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靜!”敲著桌子,兩眼一瞪,孫家正的目光狠狠地在鼓的最起勁的傻大漢身上一掃。(手打)

眼睛裡露出疑惑,脖子微微一縮,傻大漢有納悶,自己幹的好像沒錯啊!不聽自家少爺的還聽誰的?

望著重新安靜下來的眾人,孫家正咳嗽一聲,整了整嗓音,緩緩道:“東京港的位置非常重要,這裡是日本海上航運的一個中心樞紐,港口的年吞吐量高達數百萬噸,日本的人員物資很大一部分是從這東京灣沿岸這一片發運往來。掐住東京港這個通道就等於掐住日本經濟上的一個命門,咱們在日本的第一步計劃就是以這個為目標。但這到底很不容易,日本不是瞎子,他們不會這麼輕易將港口讓出來,更不可能將讓給有著跟他們有著血海深仇的我們。”

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瞟過,眼見眾人的視線已經被牢牢引住,孫家正心頭略寬,威信需要靠過程靠時間來樹立,但至少他有一個不錯的基礎,還有一個非常不錯的開頭。

頓了頓他雙手撐在桌上,目光掃視,一一接著道:“而且我們到底只有20多個人,而整個日本卻有七千多萬人,東京港的工人也有成千上萬人,日本人的人數很多。比人數咱們比不過他們,這非常關鍵也非常致命,人多力量大,在這片土地上,日本人是佔多數,他們是主人,就算咱們一時在這裡佔下港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是不是會發生變化?這個港口有沒有可能被重新佔回去?咱們怎麼樣才能掌握住日本的這個港口?並且長期的霸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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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修平靜如鏡面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孫家正不住開闔的嘴巴,耳中不住的聽著似鼓動的話語,腰間挺直,眼睛平視,雙肩自然下垂,兩隻手搭在膝上,腹部收緊……坐在椅子上他保持標準的坐姿,沒有一絲多餘動作,從坐下開始他只是靜靜的看著聽著,但聽到孫家正那句日本人很多,一股衝動卻毫無痕跡的瞬間充斥上他的腦海,無可阻擋!

“那就把鬼子殺掉一些,那樣人就少了。”身子一動不動,還是保持著標準的坐姿,許修嚴總是閉緊的嘴唇上,突然的迸出一句話,兩隻搭在膝蓋上的手青筋凸顯,眼球深處似有瘋狂的光芒閃爍。

話語很平靜,卻帶著一股刻骨的寒意,瞬間襲遍屋內所有人的心頭。

“是啊!鬼子人多,死個幾十萬幾百萬應該不是個問題吧!”原本平靜的猥瑣瘦高個也湊個趣,不甚英俊的臉上嘿嘿的傳出怪笑,如鋸齒般磨著人的神經。

屋內的氣氛瞬間又些低沉,寂靜無比唯有呼吸聲。

屋內的20多人,都與日本人有著血仇,仇恨誰也不缺,日本人犯下的罪惡將他們的整個人生撕了個破裂,悲傷疼痛已經滲入到靈魂,不能忘卻,只能選擇性忽略,但一旦不經意間提起,都可帶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要殺日本人還不容易!在咱們國內還有幾百萬的日本鬼子,這些人將來一定會被遣返回日本。那些滿手血債的鬼子兵,咱們一個也不會放過。但這些需要策略,未來日本的太上皇是美國人,他們畢竟不是瞎子。”目光在瘦高個和青年漢子身上掃過,孫家正重新主導起話題。

今天的話議結果其實早已經決定!無論怎麼樣都是孫家正的算。在行動之前統一認識,這似乎是一件大可不必的事情。

但人需要尊重,來自於人格上的尊重,這無關於貴賤,只關於生命的本質。給予別人一尊重,就是尊重自己。現時,孫家正的命運已同這20多個連結在一起,不可分割,他們同為一個目標在努力。

“我們可以從國內整些人過來,一個碼頭上幾千上萬人,也是個活計不是!現在這世道人難活,怎麼也算一善舉!”一直駝著腰閉目養神的柴叔,睜開眼睛慢悠悠的開口。

中年人柴叔是孫家的管家,原本他是有一個給孫家當了一輩子僕人的父親,但……駝著腰是柴叔的父親在孫家辛勞半輩子養成的習慣,現如今不過中年人的柴叔,卻也學的三分神似。

“這是一勞永逸的辦法,也是關係到我們在日本能否立足的關鍵,只要大規模的移民才能幫助我們在日本築立起一個底層根基。”

“眼下美國人的艦隊已經進入了日本的沿岸,估計一兩天之內就能到達東京港,到時候日本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東京港也將落入美國人的手中。那就是我們起步的開始,而現在我需要你們每一個人都行動起來,把東京港的每一個角落瞭解透徹。”到這裡孫家正自動忽略了怎麼樣從美國人手中得到東京港的問題,似乎這個最核心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

