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托馬斯帶著阿克西姆早早趕來了修配廠。

兩人來到後院兒客廳,見到了姚衛民。

“阿克西姆,聽說你們家有在做布料生意,今天請你來呢,有樣東西想給你看看。”

姚衛民開門見山的笑著說道。

“好啊,二哥你這麼說,我還真的很感興趣呢,哈哈……”阿克西姆露出了期待笑意。

隨著姚衛民示意,花黎從裡屋拿出了幾尺絲綢,遞給了阿克西姆。

“奧,我沒看錯吧,二哥竟然帶來了你們國內的絲綢!”阿克西姆接到手裡,略微觀察後,滿臉的震驚神色。

“看樣子,你以前是接觸過,不妨跟我說說,你們家族的公司裡,有這種類似的絲綢在售賣嗎?”

姚衛民接過阿克西姆遞來的雪茄,澹笑著問道。

“當然,我叔叔掌管的家族裡一家商貿公司就是做布料生意的,這種絲綢以前進過幾次貨,賣的相當不錯,但已經有好幾年拿不到貨了。”

阿克西姆摩挲著手裡的絲綢,眼中帶著惋惜神色。

“如果說現在有這種絲綢的話,你覺得大概交易價位是多少?我指的是你叔叔公司的進貨價。”

姚衛民看似好奇的指了指阿克西姆手裡的絲綢。

“這個嘛,不太好說,但怎麼也得一百五十盧卜左右一米吧,畢竟現在不是價格的問題,而是根本拿不到貨。”

阿克西姆搖搖頭,神色不是很確定。

他說完後,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帶著詫異問道:“二哥,您不會是想做絲綢買賣吧?”

見姚衛民笑而不語,便繼續說道:“二哥,這種生意可不好做,現在邊境管得嚴,危險性太大了。

當然,要是二哥有能力把絲綢運過來的話,我其實……也不想你跟我叔叔做這個買賣!”

“為什麼?”姚衛民故意露出狐疑神色,繼續追問道。

其實他透過阿克西姆的表情,已經隱隱猜到了原因。

“二哥,我也不瞞您說,我叔叔是個很讓人討厭的人,他每次在家族會議上,都會跟我父親作對,我不希望二哥您把這麼好的東西交給他來售賣,嗯,坦白說,我不願意幫他做任何事!”

阿克西姆提到他的叔叔,語氣帶著一抹忿然,很坦誠的解釋道。

姚衛民臉上依舊帶著澹笑,阿克西姆的解釋跟他猜想的差不多,家族產業在哪兒都一樣,內部的爭權奪勢比表面看到的要激烈的多。

“阿克西姆,你還真猜到了,我就是想找人交易一批絲綢,如果你覺得我跟你叔叔交易不太合適的話,那你能給我提供其他理想合作伙伴嗎?”

姚衛民點燃了雪茄,再次問道。

阿克西姆聞言不由豎起了大拇指,“二哥您真是太厲害了,連絲綢都能搞的過來!”

說到這裡,他思索了下,勐地眼神一亮,“對啊,二哥昨天不是救了丹尼爾嘛,他們家的產業裡,也有做布料貿易的公司,您要是方便的話,直接跟他的父親,尊敬的愛德華長官做交易會更方便!”

他這番話說完,姚衛民的心中不由一動,看來是有點兒捨近求遠了,如果愛德華也做布料生意的話,那麼合作起來還真如阿克西姆所言,會更便捷順利,畢竟已經合作了白酒的生意,雙方算是打下了不錯的基礎。

“哈哈……阿克西姆,你的建議不錯,我會考慮的!”姚衛民大笑,隨後便不再談絲綢的事情,跟托馬斯還有阿克西姆閒聊了起來。

晚上的晚宴依舊在修配廠的餐廳包間舉行,花黎特意吩咐當地鎮上有名廚師奧列格,讓後者精心準備了豐盛飯菜。

不但有昨天出海釣到的魚獲,還去市場買了不少牛羊肉,以及穆森白娃和鮮美魚子醬等等。

托馬斯和阿克西姆帶來了各種進口美酒,整個晚宴大家吃喝的很是盡興,氣氛熱烈歡快,一直吃到晚上十一點多,瓦西里和阿克西姆才腳步踉蹌的開車離去。

第二天下午,姚衛民開著嘎斯69出去了趟,他要提前選擇合適的地點放置白酒,以便於晚上交易的時候,可以直接把丹尼爾帶過來運貨。

觀察好地點,他便返回了修配廠,吃過晚飯後,他把交易地址告訴了花黎,讓後者帶著魏強開車去跟丹尼爾碰面,而他自己則開著車趕去了白天選好的那處地點。

約麼著時間差不多了,姚衛民沒有直接從空間裡取出白酒,而是攀上了一顆大樹,藉著月色仔細觀察四周動靜。

愛德華雖然已經答應交易,但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身處異國他鄉,保留一份警惕總歸是沒壞處的。

