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妖魅女子本以為閒雲老道會過來救人,可是一連數日,他都沒有任何動靜,於是面容嫵媚的女子帶著楊懷平走到了奈何橋的三生石旁。

佇立在亙古久遠,充滿著滄桑氣息的三生石旁,面容妖媚女子對楊懷平沉聲道:“你過去看一下你的前世經歷吧,我想你一定很感興趣,不過這三生石只能看到你前三生的經歷,再過久遠就看不到了!”

楊懷平好奇之下走到奈何橋的三生石旁,恍惚間,他三生石上看到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副場景!

……

那是一個寒傖的秋季,肅殺的秋風將楊懷平的衣衫吹拂的獵獵作響,他一拳轟在一棵高大粗壯的柏樹上,頓時那顆碗口大小的柏樹直接攔腰截斷倒飛出去。

楊懷平吐了一口濁氣,雙眸折射出冰冷的光,三年以來的勤修苦煉讓他的身體強健到一種可怕的程度,如今如同的凡人已經再難攖其鋒。

當有修心有所小成後,楊懷平毅然決然準備回去鎮子上找出暗處殺害他母親的人,並讓其血濺五步,臨走之時,楊懷平走到了一棵高大粗壯的柏樹下,他跟一隻朝夕相伴的烏鴉開口道:“烏鴉我走了,等我報完仇會回來找你的。”

隨即楊懷平默不作聲的朝著一條衰草離披的山路走去,等他走到熟悉小鎮那的煙柳巷口,楊懷平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昔日童年玩伴的身影。

蔣胖子此時穿著錦繡華服,手指上帶著翡翠玉石戒指,只見他懷中抱著一個腰肢纖細,眼眸含情的女子朝著醉春樓內走去。

這是楊懷平一個箭步便朝著醉春樓走去,等他走到門外的時候,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揮舞手絹攔住了他,女子一臉譏諷道:“就你這一副窮酸樣還想進醉春樓中,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

楊懷平低頭打量了自己有些破爛的衣衫,他眉頭一皺甩手給了那娼妓一巴掌道:“狗眼看人低,一個下三濫的*而已,也敢對我說三道四,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濃妝豔抹的女子捂著臉悽慘道:“有人在醉春樓打人了,快出來人啊!”

充滿曖昧氣氛的嘴唇樓迅速出來幾個身材魁梧,臂膀肌肉高高隆起的大漢朝著楊懷平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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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懷平三拳兩腳便將那些人打翻在地,隨即他便隻身進入了鶯鶯燕燕的醉春樓當中,蔣菱胖子猛一回頭便看到了楊懷平。

他頓時將懷中一個水性楊花的女子推出懷抱,蔣胖子一臉歡喜跑向了楊懷平,“阿蠻沒想到你還活著,我以為你已經被人給害了。”

楊懷平澄澈的眼眸折射出冰冷的光芒道:“胖子你把話說清楚是誰要害我。”

蔣胖子看到楊懷平冰冷的眼眸,頓時感到入墜寒窟渾身一陣哆嗦,許久他才緩過神來道:“陽春三月,滇鎮的書生都去參加的春闈會試,當時我沒有見過阿蠻你的影子,我就感覺奇怪,等我去你家看你的時候發現你家早已是人去樓空。”

猛嚥下一口唾沫,蔣胖子繼續說道:“我頓時就感到此事有蹊蹺,直到你青梅竹馬的戀人唐婉嫁給了青州刺龔長平的兒子龔少峰,我才恍然醒悟過來,原來就是這紈絝子弟害的你。”

“唐婉嫁人了!”楊懷平頓時如遭雷擊的愣在了原地。

蔣胖子拿起醉春樓裡的一罈酒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道:“你家道中落會試放榜籍籍無名,而唐員外又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所以他立馬便將跟你早有婚約的戀人唐婉嫁給了龔少峰。”

“一定是那龔少峰在搗鬼!”楊懷平從醉春樓的的桌子上取出一條酒,他猛然拍開灌了一口掉頭便衝出了醉春樓。

蔣菱溪推開了上前過來服侍他的煙柳女子,他從醉春樓奪門而出朝著楊懷平追了過去。

楊懷平不由的怒髮衝冠,他急步便朝著龔府走去,沒多久他便走到了門前足足有一人高的石獅子,硃紅色大門,門口有許多佩刀侍衛的龔府外。

這時一定華貴的轎子緩緩抬到了龔府外,在幾個丫鬟的攙扶下一名姿塗粉抹黛,頭戴碧玉簪面容伶俐的一個女子從轎子中緩緩走了出來。

她一臉不悅開口道:“龔少爺也太花心了,從唐家娶了一個小姐不算,想是過幾天就玩膩了讓那小姐龔家做了個砍柴做飯,倒泔水洗馬桶的傭人,如今又相中了醉春樓的一名紅牌你說可氣不可氣,老孃自從來她龔家就沒清閒過一天。”

“那女子說的唐家大小姐想必就是唐婉了。”

面容伶俐的女子走進龔府大門後,楊懷平才緩緩從一棵柳樹後出來,他聽到唐婉如今在龔府受苦受累,楊懷平突然感覺心裡面很難受。

等到龔府外掛起通紅的燈籠,夜色漸漸暗了下來,楊懷平縱身一躍從龔府外的院牆跳了進去。

“誰?”

