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立學校的符文鐫刻室採用的是模擬系統,和進入遊戲倉玩lol是一個道理。人光腦與系統光腦連線,系統讀取人的精神力和天賦異能,在虛擬的系統裡鐫刻符文。說穿了,就是公立學校沒錢提供原材料,而公立學校的學生也沒錢自己使用原材料,所以以系統代替了。

模擬系統雖然可以鍛鍊人的符文鐫刻能力,但是作用確實不大。哪怕你能在模擬系統裡成功鐫刻十次,可能在實際操作中也成功不了一次。因為模擬系統靠腦就可以,實際操作不僅動腦,還要動手,還非常考較心裡素質。

張勇對於自己已經擁有“機甲鍛造天賦”而感到非常滿意了,對於符文鐫刻,現在純粹是因為好奇,這種能讓機甲效能突飛猛進的職業技能,在前世根本沒出現過,他很想試一試。

進入系統,眼前就出現了一臺機甲,然後在系統光腦的提示下,機甲出現了7個閃光的紅點,這就是符文鐫刻點。當張勇在系統裡的意識體走上前,手裡就出現了一隻鐫刻筆。鐫刻筆尖閃閃發亮,閃爍著七彩的螢光,並且如現實般,筆身蘊含著張力十足的魔法元素和深厚沉重的科技力量。

張勇開始站上扶梯,選中一個紅點位置開始憑著記憶裡的物理防禦符文鐫刻法進行鐫刻……

不知不覺,張勇連續鐫刻了三堂課,要不是放學的鈴聲強行中斷了模擬系統,張勇還沉醉於此不知自醒呢。

“呵呵,鐫刻十一道,成功一次,我也是佩服自己的天賦了。”張勇退出系統,自嘲著從鐫刻椅上站了起來。

“不過符文鐫刻挺有意思的,當看到機甲因為自己的鐫刻增加了15點物理防禦值,那成就感真是酸爽無比呀。”

“不過真要現實鐫刻,這消耗誰承受得了呀?錯誤一次基本就報銷一臺機甲,怪不得說符文鐫刻是燒天賦最燒金錢的職業。”張勇搖頭嘆著,開啟了光腦的通訊開關。

幾條留言接踵而來,第一條是媽媽的,叫他放學就趕快回家吃飯。

然後是姐姐張瓊的,告訴他在車站等他一起回家。

跟著是傑克、劉為和約翰他們,告訴他,兩節自習課沒見到他,他們放學就先走了。

最後是嚴冬的,一條張勇等了兩天的資訊終於來了:“姓牛的包工頭今天晚上10點會出現在堂皇娛樂中心。”

(*)

“什麼,小勇,原來昨天和黑幫賭鬥的人就是你?當時聽到名字,我根本想不到是你!”張瓊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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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母逼問,張勇說出了昨天的事。只不過儘量把事實平淡處理,只是說為了救同學,和黑幫有了衝突,他打贏了救了同學。只是沒想到,一向不八卦,而且在讀高三的姐姐竟然也在學校裡留意到了這件事。不過也難怪,整件事在學校鬧得太大了。以下克上,三星學徒打敗一星導師,還是在連戰三場的情況下,這得有多稀奇,多轟動呀。學校雖大,也禁不住勁爆的傳聞滿天飛。

“是呀。”張勇只得承認。

“我的天,小勇,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我聽他們說,那可是打倒了一個五星學徒戰士、一個頂格的五星戰士、一個一星導師的賭鬥呀!導師是什麼樣的存在呀?我們這麼大學校,近兩千名教職校工,導師級別的職工絕對不超過兩百人。很多人都卡到平均屬性000而升不上去,一旦突破成為導師,就算是社會的中堅力量了。你一個學徒竟然打敗了導師?”張瓊噼哩叭啦說了一通,還是不敢相信。