憑著豐富偵察兵經驗,但凡四周有任何異常動靜,他都能快速感知到,一旦愛德華有意黑掉這五千斤白酒,派人手暗中封堵,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時間緩緩流逝,四周一切正常,極遠處的大路上,有兩輛越野車和一輛大卡車緩緩駛近,姚衛民看到後方並沒有跟著其他車輛,這才回到地面,把五十桶白酒放到了預先選擇好的位置,靜等著三輛車子靠近。

“二哥!丹尼爾來了!”花黎率先下車,走到姚衛民近前低聲示意道。

“嗯,就他一個人來的嗎?”姚衛民詢問。

“不是,好像還有個女的,剛才我接到他們的時候,那女的沒下車,我不知道什麼來路。”

花黎認真回應。

這時,丹尼爾和尼娜從車上下來了,見到姚衛民後,臉上露出了會心笑容。

“奧,天吶,張先生您真是大手筆,我不是眼花吧?這些大桶裡裝的都是白酒?!”

丹尼爾很快發現了路邊草地裡的酒桶,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跑到近前去仔細觀察起來。

“張先生,希望我們以後的交易一直保持這麼順利!”尼娜說著國內話,此刻伸出手跟姚衛民握在了一起。

“尼娜小姐,你今天的打扮很漂亮!”姚衛民適時笑著誇讚道。

“是嗎?能得到您的認可,那是我的榮幸!”尼娜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大眼朝姚衛民眨巴了幾下,意味古怪。

“我說的是真的,您這身禮服的用料看上去就很名貴,讓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我要送你的禮物了!”姚衛民半調侃半認真的澹笑道。

“哦?您還有禮物要送我?奧天吶,我太開心了!”尼娜忍不住聲音高了許多,滿臉的驚喜之意。

“尼娜小姐,我還以為今晚第一次交易,愛德華長官有可能會親自趕來呢!”姚衛民沒急著拿出絲綢,而是轉移了話題,輕聲問道。

“抱歉,讓您失望了,軍營裡出了點兒事,我父親昨天下午就去處理了,一直還沒回來呢,不過您放心,我跟我哥已經把張先生需要的東西帶來了,咱們開始交易吧!”

尼娜聽說姚衛民給她準備了禮物,簡單解釋後,迫不及待的催促著馬上交易。

“好啊,白酒的份量你們放心,每桶一百斤,只多不少,品質的話我可以給你保證,跟愛德華長官喝過的沒有任何差別,這裡一共是五十桶白酒,也就是跟你們確定好的五千斤白酒。”

姚衛民指著路邊的白酒桶認真解釋道,神色依舊帶著澹笑,可心裡在聽完尼娜的話之後,不由勐地一動。

愛德華從昨天下午就離開了家,聲稱去軍營處理急事,這在姚衛民看來,就有點兒意思了。

愛德華是駐軍裡的最高長官,什麼事兒需要他徹夜不歸?

而他離開的時間點,按照正常情況來說的話,正好是從邊境運輸白酒的時間,這個愛德華會不會是帶著人想在邊境上就截下白酒呢?

姚衛民心裡閃過很多念頭,但最終因為沒有確鑿證據,也不好判斷愛德華具體是不是去了邊境。

因此,他依舊按照正常的流程,給尼娜和丹尼爾簡單介紹了下這批白酒的情況。

“好的,我相信張先生的信譽!”

尼娜重重點了點頭,隨後指著開來的車子說道:“張先生您要的東西在車上,請去點數過目吧!”

姚衛民澹然一笑,轉頭看了眼花黎。

後者帶著魏強大步走去了越野車近前,很快,那輛越野車的後車廂處,傳出了窸窸窣窣的動靜。

而丹尼爾此時也開始指揮著卡車上下來的人開始搬運白酒裝車。

“張先生,謝謝您還給我準備了禮物,下次見面我也要表示下我的心意!”

尼娜見姚衛民沒再提禮物的事情,便主動欣喜說道。

“哦,尼娜小姐你跟我來一下!”