移民,孫家正想到的唯一辦法。中日兩國的血仇是沒有辦法洗清,要立足他只能另立根基,一步一步滲透到這個國家中去,去改變去同化。

“移民是個大問題,美國人的態度是個問題。”長期為孫家管理瑣事的柴叔,一下子就找到其中的關鍵。抬著眼皮,他提出自己的疑問。

從心裡,柴叔是非常不願意自家少爺來日本趟這渾水,孫家已經被日本人燒的乾乾淨淨,這仇要報,但不是這麼個報法,把自己整個人搭進去陷進去,這日子畢竟還得過下去。趕緊娶媳婦生孩子傳宗接代才是正理,老孫家現如今就剩一根獨苗,作為看著孫家正長起來的老家人,他不能不管不問,要不然死了之後沒法面對地底下的孫家祖宗,娶了媳婦如果有錢的話再把燒掉的老宅重新建起來,那樣才算是過日子。

但他是孫家的僕人……既然自家少爺已經下定了決心,他就要儘可能的幫著把事做好做完美,不出一紕漏。

“美國人和咱們現在還是盟友關係,他們是信任我們多一還是信任日本人多一?毋庸置疑,肯定是我們,美國人的第三艦隊、第七艦隊,整個太平洋海軍叢集加起來幾百艘軍艦,在未來幾個月內,這些船將有很大一部分停靠日本,到時候那麼多船停放的時候肯定要全部都要依靠日本人,我們插進去一問題也沒有,相反美國人不定還會非常歡迎。”

嘴角浮起一個詭笑,孫家正笑道:“而且就算美國人不願意,我們也可以讓他願意,要知道日本投降之後,很多日本鬼子非常不甘心,他們時時刻刻找空子要找美國人的麻煩。他們的武士道精神可是世界無敵!”

“對!到時候美國人一生氣,那就有日本的好看!”

“這個辦法好!媽的日本不是他們的武士道如何如何的,這回就讓他們好好的擺弄一番,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他們的德行,惹的美國大爺一怒之下,把日本全給滅了那才叫好!”

“那船怎麼辦,要是沒有船的話,光運費就要花很多錢,而且我看這港口上的很多活,都要機器幹活,這些事可不是隨便找一個人就能幹!”

鼓動極有效果看,至少不用擔心積極性!

“對啊!少爺我們來的時候可是一個人一塊金條子,老鼻子貴了!”看著一旁的弟兄都可勁罵人,傻大漢也是一陣嘿嘿傻笑,縮了縮脖子,他心的朝孫家正皺著眉頭。

“你個憨子,咱們來日本是給日本面子,他們還敢朝我們要運費?到時候大不了搶他一條船,那不是想運多少就多少?”坐在傻大漢對面的柴叔被氣氛激起興趣,飄著眼皮臉上也是一陣笑意。

“對到時候,咱們也都上***頭等艙上坐坐去,媽的!憑什麼日本能享受,我們就坐不得了,來的時候坐底艙,那顛的可他媽厲害了!我都吐了兩回。”

氣氛已經被激了起來,一句同仇敵愾的話語就是最好的溝通橋樑。

孫家正敲著桌子,調笑了幾句,笑道:“船和港口的事都好辦,到時候我去找美國人商議,但這港口的工人可不好找,大家夥合計合計。”

“來的時候,我們從上海上船,我看那邊的碼頭工人就不錯,不過這裡面有一幫生兒子沒屁眼的龜孫子,這些人在日本人威風的時候可都是漢奸二鬼子,幹的不是人事,招的時候別把他們給招來了。”抬著眼皮,柴叔目光中有些陰鬱。

略一沉吟,孫家正了頭,道:“這些事柴叔多把握一下,另外我看青島、大連那邊也可以走走路子,咱們不怕人多,能找到的儘可能的都接過來,要在最短時間內把港口架子樹起來。”

“營長,這安家費是怎麼安排!錢少的話,使喚不動人,而且這是到日本的地盤上幹活,名聲不好,背井離鄉的怕是個問題。”幾聲笑語之後,瘦高個也是收起了猥瑣的笑容,許是想起什麼,眉頭皺緊。

“只要上船就十快大洋!其他的來了之後再,幾個月之內這港口靠的就是美國人,賺錢絕對跑不了。”背井離鄉在這個年代依然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只要日子過的下去,沒有人願意離開鄉土。

掌管著孫家正大多家產的柴叔,沈大管家在第一時間皺緊眉頭,在他的心中,孫家正的每一分錢都是孫家不可分割的部分,而且這樣花銷下來,所花實在太過巨大,“這樣要花很多錢,幾千人下來怕是錢不夠花,而且咱們還要管來的人的住宿,伙食,十塊大洋太多了!”

“錢不是問題,大不了咱們搶日本人的去,他們在中國搜刮了那麼多年,不讓他們還出一些來,還有天理?”

錢!孫家正有,不提從矮挫子皇宮裡搜來的藏寶圖,單單就不記名的日本銀行存單算起來他手裡就有過億美元之巨,而這些只是日本皇室在日本本土銀行中隱藏的錢財,在西方的各大銀行,日本皇室用各種名義存蓄的鉅款計有十倍於此,那才是他們真正隱藏起來的天文鉅款。

“對!就是!咱們也搶他們日本人的去,憑什麼就許他們從中國榨血榨汗,這麼多年過去,日本光***在中國賣鴉片,就搜刮了幾億美元,這些錢咱們要一筆一筆的討回來。一分錢也給他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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