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包大的拳頭!這是其中一個昆侖奴的拳頭離林閬釗的鼻樑還有三公分時林閬釗心中唯一的想法,拳頭帶起的拳風足以限期林閬釗眼前的頭髮。可這只拳頭在某一刻突然無法前進,哪怕再有一秒便足以讓林閬釗鼻青臉腫。

拳腳停滯在空中,四個昆侖奴的身影如同瞬間被定格一般停在原地,林閬釗根本不擔心什麼招式用老無法收力的情況,眼前四個昆侖奴,此刻恐怕連一分力氣都沒有。

“不錯的拳法,雖然簡陋,但是研習多年,卻也練出了幾分火候。天下間的二流高手,顯然也不是你們的對手,況且有一身鐵布衫之類的武功,能打能抗,如果沒有幾門絕技,對付你們還真挺麻煩的。”林閬釗完仰頭輕輕灌了一口杏花酒,這才看向門口的方向,隨之從門口方向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幾息過後,司空摘星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林閬釗眼前。

“你怎麼又回來了!”林閬釗輕聲笑道。

“陸鳳跟著無豔姑娘,我自然沒什麼事,還想著過來幫你一把,誰知道才這麼久你就把這四個傢伙解決了。公子,看來江湖中人對你的評價還真不是空穴來風,你的武功的確可以算作當今江湖之中的高手之一。”司空摘星好奇的看著四個一動不動的昆侖奴讚歎道。

林閬釗隨手一揮,四個昆侖奴應聲而倒,司空摘星這才來到林閬釗身邊,仔細觀察著幾個昆侖奴的情況,卻聽身邊的林閬釗不可置否的聲音傳來:“司空,我的武功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高,事實上如果沒有某些特殊原因,我比花滿樓都要弱上半籌,更不用陸鳳西門吹雪這些人。如今的江湖,高手一個接一個冒出來,先不五大掌門,就是老實和尚鷹眼老七之流,我都難以隨意取勝。”

“那有什麼關係,最起碼你能打贏這四個大家夥,這對很多高手來都已經值得他們肯定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他們四個這麼快弄成這樣的,看這樣子他們全身似乎連一分力氣都沒有了,現在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顯然離死不遠。公子,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林閬釗微微一笑:“你能不計較我把你拖下水我就已經很開心了,若是不嫌棄有我這樣一個朋友,我自然可以告訴你。”

“陸鳳的朋友就是我司空摘星的朋友,況且雖然江湖中你心性無常,可在我眼中你卻是一個可以值得深交的朋友,你這個朋友我司空摘星交定了!”

林閬釗仔細盯著司空摘星的眼神,只見他雖然平時吊兒郎當,可在認真的時候,卻能輕易讓人看出他內心的堅決,林閬釗頓時一笑,指著地上四個昆侖奴道:“其實很簡單的,這四個昆侖奴雖然看上去外功極為強橫,況且他們的招式很簡單,捱打,然後打人。若是尋常的招式,即便落在他們身上也沒什麼作用,但是按照他們的力量,若是一拳打到別人,即使一流武者也能在這一拳之下受輕傷。還有,以後叫我林閬釗就可以了,公子只是江湖路人的稱呼而已。”

“你的不錯,我跟這幾個傢伙過招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招式完全被他們限制住,反而他們的招式落在身上讓我很難招架。林閬釗,我更好奇了,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將他們打成這樣的?”

林閬釗笑道:“外面攻不破,自然要從裡面動手咯。這些傢伙外功強悍,可內功實在弱的可憐,所以我們要做的,只不過是讓他們體內的內力脫離他們的掌控,然後再送他們一道可以碾壓他們體內內力的真氣進去,然後讓兩股內力互相衝撞,這樣即便我不動手,他們也活不了多久了。除非他們能像令狐沖那樣學會吸星**散去所有外來內力,可惜很明顯,他們並沒有那樣的運氣。”

司空摘星聽完林閬釗的解釋,頓時有些沮喪的低下頭,幽怨的聲音彷彿在彰顯他此刻內心的絕望一般:“我就知道,你肯定有獨門武學,不然這種打亂別人內力的招數怎麼會從來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

林閬釗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司空摘星,不由問道:“怎麼,如果想學的話,一招半式倒是可以教你的,免得你以後在遇到這種人束手無策!”

“真的?”司空摘星抬起頭,臉上的沮喪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驚喜。

林閬釗頭,神色極為肅然道:“假的!”

