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點點頭,出了房間。不一會兒,一個0歲左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一扭一擺地走了進來。

“哎呀,潘哥,你不是說帶我玩嗎?人家都等了一天了。”少女挽住潘可的手臂,發嗲道。

“好呀。”潘可象頭狼一樣笑著點頭。

“那你快換衣服,我等你!”

“我帶你玩這個!”潘可攔腰將少女抱起,走進了臥室。

“啊,潘哥,你要幹什麼?”少女掙扎,尖叫。

“帶你玩好玩的呀!”

“不……要!”少女剛剛叫一聲,就被潘可扔到了床上。

“滋!”潘可一伸手就扯掉了少女身上本來就沒多少的布料,露出了她嬌小玲瓏的身軀。

少女花容失色,抱著胸膛,滾到了床角,望著潘可驚慌道:“潘哥,太快了,我不習慣,我們慢慢來,先培養感情。”

“滾你瑪的培養感情,你就想讓我在你身上多花點錢而已,老子不喜歡浪費時間,直接來,多好。”

“不要!”看到潘可上了床向她靠近,少女雙腳開始亂踢。就象潘可說的,她不是裝純,而是確實還沒從潘可身上套出多少錢,這樣被玩了不甘心。

潘可身為五星學徒戰士,豈是一個混混少女能比的,他一把抓住少女的足腕,就把少女拖了過來,然後左手一扯,將少女的超短熱褲連帶內褲也扯了個稀巴爛。

“啊!不要!”少女掙扎得更加厲害,尖叫聲也越來越淒厲。

“啪!”

潘可狠狠給了少女一巴掌,一下把少女打蒙了,捂住已經開始腫脹的臉,眼淚嘩嘩往下流。

“掙扎可以,越掙扎我越興奮,但叫聲太難聽,就影響我**了,所以,暫時閉嘴!”

潘可解開睡袍,他裡面什麼也沒穿,然後把被打傻的少女拖在身上。

反正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是一個小太妹而已,何必憐惜。少女雖然有過好幾個男人,但從來沒有遭遇過如此的粗暴對待,不一會兒,就忍不住再次慘叫起來。

不過潘可沒有再打她,他反而喜歡幹的時候女人這樣叫,他會更滿足,全身的暴虐因子都被完全激發出來了。

“啊!”

突然,潘可覺得右臂失去了知覺,跟著就是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就象被狙擊槍大號能量彈擊中一樣,潘可感覺整個右臂都炸了,痛呼一聲,從少女身體裡脫落出來,翻倒在床下。然後是左臂,跟著是雙腿,潘可覺得自己要被分屍了,痛得他只大聲叫了兩下,聲帶就嘶啞了,乾嚎著,在地上不斷地翻滾著,冷汗瞬間連地板都溼透了。

少女坐起身來,看到這樣的情景,完全嚇傻了。

這個潘可,她是知道有來頭的,因為本來就是“夜之海”的童老闆介紹她認識的,現在把她**了也就**了,可是如果潘可就這樣出事了,她知道自己就完了。所以急忙忍住下身撕裂般的痛楚,連衣服也來不及穿,衝出臥室,開啟房門,叫道:“潘少出事了!”

一陣人仰馬翻。

……

軍區醫院裡,那個叫蘭哥的中年人臉上早就失去了往日的從容,滿臉的猙獰,看著雖然被打了麻醉藥劑,但仍然在床上痛得掙扎的潘可。

此時的潘可,臉色鐵青,雙眼泛白,頭髮完全被汗水打溼了,嘴角還留著唾液,四肢不規律地顫抖著,非常的狼狽。

“很奇怪的症狀……連軍用儀器都檢查不出來,放入醫療倉也沒有任何效果,現在打了最昂貴的麻醉藥劑,潘班長都還是這樣,那麼醫院就暫時拿不出有效的治療方案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軍醫站在旁邊彙報著病情。

“謝謝了。”這個軍醫已經是江陽區部隊級別最高的了,蘭哥是有火沒處發,只得勉強道了一聲謝。

“不客氣,都是戰友。”軍醫擺擺手,沉呤一會兒說道,“其實以我個人的眼光來看,潘班長不是得了病,而是象是受了傷,是被一種古怪的功法傷到了。蘭隊長,你最好想一下,潘班長最近是不是與人起過衝突。”

蘭哥眼睛兇光迸發,馬上呼叫了之前陪潘可去“夜之海”的保鏢。

……

“他真說過那樣的話?”