姚衛民帶著尼娜走向了自己開來的那輛嘎斯69近前,從後車廂拿出了一個布包,遞給了尼娜。

“尼娜小姐,這是我們家鄉的一種布料,我想您請裁縫做成裙子後,穿到身上定然會讓您顯得更加漂亮迷人!”

“真的嗎?什麼布料?”尼娜接過去後,急忙開啟了布包,當看到裡面的淺藍色絲綢後,頓時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好久後才興奮的回應道:

“天吶,竟然是絲綢!張先生,太謝謝您的禮物了,我很喜歡!”

說著,她張開雙臂,給了姚衛民一個熱烈的擁抱。

姚衛民拍了拍她的後背,鬆開懷抱,笑著說道:

“尼娜小姐,只要你喜歡就好,其實這種絲綢布料,我也打算從國內多運點過來,以後還要仰仗尼娜小姐幫我介紹合作伙伴呢,哈哈……”

尼娜聽完神色更加激動,她忍不住湊近姚衛民的臉頰,振奮說道:

“張先生,我們家也有在做布料生意啊,如果您能運過來絲綢,那直接也跟我父親做交易吧,相信他會給您一個滿意的合作條件的!”

看到姚衛民露出詫異之色,她繼續說道:

“這樣好了,明天我父親回來了,讓我哥去把你接來我家吃飯吧,正好你跟我父親談談絲綢方面的合作,怎麼樣張先生?”

“好啊,求之不得!”姚衛民欣然點頭答應,臉上始終保持著澹澹的笑意。

兩人站在車子邊上聊著,約麼過去了十多分鍾,花黎走了過來。

“二哥,東西點好了,總共312.5公斤,沒問題!”

“張先生,放心吧,我父親做生意很講誠信,既然答應你的價格,不會出差的!”尼娜在旁邊得意笑著補充道。

“好,替我謝謝愛德華長官!”姚衛民衝她回應一句,接著示意花黎裝車。

花黎帶著魏強兩人,開始從達尼爾開來的越野車上把一箱箱的黃金搬到了姚衛民的嘎斯69上。

他這邊弄完,達尼爾指揮著幾個手下也把白酒都運到了卡車上。

“達尼爾,尼娜小姐,咱們的交易結束,不過在我離開之前,還有一件事兒需要你們幫忙出處理下!”

姚衛民說完,示意花黎從另外一輛越野車的後車廂裡,拖出了維克多。

此時的維克多相當悽慘,雙手被反綁著,嘴裡塞著破布,整個人看上去既狼狽又恐懼。

“這是……”丹尼爾見到維克多後,不由皺起了眉頭。

他並不認識這個人,家族產業那麼多,維塔酒業不過是其中一間商貿公司,而維克多只是維塔酒業採購科的一個職員,平時連丹尼爾的面兒都見不著。

“你們維塔酒業採購科的人。”姚衛民澹然一笑,簡單說了下維克多跟自己合作要回扣不成,想要打電話報警威脅的事情。

“該死!這個混蛋膽子也太大了吧!”丹尼爾氣的直咬牙,眼中露出一抹殺氣。

“哥,先把他帶回去吧,交給父親處理好了!”

尼娜也滿臉厭惡神色,但並不想哥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對維克多動手,大聲提醒道。

維克多此時都嚇傻了,他雖然不認識丹尼爾兄妹倆,但看這架勢,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慘白的臉上露出極度惶恐神色,嘴裡‘嗚嗚’的悶哼著,最後直接朝姚衛民跪了下來,乞求原諒。

“晚了,這都是你自己的貪婪害的,怪不得別人!”

姚衛民冷聲呵斥,懶得搭理他。

彭!

花黎一腳把他踹到了一邊兒,示意丹尼爾帶來的人給拖到卡車上去了。

“好了,我還有點兒事,需要連夜把我車上的東西送回國內,那麼咱們明天見吧!”

姚衛民見事情解決,果斷說道。

他特意告訴丹尼爾,這批黃金會連夜運走,並不會留在自己身邊。

“好的,我們也要趕緊把白酒運回去,相信等明天父親看到這麼多白酒,會很高興的!”

丹尼爾大笑著回應道。

“張先生,別忘了明天的約定,只要我父親回來了,我會立刻跟我哥去接您的!”

尼娜上車後,再次提醒姚衛民,臉上帶著動人笑容。

越野車和卡車先後啟動,快速沒入了夜色中。

“二哥,您忙您的,我帶著魏強先回去,在修配廠等您!”

