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師弟,你真跟這魔崽子有牽連?呵呵,沒想到啊,你們劍宗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柳清茗,我真是高看了你了。”

周清玄出這些話自然也是有他的打算,不管趙不言的是不是真的,這焦清澗都必須是魔教之人,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氣宗才能在道義上完全壓倒劍宗,如今情勢他自然心中清楚,也是不願看著華山派就此分裂的,尤其是在趙不言回來之後,他更想的是給趙不言留下一個完整的華山,只是,如今情勢由不得他了,兩宗經過之前的一番比拼,雙方除了互相折損了數十名不字輩弟子外,更是隕落了進十名清字輩高手高手,若是僅憑一句話就能化干戈為玉帛,就連他都不信,是以,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周清玄只能儘量使氣宗一脈站在有利的一方了,什麼髒水都要儘量的往劍宗身上潑。

本來還有些猶豫不定的柳清茗,卻是被周清玄這話一激,心中到是下定了主意,如今的情勢他也是看在眼裡的,既然已經是劍拔弩張了,又何必在將已經沾了血的寶劍收回去呢,倒不如捨得一身剮,一舉將氣宗滅掉,從此獨霸華山,豈不逍遙快活?

想到這裡,柳清茗心中也有了底,再看看劍宗眾人都緊張的盯著他,卻是等著他拿主意了,心裡也升起了一股豪氣,哈哈笑了一聲,站起身來,對周清玄一拱手,道:

“哈哈哈,周掌門,指使焦清澗殺不言賢侄的卻是我柳某人了,至於什麼魔教之人,周掌門可是冤枉焦師弟了,焦師弟之所以肯為我劍宗所用,卻是你們氣宗太不得人心了,以至於眾叛親離,周清玄,我勸你一聲,你還是自己辭去掌門之位吧,否則,等我們將你趕下去,這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

這話間卻是顯得大方了不少,比之之前做事藏著掖著感覺卻是好了不少,而且,這一番話下來,也就是承認了派人刺殺趙不言了,不過卻沒有一絲自認不對的地方,還藉機抹去了焦清澗是魔教之人的事實,同時,甚至在言語間想要向周清玄施壓,試圖逼迫他自己退位讓賢,卻是沒有一覺得愧疚的,不過來也對,他這一切所為的不就是劍宗能夠得勢嗎?劍宗無論是哪個人,都沒有資格去指責他什麼。

不過,劍宗之人都默然無語,都知道了柳清茗的決定,可氣宗卻是一個個義憤填庸,做了做麼多齷蹉之事,竟然還這麼理直氣壯,卻是讓他們對劍宗心中的最後一絲同門之情也消弭無蹤了。

“哈哈哈,柳清茗,柳師叔,今rì我趙不言算是長見識了,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將奪權篡位這種事情也能當做什麼正大光明的事出來,真是讓趙某大開眼界了,你算計了這麼多年,為的到底是什麼,就為了讓華山派劍氣兩宗拼個你死我活,然後,得到一個爛攤子?”

其他人還沒開口,趙不言就先怒極而笑了,此時此刻也不用估計什麼同門之義,長幼尊卑了,開口就是一通責罵,讓劍宗一眾人等一個個臉sè通紅,卻又無法辯駁,這些事情卻是他們做得過了,可他們又能怎麼,難道去怪柳清茗做的不對?錯,他們不會,就算責怪,也是怪他沒能將事情辦好,畢竟,趙不言對他們劍宗的威脅有多大,所有人都是知道的,只要趙不言在一天,他們劍宗就只能比死死地壓制住,永無翻身之地。

“你,趙不言,我....呃,柳師伯,你看他,哎,是,師伯。”

這番話別人能忍得住,高不成卻是忍不住了,這廝是劍宗僅次於柳清茗的高手張清濤之徒,本人武功在劍宗新一代中也是拔尖的,對於趙不言這個將他們光彩盡數奪走的傢伙,他也是嫉恨已久了,如今聽得他對柳清茗出言不遜,再加上如今兩宗已是翻了臉,他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了,是以,就要出來打擊打擊趙不言的氣勢,可惜,他這話沒兩句,就被柳清茗制止了,雖然心有不甘,可面對柳清茗,他還是不敢太放肆的,只能悻悻的退了回去。

對於這個插曲,趙不言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這種幾倍的存在,如今他完全可以無視了,跟他在這兒鬥嘴才會拉低他的身價呢。

“呵呵,趙賢侄,之前讓你焦師叔對你下殺手,柳某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不得不如此,只是,對趙師侄的天賦武功,我還是很看好的,若是你肯棄暗投明,脫離氣宗,拜在我門下,呵呵,那,等我百年之後,這華山派掌門的位置還是你的,怎麼樣,不言,氣宗已經氣數已盡,跟他們在一起,只是自取滅亡而已,你要考慮清楚啊。”

柳清茗對於趙不言的一番話倒是沒什麼感覺,畢竟,他做都做出來了,還怕別人嗎?只是,他這一番話,卻是讓許多人都有些大跌眼鏡,尤其是柳清茗的幾位弟子,臉sè更是不好看了,感情,就算rì後他們劍宗得勢,這掌門的位置還是這趙不言的啊,他們豈不是沒得玩了?