醫院一間小會議室裡,蘭哥坐在首位上,認真地確認。

“是的,蘭隊長,當時我們聽到都覺得莫名其妙的,以為那小子是嘴硬,說什麼‘你最好不要來求我’,想不到……”一個保鏢說道。

“真是有意思。”蘭哥嘴角掛了一絲殘忍,“膽子夠肥的。”

“蘭隊長,我們馬上掘地三尺也把張勇給挖出來!”**說道。

“挖出來幹嗎?求他嗎?讓他打臉嗎?”蘭哥冷笑。

“那怎麼辦?”小火問道。

“讓他自己乖乖的來給潘少治療!”蘭哥狠聲道,“把張勇的那些朋友,還有他的家人,全部抓起來,罪名嘛,就是‘襲擊軍人’罪。”

“這……”很多保鏢都猶豫了。

“當你們成為職業軍人的那一天開始,尊嚴、道德已經不屬於你們了,現在你們唯一要服從的,只有命令!你們唯一要考慮的,是如何以最小代價、最快速度去完成命令!”蘭哥一拍桌子,“你們的教官當初是怎麼教你們的!”

“對不起,蘭隊長!”所有保鏢全部站起來行禮道歉。

“如果張勇要拼得魚死網破,我們怎麼做?”小火請求。

“還能怎麼做?我們就認輸,我們就求饒,只要能治好潘少,後面再慢慢陪他玩!”蘭哥回答。

“明白了。”

“行動!”

“碰!”

這個時候,醫院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所有人的眼光都轉向了門口。一男一女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女的是飛燕,這大家都認識,而那男的大部份保鏢就陌生了,這人50歲左右,一頭黑白相間的頭髮,身著便裝,眼睛很有神。

“宋老,怎麼把你驚動了。”蘭哥急忙站起來,迎向那老人。

“小潘什麼情況?”老人問道。

“一直在痛,看樣子,還痛得很厲害。”蘭哥恭敬地回答。

“這小子,好手段。”老人笑道。

“宋老……”蘭哥滿心的疑惑,不明白老人話中的意思。

“你們這是要幹嗎?”老人沒有回答蘭哥,而是看了會議室眾人一眼,反問道。

“把傷潘少的人找出來。”蘭哥回答。

“你們一個個氣勢洶洶的,這是找人還是抓人?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不要把手中的權勢當成橫行霸道的資本。小潘什麼都好,就是太不懂事了,既然是來給我慶生,卻還在江陽區鬧事,回去告訴潘今生,以後小潘就不要來江陽區了。”姓宋的老人不鹹不淡地說道。

“宋老?”蘭哥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情況,難道……

果然,宋老說話了:“傷小潘的人是叫張勇吧?是西區公立高中高一三班的學生吧?他是我徒弟,你們想對他怎麼著吧?”

“啊!”蘭哥嚇得連退數步,撞在會議桌上才停了下來。

“你們是要打斷他的腿,還是要折斷他的手呀?”宋老整個人氣勢大漲,如下山猛虎,兇威赫赫,一股殺氣籠罩著整個會議室,實力低的軍人頓時嚇得雙腿打顫。而站在老人身後的飛燕,低著頭,臉一陣青一陣白,因為之前她就是想打斷張勇的四肢。

而蘭哥則一陣後怕,全身被冷汗溼透了。

(幸好還沒來得及對張勇做什麼,不然宋老要針對自己,自己輕則失去軍籍,重則……)

