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聲“嘭”的響聲驚壞了野鴛鴦,曹劉驚慌的脫口問道:“怎麼了?”

韓儀梅腦中也是一片空白,根本反應不過來,一時間也是被驚呆了。就在兩人驚慌失措的時候,又一聲“嘭”的撞擊聲響起,這一下卻令她醒過神來:難道是衝自己來的?有人要害我?畢竟是出自豪門,腦中最先閃現出來的是綁架這個念頭,也不排除是打劫,即刻想到還有一種可能性:自己可是來泡鴨的,這個事洩露出去可是一大醜聞吶!

就在頃刻之間,便已隱隱想到其中關節,下意識的整理著衣裙,對曹劉道:“有麻煩,快找地方躲起來,我們的事不能被人撞見。”

這咋整的?賣個身都能發生這麼狗血的事情。曹劉也有些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躲?往哪躲?躲著不也會被揪出來。一時間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不說裡面一陣雞飛狗跳,外面踹門的年輕男子卻是相當鬱悶:嗎的,這門和鎖質量也太好了吧,使出吃奶的勁猛踹兩下都沒破開。就連旁邊的方姐都是一陣焦急,只見他深吸一口氣,再一次重重踹到門上,“哐當”一聲巨響,門終於被踢開了。

兩人迅速衝進去,方姐在身後使勁推了他一把道:“你先衝進去拍,拍完就撤。”

現在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年輕男子決然的衝進裡間。

就在曹劉想著怎麼躲的時候,聽到了又一聲比之前還要大的動靜,顯然是已經有人破門而入。惶急間心中一動,冒出一個荒誕的念頭,一邊手忙腳亂的抓起自己的上衣一邊衝韓儀梅小聲道:“我躲裡面去。”言畢也不等對方的反應就一溜煙進了衛生間。

韓儀梅心下大急:裡面哪裡躲得了人?不過也是無奈,躲哪兒不都一樣沒用,就算藏在外間床腳下或櫃子裡也會被人找到,這裡又是地下,通風都是靠換氣管道解決,連個能跳的窗都沒有,又能躲到哪兒去?當下衣服倒是已經整理了個七七八八,心頭一鬆:好在不是赤身果體的,老孃來個抵死不承認,也虧了小家夥高明,還沒扒光衣服就讓我一番死去活來。想到這,禁不住臉上泛起一陣桃紅。

敘述起來複雜,其實從第一聲踹門聲響起,到現在也不過十多秒鐘左右的時間。

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一個滿臉猥瑣表情的傢伙猛地衝了進來,緊接著閃過幾下刺眼的白光,來人的目的已經非常的清楚,韓儀梅心中勃然湧起滔天的怒火:居然敢陰姐,姐不踩死你就不姓韓!

那人一陣亂按數碼相機後大感驚訝:不對呀!房裡就一個妖嬈美豔的女人,臉上盪漾的春色中隱含著一絲惶恐不安,正有些慌亂的把一對玉足依次塞進高跟鞋,因為穿鞋的動作使得身體不太平衡,左右搖曳的豐滿身姿婀娜嬌美,勾人心魄。

門後現出一個韓儀梅熟悉的肥胖身影,眼前的情況也令她像剛才拍照的人一般愣住:怎麼就一個人?還穿著衣服?心有不甘的欲衝去開啟衛生間的門,卻聽到一聲憤怒的爆喝:“你想幹什麼?”方姐心裡難免掙扎,意識到要挾的打算幾乎已經無望實現,不過都到了這一步,不見到個水落石出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韓儀梅此刻已猜到了大致的情況,不禁氣怒交加:拍到幾張我的穿衣照有啥用?再拍,莫說小家夥還沒脫褲子,就算光著身子讓你們拍我也不怕,你們還有本事強按著我和小家夥在一起?心下連連冷笑,一臉不屑地抱著手,等待方姐開啟衛生間的門。

門一開啟三人就徹底傻眼了,空蕩蕩的衛生間裡莫說是大活人,就連蒼蠅也沒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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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姐和年輕男子不約而同的暗想:難道就是下來之前那幾分鐘人已經出去了?韓儀梅卻是震驚無比:小家夥怎麼不見了?莫不是這裡有暗道?心裡雖然猜想,臉上卻沒露出絲毫破綻。