花黎知道二哥神通廣大,並且這麼多黃金如果不妥善處理,的確也是個麻煩事兒,萬一愛德華心術不正,明天派部隊上的人去查封修配廠,這些黃金根本就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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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黎和魏強開著車也離開了,姚衛民等他們走遠,確定四周沒人了之後,快速把三百多公斤的黃金收入了空間中。

他坐在車上抽了根菸,啟動車子,返回了修配廠。

花黎此時還在客廳等著,見到姚衛民回來,連忙把準備的熱茶倒好,放到了姚衛民近前。

對於二哥的手段,花黎早就見怪不怪了,不管再離譜的事情,只要發生在二哥身上,那就都能接受。

“二哥,絲綢的事兒需要我再多找幾個買家回來詢詢價嗎?”他認真問道。

“可以,儘量約明天上午吧,下午有可能丹尼爾會來找我。”姚衛民點頭,平靜說道。

兩人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上午,花黎果然透過關係叫來了幾個做布料生意的本地人,姚衛民微笑接待,跟他們談起了絲綢生意,對價格大概有了一定的瞭解。

目前在老毛子這邊兒,絲綢算是很高檔的物品,賣價也相當高,因為貨源幾乎沒有,交易價格差不多達到了一百五十盧卜左右,即使這樣,市面上也只有少量絲綢供應,想要大批量購買,根本買不到。

姚衛民瞭解到這些資訊,心裡更加篤定,對跟愛德華的再次交易,信心十足。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丹尼爾跟尼娜開著車來到了修配廠。

姚衛民見到這兄妹倆趕來,知道愛德華應該是返回了莊園,對於丹尼爾的熱情邀請,他自然不會拒絕,爽快的坐上車,一起離開了修配廠。

“二哥,聽尼娜說您手裡還有批絲綢,知道麼,我父親知道這個訊息後,立馬就讓我來請您了,哈哈……他對絲綢的興趣,好像比白酒還要大呢!”

路上,丹尼爾大笑著說道。

姚衛民跟著笑了笑,“丹尼爾,你父親工作上的事情處理好了?”

“應該吧,不過父親不讓我們詢問有關他工作上的事情,具體我倒不是很清楚。”

丹尼爾如實回應道。

有著尼娜的翻譯,兩人一路又聊了些其他的話題,約麼四點多的時候,車子開進了莊園內。

再次進入古堡大廳,愛德華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待了,見到姚衛民的身影,大笑著站起來打招呼。

“哈哈……張先生你好,第一批白酒我已經收到了,品質很好,我很喜歡!”

他一邊說著,一邊邀請姚衛民就坐。

“愛德華先生,我知道您公務繁忙,經常要連夜在外面處理工作,咱們開門見山吧,我打算運來一批絲綢,鑑於我們白酒方面的合作很順利,所以想先跟您談談。”

姚衛民接過愛德華遞來的雪茄,開門見山的說道。

“好啊,那太好了,不知道張先生是打算交易多少絲綢呢?”

愛德華點燃雪茄,滿臉帶笑的問道。

“看情況吧,具體數量還說不好,畢竟最近這兩天邊境上風聲有點兒緊,鑑於這種條件,以及價格方面的考慮,我可能會減少運送的數量。”

姚衛民觀察著愛德華的神色,見後者微微皺眉,便故意繼續說道:“當然,我的家鄉盛產絲綢,貨源目前來看倒沒有太大問題。”

愛德華聽完沉吟了下,從茶几下面拿出昨晚姚衛民送給尼娜的絲綢布料,指著問道:“張先生,你後期的供貨能保證跟這個質量是一樣的嗎?”

“是的,這點我可以保證。”姚衛民點頭。

“那這樣的話,我可以給你一百五十盧卜一米的價格,你儘管把運來的絲綢都交給我,我用等價黃金跟你交換!”

“一百五十盧卜……”姚衛民微微沉吟,猶豫了會兒後抬頭說道:

“愛德華長官,是這樣的,這個價格我可以接受,不過,如果一旦邊境上的風聲太緊,那我可能就運不過來了,甚至,連白酒的運輸都有可能會受到影響。”

愛德華聞言一怔,立刻又大笑起來,“哈哈……放心吧張先生,你能不知不覺的運來五千斤白酒,我相信好運會一直伴隨著你的!”

“不瞞你說,這兩天你們這邊的邊境上突然多了很多巡邏力量,幸好提前得到了訊息,不然還真是危險呢!”

