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沒問題吧,就憑咱們這十幾個人,真能拿下那魔教的咸陽分壇?我可能了,咸陽分壇壇主齊金彪可不是個好惹的,他那對兒四稜狼牙鐧可是飲過不少英雄豪傑之血啊,再加上那一兩百的魔教武士,怕是咱們這些人還不夠看的吧,要不,咱們回去求求掌門,讓他在給咱們指派些人來,也省得咱們不踏實。”

一身黑衣蒙面的馬不語有些不安的對旁邊同樣打扮的趙不言道。

此時,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其他十幾個師兄弟,此時已是亥時三刻,已是入了深夜了,不過,因為最近以來魔教發生了不少事,是以,即使現在這分壇人也還是保持著jǐng惕,以免給人可乘之機,是以,為了安全起見,趙不言決定在晚上一會兒在動手,此時眾人都是各自找好了藏身之地,只等趙不言發出攻擊的命令。

卻,自從各派在華山商議完對付魔教的策略之後,都一致決定趁著魔教內訌的時候,給予他們致命一擊,到時候就算不能直接滅掉魔教,也能將其重創,為江湖換取數年的安定,在定下策略之後,各派都是紛紛各自會去做“屠魔”的準備,而華山派身為號召群雄抗魔的東道主,一切事宜自然早已準備妥帖,華山派眾人早已枕戈待發,就等著殺上黑木崖了,而在出發“屠魔”之前,華山派自然也不會閒著,而是決定先將華山派周圍的一眾魔教分壇給拔除掉,以免他們去攻打黑木崖的時候,這些不安定因素會去滋擾華山安定。

本來,帶隊出發前去攻打各個分壇的都是清字輩長老級別的人物,然而,這時趙不言卻也是不甘寂寞了,自從去武夷山拜壽的時候經歷過那數次的血火情仇之後,他那顆年輕的心就已經開始躁動了,開始時他僅僅想要得以學到真正的武功,而這個夢想在他幾歲的時候就已經實現了,原本他已經有些迷茫了,只是單純的在山上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同樣的事,但是自從那次經歷之後,他便有了新的目標,那就是笑傲江湖,沒錯,就是笑傲江湖,管盡不平之事,踏遍天下山川,這正是他此時學武的初衷啊。

他苦苦求了周清玄許久,才獲准由他帶領一班弟子攻打魔教咸陽分壇,趙不言無論是武功還是才智都是上上之選,尤其是武功,此時在江湖也能夠算得上是二流高手了,只差一步便可登上一流之境,只不過缺少歷練,而周清玄之所以答應趙不言的訴求,也不無趁機鍛鍊他想法,而魔教咸陽分壇因為靠近華山派,有著華山派的壓制,他們實力並不算強,除了一個齊金彪以外,並沒有什麼好手,而齊金彪也只是二流水平,比之於趙不言也僅僅是多出了打鬥拼殺的經驗罷了,也正好給趙不言當陪練,至於其他卒子,根本就不用提,有時候,並不是人多就一定能贏的。

“哎呀,你真囉嗦,一路上嘮嘮叨叨的,你不煩我都煩了,有什麼嘛,連師父都過,那齊金彪實力跟我只在伯仲之間,而且聽師父評,那齊金彪除了一身力氣以外,並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尤其是那什麼四稜狼牙鐧,雖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子,不過招式之間確實稀鬆平常的緊,只要開始注意防守,等他露出破綻就可以一舉定乾坤了,至於那些嘍囉,哎,真虧的你還是咱們華山弟子,要是憑你們這些華山大的jīng英弟子還對付不了那群武功不入流的嘍囉的話,那你們乾脆都直接抹脖子吧,哎。”

趙不言有些無語的捂著臉嘆了口氣,這馬不語什麼都好,就是為人太過謹慎,這不由得讓他想到了李連杰演的方世玉續裡面那個叫李國邦的,口頭禪只一句:安全第一,可不就跟這時的馬不語一般嗎?