面前這個老人,軍銜不高,才是一個連長,還是江陽區衛戍部隊第一縱隊後勤機甲連連長,但是只是現在而已。只有班德爾城軍方高層才知道,很多年前,這個老人就官居師長,是潘今生的老上級,是大師級別的戰士。最重要的是,他還是機甲鍛造導師,這在班德爾城,是首屈一指的存在。連班德爾城的最高行政長官託尼司令見到他,都要平等地叫聲“老宋”,因為託尼司令的機甲,就是宋老給他鍛造的。

所以這次宋老過生,潘今生有要事脫不了身,便讓兒子過來給宋老祝壽。後來無意中又找到一件好東西,又特意派了飛燕送過來,可見潘今生對宋老的尊敬和看重。

“宋老,你誤會了,我們……我們不是要……”蘭哥連連擺手。

“我老了,但不糊塗,多的話不說了,你們現在想怎麼著吧?”

“當然是找到您老人家的徒弟,治好潘少,他有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本來就是潘少錯在先。”

“那你們在醫院等著吧,我叫他過來治好小潘。”宋老說道。

“哎呀,就麻煩您了。”蘭哥點頭彎腰鞠躬,極盡恭敬之勢。

而正在酒店房間坐立不安等待訊息的張勇,終於接到了羅正光的電話。

“小勇,可以了,你去西區軍區醫院,有人在外面等你。”

“好的,羅叔。”

“有要求儘管提。”羅正光笑道。

“咦?”張勇驚訝。

“此一時彼一時,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你以前只是一個有前途的機修工,我能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你,卻不代表別人也這樣看重你。但是,當你還是16歲的符文鐫刻學徒,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很多人都會願意幫你。”羅正光很直白地給張勇說道,“而潘可背景雄厚,江陽區能對抗他家庭的人很少,但恰恰,我認識一個,而這個人你也認識……”

“宋連長……”張勇試著猜測。

“是的。我舅舅正好是潘可一家不敢造次的人,潘可那位高權重的爸爸是我舅舅的老部下。我以前不能去找舅舅幫忙,是因為你不值得。舅舅他老人家雖然也看重你,但肯定不會為了你的那點機修天賦去掃老部下的面子。可是知道你是符文鐫刻學徒後,他就一定會幫你,所以我才去求到他。”

最後羅正光總結:“這就是本事帶來的好處,甚至說,我舅舅因為你的本事站在你背後,就成了你的權勢,而且還是潘可他們不得不屈服的權勢。所以,把之前我給你說的什麼合理解決拋到一邊去吧。”

“明白了!”張勇重重點頭。

“去吧,發洩你心中積壓的不滿吧,讓他們大出血,別客氣。對了,記得叫宋連長師傅。”

“師出有名?”張勇想到了。

“聰明!”

張勇掛掉電話,忍不住心裡的亢奮,重重揮了一下手臂。

看到張勇的樣子,一直陪著張勇旁邊的雅雪開心地問道:“事情有了好的進展嗎?”

“嗯!我馬上就去見潘可,你跟我一起去!”既然要正大光明的打臉了,把事件的主角帶去也是極好的。

“我?”雅雪很勉強地笑了笑,“我就算了吧,到時因為我又起了什麼衝突……”

張勇知道雅雪的想法,象個好朋友一樣攬上雅雪的香肩,笑道:“和我在一起,就挺胸抬頭,把自卑踩在腳下。”

雅雪看著張勇明亮的大眼睛,感覺到張勇的真誠,終於忍不住,以迅雷不及掩耳朵之勢,嘴對嘴親了張勇一口,然後背轉身,說道:“好,我跟你去。”

張勇摸了摸嘴唇殘留的唇膏,笑了。

(*)

西區的軍區醫院就開在衛戍部隊和野戰部隊之間的軍事區,並不對外營業。而這個軍事區不是隔離區,只不過這片區域住著的很多都是退伍軍人或者軍人家屬。所以張勇和雅雪並沒有受到什麼阻攔,就到了軍區醫院門口。

軍區醫院就有士兵站崗了,只不過張勇也看到了一個熟人在門口一側站得筆直,動也不動,應該就是在等他。

張勇走上前,看著同樣發現他的飛燕道:“不好意思美女,讓你久等了。”

“你可以叫我飛隊長,或者飛燕。”飛燕皺皺眉頭,對稱呼很不滿意。

“好的,美女。”張勇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

“你什麼你,還不趕快帶路,你想痛死你的潘班長嗎?”