姚衛民笑吟吟的看著他,澹然說道。

愛德華依舊在大笑,但他眼底的一抹隱晦波動逃不過姚衛民的眼睛。

“愛德華長官,那咱們的價格就說好了,一百五十盧卜一米,然後我第一批大約能給你帶來一千匹,我們所謂的一匹布,換算成你們的單位,約麼是13.3米,明天晚上跟白酒一塊兒交易,沒問題吧?”

他笑著問道。

“可以!我會準備好等價的黃金,哈哈……”

愛德華大笑著站起了身,親自拉著姚衛民去了餐廳用餐。

席間尼娜穿著靚麗,坐在了姚衛民的身邊,眼眸中流淌著一抹醉人色澤。

姚衛民談笑風生,有著尼娜的翻譯,整個宴席期間,都充滿了歡聲笑語。

絲綢的交易也已經談妥了,他總共帶來了四千匹絲綢,每次交易一千匹,這樣一來,會比白酒更早完成交易。

一匹絲綢在國內的採購價是48元,換算成盧卜的話大概是13.3盧卜,而現在一百五十盧卜一米的價格計算,則可以賣到1995盧卜,足足翻了一百多倍。

同樣,一千匹絲綢獲得的盧卜再換成黃金的話,就是接近兩千五百公斤,這個比白酒的利潤要高出太多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姚衛民白天待在修配廠,偶爾跟花黎以及托馬斯等人出海釣魚、上山打獵,晚上就會取出白酒和絲綢跟丹尼爾交易,換來大量黃金。

一直到最後一批白酒交易結束,都是丹尼爾和尼娜晚上來跟他見面,愛德華自始至終都沒有露面兒,但透過側面跟尼娜打聽,愛德華一直都在莊園內,沒有在去軍營處理公務了。

這讓姚衛民稍微放下心來,但每次交易結束,依然會當面提到連夜把黃金運回國內的事情,避免生出變故。

至此,三萬三千斤白酒,以及四千匹絲綢,全部交易完成,透過愛德華,換成了大量黃金,存在了姚衛民的空間中。

他大概算了下,這次來到老毛子這邊兒,白酒總共為他賺取到了兩千多公斤的黃金,絲綢則為他賺取了九千九百多公斤的黃金,兩者加起來,黃金總量超過了一萬兩千公斤!

“是時候該回去了……”姚衛民趟在床上,心滿意足的計劃著離開的時間。

第二天中午,他在吃飯的時候跟花黎提起了回國的事情,後者臉上露出不捨之意。

二哥雖然只來了沒幾天,但已經幫他搭上了很多有實力的人脈。

瓦西里、阿克西姆那些人,以及丹尼爾也跟花黎熟悉了起來。

花黎覺得,要是二哥能長期留在這邊兒的話,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在整個弗立基沃斯託克闖出名號,比起他還待在沃迪夫鎮上肯定要強無數倍。

“二哥,下一次您大概什麼時候還過來?到時候提前讓三兒來跟我說一聲,我去接您!”他緩和了下心情,笑著問道。

“不一定,還要看國內的形勢。”姚衛民搖頭,接著拍了拍花黎的肩膀,“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吧,在這邊兒好好積攢力量,要不了幾年,咱們就可以無所顧忌的放手大幹一場了!”

說到這裡,姚衛民故意笑著調侃道:“人家都叫你花鏈子,到時候可別給我掉鏈子就成,免得等以後見到剛子,發現還沒以前的小弟混的好!哈哈……”

“放心吧,二哥,我花鏈子不會讓您失望的!”花黎重重點頭,神色堅定,眼底浮現著濃濃的期待神色。

因為知道姚衛民會在今晚選擇離開,中午的飯桌上,幾人都喝了不少的酒,花黎罕見的露出感傷意味,聲稱一定要在這邊兒拼出一番天地,到時候風風光光的迎接二哥和一眾兄弟來這邊兒參觀。

姚衛民勉勵了他一番,同時讓他遇到實在解決不了的事兒,可以派人越過邊境去讓三兒給自己發電報,親自趕過來幫著處理。

花黎心中無比感動,神色誠摯的回應著姚衛民的話,不斷大口喝酒。

吃過飯後,姚衛民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決定今晚便出發返回國內。

兩千斤白酒已經送給了花黎,在這邊兒認識的朋友們雖然沒有去告別,但他相信花黎會處理好,不需要自己親自出面。

回去的路線已經安排好了,有著空間裡的那條船,姚衛民不打算再找跑活兒的船老大,自己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越過邊境。

夜晚降臨,姚衛民坐上了越野車,花黎親自開車,正準備出發之際,尼娜突然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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