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正在幾人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到了午時時分,眾人在溫府家丁的安排下,紛紛各自落座,卻是壽宴已經開始了。

齊清松因為此次是代表著華山派前來的,華山派在武林地位超卓,是以被安排到了主桌跟溫老爺子共坐一席,而趙不言他們則是因為輩分低些,則安排到了旁邊的次席,當然,因為跟浙北雙俠關係較好的原因,幾人卻是同坐在了一起,加上林仲雄,到是剛剛好坐一桌。

“各位朋友,多謝大家遠道而來為溫某過壽,溫某實在是感激不盡,今rì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也請各位包涵一下,哈哈,溫某先幹為敬了,各位隨意啊。”

溫老爺子端起酒杯一飲而下,眾人都是紛紛叫好:

“哈哈哈,溫老爺子果然是寶刀未老,如此酒量,就連咱們這些三四十歲的都要汗顏啊。”

“溫老爺子真是豪氣,咱們一起敬溫老爺子一杯啊,祝溫老爺子年年有今rì,歲歲有今朝。”

“溫老爺子年年有今rì,歲歲有今朝”

“溫老爺子年年”

“溫老爺子”

一時間人人都跟著附和起來,院酒盞都給聲浪震得啪啪直響,而溫老爺子心也是自得到了極處,多年積善,今rì到老了,要過壽了,卻沒想到有如此多的人給面子前來,就連華山派這等大派都派來了高手和掌門大弟子前來,時至今rì,縱使是死了也是值得了啊,溫老爺子心感慨的想到。

眾人給溫老爺子獻完賀詞之後,在溫老爺子喜笑顏開的邀請下,都死紛紛落座,開始用餐,都是江湖人,大多都是些江湖草莽,這開始沒多久,就是一個個吆五喝,行酒令的行酒令,拼酒的拼酒,卻是好不熱鬧。

趙不言他們那一桌都是熟識,也沒有見外的,該吃的吃,該喝的喝,笑笑,卻是好不自在。

“趙兄弟,你們是大派出身,都是天之驕子,卻沒瞧不起咱們這些四處漂泊的草莽之流,就憑這一兒,當哥哥的就該敬你一杯,來兄弟,喝。”

卻是肥俠沈天元,他們的家傳刀法顛倒乾坤刀法從來都是一脈相傳,門人稀少,到他們這一代更是只有他們兄弟二人,也沒什麼基業祖產之類的,是以,雖有一身好武藝,但在江湖也只是遊俠一般的人物,且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功績,名聲也不甚響亮,雖然兩人xìng格豪爽,常年闖蕩四方,卻也沒少受那些門派人的欺凌,他們人少勢單力孤,鬥不過他們人多,是以起來也是受了不少的氣,即使是一些好話的,也是一個個傲氣的很,很少有像他們這樣沒架子,是以,對於趙不言他們這群沒架子的大派弟子,他們是很樂意結交的。

“哎呀,沈大哥過謙了,兩位大哥武藝高強,縱橫江湖十幾年,就憑這本事,就不是我們這些連下山都要長輩護持的人強得多,再兩位哥哥都是俠義人,向您這樣的朋友,再多也不嫌多啊,哈哈哈,沈大哥,來,我們師兄弟幾人也敬您二位一杯。”

著,趙不言他們幾人都是紛紛舉杯敬了沈氏兄弟一杯,被趙不言這一捧,沈氏兄弟也是臉sè袖潤了許多,心感慨,華山派是天下數得上的名門大派,而眼前這少年更是掌門大弟子,rì後的掌門,竟然還有這種心xìng,實在是難得了。

“哈哈哈哈,今rì這曲山莊還真是熱鬧啊。”

正在眾人推杯倒盞的時候,就聽一陣笑聲傳來,卻是讓一眾正在興頭上的人都是忍不住一愣,接著,就是聽到了一陣錯亂的腳步聲,緊接著,就是一陣轟隆聲傳來,正院大門砰地一聲被推開來,看著裝,卻是這莊上的家丁了,只是這時卻沒了之前眾家丁給人帶來的謙和之感,只是一片慌亂之sè,幾個家丁連滾帶爬跑到溫老爺子他們一桌前卻是倒頭就跪。

“大龍,你們這是幹什麼,如此慌亂,不知道我在招待貴客嗎,之前是誰在話,若是前來賀壽的朋友的話,就去吧客人給請進來。”

溫老爺子雖然心有是心感不安,不過,看著這席就坐的各路豪傑,心也略微一安,若是真有人這時候來找茬的話,自己還真不怕。

那家丁被溫老爺子一問,因為主子在這裡,心也是有了依靠,安心了些,不過那眼流露出的驚慌還是顯而易見,有些磕磕巴巴的道:

“老太爺,不、不不好了,外面有一群人殺進來了,死了好多人,他們”

這家丁一句胡還沒完,卻聽得原本被關上的門又是一陣劇震,繼而,那高達兩丈的厚重大門就“轟隆”一聲倒了下來,接著,一隊騎馬攜弓的黑袍人出現在了眾人眼前,接著,又是聽得一陣“嗖嗖”聲,那圍牆上也是站滿了黑袍之人。

“啊,是魔教狗賊。”

坐在主桌上的齊清松卻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打扮,分明是rì月神教的人,接著,就見那群黑衣人一陣sāo動,一個看上去四十餘歲扎髯黑麵的年男子從後面走出。

“血手狂獅金元峰!”

