灰狼魔爪下顫抖申吟的小白兔,上了岸,卻是容光煥發,說不出的青春動人。

薛瑗是有工作的,在市總工會,清閒啊,所以她總能提前回家,然後到了五點過一點點,如果王含芷沒回家,她就要打電話了,不過王含芷到了五點十多就回了家,然後一臉紅撲撲的說下午打了羽毛球,一身汗,要洗個澡。

薛瑗覺得很正常,她又哪裡知道,王含芷要洗的,到底是什麼,更不知道,如果不是張五金這頭大灰狼嘴下留情,她的寶貝女兒在這個下午就已經給吃得渣都不剩了。

養女兒啊,難就難在這個地方了,心若飛了,人是根本看不住的。

隨後的日子,王含芷幾乎是天天利用上班時間出來跟張五金約會,有時候,兩人甚至直接跑省城去,反正張五金有車,而南祟到省城,不到七八十公里,上高速,一個小時都不要,玩得Happy,而張五金始終沒有真個要她,這讓王含芷更是打心底愛死了他,因為她覺得,這是張五金對她的尊重,對她的珍惜,對她的愛。

薛青青在那天給張五金狠狠的敲了一棒棒之後,好象徹底給打暈了,整整兩個星期沒有露面,到是薛瑗有些急,打電話給她,她也只是語焉不詳的,讓薛瑗多留意點兒就行,薛瑗也沒辦法。

不過薛瑗覺得,平時要上班,晚上不許出去,然後雙休也輕易不許出去,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而王含芷也非常乖巧,只要在媽媽有可能懷疑的時間段,她就一定會準時出現在媽媽眼前,雙休也絕不出去,就好象張五金這個人不存在一樣,讓薛瑗再不能起半點疑心。

可心裡又總覺得哪裡不對。

於是她疑惑著,而大灰狼與小白兔,則偷偷的快樂著。

雙休王含芷不能出來,張五金也就不過南祟這邊來了,未必真的來掙那五十塊的桌椅錢啊,而他這是計件的,王雅圖堂堂校長,也不可能來給一個小木匠考勤,雙休他就陪秋雨。

張五金跟秋雨提過一嘴,王含芷又偷偷喜歡上他了,其它的就不說了,秋雨也不問,她自己也知道,她若摻和在這中間,自己難受,張五金也煩,索性不管。

現在的秋雨,覺得非常的幸福,又重回課堂,這是她最愛的,然後每天回家給張五金愛著寵著,丫丫也很好,別的女人形容幸福,是說在蜜罐子裡泡著,而她,則是從身體裡面往外淌著蜜。

她很幸福,張五金當然也開心,不過現在張五金的應酬越來越多了起來,馬鳴遠不是李求金的親信,但後來知道張五金跟李求金關係如此之鐵,他也更加熱絡起來,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就是李求金這忙得腳打屁股的市委書記,也隔三岔五的約張五金聚一聚,巖衛紅更甚,幾乎天天一個電話,不過這人是真正的有點兒草莽的豪氣,他結好張五金,也確實帶著七八分真朋友的義氣,說來說去,張五金還只跟他真正合得來點兒,至於李求金等人,面子上的熱情更多。

這天週六,秋雨先起來了,張五金就跟丫丫在被窩裡玩兒,手機響起,張五金看了一下,號碼有些陌生,接通,一個宏亮的男聲:“張五金?我是簡漢武。”

張五金一喜:“武哥?”

簡蘭姐弟三個,老大簡漢文,官居中將,老三簡漢武,也是軍人,年紀比簡蘭要小得多,今年只有三十五六歲,據說是一個旅長,這些張五金是不細問的,只聽了一嘴,但名字是記住了,因為簡漢武在這邊的警備區,簡蘭都要他們兩個多聯絡的,不過簡漢武前段時間好象一直在忙,這會兒到是打電話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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