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不言他們一夜之間血洗了魔教咸陽分壇,一眾魔教武士被殺了個jīng光,連咸陽分壇的壇主,有著秦瓊之稱的齊金彪都折於此役,咸陽分壇更是被付之一炬,看著那燒袖了夜空的熊熊大火,趙不言心不知該作何感想,不過,他知道,江湖就是這樣,江湖永遠不會少的了爭端,而這只不過是整個武林的一個縮影罷了。

接連幾rì,華山附近的分壇紛紛被華山派之人光顧,除了一些見機的早,提前開溜的,幾乎全部被殺,一時間,整個三秦大地都盪漾出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五嶽劍派跟rì月神教的關係眾所皆知,雙方手上都不知沾染了對方多少的鮮血,已成水火不容之勢,是以,雖然當魔教數處分壇被華山派剿滅而感到心驚,不過同時卻也並不感到意外,而這次華山派的行動,也是為正道各派的“屠魔”行動當了個探路石的作用,試試魔教的反應。

不過,讓他們舒了口氣的是,雖然從華山派屠戮魔教數處分壇,讓魔教之人察覺到了正道人即將對他們動刀的訊號,不過,他們的行動卻沒有絲毫的改變,畢竟,他們已經將訊息昭告武林,若是隨意改變的話,不得就要被人恥笑了,再加上魔教多桀驁不馴之徒,一個個妄自尊大,卻是沒將各派放在眼裡,是以,雖然為了防止類似事情在發生,魔教的兩派人馬將他們各自的勢力從各處分壇撤回,一來可以壯大聲勢,二來也能夠避免在被人偷襲,以至於,隨著魔教各處分壇的人馬被遣回,武林少了正邪之爭,整個江湖都似乎一下子清淨了起來,從而也讓各派更下定了將魔教剷除的決心,從而將這番情景長久的保留下去。

時間一一滴的流動著,而與此同時,完美完成了任務的趙不言他們也早已經回了華山,透過這一戰,趙不言已經充分的向眾人展示了他的才能和武藝,零傷亡,以少對多,或許對清字輩的任何一個人來都不算難,但是對於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來,卻是了不起的成就了,趙不言他們在回了華山之後,卻是獲得了眾位長輩的不少讚歎和感慨,從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孩,到如今已經成長為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少年英豪,他們不得不承認,屬於年輕人的年代就要到來了。

面對眾人的讚美,趙不言卻沒有迷失於其,這次只能算是籌劃的好,而且在跟齊金彪交手之前就已經得知了他的底細,再加上因為外面慘叫聲不斷,身為壇主的齊金彪根本無法專心應敵,這才被他輕易的斬於劍下,若是換個環境的話,趙不言即使能贏,也未必那麼輕鬆,是以,在回到山上之後,不但沒有稍有鬆懈,甚至比之於過往還要努力了幾分,因為,他知道,在不久之後,他們將迎來一場殘酷的正邪大戰,沒有人會因為他是華山派掌門大弟子而給他留情面,一切只能用劍話,在江湖想要能夠安安穩穩的活下去,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只能淪為別人成名的墊腳石。

而眾人不知道的是,此時一個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人出現了,那就是已經“死了”的任我行,那群黑衣武士在將任我行“殺死”並棄於荒井之內,便回了rì月神教總壇黑木崖覆命,向蕭別離彙報了殺死任我行的訊息,不過,此時蕭別離已經跟何元珏等人徹底翻臉,任我行的死訊已經變得無足輕重,不過,為了打擊何元珏他們那群人的士氣,還是傳出了任我行已死的訊息,以達到離間他們的目的。

蕭別離知道,何元珏他們雖然抱成一團,不過,他們卻是藉著任我行的旗號行事的,畢竟,他們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為了給嚴鐵心報仇,而任我行正是嚴鐵心的嫡傳弟子,是以,雖然他們已經透過那些之前被關押的長老們之口得知,任我行的武功早已被蕭別離廢掉,已經是武功全失,但是誰叫任我行是正統來著。

是以,他們是一邊召集散落在外的志同道合之士,圖謀重返黑木崖之事,一邊卻是四處尋找任我行的蹤跡,以期他能回來主持大局,rì後再由他出任教主之位,至於武功,大可以在重新練回來便是,畢竟,任我行雖然此時已經武功全失,不過架不住人家年輕啊,只不過二十餘歲而已,只要用功些,幾十年後還是一把好手,再加上rì月神教高手眾多,真正要對誰動手,難道還用得著教主親自出手不成,是以,眾人卻是都沒有反對的,而這也是他們能夠團結的原因,若是將任我行的死訊向外傳播出去,到時候保不齊他們自己就為了教主之位打起來了,到時候想收拾他們卻也要省了不少勁兒。

翌rì,任我行已死的訊息便在武林傳開了,其他人還好,畢竟沒有利益夾雜在其,可何元珏他們一眾元老所聚集的白狐山莊卻是一下子炸了鍋,正是如同蕭別離所想,在聽到任我行的死訊之後,他們卻是多多少少都生出了私心,畢竟是邪派人物,想要讓他們偉大一場卻是有些難度,都是對這教主之位覬覦了起來,畢竟,同樣是拼死拼活,到時候把蕭別離趕下臺,這教主怎麼也不能給旁人吧。