張爸張媽張燕都聽傻了,也完全不相信張勇這麼厲害,可是事實又擺在眼前,他們又不得不信,於是內心糾結,表情古怪。

“我主要是靠了幾套功法……”張勇只得把糊弄大眾一套的說詞說了出來,“其實我小時候碰見一個高人,說我骨骼精奇,於是傳授了我幾套實戰能力很強的功法。他要我保密,所以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們。因為這些功法威力很大,壓制了我屬性的增長,必須要等功法大成屬性才能恢復正常,所以未成年以前,我就是一個實戰廢材。成年以後,功法大成,不僅實戰能力厲害了,屬性也從平均屬性100飈升到了00。”

看著一家人還是象聽了童話一樣的疑惑表情,張勇繼續說道:“你們想一想,為什麼姐姐一直就是學霸,無論是實戰還是理論從小到大都名列前茅?還有,為什麼妹妹也是理論、實戰齊頭並進?只有我,除了理論,一無事處。還不就是因為修煉這些功法的原因。要不然都是爸媽的孩子,繼承了一樣的優良基因,憑什麼我就是個瘸子,只有理論拿得出手?”

一家人一聽,恍然大悟。想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雖說張爸張媽算不上優秀,但生下的孩子中,兩個女兒確實能力出眾,只有兒子一塌糊塗,確實有點奇怪,原來是事出有因呀。

“那就好,那就好……”張媽想到兒子近期的變化,突然有點心情激盪,眼睛都紅了。以前確實為兒子操碎了心,沒想到,是寒梅香自苦寒來。

“哈哈哈,今天真是……高興,要……喝點酒。”張爸都快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平時都把兒子的苦悶看在心裡,卻只能蒼白的教導‘莫欺少年窮’之類的話,希望兒子振奮,不要因為一時的不成功而失去努力的信心。沒想到,兒子是在壓抑,是在磨練,就等著現在,一飛沖天。

“爸爸,我陪你喝。”張勇也看到爸爸的心情,申請陪酒。

“你還要上班呢,我來陪爸爸喝。”張瓊白了張勇一眼。

“太開心了,我也喝點。”張媽起身去拿杯子。

“媽,我喝飲料陪你們。”未成年的張燕嚷道。

……

待張勇吃完去上班後,姐妹兩個都回了臥室,張媽低聲問張爸道:“老張,既然決定去學校工作,那一萬元錢還要給嗎?”

“給吧,雖然不在那裡工作了,萬一牛工心眼小要報復,傷到孩子們就不好了。”

“一萬元呢,真的不甘心給那個人渣。如果他們真敢報復,我們可以告他們吧?”

“告?算了吧,這個社會永遠都是有錢有勢的人說了算。現在小勇有大出息了,家裡會越來越好的。”

“好吧,明天把錢給他,花錢免災,給他拿去吃藥。”

“嗯。”

(*)

堂皇娛樂中心是西區最有檔次的娛樂設施,集遊戲倉、洗浴、桑拿、按摩、ktv、餐飲、茶樓為一體,高十二層,是江陽區五大豪門之一的楊家的附屬產業。

張勇下了班,就不慌不忙地來到了堂皇娛樂中心的街對面,坐在了一家夜宵店裡慢慢吃著東西。

他不可能衝進娛樂中心動手,只有等姓牛的包工頭進去再出來,才是他動手的時候。

沒坐多久,卻看見嚴冬抄著手,慢條斯理地走進了夜宵店,坐在了他的對面。

“雞肉粥。”嚴冬對老闆叫了一聲。

“你來幹嘛?不是怕我收拾不了一個包工頭吧?”張勇笑道。

“我只是來觀戰的,現在你的每一場戰鬥我都不想放過,因為我要學習。”老規矩,嚴冬還是以資訊回覆。

“哈,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家修煉心法,背人體圖呢。”

“實踐最重要。”

“好吧,慢慢看,慢慢學。”

“可能不只我一個人來了。”嚴冬又發來一條資訊。

“這麼多嘴?不象你的性格呀!”

