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孩兒回來了。”

這不大的聲音,卻讓原本嘈雜的現場都變得寂靜一片,都好像是見了鬼一樣,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不言....”

“不言.....”

“不言.....”

“................”

趙不言的出現,卻是讓所有人都是一驚,就連原本還安坐觀看戰況的一干清字輩長老們,也都驚駭的站了起來,尤其是知道“內幕”的幾個劍宗之人,眼中更是流露出了駭然的眼神。

“這,這是怎麼回事。”

柳清茗有些張口結舌的道,他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明明聽焦清澗回報,已經將趙不言殺死了啊,怎麼,他怎麼會在今天出現,難不成,是焦清澗出賣了他們,不過,當他轉頭看向周清玄背後的焦清澗後,見他也是一臉的駭然,他知道,只怕就連焦清澗都被蒙在了鼓裡,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周清玄眼中也是一片驚喜,原本也是以為趙不言已經被害了,如今看來,竟然依然完好無損,這個喜悅之情簡直是無法言語了,看到柳清茗那有些瞠目結舌的樣子,也以為是誤會了劍宗,心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聽得他如此,也是向趙不言問道:

“不言,這些rì子你到底去幹什麼了,可知道為了你的事情咱們華山都差出了亂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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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還“狠狠”的瞪了趙不言一眼,不過這裡面有多少威力,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原本因為剛剛出現,而被一眾驚喜的夥伴簇擁的趙不言,被周清玄一問,才從於眾多同伴再次相見之中醒悟了過來,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之後,才在周清玄背後看到正努力躲藏的焦清澗,臉上一冷,想周清玄回報道:

“啟稟師傅,不言前些rì子卻是遭了歹人的毒手,險些喪命,若非我命大,只怕也見不到師傅和諸位師叔伯了,至於什麼詳情,恐怕也只有焦清澗焦師叔最明白了,是不是啊,焦師叔。”

原本還在尋思著該如何走脫的焦清澗,被趙不言這一問,心中咯噔一聲,暗呼不好,只是,如今他也知道,趙不言的出現,已經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現如今,只能儘快挑起劍氣混戰,他才能尋得一線生機,否則,只怕他再也難以走下這華山一步,更遑論什麼榮華富貴了。

“呵呵,趙賢侄安全歸來,焦某自然開心,只是......”

不過,這句話還沒完,就見他一掌擊向了他前方周清玄的背心,若是這一掌打實了,任憑你武功通玄,先天之境,只怕也非要隕身不可,可惜,周清玄在趙不言出言責問焦清澗的時候,便以對身後的焦清澗生出了防備之心,是以,在焦清澗一掌擊來的瞬間,他便做出了反應,只見周清玄從丹田之中提起一股罡氣,布在了背部,以至於,焦清澗那必殺的一掌非但沒能取得什麼效果,反而被周清玄體內湧來的反擊之力震得向後飛了出去。

“噗~~~~”

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艱難著地的焦清澗才覺得胸中憋悶之感去了些,只是身上還是落下了不輕的傷勢,卻是被周清玄的護體罡氣反彈,傷了體內的經脈。

“咳咳~~~,周掌門,真是好功夫,沒想到你竟然練出了護體罡氣,真是不簡單啊,把咱們都給瞞得死死的,呵呵。”

臉上雖然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可心中的驚駭卻是難以抑制的,雖然早就想到了周清玄的武功厲害,卻沒想到會厲害到這個地步,竟然已經練成了傳中的護體罡氣,根本連動都不用動,就將他一身經脈盡數震傷,端的是了不得,以前還以為自己已經對華山瞭如指掌了,可今rì看來,卻真是大謬了,先是大展神威的“病秧子”趙清閣,然後就是這個平時不溫不火,可這一刻,卻使出了傳中才有的護體罡氣,卻是讓他之前對華山派的瞭解轟然倒塌,看來華山派能在江湖中屹立數百年而不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此時的焦清澗只有苦笑,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又放棄,不到最後,誰又知道誰是贏家?

“焦清澗,是你,是你對不言下的殺手?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問題許多人都想知道,就連劍宗許多不知內情的人也都有此一問,要知道,若不論劍氣之爭的話,趙不言無疑是最好的掌門人選,無論是武功還是品行,都是上上之選,只是他們劍宗為了奪得華山嫡傳的掌門之位,才對趙不言處處為難,乃至於將其置之於死地,可他焦清澗不是啊,他是氣宗一脈的人啊,一沒弟子,武功又不行,跟趙不言又沒什麼恩怨一,按理,怎麼也不會產生什麼交集的,可如今下手的卻偏偏就是他,焦清澗!

