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金元峰一聲令下,就等著看那群人利劍穿心的慘象了,然而,雖然見那些人一個個東躲xī zàng狼狽不堪,卻沒見一支箭矢shè出,反倒是他那些屬下一個個如同下餃子一般紛紛滾落牆頭,卻是讓他大吃一驚。

金元峰臉sè驟變,連忙跳上牆頭四處打量,卻沒發現什麼人跡,一躍而下,走到一個弓弩手身前,見他抱腿呼痛,一把擒住那人的腿,撕開褲腿,卻發現一個不起眼的傷口,而在傷口四周卻已是烏黑一片,分明是被毒物所傷,在四周仔細一瞧,卻是發現不少袖頭黑軀的蜈蚣,金元峰站立起身,吞了口唾沫,目光四處一掃,抱拳揚聲道:

“可是五仙教何教主駕到,在下rì月神教嚴教主座下護法金元峰,有情何教主出來一敘。”

金元峰因落地,卻發現根本沒有迴音,眼閃出一股惱怒,這五仙教也就是五毒教,早在前任呼延教主在世的時候就以被降服,歸順於rì月神教,作為一個附屬門派的存在,平rì裡也是本本分分,還算聽話,不曾想今rì竟然忽然翻臉,用這些毒物毒傷眾多弓弩手,如何不讓他惱恨,本以為是有什麼誤會,接連三次呼喊邀請五毒教教主何雲珠出來敘話,卻被直接無視,金元峰眼怒火再也難以壓抑,正待發作,將整個rì月神教搬出來壓她的時候,卻聽得對面一個身穿華山服侍的少年有些懶洋洋的話了。

“喂,我那黑臉兒,你就別叫了,這裡哪有什麼五仙教啊,嘿嘿,告訴你吧,地上這些可愛都是爺我養的,你可要心嘍,別一個不注意被我的寶貝咬一口,那滋味可不好受,嘿嘿。”

這話的卻是趙不言了,之前一發現魔教的人出現,他就知道大事不好,這些年正是正邪衝突最嚴重的時候,基本上不可能把手言歡,這金元峰雖然一直是笑眯眯的,但是看著那牆頭的弓弩手,就知道他此來絕非友善,是以,他早早的就躲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將圈養的蜈蚣一一取出,趁著眾人前面喊話,沒有注意到他,讓這些不起眼的蟲子爬到了那些弓弩手身上,只等那金元峰一聲令下要shè死眾人,趙不言才驟然發難,發出信號給那些潛伏的蜈蚣,一個個大開毒牙,將那些弓弩手咬傷,卻是免去了眾人的一場災劫。

這時,那些原本各自躲藏的各路豪傑也一個個冒出了頭,看見那滿地打滾的魔教教眾,都是大吃一驚,本來聽那金元峰喊話,當真以為是五毒教的人放出毒物毒傷了那群魔教弓弩手,都還對五毒教心存幾分感激,誰曾想,這不起眼的華山派後生竟然那都是他放出去的,當真是讓他們都是大吃一驚,難不成華山派還有駕馭毒蟲的法門?

到是常跟趙不言一起的馬不語等人都知道他一直都喜歡圈養一些毒蟲猛獸,記得他們還的時候,趙不言就曾用一隻金燦燦的蜈蚣毒死了一名魔教高手,對於趙不言出趟門竟然帶了這許多毒物有些驚訝,但卻沒有懷疑趙不言所言的真偽。

齊清松雖然一直都知道這師侄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可以馴服山猛獸,駕馭虎豹等兇獸,卻沒想到他竟連更加可怕幾分的毒蟲都可以圈養,看著那正在牆角蜿蜒爬行的蜈蚣,齊清松不由打了個冷顫,他實在是不敢想象,趙不言竟然隨身帶著這許多毒蟲出門,想要出口問問趙不言到底是怎麼回事,卻因為這裡人多口雜,實在是不太方便,便忍住了話頭,只等著此間事了在好好問上一問。

金元峰看著那一臉人畜無害的華山少年,實在是不敢相信這些劇毒的蜈蚣竟然出自他之手,雖然他從這少年眼看出了一絲不容置疑的神sè,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問上一問,他可是從來沒聽過華山派還有馴養毒蟲的本事。

“少年人,你是,這,這些蜈蚣都是你養的?”