“我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卻看得出來,你想培養我們,還是無償的。所以為了以後,我覺得首先還是先培養團隊意識吧。”

“我真沒目的,我只是覺得一個人強不算強,要身邊的人一起強才是硬道理。”

“這個我明白,一個王者總沒有五個王者可怕。”

“王者?你的心也太大了吧?”張勇咋舌,他自己都不敢想這個問題。

“我爺爺就是王者,我爸爸去世時是宗師,如果不是……我憑什麼不可以?還有你,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強嗎?你現在三星學徒就幹倒一星導師,你成了宗師,不是一樣當王者不存在嗎?如果劉為、約翰、傑克,還有我,能象你一樣熟練運用這些功法了,誰說16年後,6年後,哪怕6年後,我們不能成為王者?”

“吃東西,吃東西。”張勇笑得很開心。

不一會兒,傑克和約翰結伴而來了,二人叫了東西就坐在了張勇旁邊,劉為卻還沒有影兒。大家沒說,心裡卻有點失望。今天嚴冬的多嘴,何嘗不是一個考驗。劉為不來,他們沒有失去一個朋友,卻失去了一個戰友。

“那個就是包工頭,牛工。”張勇是正對著門坐的,9點50分,就看到一個光頭、虎背熊腰的大漢在五六個壯漢的簇擁下,走進了堂皇娛樂中心的大門。

傑克、約翰抬頭看了看,而坐在對面的嚴冬沒有回頭,他已經看過所有的相關資料了。

“今天他是在對面宴請一個客戶,一會兒出來,我找他麻煩,你們躲在一邊看就行了。因為不知道我能不能收拾住他,他事後會不會報復,所以你們不要摻和進來。”張勇說道。

“行!”嚴冬率先答應了,約翰和傑克也沒有意見。

“喲,在這裡呀,哈哈。”瘦瘦小小的劉為出現了夜宵店門口,給大家打著招呼。

然後他坐在張勇的左側,大家才發現,他手裡牽著一條小狗。

“不好意思,來遲了,找狗去了。”劉為笑道,“張勇總不能無怨不故跳出去叫報仇吧,這是法律不允許的,我尋思著,要不,也讓他弄死你的狗,找個因頭?這大晚上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條。”

大家才明白劉為為什麼遲到了,頓時笑了起來。

“這狗太可愛了,捨不得讓它死,不過你提醒了我,我找其它生物代替。”張勇拍了拍劉為的肩膀。

“老闆,廚房在哪裡?”張勇站起來問老闆。

“後面!你要幹嘛?”

“借樣東西。”

……

堂皇娛樂中心ktv某一間包房內,一臉兇相,光頭的牛工正把一個身材修長的女人壓到沙發上,不管女人如何尖叫和掙扎,他只顧**笑著猥褻著女人的全身。而他帶來的幾個手下則在旁邊起鬨訕笑,看著好戲。

“碰!”

房門被推門,湧進來七八個人,還有幾個女人站在門外。

“小玫!”

其中一個0來歲的年輕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一個男人壓在沙發下,氣得七竅生煙,向沙發撲了過去。可是還沒撲到,一條腿就踢在他的臉上,將他重重踹倒在地。

“南哥,幫我。”年輕人鼻子嘴巴都在流血,對一個中年同伴哀求道。

“南哥,打死他們,太可惡了,那個人上洗手間看到小玫漂亮,竟然把她強擄到了包房裡。”包房外,同來的一個女人叫道。

“南哥,你是頂格五星學徒,全靠你了。”

那個叫南哥的中年人臉有怒色,點頭,走上一步。

牛工帶來的其中兩個手下一臉猙獰,兇惡地攻向中年人。中年人身體一晃,突進到了這兩個人中間,雙掌分別按到他們的前胸,兩個手下悶哼一聲,飛了出去,撞到包房的牆上,跌在沙發上,一時之間爬不起來。

