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還請將這逆徒交由我全真教處理!”

一聲怒喝,林閬釗還未出手便看到一個身著全真教道袍的中年男子徑直從人群中飛了出來,迎面一掌拍向神色倨傲的少年公子。林閬釗悻悻退了回來,既然有人出手,而且看樣子還是熟人,林閬釗自然回頭看向了身後的楊鐵心父女。

化名穆易的楊鐵心,手邊還有一杆紅纓長槍,林閬釗也不話。此刻的楊鐵心也不過四十多歲,但給人的感覺卻因為太過滄桑如同一個五十多歲一般,頭髮凌亂,面色自然有些不好看。因為早先已經有黃蓉給他服下止血丸和活絡丸,所以此刻已經顯得有些恢復了力氣,林閬釗一手輕輕落在楊鐵心身後,一股渾厚溫和的內力頓時朝著楊鐵心全身經脈中湧去。

“好強的內力!”在林閬釗右手落在自己身後的瞬間,楊鐵心頓時心中一陣震撼,即便是當年被他認為是高手的丘處機,也沒有如此高深的修為,當下轉頭道謝:“兄弟,多謝!”

“哥,你快來看看靖哥哥,他也受傷了!”

林閬釗不為所動,轉頭看著黃蓉道:“這傻子只不過是受了些不值一提的皮外傷,不用太過於擔心,反倒是這位大叔,內傷頗中。”

聞言一旁的穆念慈終於走了過來,在林閬釗面前輕輕一禮,這才道:“這位……公子,念慈謝過公子!”

林閬釗見穆念慈的語氣有些糾結,又見眼前的穆念慈一身粉衣。未施粉黛便已俏麗可人,聲音中帶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同樣是極為溫柔的女子,可從剛剛比武招親的情況來看。穆念慈又何嘗不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子。

林閬釗忍不住讚歎道:“原本我以為我家蓉兒就已經是天下難得的女子,誰知眼前便有一個與蓉兒相比各有千秋的姑娘。穆念慈,好名字,不過丫頭如果不知道如何稱呼我的話,叫一聲林大哥即可。”

穆念慈頭,便被一旁的黃蓉輕輕拉到一旁,趴在耳邊道:“穆姐姐,那個壞傢伙是什麼人啊?”

〖■〖■〖■〖■,m.★.c↖om 穆念慈搖搖頭,卻聽一旁的郭靖道:“我剛剛聽他身邊的隨從稱呼他王爺!”

黃蓉聞言卻是皺著眉頭。想了想才問道:“哥,我們還是儘早離開的好,這裡是金人的地盤,否則等下定然惹出麻煩。”

林閬釗收回右手,笑著問道:“蓉兒怕麻煩?”

黃蓉生氣道:“我知道哥一個人不怕,但是這裡這麼多人……”

“一個人也好,一群人也好,有麻煩解決就好了。況且在我的人生中,沒有一劍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用兩劍!”

黃蓉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起身而立的林閬釗,嘴角再次吐出四個字:“瑪德智障!”只是剛完,便聽一旁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喂。我你們比武招親還比不比了,大爺我還等著抱著這兩位美人兒回家睡覺呢!”

穆念慈聞言心中頓時一陣黯然,卻聽一旁的林閬釗輕聲笑道:“這位好漢莫不是看錯了。我家妹子可沒過比武招親!”

剛剛出聲的大漢看是林閬釗出聲,眼中當即閃過一絲不屑。,不過等他回過頭。卻發現眼前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白髮少年,林閬釗輕飄飄一拳已然落在他下巴之上。大漢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用如此姿勢上天,整個人在林閬釗一拳之下當下騰空而起,林閬釗好不留手,在大漢陷入浮空狀態的同時,輕輕躍起,卻是用更快的速度來到大漢上方,身子凌空旋轉一週,右腿用力劈下。

“超·必殺技·空中轉體三週半式迴旋踢!”

黃蓉捂著臉,聲的低語卻是傳入穆念慈耳中:“這個笨蛋,真想裝作不認識他……”

“砰!”大漢轟然落地,林閬釗隨即落地,朝著周圍看熱鬧的江湖中人掃了一眼,隨即朝著地上的大汗問道:“左手右腿,你選一個!”

大漢口中一處一絲鮮血,隨即艱難的看著林閬釗,口中輕輕吐出兩個字:“左手?”語氣之中滿是疑惑,卻是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問。林閬釗當即要幫他解釋,一腳落在大汗左手之上。只聽大汗的慘叫瞬間傳來,而林閬釗卻饒有興趣的看向周圍問道:“趁火打劫?我倒要看看還有哪些不要命的想趁火打劫。我本來不想出手廢了你左手,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我家妹子若是連你這種江湖中的阿貓阿狗都能出言調戲,那我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在菜市口!如果不服,歡迎來報仇,爺名叫林閬釗,要報仇可要記好了!”

