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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這件應該到此為止了。
不管白珏是出什麼目的才來救他, 又是不是儲奕傅文斐達成什麼協議。經過這個吻，兩人應該也算是扯清楚了。
懷姣有點點熱，剛才被白珏抱得緊, 捂床鋪上，現滿後背是汗。
儲奕他們學校四處躲藏的這幾天, 懷姣連衣服都沒換過，他低嗅了嗅身上，雖然沒聞到什麼奇怪味道，但白珏說的“香”是有點差距的。
懷姣是個挺愛乾淨的人，他想借白珏宿舍的浴室洗個澡, 又不太好意思開口。
剛才按著後腦吻得汁水淋漓的兩人，一分開, 懷姣又開始束手束腳起來。
“我可以這洗個澡嗎……”他小聲朝前白珏問道。
白珏好像比他遲鈍些, 盯著懷姣看了許久，喉結滾了又滾，懷姣僵硬視線下, 半晌才嗓音低沉地“嗯”了聲。
懷姣得了令, 忙不迭起身上鋪爬下。
他感覺到白珏看他，懷姣踩爬梯上，控制住自己的視線不白珏對視, 免得看到什麼不能看的尷尬場。
浴室有準備好的拖鞋, 鏡子的人臉蛋粉粉嫩嫩, 嘴周暈著一圈, 略有些鼓起, 懷姣看了看，咬住嘴巴想要它快點不那麼紅了。
白珏真的親的很重，懷姣只覺得牙根酸酸的, 被吮的太過用力了，到現嘴深處都好像有白珏的味道。
他站鏡子前，忍不住湊近，小小張開嘴，舌抵著牙齒，自己偷偷觀察嘴巴。
8701忍不住了：【幹嘛？】
懷姣嚇一跳，口水差點掉出來，臉蛋漲紅道：【、看看……】
8701：【……】
現真的很怪知道嗎。
因為一般浴室鏡直播間都會關閉，所以懷姣幹起傻來才有點有恃無恐，但是8701突然的出聲是讓他感覺到了尷尬。
懷姣閉緊嘴巴，紅著耳朵開始脫髒衣服。
……
學校宿舍的浴室環境很好，懷姣難得放鬆，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洗的香噴噴了，準備擦乾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只光著個人就進來了。
最重要的毛巾換洗衣物什麼都沒有。
懷姣心“咯噔”兩下，下意識翻自己穿進來的衣服。手指捻著將它提起來，衣服上正反都是灰，有點點汗水浸溼的汙漬。
他難受地撇撇嘴，將衣服團到水池。
然後開始放水，倒洗衣液……
8701看呆了：【不會打算就這麼……站這洗衣服吧？】現是做這個的時候嗎？？8701實看不懂。
懷姣點接話說：【對啊，我沒有衣服穿了。】
8701：【。】
他懶得跟懷姣說就算洗乾淨也照樣沒衣服穿這種顯而易見的，有時候，8701也會對懷姣的腦思路感到不解。
他只能看著懷姣光溜溜站洗漱臺邊老實搓衣服。
直到過很久，外白珏皺著眉走到浴室門外，伸手敲了敲門。
“不出來？”
懷姣慌忙應了聲，跟他說“很快”。
白珏知道懷姣沒帶衣服，半天過，現也不知道幹些什麼。他靠浴室門邊，忍不住問懷姣：“要衣服嗎？”
懷姣頓住，看了眼水池，小小聲說：“要……”
門外白珏好像笑了聲。
不一會兒，浴室門次被敲響，白珏拿了衣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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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姣按著手，躲門後，像個沒穿衣服的小女生一樣，尷尬的只伸了只手出。
按理來說到這一步都算正常，白珏懷姣眼也是非常冷酷正派的一個人，他們不會發生什麼多餘的。如果沒有浴室正對著他的那鏡子的話。
白珏起先只看到條溼漉漉的手臂，他愣了下，抬起，視線餘光掃到一片的白。
那一瞬間身體像自己有了想法，白珏腦處空白狀態，拿著衣服的手卻突然抓住了懷姣的手臂。
懷姣愣住了，他沒反應過來的下一秒，白珏已經捉著他小臂，推開門跨步走了進來。
懷姣臉上沾著點泡泡，是搓衣服的時候手臂擦臉弄上的。
浴室門“咔”的一下又關上了，白珏站他前，滾燙手心貼著他，視線上到下地，掃了懷姣一遍。