馬不語被的沒辦法,他雖然年長趙不言兩歲,但武功比起趙不言來卻是差了許多,尤其是他的戰鬥經驗比之趙不言來也要差許多,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在華山上悶頭苦練,卻是未曾與人動過手,就算是跟扇門的人合夥對付七十二寨的人的時候,也是因為武功未成,只是在一邊策應,對付些兵之類的,這次卻是由他們為主力,卻是有些信心不足了,不過對此,趙不言也沒什麼辦法,他相信,有武藝在身的馬不語,會在對敵的過程學會怎麼用劍去斬殺敵人。

眾人就這樣悄悄的等待著,終於,趙不言看到了機會,守在門口的幾個魔教武士已經是磕頭打盹的了,更是有幾個膽大的直接把佩刀往地上一放,就這麼坐著睡起了覺,也不怕夜裡風大受了涼。

趙不言雖然對一眾師兄弟的武功都頗為信賴,不過畢竟他們都還只是一群菜鳥,是以,在思量了許久之後,還是做出了偷襲的打算,而這時,機會既然已經來了,他哪裡還會客氣。

“額....”一個個睡意正濃的黑衣武士,卻是在睡夢之就以丟掉了xìng命,卻是趙不言放出了手的殺手鐧金背蜈蚣,話經過這麼多年在混元珠內孕養,其毒xìng之列已是罕見,幾個閃爍之間,便以將眾武士毒倒在地,卻是連個訊號的沒來得及發出。

趙不言首先輕聲走了出來,一試之下,已是沒了呼吸,趙不言一招手,隱藏於各處的華山弟子都是紛紛閃出,將那些被毒死的武士搬開,藏到路旁的樹林,以免被人發現。

因為不知後面還有沒有人,趙不言也不敢輕舉妄動,一個縱身而起,兩手扒住高高的圍牆,頭慢慢的伸出,向院看去,發現門口卻是沒有人,也放下了心,一個翻身落到了院,輕手輕腳的將大門開啟,一眾師兄弟因為第一次做這種事,也都是有些緊張,是以比之以往都要心的多,一個個都是躡手躡腳,力求不發出一絲聲音,引起巡邏武士的注意。

趙不言手有著金背蜈蚣這個大殺器,卻是讓他們的任務輕鬆了許多,沒多久,那數十名巡邏的武士都是一一被斬殺。

“不言,接下來該怎麼辦,原來這些人都這麼沒有啊,嘿嘿,還是咱們華山派武功厲害。”

話的還是馬不語,親自手刃了幾個巡邏武士之後,信心也膨脹了起來。

趙不言看著已經有些躍躍yù試的眾人,心微微一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有金背蜈蚣在手,只要不是走了狗屎運,人品爆棚的遇到魔教的那些長老護法什麼的,他基本上都能應付的過來了。

“你們個自去準備,去他們酒窖把那些烈酒都帶出來,只等我的訊號,我一聲令下,你們就把就在這些房子都給我著了,然後你們就大喊殺光魔教賊子,嚇他們一嚇,讓他們先亂了陣腳,然後咱們就可以慢慢的收拾他們了,嘿嘿。”

趙不言卻是打算的好,只能那邊一亂了陣腳,也就發揮不出他們人多的優勢了,到時候論起單打獨鬥,那群嘍囉怎麼會是華山jīng英弟子的對手。

“那這魔教的壇主”

馬不語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好了好了,這齊金彪就包在我身上了,到時候由我一個人對付,你們就只管拿那群嘍囉練手就好,記得,別給那群嘍囉傷了,不然回去之後看你們還不被笑死,哼。”

趙不言沒好氣的道,不過馬不語被趙不言這一,也就沒了不好意思了,能者多勞,誰叫他武功最好來著,聽趙不言的話,馬不語嘻嘻一笑,道:

“放心啦,就憑那些嘍囉,還差得遠呢。”

趙不言最受不了別人在他面前臭屁的樣子,照著後腦勺給他來了個腦瓜崩,低聲斥道:

“囉裡囉嗦,沒看到別人都出發了啊,還不快去做事,笨蛋。”

看著身邊果然已經沒了人,都已經聽候趙不言的吩咐各就其位了,馬不語撓了撓後腦勺,一吐舌頭也跟著跑了,趙不言看著這樣,也是搖了搖頭,明明是他比自己大,怎麼反而一直做著大哥這個角sè的反而是他?