“好啊,你竟然騙我!”司空摘星故作生氣道:“都了是一招半式,可是你連這一招半式都不教我。”

“哪怕我教你,你能改掉你的性格麼?”林閬釗問道。

“當然不能,那我還是不學了,要我變成你們這樣的人,那我豈不是得無聊死。”司空摘星用他那特有的喜感語氣道。

“那不就得了,天色應該不早了,我們休息一下準備出去吧,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有這經歷,睡棺材,的確是件難忘的事情。”林閬釗笑著道。

不過林閬釗完之後彷彿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卻又補了一句問道:“司空,陸鳳和無豔姑娘在哪兒?”

“他們在無豔姑娘的閨房,無豔姑娘昆侖奴不敢去她的房間,所以讓我們在她的閨房躲上一陣。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原來無豔姑娘就是嶽青的女兒,陸鳳在她的胸前發現了斧頭刺青,無豔姑娘還給了陸鳳一串佛珠,讓他去雲間寺查什麼東西。”

“斧頭刺青?嶽青的女兒,看樣子有些人終於忍不住不了,司空,想不想看好戲?”林閬釗一臉狡黠的問道。

司空摘星一臉茫然,不由得問道:“看什麼好戲?”

林閬釗笑著走了出去,只留給司空摘星三個字。

“不可!”

“好啊,我算是明白陸鳳為什麼會怕你了,因為你的性格總會讓人忍不住想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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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摘星著跟了上去,林閬釗也不反駁,只是笑道:“可是我打不過陸鳳,他如果想揍我自然可以揍我。”

“問題是我打不過你,只能看著你自己一個人生氣!”

“那你別跟著我,我不想跟一個想揍我的人一起走!”

“你把你那兩箱搶來的銀子給我我就走。”

林閬釗大汗,這貨原來是盯上了自己那輛箱銀子,不過林閬釗眼中這些銀子並不重要,而剩下的半晚上,這些銀子也足以讓司空摘星玩個開心,心中思忖,林閬釗當下便道:“你要拿便自己去拿,你當我會在意那輛箱銀子?”

“你當然不會,江湖上誰不知道公子從來不缺錢,可是我們這種升斗民可沒你這麼有錢,有你這兩箱銀子,我今晚一定能玩到天亮。不對,我們這麼走出去不怕極樂樓的人再出手麼?你要知道你殺了那四個昆侖奴,而我也摘掉面具被別人記住了長相……”

“放心吧,沒人會阻攔你,他們只會當什麼都沒發生。”林閬釗笑道,不過想到自己如果不解釋清楚司空摘星一定玩不開心,當下便繼續解釋道:“其實很簡單,極樂樓的幕後之人其實一早就知道我們回來,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將我們的目標引向別的地方。他想透過混淆我們的視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我們一定不能出事,因為我們出了事,他一定會怕這件事查到他頭上。”

“你的他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感覺你們已經找出了最後的幕後黑手,可是你們現在並不出手抓他,完全不明白你們這些自詡聰明的人到底在想什麼。”司空摘星搖著頭問道。

林閬釗思索片刻,口中吐出兩個字:“證據!”

“證據?”司空摘星一臉糾結的表情,甚至連自己的聲音都忘記遮掩道:“我們找幕後黑手還需要證據,要是我直接上去大刑伺候看他招不招!”

林閬釗搖搖頭:“因為他的身份,所以並不好直接抓他,如果沒有證據,或許會引起朝廷的反感。自古俠以武犯禁,朝廷的事情,當然還是按照朝廷律法來辦才更加安全一些。”

司空摘星瞭然似得頭,這才接著道:“我好想明白什麼了,你口中的他我也能猜到一些了,雖然不敢肯定,可是我卻能肯定今晚出去玩一定沒人來打擾。可憐的陸鳳卻還要在無豔姑娘的房間躲一晚上……不對,他一整晚都在無豔姑娘的房間,一都不可憐。我真是羨慕嫉妒恨吶,為什麼陸鳳的女人緣總是比我好!”

林閬釗很想一句怪我咯,可是看著司空摘星那大大咧咧的樣子,卻又忍住自己的吐槽,笑著看司空摘星去找銀子。

“查到什麼了嗎?”溫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林閬釗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花滿樓。

“好吧,我忘了你看不見,那位無豔姑娘可是一不心就把自己胸口的斧頭刺青給暴露出來了呢!有些人忍不住了,連基本的常識都忘了,看來是害怕了,就這樣的膽子還敢造假銀票,命中註定被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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