話語之透露出了濃濃的不信,卻是讓趙不言有些哭笑不得,這還有人冒認這種事情不成?忍不住出口諷刺道:

“嘿嘿嘿,當然是出自爺之手,都是爺圈養的寵物而已,若不然,這些蜈蚣還是你們從黑木崖帶來的不成,若是你喚他們他們答應的話,那你們就都帶走好了。”

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在爭奪這蜈蚣的所有權似的,讓許多人都忍不住一笑,卻是個調皮的少年。

金元峰聽得趙不言的諷刺,也沒有在意,不過也從那震驚之醒來,努力讓自己清醒了幾分,看著有些得意的趙不言,有些無語,不過,當他看向也是有些震驚的齊清松時,心裡便已有數,怕是華山之人也不知道這子能夠圈養毒物的本事了,心裡轉了數圈,已然是計上心頭,嘴角也是露出了一絲冷笑。

“呵呵呵,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兄弟你年紀輕輕卻有這份本事,卻是不知是從哪兒學來的,金某自問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卻只知道華山派是以劍法氣功聞名於江湖,卻不曾想還有這等駕馭毒蟲的本事,想必,即使是威震苗疆的五毒教也是不過如此了吧。”

金元峰這話卻是誅心之言了,雖然字裡行間都是誇讚趙不言本領高強,但實際上卻是恰恰相反,駕馭毒蟲從來不是正道人所擅長的,而這天下間以蠱毒聞名於世的只有一個苗疆五毒教,他暗將趙不言同五毒教相提並論,卻是趙不言是五毒教的jiān細,乃至於將華山派與五毒教混為一談,其惡毒,卻是難以言表。

齊清松一聽金元峰這話,卻是暗道壞了,他倒不是真的聽信了金元峰的話懷疑趙不言是五毒教的jiān細,他祖祖輩輩都是華山弟子,甚至還有祖先當過華山掌門,若是連他都能成為jiān細,只怕整個華山派都沒幾個清白的了,他之所以暗道不好,卻是因為聽出了這金元峰話語的惡毒,若是趙不言沒悶過彎來,著了他的道,怕是rì後他即使是取得再大的成就,也難以洗脫這jiān細的惡名了,至少這偷學五毒教秘法的罪名是跑不了了,他是聽在耳,急在心裡,金元峰剛一完,他正要接話,卻被趙不言先接了過去。

趙不言不傻,自然知道金元峰的話都是不懷好意的,雖然沒有齊清松想的那麼遠,卻也有他自己的應對之法。

“嘿嘿嘿,我你這大黑臉,你還真是好笑,難道這養幾隻蜈蚣還要跟人學嗎,是,我師父周清玄,我父親趙清閣雖然都是位列華山三聖之一,卻沒有一個通曉此道,實話告訴你吧,爺我是天賦異稟,從就能駕馭天下間的毒蟲猛獸,仍憑它多兇悍狡詐,到了爺手裡,也要給我乖巧的如同雞狗一般,就這些雕蟲技,何須跟人學?”

這話卻是吧金元峰給氣的咬牙切齒,不用學,還雕蟲技,雕蟲技能將他這群jīng銳的弓弩手給毒翻?

不過,齊清松聽了趙不言的回答卻是暗暗松了口氣,原本還擔心趙不言年紀輕容易重了人家的詭計,現在一看,卻是多慮了,一開口就將馴養蜈蚣的事貶低為事,然後明了他的身世,老爹,師傅,都是華山位高權重之輩,根本不可能是別派jiān細,之後再出他根本不是可以去馴養毒物,而是他本來就有降服毒蛇猛獸的本事,養些蜈蚣不過是順帶的,從而突出了他駕馭百獸的本領,想必單憑此,就能讓人高看一籌了,雖然話語不免讓人覺得太過自傲,不過這話出自一個少年之口就不會顯得突兀了,少年得志之人,又有幾個不是心高氣傲之輩。

金元峰被趙不言一番話語諷刺,臉sè都有些發綠,心暗暗jǐng告自己不要被這子給氣昏了頭,使勁捏了捏拳頭,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著一臉得意的趙不言,冷哼一聲,道:

“哼,看來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也不過如此了,我們是邪魔外道,你們自己不也是如此,用毒物傷人,算得上什麼英雄好漢,能將我這些屬下毒翻,怕是至少也要有百十條蜈蚣才行吧,而且一個個毒xìng如此厲害,哪個不是jīng挑細選的,你駕馭猛獸的本事我是沒見著,不過你這使毒害人的本事我到是看了個清楚,你們華山派那那正道的招牌不要也罷,哼。”

卻是直接挑明了趙不言駕馭眾多毒物的實質,雖然心懷不正,但出的話卻也是有理有據,但看已經有數人因毒xìng發作而死,就知道那蜈蚣不是什麼尋常之物,普通蜈蚣可沒這麼大的毒xìng,若是趙不言不能給出一個好的答覆,只怕整個華山派的名譽都要受損了。

“嘿嘿,我使毒害人?嘿嘿,你倒是大言不慚,剛剛用詭計毒死了溫老爺子,竟然轉臉就我用毒害人,還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燈啊,哼哼,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華山背yīn之處多有劇毒蜈蚣,我根本無需查詢,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若是哪天爺不高興,不得給黑木崖送去一打也不是不可能,嘿嘿,到是若是見到這滿地的蜈蚣,金護法可別驚奇啊。”

華山蜈蚣之毒卻是天下有名的,只要有心人稍微一打探就能明白,卻是無需趙不言多加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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