“唰”的一聲輕響,趙不言已經輕輕落在了壇主齊金彪所在的院落了,看這房屋,卻是比旁的房子要考究的多,趙不言這次是來找人練手的,只要不是危急生命,他是不打算輕易用金背蜈蚣的了,畢竟,rì後他不能總是依靠外物,想要成為江湖的人上人,還是要一刀一槍的拼出來的才實在。

“嘎吱”一聲,趙不言用劍挑開門閂弄開了房門,趙不言這邊剛一進入房門,就聽一聲大喝傳來,接著就是一陣搔動聲。

“什麼人。”

接著,一個滿臉扎髯的大漢披著衣服就走了出來,手還握著他那對兒四稜狼牙鐧,卻是咸陽分壇壇主齊金彪了,見的趙不言一身黑衣蒙面的打扮,心一緊,知道來者不善,手的雙鐧又緊握了一下,眯著眼睛冷冷的呵斥道:

“閣下是什麼人,如此遮遮掩掩,難道見不得人嗎?”

趙不言倒也沒有那麼多忌諱,之所以這身打扮只是為了夜裡行動方便,不打草驚蛇,現在既然已經基本實現了目標,那這打扮也就不重要了,一撕面罩,露出了趙不言那年輕的面龐,到是讓齊金彪一陣驚異,卻是沒想到來人如此年輕。

“怎麼樣,有兒意外吧,嘿嘿。”

對於齊金彪的驚異他是一兒都不意外,畢竟,若是普通人,在十幾歲的年紀可沒這膽子夜闖魔教分壇。

齊金彪雖然被趙不言道明了心思,不過,臉上還是故意露出了一絲不屑,淡淡的道:

“哼,是挺意外的,本想有膽子闖我神教分壇的怎麼也該是個英雄豪傑,卻沒想到竟然是個毛都沒長全的毛孩子,嘿嘿,這麼大半夜亂跑,不怕你家大人著急嗎,還是叫你家大人出來吧,不然待會兒本壇主可不會手下留情。”

卻也是不大相信僅憑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就能越過重重防守闖到這裡來,以為是有什麼高手帶著子女到他這裡找茬來了。

不過,趙不言聽了這話,卻也是一陣氣苦,這王八蛋竟然以為自己是跟著老爹老媽一起進來的,有時候年輕也是錯啊,趙不言橫了橫眉毛,沒好氣的道:

“我爹媽?對付這的魔教分壇哪裡還用他們二老出手,要是他們來了只怕要嚇死你們這群魔崽子了,哼,收拾你們爺一個就行了,出手吧,讓爺也看看你那兩根破鐧有多大的力道。”

趙不言這話卻是不假,趙清閣武藝在這些年也是rì益jīng深,是華山三聖之一,一身武功出神入化,尤其是那rì益jīng熟的混元掌,更是讓群魔聞風喪膽,他那華山三聖之一的位置可全靠魔教之人的白骨堆積起來的,手上可是躺了不少魔教好手的血,若是趙清閣親自前來的話,不準這些人還真不敢硬抗,不得就要撒丫子開溜了。