在教主之位上,卻是誰都不服誰,就算是何元珏多年積累的威望,也不能成為眾望所歸之主,尤其是實力方面,他本人武功在眾人只能算是上而已,再加上他平時雖然向來清正,被不少人所佩服,但是真正死心塌地的心與他的,卻還真沒多少人,哪裡跟人家蕭別離似的,早就有了奪位的打算,在下面培養了一大批手下,他一心忠於嚴鐵心,從來都沒有對教主之位有過什麼想法,又哪裡來的準備呢,是以,雖然何元珏也生出了一絲奪位之心,卻礙於支持者寥寥無幾,也只能熄了那顆已經有些不安分的心。

不過,從那時起,整個白狐山莊的氣氛卻是都變得詭異了起來,沒有了之前的和睦,原本眾人心最重要的報仇一事也被他們默契的暫時擱置一邊,只等決出教主之位後,在談別的事情,對於這個結果,蕭別離也是暗自欣喜,若是順利的話,最好讓他們自己先打起來,到時候也省得他在費力氣收拾他們。

若是眾人能夠平心靜氣還好,或許還能夠推舉出來一位教主,雖然不能佔據教主之位,但是卻也能確保此時地位,甚至更上一層樓,而若是無人放棄這個想法的話,只怕到最後眾人都討不到好,而就這麼一個簡單的道理,已經被權yù遮住眼睛的眾人卻也是想不到,或許,他們想到了,不過,那高高在上的教主之位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而且,他們這些人的實力佔了rì月神教總實力的層還多,取勝的希望非常大,他們實在是不甘心就此放棄,畢竟,這麼好的機會怕是一輩子也就能遇到這麼一次了,眾人都想堅持下去,直到別人先放棄。

不過,眾人終究是難以克服權yù之心,除了少數幾個人見事不可為,明智的選擇了放棄,大多數人還是繼續選擇堅持,武林人向來不會輕易服人,尤其是他們這群邪道人,更是偏激的將這方面無限擴大,桀驁不馴的眾人在失去了管束之後,一個個都不安分起來,甚至開始出現了打鬥的場面,有打鬥自然少不了見血,索xìng,眾人還沒被權yù所徹底矇蔽,雖然受傷之事時有發生,卻還沒出現死傷,不過,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卻是沒人知道下一步會怎麼樣,就算是明天有人何元珏被殺了,想必眾人也都不會奇怪吧?

眼見眾人之間的競爭越來越激烈,已經見了血的眾人已經如同聞到血腥的野獸一般,已經有了袖眼的徵兆,若是繼續發展的話,蕭別離的目的怕就真的達到了,甚至有時候蕭別離都在想,或許根本用不到他出手,他們自己就鬧得同歸於盡了吧。

不過,終歸沒有如了蕭別離的願,就在事態變得一觸即發的時候,一個被認為已經死了的人出現了,那就是任我行。

任我行在那口荒井內的密室之卻是得到了武林絕學吸星,不過,這吸星雖然厲害,但想要練成卻是難上加難,最重要的一就是,想要練成神功,必須先行將一身內功散盡,之後才能練成吸星,而且在吸星練成之後,必須能夠吸取一些內力,否則吸星還是難以練成,可是,已經內氣全失的情況下,又如何能夠吸取別人的內力,不被人一掌打死就是好的。

不過,這兩任我行恰恰都做到了,甚至不用他自己散去內功,他一身功力在就在黑木崖上就被蕭別離強項廢掉,丹田之內可謂是空空如也,到是正好做到了吸星裡的:常如空箱,恆似深谷,練起吸星來,卻是水到渠成,至於之後吸人內力到是更簡單了,之前被那黑披風的武士一掌打,其內力卻是一直盤桓於任我行的筋脈之,那股內力在任我行武功一成之後,直接便被他收為己用,甚至他被廢武功的時候,殘留於一些偏僻經脈的內力也被一一吸取,等神功一成之後,武功卻是已經有了不錯的基礎。

之後,任我行逃出荒井,在附近人家住戶家養好傷勢之後,便開始了武功的積累,接連偷襲了幾位獨行俠,將其內力收為己用,才恢復了武功被廢之前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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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一邊隱姓埋名苦練武藝,一邊打聽江湖的事情,這才知道了他們出逃之後rì月神教所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在聽到如今神教已經分為兩派,正準備一場大戰的時候,心便已是大急,之後再聽到正道之人在華山會盟,磨拳搽掌,準備著對付rì月神教的時候,更是心急如焚了,他知道,若是任其發展的話,整個魔教甚至都有覆滅之危。

好在,他同時也得知了何元珏他們那一派是擁護他出任教主的,而且這一派還是沾了上風的,也就找到了插手的機會,什麼都不顧上,直接馬不停蹄的趕往了白狐山莊,不成想,卻是碰到了這樣一個場面。

眾人見了任我行,立時便有了大半的人放棄了那不切實際的幻想,而另一部分人則不同,被這次事情一激,他們已經生出了野心,哪還會忠心於任我行,尤其是一些自認資歷高的人,對於任我行還真不大看得上眼,結果,只能靠著江湖人的辦法來解決了。

任我行經過數次吸取他人內功,體內已經積累了相當可觀的內力,雖然為了不引起注意,他的目標一直都是些江湖的無名卒,不過較之於許多長老護法之輩,也是僅僅略遜而已,當然,打鬥經驗不是能夠輕易得來的,在幾次險象環生之後,最後使出了壓箱底的絕技吸星,接連幾位不服任我行的元老出面挑釁,都被任我行一一施展吸星將之內力吸乾,至此,眾人皆被那恐怖的吸星給震懾,加之其身為嚴鐵心嫡傳弟子的身份,在稍微施以安撫之後,眾人便紛紛順服在了任我行的鐵腕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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