“好!這一戰算你贏了。”飛燕轉身就走。

張勇緊跟在背後,對飛燕說道:“不,我沒贏,我不把你踩在腳下,我就不算贏!”

飛燕頓住腳步,狠狠轉身。

隱隱看到飛燕眼中深藏的擔憂,張勇冷笑道:“放心,我會憑著真本事把你踩在腳下的,今日之辱,我必親手奉還。”

飛燕暗中松了一口氣,冷冷地回答:“我等你。”

“別說的那麼痴綿,讓人誤會到其它意思就不好了,美女。”張勇故意這樣說道。

“嘻嘻。”雅雪在旁邊笑了一笑,算是補刀。

飛燕氣得跺腳,沒再理張勇。

進入升降機,再出來,張勇看到一大群人站在門口等著,而最中間最前面的那個老人正是在軍訓中見過的宋連長。他連忙上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師傅。”

“你這小子,有事都不給師傅說,看被人逼的。”宋連長樂呵呵地說道,看著張勇的眼光,是掩飾不住的欣賞和喜愛。

身後一大群人都紅了臉,特別是蘭哥,尷尬之際還是有點慶幸,心裡想道:“你瑪,有宋老這個靠山,還玩什麼低調、低調,低調你妹呀,害死自己不打緊,差點把我們害死了。”

“我以為自己搞得定嘛。”張勇不好意思地說道。

“傻孩子,有本事威脅別人是不錯的,但是也要看對方有沒有反擊的能力。老鼠拿小貓威脅母貓只能得一時之逞。以後面臨的卻是深深的報復,到時,它再拿什麼威脅母貓?”

“我明白了,師傅。”

“小勇,你好,我是潘可父親,潘參謀長的衛隊隊長蘭江,很高興認識你。”蘭哥完全沒有之前的陰狠,現在是一臉的陽光,一臉的熱情,主動握住張勇的手,“關於潘可胡鬧一事,我代表潘參謀長向你表達深深的歉意,請你務必要接受我們的道歉。”

“好啊,那就來點實質性的東西吧。”張勇流裡流氣地說道。

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抱大腿,原來背後有人的感覺真是很爽。

“先不急,先把小潘治好,再說其它。”宋老說話了。

“嗯,全聽師傅的。”張勇馬上換了付嘴臉。

(是呀,自己和蘭江無仇無怨,要打臉,也是打潘可的臉呀,治好了再打!)

張勇暗歎自己糊塗。

走進潘可的病房,潘可已經痛得意識模糊,根本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一切。張勇和雅雪看到潘可的樣子,都感覺很解氣。張勇直接說道:“算你們妥協得早,這痛其實不算什麼,痛過之後就是癢,那才是最要命的,他會狠狠地撓掉身上的一層皮,摳得全身血肉模糊的,但是如果你們打暈他,或者他不能撓癢的話,他的五臟內腑就會受到重創,身體以後會留下非常嚴重的後遺症,比如癱瘓、比如內臟衰竭、比如四肢無力。”

聽到這裡,病房裡的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好歹毒的手法。

然後反應快點的都看著宋老:不會是這老家夥教的吧。

連宋老都覺得這招太毒,也忍不住撇開自己:“這招是你另外一個師傅,道士教的吧?”

“是的,師傅。”現在張勇說起這個來,連自己都覺得是真的了。

“以後少用。”宋老叮囑。

“嗯,道士師傅也是這樣交待的。如果不是潘可對於我來說就象一座大山一樣難以翻越,我也不會用出這招,逼他和談。”

這小子還有個師傅呀?一定又是一個厲害角色,估計在武道方面,比宋老還厲害,不然也教不出張勇這個怪胎,16歲就可以擊潰一星導師和二星導師的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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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蘭江、飛燕在內,又是大吃一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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