“哼,不知好歹,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卻是沒有功夫跟趙不言囉嗦了,他已經看到外面的火光了,還有那時不時傳來的慘呼聲,只怕他們這分壇是被人給偷襲了,那些分壇武士此時都在被別人屠戮著,他必須出去收攏散落的教眾,共同抗擊來敵,而對於這個只能用年輕來形容的子,他卻是不屑一顧,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盡然妄圖用這麼一個菜鳥就想牽絆住他(在他想來趙不言就是用來牽制他的,他可是怎麼也不會想到,趙不言的真正目的竟然是直接殺了他,實在是狂妄的可以,是以,沒有更多的言語,直接一個雙龍戲珠,一對兒鐵鐧就向著趙不言的胸口搗去,若是被搗的話,憑著這幾十斤重的鐵傢伙,再加上齊金彪的那股蠻力,卻是能夠直接將透體分屍了。

不過,他顯然是瞧了趙不言,只見趙不言輕輕一退,接著用手長劍一帶一挑,卻是險些讓齊金彪手的一對兒鐵鐧脫手而出,得虧他反應的快,手腕一翻,卻是抓緊了兵刃。

“咦”。

卻是沒想到這少年經有如此本事,心知這少年也不是好惹的了,不過還是有些惱羞成怒,想他不分寒暑的練了幾十年才有了今rì的成就,沒想到竟然拿一個十幾歲的毛孩子怎麼樣,實在是奇恥大辱了,怒喝一聲,道:

“好劍法,哼哼,果真是年少有為,若是能在練幾年,齊某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是你的對手了,不過,今rì你就留在這本壇吧,看招。”

話不及鐵鐧快,一句話未完,已是接連幾下抽打了過來,卻是想藉著鐵鐧的沉重將趙不言的長劍格飛,不過,趙不言也聽了周清玄的建議,先以守為主,待其自己出現破綻在一擊制敵。

“乒乒乓乓....”

一陣打鬥之後,饒是齊金彪招招奪命,勢大力沉,卻苦於趙不言根本不跟他硬拼,要麼用洩力之法瓦解掉他的攻擊,要麼就是直接躲避,總之就是不跟他直接對招,處處防守,讓他是老虎拉刺蝟,無處下嘴。

“啊,子,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華山派都是孬種不成,有本事的跟爺爺正面交手啊,別縮頭縮腦的學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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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早已透過招式之間看出了趙不言的武功出處,只是此時他已是滿腦門子上都是汗,顯然已經費了不的力氣,卻仍然那趙不言沒什麼辦法,他沒練過什麼上乘內功,此時雖然內力尚足,卻也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而趙不言則恰恰相反,有朝陽神功護身,體內真氣源源不斷,根本不愈斷絕之危。

一看齊金彪的樣子,就知道他後勁不足了,卻是佩服師傅的先見之明,齊金彪膂力奇大,內裡卻不過平平,沒有絲毫出奇之處,剛開始的時候是他最強的時候,若是跟他硬拼,卻是要吃虧了,只需跟他消磨片刻,待他銳氣一去,就可以反敗為勝了。

“嘿嘿,怎麼著,沒力氣了,哎,本來還想在讓你幾十招的,看你快不行的樣子,不跟你玩兒了,嘿嘿,在等一會兒都要跟你一起成了這烤rǔ豬了,你也吃我幾招試試,看劍。”

卻是外面的火已經快燒到這裡來了,在見這齊金彪已經沒了銳氣,也不再藏拙,直接使出了從劍宗偷學來的奪命連環三仙劍,在齊金彪還沒泛過神來,就被趙不言一陣強攻,齊金彪映入眼的最後一絲景象就是一片亮銀sè劍影,接著就覺得喉間一痛,就是去了知覺。

從齊金彪喉嚨間拔出帶血的長劍,絲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出了已經燃起火苗的房子,再轉身看去的時候,大火已經吞噬了整棟房屋,心升起了兩種不同的感覺,既悲嘆於生命的脆弱,又是自豪這次計劃的成功,此時這咸陽分壇已經沒了喊殺聲,顯然,那群師兄弟們已經完成了各自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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