到是趙不言,面對這**裸的誘惑,他卻是無動於衷的,不是他多麼自命清高,只是他知道,這註定只不過是鏡花水月而已,先別rì後能不能兌現,就算兌現了,那他一個氣宗弟子在劍宗當掌門,也註定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光桿司令,更何況有了這麼一個欺師滅祖的罪名,就算劍宗rì後得勢,他能不能有命在還難,而且,他師傅、父母、朋友都在氣宗,他不傻,自然之道該如何抉擇。

“哈哈哈,多謝柳師叔看重了,可惜,趙某無福消受你的衣缽傳承,不像柳師叔一般有氣魄,幹不出這欺師滅祖的事來。”

話間雖然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臉上的笑容也是沒有斷過,不過,他話裡的內容卻是讓柳清茗臉sè一冷,他知道,這最後的努力算是白費了,也沒在廢話,冷冷的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想必周師兄也是戀棧之人,不肯讓位了,呵呵,如此,也莫怪我柳清茗不客氣了。”

話畢,向氣宗眾人拱手一禮,算是跟氣宗之人打了個招呼。

“諸位,這華山太,卻是容不下劍氣兩個流派,事已至此,也不要什麼對與錯了,只能咱們各為其主,不得不如此做,原本想著和平解決此事,只是,如今看來,卻是難以成功了,為今之計,咱們也只能用手裡的劍話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華山一脈道統只能由強者繼承,咱們兩宗,只有勝者才能繼續留在華山,敗者,則從此脫離華山派,不能在以華山弟子自居,周師兄,不知你意下如何。”

言語之間咄咄逼人,卻是自認得勝的希望高於氣宗的,畢竟,他們不論是人馬還是高手數量,都是遠多於氣宗,而且,為了對付周清玄,他們可是有一個沒使出來的底牌,因此,他自認為有這個底氣這句話,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天下間往往不會按著哪一個人的意志而轉變,其中變數卻是多的很,比如,趙不言這只蝴蝶。

“呵呵,柳師叔,你這話的真是好笑,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話我倒是沒意見,不過,你這強者的標準又是什麼呢,你是在向家師邀戰,還是替你的弟子像我邀戰?嗯?哈哈哈....”

周清玄皺了皺眉頭,還沒什麼,趙不言就先抓出柳清茗話裡的錯處出言諷刺著,卻是讓柳清茗臉sè又是一變,雖然不願意承認,可他卻不得不,論其武功來,他是真不如周清玄的,若不是仗著人多勢眾,他也沒這個膽子挑起戰端,如今被趙不言一陣諷刺,卻是讓他頓時感覺下不來臺。

若是應戰,他還真沒這個把握勝過周清玄,更不要提他底子跟趙不言之間的差距了,再加上,若是按著趙不言的話辦的話,只怕他們人多的優勢就顯現不出來了,可若是不應,那就更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自己這方面不就成了弱者了嗎?而且,在陣前服軟,可真是要打擊己方的士氣的。

可以,這時的柳清茗也是被趙不言的一席話給弄得頗為狼狽,怎麼做都不對,怎麼做都有弊端,不得已,柳清茗也只能耍起了無賴,“嗆啷”一聲拔出寶劍,向著趙不言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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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兒,你哪知道什麼強者之道,我先教訓教訓你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兒,劍宗弟子聽令,今rì就血洗華山,滅了氣宗,上。”

柳清茗身先士卒,衝到前面,毫無花巧的一劍就這麼刺出,可其中卻蘊含了數十處變化,可以,無論趙不言怎麼變招,都有一個後招等著他,可以,此時的柳清茗卻是打著先殺了趙不言,以減去一個大患的念頭來的,更加上殺了趙不言也可以提升一下士氣,更可以打擊氣宗士氣,卻是打的一手的好算盤。

可惜,事情往往不會按著個人的意志而轉變,面對這殺機百出的一劍,趙不言並沒有任何閃避,而是將手中寶劍迎了上去,卻是要以硬碰硬的法子,破了柳清茗的這一記殺招。

“無知兒,自尋死路。”

看著趙不言迎來的一劍,柳清茗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他雖然是劍宗,可這些年下來,一身功力也是不弱的,趙不言就算天資在高,可年紀在那裡擺著,功力如何能跟他相比,他有自信,只要一劍之下,就能震斷趙不言手中的寶劍,到時候,沒了兵刃的趙不言,還能有什麼威脅嗎,還不是任憑他宰割?

揮劍直刺的柳清茗將劍上的內力又增添了幾分,卻是打定主意一舉擊殺趙不言,然後,事情卻沒向著他想得方向發展,只聽兩劍相擊之下,發出了“叮”的一聲響,不過,趙不言的劍卻沒被他那“深厚”的內裡震斷,反而是他,握劍的右手若不是抓得緊,只怕已經被那股巨力震得脫手而出了,卻是讓柳清茗心中咯噔一響,卻是沒想到年僅二十餘歲的趙不言竟然有這份功力。

他哪裡知道,多次服食天材地寶,一身功力在就已是非比尋常,若不是為了凝練功力,只怕如今都有資格去叩擊先天境界的大門了,一身功力之深,哪裡是他一個劍宗長老就能比得上的?

一擊不中,卻被趙不言給死死地纏住,無法脫身,而劍宗其他人也在柳清茗的一聲令下之後,紛紛拔出寶劍向著氣宗殺去,一時間,這玉女峰上卻是升起了陣陣肅殺之聲,寶劍相擊、慘嚎、怒斥之音頻頻傳來,預示著此戰的慘烈。juyit.笑傲江湖之華山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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