“好!”新來的這群人紛紛叫好。

牛工終於出女人身上爬了起來,他揉了揉有點迷茫的眼睛,看來是喝多了,東看西瞧後,又把旁邊的女人拉起來,箍在懷裡,另一只手撫摸起這個女人高聳的胸脯。

女人羞憤難當,可是實力差牛工一截,除了尖叫,根本脫不了身。

“找死!”中年人大怒,一個側步滑向牛工。

可是一個雙臂上都有著紋身的壯漢擋在了他的面前,中年南哥一秒鐘連踢帶打十數下,都被紋身男擋了下來。

中年人南哥退後,警惕地看著紋身男。

“冬亞南,這裡你撒不了野,滾!”紋身男輕蔑地說道。

中年人被叫出名字,仔細打量著對手,當在包房昏暗的燈光下看到這個人雙臂的紋身圖案後,說道:“菜包?”

“正是你爺爺我。”

“哈哈哈!”中年人不怒反笑,“你一個平均屬性只有1800的五星學徒敢這樣和我說話?”

“你那是幾輩子的黃曆了?”紋身男抖了抖手,“爺爺我現在是一星導師了!”

“什麼?不可能!”冬亞南大驚。

“那你就試試!”紋身男撲上。

在狹窄的空間,更考較雙方對戰者的實力。輾轉騰挪的餘地太小,中年人很快被一拳轟倒在地,那紋身男一腳踩在冬亞南臉上,獰笑道:“還打嗎?老子讓你一隻手。”

冬亞南一臉的屈辱,心有不甘又怎樣?這已經層次上的差距,再打一次還是輸。而找上門的這群人也鴉雀無聲,焦頭爛額沒有辦法。

“嘶!”

醉醺醺的牛工哈哈笑了兩聲,伸手將懷中女子的連衣撕下了一大塊,露出了一片潔白的肌膚。

“小玫!”那最先被打倒的年輕人不顧一切想衝上去,被就近的菜包一腿踹到角落裡,惡狠狠地說道:“給爺爺老實地呆著,我們牛哥看得上你的女人,是你的福氣,再動,再動打死你!”

“哇。”實力不濟,受此屈辱的年輕人忍不住痛哭出聲。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懷裡哭泣著、掙扎著,心如刀割,殺不了別人,只想殺了自己。

“你們在幹嗎?”

擋在門口的人被推開,幾個身著黑色制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手裡都拿著電棍,是娛樂中心的保安。

“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在這裡打架?”一個保安用電棍指著最囂張的菜包,“剛才是你說要打死人?”

“碰!碰!”

菜包一腳踢開電棍,再一腳側踢,將指著他的那個保安直接ko在地。

“什麼玩意?”菜包嗤之以鼻。

“敢在楊家產業鬧事,找死。”剩下的保安大怒。

“我們是張家的人。”沙發上的牛工說話了,看也不看保安們,湊上臭嘴想親吻女人的小嘴,女人拼命躲閃,他親不到,就壞笑著挺動腰肢,讓坐在他懷裡的女人一搖一晃,就象二人在採用女上的姿勢**一樣。

保安們的氣勢頓時一滯,不再說話,沒一會兒,一個穿著正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掃視了包房一眼,冷冷地說道:“張家了不起嗎?”

聽到這句話,牛工停下了猥瑣地動作,看著中年人。

“要不要我們楊家也派人在你們張家的地方鬧鬧事?”中年人絲毫不懼地看著牛工,“什麼地方都要叫個理字,你說呢?”

牛工畢竟只是張家的外圍人員,人家來了個硬茬,他不敢再囂張下去了,推開**的女人,說道:“好,這件事就算了。”

女人捂住前身,衝到了還坐在地上的年輕人身邊,二人抱頭痛哭。

“這裡不歡迎你們,結帳走。”中年人指著牛工。

“操,給你臉不要臉!”菜包不幹了,站在側面的他一拳向中年人打了過去。

管你楊家還是什麼家,敢出面,就要有出面的本事,打了再說。

“碰!”中年人與菜包硬撼了一拳,二人都臉色一變,各退了兩步。

“一星導師?”二人同時問道,然後一起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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