最後強制停他的臉上。
白珏沒有鬆手，手下小臂的觸感滑得像過水的豆腐，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綿軟無骨一般，耷拉他手掌心。
“洗衣服？”
強闖進浴室的男高中生沒有說什麼低俗的下流話，只捏著懷姣懷姣手臂，看著他白膩膩軟綿綿的樣子，認真問他是不是洗衣服。
懷姣整個人都懵了，被白珏擠到洗漱臺邊，被後摟住的時候，難以回過神。
他腰腹被卡大理石臺，細細窄窄，凹著兩處窩，而白珏身穿學院制服，襯衣領帶衣冠整齊地站他身後。
白珏左手前繞過，手臂橫攬住懷姣的腰，落他側腰凹陷處。
僅用一隻手就能完全摟住他。
白珏呼吸沉了又沉，略有些急地喘出口氣。
“要我幫洗嗎？”他做著出格又無理的，上卻仍一副冷淡樣子，高大身體緊貼著懷姣，他身後，居高臨下，垂眼看著懷姣。
懷姣他前軟的出水，點也不敢，搖也不敢。
只抿著嘴巴讓他抱著。
白珏身高快一米九，因為身高體型差異，他視線落下時，懷姣眼睫毛顫抖的弧度以及所有表情，都能讓他看個清楚。
鼻腔一陣癢意，白珏垂，忍不住用力貼近了些。
除了公共浴室那次迫不得已的配合演戲，懷姣哪經歷過這種場。
他感覺自己像被槍抵著，十八歲血氣方剛的男高中，氣勢足反應快，目中無人蠻不講理，隨隨便便就能欺負懷姣。
白珏比他高又比他壯，一身肌肉又硬又結實，單臂就能輕鬆懷姣攔腰抱起來。
他說要幫懷姣洗衣服，卻沒做什麼正經。
一手貼著懷姣白皙皮膚摟著他的腰，一手順著懷姣小臂，伸入水池。
懷姣手上沾了泡泡，被他水抓住手指，糾纏裹住。
他就這樣被白珏磨磨蹭蹭地僵硬洗完了衣服。
……
懷姣穿著大兩個號的衣服短褲，縮著手腳睡上鋪。
宿舍沒有熄燈，他是睡不著，只能手腳挨牆側身對著。
因為白珏睡他身後。
懷姣這晚已經有些意識不清楚了，一個下午加晚上的時間，好像發生了很多，又好像都沒有重點，都與通關毫無關聯。
懷姣閉著眼睛，難得有一點焦躁，他對通關已經感覺到無力了，如果沒有人推著他走的話，懷姣甚至覺得自己有可能會困死這個副本。
他躺床上，以為這一晚就會這樣潦草結束。
卻沒想臨近入睡時，忽然聽到了白珏的說話聲。
沒有任何前情提要，白珏對他說：“謝蘇語宣佈遊戲開始的前一天，曾經主動找到過我。”
懷姣起初呆了下，反應了幾秒鐘，接著快速坐起來。
他睜著眼睛，轉過看向白珏，怔怔道：“說什麼？”
白珏也坐起身，懷姣並排對坐床上。他沒有賣關子也沒有吊懷姣胃口，像陳述一件稀鬆平常的小，輕描淡寫的就將所有懷姣好奇的資訊，全部告訴了他。
“他找到我，說他獲得了某種能力，可以報復那群高年級的人，要跟我合作。”
“條件是不要插手他做的任何。”
白珏盤著腿，抱臂靠身後圍欄，微皺著眉，對懷姣道：“一開始我覺得好笑。以為他這人腦子有什麼問題，我沒理他，也沒他的話放心上。”
“直到大禮堂那件的爆發。”
白珏當時擠暴/亂的人群，第一反應是要找懷姣，然後他就接到了謝蘇語的第一條指令。
謝蘇語跟他說，合作仍然有效，而首先他要做的就是——
不要找懷姣。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盯上，我以為是校外那次救過他的原因。”
“到後來我才發現那一切都是假的。”
“腕骨脫落的傷勢我清楚，沒人能對自己下這種狠手，除非他有非做不可、極其確的目的。”
“什麼目的……”懷姣已經聽呆了，他咬了咬下唇，試圖讓白珏直接告訴他答案。
“我不確定。”白珏抿唇道。
“但是我發現了他的另一個秘密。”
白珏抬眼，銳利視線對上懷姣，懷姣怔楞目光下，眉目沉靜，淡聲說道：“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是所謂的‘遊戲制定者’。”
懷姣瞳孔猛然放大，後背發寒地看著白珏。
“我他人的對話中，聽到了‘玩家’‘主角’這兩個詞。”
“像小說的劇情，我是‘遊戲主角’，他是‘副本玩家’。”
“而懷姣，”白珏看向前人，垂眼道：“也是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