“為什麼?呵呵,柳師兄,你告訴我為什麼,哈哈,周清玄,我入得華山門下數十年,就算沒有功勞,可也有苦勞,你卻對我不聞不問,任憑我自生自滅,若不是柳師兄關照,我還不知道怎麼樣了,你還問我為什麼這樣做,哈哈,柳師兄,如今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的,唯有一戰了。”

若是不知內情的,只怕真就要被他的表演給騙了,只當是被柳清茗收買了,而在場眾人也大多是這種想法。

“哈哈,焦清澗,你裝吧,你就裝吧,哈哈,柳師叔,你跟焦清澗是什麼關係我不知道,可有一我是知道的,這焦清澗根本就是魔教派到我華山派的內jiān,當rì給我下了毒之後,這廝只當已經將我牢牢的拿捏住了,便口無遮攔的將那些秘辛都講了出來,卻是奉了任我行的密令,想要用毒藥將我控制住,繼而在將華山派cāo縱與手中,可惜,這廝最終還是失敗了,呵呵呵,你們看....。”

趙不言笑過之後,一把扯開了衣襟,卻是露出了胸口和背後那猙獰的傷疤,鮮紅的肉芽,分明是剛剛痊癒的傷口。

“當rì中了這廝的冰蟾酥毒,一身功力都用不上,本想先行逃離,可惜,沒能成功,卻被這廝一劍貫胸,呵呵,焦清澗,還記得這把劍吧,呵呵,就是這把劍,險些奪了我的xìng命,嘿嘿,幸虧歷代祖師保佑,這劍雖然將我刺了個對穿,可偏偏就沒能傷到我的內腑,否則,只怕我也沒有今rì了,到是讓焦師叔你失望了,嘿嘿。”

眾人看著那猙獰的傷口,都很難相信,這麼重的傷,趙不言到底是如何能活下來的,都是有些無法相信,看著趙不言好整以暇的將衣服從新整理好,眾人都是有些佩服了,不是別的,就是趙不言這比蟑螂都硬的命。

“哈哈哈,笑話,真是笑話,趙不言,我承認,對你下手的是我,不過,你若是汙衊我是魔教妖人,焦某卻是誓死不認,焦某的恩師也是死於魔教之手,如何會認賊作父,哼,你就不要挑撥了,柳師兄,焦某為劍宗所做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無非就是除掉趙不言這個劍宗的心腹大患,讓劍宗一脈能夠接掌下一任掌門人,如果柳師兄不承認,那焦某也只能自認瞎了眼了,哈哈。”

看著眾人懷疑的眼神,焦清澗反倒沒了那種忐忑之感,若只是被認為是氣宗叛徒,他還能靠著劍宗保住一條xìng命,可若是被指為魔教內jiān的話,只怕他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為烏有,甚至連他都將被憤怒的華山弟子剁成肉醬,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神教大計,他都不能就這麼服輸了。

“你......”

趙不言實在是沒想到,這廝竟然如此狡猾,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死不認賬,想著要挑起劍氣之爭,要知道,他出來的目的就是要提高氣宗的實力,要知道,他得到了這麼多武功秘籍,尤其是華山派失傳的武功,只要教給氣宗弟子習練,絕對不難提升氣宗的綜合實力,到時候,他們氣宗也就不用再怕劍宗的咄咄逼人了,可惜,如今他的美好願望是沒辦法實現了,因為此刻的兩宗已經徹底撕破了臉,尤其是焦清澗之前的那番話,卻是徹底扯開了劍宗所做的種種齷蹉,再加上之前兩宗弟子也是死傷不少,卻是已經激起了兩宗弟子的仇恨,如何是停就停的。

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柳清茗,只等著柳清茗下最後的決定,到底是息事寧人,趁機將所有的髒水都潑到焦清澗身上,還是將這事攬下來,直接撕破最後一情面,挑起兩宗廝殺。

此時,柳清茗心中也是很複雜的,對於野心勃勃的他,自然不甘於俯首於周清玄領導下的氣宗,尤其是在師傅生前的時候,多次叮囑,一定要努力將劍宗一脈發揚光大,而在柳清茗心中,將劍宗發揚光大的最好方法無疑直接將劍宗成為華山正統,如今氣宗人才凋零(相對來),而他們劍宗卻人多勢眾,高手如雲,正是奪取正統的好時機,他不想就此放手。

可話又回來了,如今他們劍宗雖然看似佔了上風,高手之多遠勝於氣宗,可氣宗卻有周清玄、趙清閣,寧清林幾人,他們任何一個都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對付得了的,再加上一個武功進境恐怖的趙不言,可以,就連他也不敢,能輕而易舉的將氣宗一舉剿滅,如今風清揚那廝不知發了什麼瘋,竟然這個時候回了老家成親了,他們劍宗的實力又被消減了許多,若是一戰的惡化,就算能將氣宗戰敗,只怕他們劍宗也要死傷慘重了。

柳清茗心中左右思量,臉上的表情也是一陣陣的變幻,不過,最終心中的野心還是戰勝了對結局的恐懼,他也有些僥倖的想著,或許,氣宗的這些人也只是徒有其表,真打起來,他們完全可以先讓人將幾個厲害的擋住,等將其他人都解決了,在來集中力量對付他們,這樣,他們的損失也能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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