有人驚呼了出來,這金元峰乃是柳州金家子弟,只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跟金家反目,被逐出了柳州,只是後來不知從哪兒學了一手的好槍法,在他藝成的第時間,他就做了一個震驚了整個武林的大案,直接殺回柳州,將金氏滿門老幼包括家丁僕人都給殺了個jīng光,其甚至還包括他一母同胞的弟弟,殘殺手足,一門一百二十餘口人死絕,使得金元峰被整個正道武林所不容,幾次被追殺,後來重傷之下被打落到一處瀑布,就再無蹤影,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未曾想,僅僅是個七年,這金元峰竟然又出現了,而且看樣子還加入了rì月神教,若非在場有幾個曾參與過對金元峰的圍剿,怕是還真人不出來。

金元峰走到一種魔教徒之前,竟聽到有人叫出了他的名字,不由一愣,順著聲音看去卻是一面白無須的年漢子,臉sè不由一陣yīn鬱,顯然是仇人見面了,不過,今rì前來卻是有任務在身,既然那人就在此處,自然跑不了他,想到這裡,臉sè又好了些,看向那人都是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

“哈哈哈,溫老爺子,冒昧打擾,還請見諒啊,我家教主聽聞今rì是溫老爺子的大壽之期,特地派金某帶了教主jīng心準備的壽禮前來,還請溫老爺子您務必要收下啊,呵呵,來人,去吧禮物帶上來。”

著,就吩咐幾名教眾去拿禮物,不過卻是被溫老爺子給喝住了。

“慢著,今rì是溫某的壽辰,按來者是客,該當請金兄坐下喝一杯水酒的,不過,自古正邪不兩立,咱們本就不是一路人,也沒那些交情,您的禮物我可是不敢收,否則,不出幾rì這天下人都要罵我溫老頭勾結魔教了,金兄還是請回吧。”

雖然一會八旬老人,但出的話卻仍是鏗鏘有力,在場許多人都是紛紛喝彩。

“溫老爺子的好,魔教賊子趕緊滾蛋,這裡沒你們的酒杯。”

“魔教狗賊快兒滾蛋,這裡不歡迎你們。”

“”

“”

“”

眾人群情激奮,深恨rì月神教出場搗亂,擾了大家飲酒的興致,不過,一些心細之人卻是暗暗擔心不已,明眼人都是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明明是有備而來,看那牆頭上站著彎弓搭箭的魔教徒就知道,這回他們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絕不是好心來送禮那麼簡單的。

“哈哈哈哈哈哈,哼,一群跳梁醜,都給我閉嘴。”

卻是正當眾人罵的解氣的時候,就聽得一陣大笑,聲音力壓過眾人的叫罵聲,接著被這一生大喝,竟然都啞然了,就連齊清松等人也是暗暗驚訝於金元峰的功力深厚,讓後面看熱鬧的趙不言也是直搖頭,就憑這一群烏合之眾,若是真跟這群訓練有素的魔教徒比起來,怕是要吃大虧了。

金元峰看效果出奇的好,一下子就將眾人都給震懾住了,嘴角露出了一絲自得,卻是沒有枉費他這些年的苦練,掃視了眾人一圈,最後看向溫老爺子,有些輕佻的道:

“呵呵呵,溫老爺子,我家教主誠心誠意給您老兒送上賀禮,溫老爺子還是看看的好,否則rì後怕是要後悔終生了。”

“這個”

溫老爺子聽得如此,饒是他縱橫江湖數十載,也是有些不知該如何作答,旁邊的齊清松知道他是怕別人誤會,是以微微一笑,道:

“溫老爺子,您不妨看看這魔教賊子到底耍的什麼花樣。”

其餘人也都有些好奇這溫老爺子大壽,死對頭的魔教賊子到底給送來了什麼賀禮,其也包括趙不言。

“如此來,老夫還要謝謝貴教的一片拳拳誠意了,那就請金兄弟將東西拿上來吧,也讓各路英雄都長長見識。”

“哈哈,這就對了,本就該如此的。”

不過,他雖然面上是在笑,不過,趙不言分明從他嘴角看到了一絲戲謔和殘忍,心一沉,怕是那所謂的禮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金護法,禮物送到。”

一個黑袍武士彎腰捧上一個紫黑sè的木盒,金元峰接過木盒,微微一笑,也沒上前,直接將木盒向前一送,只見那木盒便向著金老爺子他們那一桌飛去,眾人怕那木盒裡有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都紛紛躲開,是以並沒有人去接,不過,饒是如此,那木盒也沒有落地打翻,而是穩穩地落在了之前溫老爺子飲酒的酒杯上,卻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許多武功略低之人都是看的有些瞠目結舌,而有見識的人則是對金元峰對力道的控制佩服不已,竟能將遠遠丟擲的木盒穩穩地放在一個只有嬰孩拳頭大的酒杯上,光是這份本事就已經勝過了在座大部分人。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雖然都想知道那盒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卻也都怕那盒子裡有什麼機關毒藥之類的東西,生怕了魔教賊子的暗算,都是躊躇不前,金元峰也不急,只是抱著手有些玩味的看著出醜的眾人,齊清松暗氣,他們都是名門正派人,如何能讓那些魔頭看不起,也不管有沒有什麼危險了,直接上前拿起盒子,道:

“溫老爺子,齊某好奇的緊,到是想看看這盒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若是溫老爺子沒有意見,那齊某就先一睹為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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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老爺子也是有些尷尬,怕裡面有機關而不敢開,已是讓他臉上有些發燙,如今齊清松出面替他開啟盒子,心對齊清松也是暗暗感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這、這個,既然齊大俠喜歡,就開啟看看便是。”

齊清松聽到這裡,也不以為意,直接將盒子的蓋開啟,放到眼前一看,卻是臉上露出了驚駭之sè,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盒子也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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