漆黑夜色中龔府內一個腰跨朴刀的下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動靜朝著楊懷平走了過來,楊懷平動如狡兔一把抓住了那僕人的脖子,只聽喀嚓一聲他便扭斷了那僕人的脖子。

楊懷平從僕人身上取下了朴刀,他拎著朴刀藉著漆黑的夜色便朝著龔府的屋子中摸了過去。

透過房間內名叫的燭光,依稀可以看到龔府內幾個身穿朝廷官服的官員圍繞在一個桌前吃著美味佳餚,喝著香醇美酒,旁邊還有一個懷抱古箏,姿容清麗的女子唱著小曲。

這時丫鬟打扮的女子端著一個果盤從那房中走了出來,她面容驚恐的正好看到了提刀的楊懷平。

楊懷平立馬上前捂住了那丫鬟的嘴巴,手起刀落一刀便結果了她的性命,“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龔府狼心狗肺的龔少爺。”

將丫鬟的屍體拖到一邊後,楊懷平拎著帶血的刀便走進了龔府的屋子中,此時他渾身是血宛如一個殺神一般。

龔府內推杯換盞寒暄的官員看到手中拎著一把刀的楊懷平也是毛骨悚然,就連夾菜的筷子都哆哆嗦嗦。

楊懷平氣勢洶洶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那懷抱古箏女子一腳踹翻在地,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古箏摔成了兩截。

猛然掀翻桌子後,楊懷平陡然欺身至龔長平身前像拎雞仔一樣將他拎起來二話不說一刀捅死。

在坐的官員也是接連被楊懷平給一刀捅死,看到這一慕後,那懷抱古箏女子花容失色,低頭啜泣出聲。

楊懷平俯身下去用那懷抱古箏的絲綢衣衫擦乾淨濺到臉上的血道:“別哭了,我不殺你。”

隨即楊懷平從匆忙從龔少峰之父龔長天的房中走出,他單手撐地猛得一躍直接從從龔府的拱形隔牆翻進了龔府的後花園中。

剛跳進後花園,女人的調笑聲便傳入了楊懷平耳朵中,龔哥哥多謝你將柳青我從醉春樓中贖就來,今晚就讓柳青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突然有兩個僕人朝著楊懷平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僕人竊竊私語道:“這龔少爺還真是花心,家兄都有三房妻妻室了如今又偷偷給一個青樓妓女贖了身。”

另一個僕人搖了搖頭感慨道:“我們生來就是做奴才的命,這輩子能娶上一個婆娘生個娃就不錯了,還想那麼多幹什麼。”

“這想必就是那龔少峰的房間了。”楊懷平拎著朴刀堂而皇之的走了進去,此時他要和害自己母親的人做一個了斷。

屋內燭火搖曳,氣氛曖昧,龔少峰伸手進那柳青的懷中一陣搗鼓,那柳青不由發出一聲*之聲。

楊懷平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他揪著龔少峰的狗頭便將他揪了出來,手起刀落便將他的狗頭給剁了下來。

鮮血淋漓濺了那穿上名叫柳青女子一身,她不由的的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楊懷平上前一腳踏在柳青光滑的脊背上,驟然落下一刀要了柳青的命。

楊懷平扭頭便從龔少峰的屋子中走出,這時一個消瘦憔悴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她面前。

只見龔府豪華的院落中,面色蒼白的的唐婉吃力的提著一個泔水桶朝著院落外走去。

唐婉想必是太累了,她抬頭的一瞬間看見了渾身是血的楊懷平,唐婉手中面容一怔手中的泔水桶掉落到了地上,汙濁的水濺了她一身。

楊懷平衝過去抱住了她道:“唐婉你在這裡受苦了,我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這是一個個漆黑的火把點亮的龔府漆黑夜空,龔府的家丁們像是發現了自家老爺殘死的一幕,紛紛朝著楊懷平簇擁過來。

楊懷平目光冷冽道:“你們的龔老爺已經被我殺了,你們何必為他賣命,不怕死的就上來!”

一眾家丁看到渾身是血,宛如殺神的楊懷平不由的也是感到毛骨悚然待在原地,楊懷平抱著唐婉堂而皇之的從龔府之中走出,那些家丁均是恭恭敬敬的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走出龔府大門後,*平不由吟誦了一首詩,“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在如此殺氣騰騰的一首詩中,楊懷平猛然從對三生石頭的觀想中醒了過來,他感覺渾身驚出了一聲冷汗,楊懷平看著面容妖魅女子開口道:“夜叉大人,往事不堪回首,以前的我命運多舛,而且殺氣太重,真是一世悲涼啊,所以這三生石我也不打算看下去了,我們還是走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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