穆念慈臉上閃過一絲不忍,而黃蓉眼中卻全然是興奮。而做完這一切的林閬釗看著周圍鴉雀無聲的江湖中人,隨即轉身朝著全真教道士而去,雖然這道人嘴上要處理逆徒,可看招式卻並未下死手,況且周圍已然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想來也是金人的支援已然趕到。

林閬釗緩步來到戰圈之中,只見此刻的少年公子卻已經安靜的站在一邊,而與全真道士交手的則是一個喇嘛模樣的人。二人武功相差不多,此刻尚不能分出勝負,而在少年公子身邊,赫然又多了兩個與那喇嘛差不多的人影,從氣息來看,其中一個老頭要弱一些,但是另一個卻和那喇嘛相比不遑多讓。

“喂,這位大叔你行不行,這麼長時間連個喇嘛都沒搞定,不知道你打的累不累但是我可以肯定我看的都有些累了!”林閬釗朝著場中的藍袍道人問道。

“哪裡冒出來的野子,要你多事!”少年公子身邊那白髮老者頓時怒道,隨即來到林閬釗身前問道,“雜種,如果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看你年紀,爺爺我不願意跟你動手……”

白髮老頭還想下去,沒想到林閬釗卻笑著打斷道:“喂,你叫完顏康是吧,這種垃圾是你家的下人?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他認你做爹但是你卻不好好教育他,你是不是你的過錯!”

“在下彭連虎,這位是梁子翁,不知兄弟出自哪門哪派,莫不是也跟這牛鼻子一樣是全真教出來的,口出狂言,竟然要廢了我們家王爺!”

林閬釗一愣:“你你叫彭連虎?還有梁子翁?看來你也認他做爹了,不過看你話挺有教養,想來他也是你親爹!”

“噗……”黃蓉聽著林閬釗的聲音當即笑出聲,隨即看到周圍所有人看向自己,當下退到穆念慈身後道:“我只是沒忍住,哥,你們繼續……繼續!”

名叫彭連虎的男子聞言臉色頓時黑了幾分,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威脅:“臭子,莫不是想找死不成?”

“我去,你丫有病啊,猜不出少爺我過來就是來打架的啊,唧唧歪歪問半天,你丫不出手少爺我先出手了,本少爺倒是想親自問一問你二位這爹,人之初下一句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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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閬釗略帶調侃的眼神落在楊康身上,楊康終於面色徹底陰沉下來,腳步向後退出兩步,意思很簡單,想要問他先問問眼前這兩個傢伙吧。

林閬釗不由得頭,忍不住讚歎道:“這波裝的我給你八十二分,剩下的換成666送給你!不過少年,正所謂無形裝逼,最為致命,你爹媽不教你做人,少爺等下親自教你!”完以極快的身法來到黃蓉身邊隨即返回,只是手中已然多了一柄血色的劍。

“用千葉長生來對付你們顯然有些大材用,淥水劍……將就著用吧!”

林閬釗譏諷的聲音傳來,不等二人出手卻是已然一劍輕輕出,至於出劍的位置,絕世落在了二人中央。二人自然同時出手,只是林閬釗出劍之後又怎麼可能等著他們出招,況且以林閬釗此刻的劍術,尤其是他們這樣二流的武功所能相比。當下輕輕躍起,凌空折身的同時右手輕輕一揮,劍鋒變劍脊,一先一後落在二人臉上,傳來兩聲清晰的打兩聲。

二人同時回頭,卻見二人臉上當即浮現出一抹劍痕,不過不見血跡,卻是劍脊如同在二人臉上扇了一巴掌一般,讓二人側臉之上同時留下一道浮腫的痕跡。

林閬釗並不像管這二人,可是此刻周圍的金人重甲兵已然到達並且將楊康護在中間,林閬釗當即不由得搖了搖頭,全身殺氣終於洩露出一絲,當即讓準備再次出手的彭連虎與梁子翁同時停下了手。

一人一劍,,同樣的招式,缺讓彭連虎與梁子翁二人臉上同時閃過一絲驚恐,尤其是看到林閬釗的身影連續三次突然向前突進之後,身後那一個個緩緩倒下的人影,脖頸之間竟然都多了一條細細的血痕。而林閬釗的劍勢絲毫不減,在清理了外面的障礙物之後,竟然一躍來到楊康身邊,手中的淥水劍輕輕玩出一道劍花,雙腳交錯,左腳輕輕用力便已然足以全身極快速的旋轉。

劍光閃過,如同在人群中旋轉的風車,風車一閃而逝,只留下一地屍體,以及屍體脖頸間細細的血線。

楊康終於露出一抹恐慌之色,此刻他身邊再也沒有任何依仗,只有一個手拿白絹擦拭劍身的白髮少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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