“方嫻,你這是什麼意思?”韓儀梅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語氣中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方嫻禁不住一哆嗦,囁嚅道:“我···我···”心中想到對方的來頭,不由深深的感到恐懼:“我也不想這樣的,我···我也是走投無路了···”

“哦?難道還有人逼你不成?”韓儀梅近前一步,目不轉睛的等著她,眼中閃耀著灼人的怒焰。

方嫻嚇得退了一步,縮著頭道:“我···我只是想救正剛,他···虧了一大筆錢,挪用的公積金,要補不上這個窟窿···我···我們一家就都完了。”正剛正是她老公,全名趙正剛,尚海這個直轄市的副市長,住房公積金管理中心屬他分管的下級單位(純粹虛構,不符合實際勿怪),挪用的錢倒不是虧了,而是被人騙了,至於如何上當受騙,不必細表。

韓儀梅腦中已是猜測到方嫻打的什麼算盤,卻故意冷冷的問:“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方嫻腦子裡混亂不堪:怎麼會這樣?機關算盡啥也沒撈到,還把韓儀梅給激怒了,現在想辯解也找不到合理的藉口,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韓儀梅叉著腰怒道:“敢給我下套,枉我一直把你當好姐妹,真沒看出來啊,方嫻你原來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你家那個白痴廢物賠了多少錢?竟然敢算計到我頭上來。”

“兩千···兩千多萬···我···我···”方嫻話音為落,臉上“啪”的迎來一記耳光,快得根本迅雷不及掩耳,尚未反應過來就被重重的抽得臉甩到一邊,腦子裡嗡嗡作響,腳下一趔趄險些站不穩身子,嘴角被震破溢位血跡,耳中卻傳來韓儀梅憤怒的質問:“所以麻痺的就來算計我?拍我照片要挾我?替你那個巴不得跪下來舔老孃腳趾頭的廢物填坑?”

韓儀梅已經完全明白了:什麼狗屁關心自己閨中寂寞?徹頭徹尾就是一個套?自己還傻乎乎的欣然往裡鑽。若非陰差陽錯,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如果和小家夥翻雲覆雨的影片照片落入這狗男女手中,別說填兩千萬的坑,就是兩個億,也得打掉牙和血落肚的幫著填。這是拿住自個的死穴,想要把我玩弄於股掌之上啊!填完坑,只要不交出影片照片,這狗男女想升官,我得幫著跑關係;想發財,我得幫著拉專案;想銀樂,說不定我還得跪著去舔淡。越想越怒,反手又是一個巴掌向方嫻的另一邊臉頰狠狠的抽去。

“啪”的又是一聲脆響,方嫻的頭又朝反方向甩去,這一記比剛才那下還猛,直打得她“噔噔噔”退後兩步跌坐在地。聽著對方嘲諷的怒罵,想到老公凡是提起韓儀梅時色眯眯的不堪模樣,加上兩邊臉上劇烈的刺痛,不禁惱羞成怒:“你個臭婊子打我···”當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衝著一邊的年輕男子大叫:“輝子,上了她···把這臭婊子搞了···快點···把她搞了拍下來我給你五十萬。”

見著韓儀梅怒而動手連連兩記耳光,叫輝子的年輕男子呆在一旁,此刻聽到方嫻的尖聲大叫,醒過神來:五十萬!幹這麼妖嬈性感的貴婦還有錢拿,而且還是一筆鉅款。不由得怦然心動,望向韓儀梅的眼中燃起了慾火,跨出腳步。

韓儀梅一怔,卻是被氣得呆了呆,不禁狂怒,忽然間跨前一步,抬起右腳發勁用高跟鞋底猛蹬而去。

方嫻此刻坐在地上,忽地見到一個鞋底瞬間在面前變大,來不及反應就感到胸部被硬物狠烈的撞擊中,隨著“嘭”的悶響,身子吱的一聲向後梭到牆邊,剎那間胸口的劇痛幾乎令她無法呼吸,眼前一陣發黑,幾欲暈厥。

韓儀梅側臉看著上前的輝子,心中暗暗嗤笑:精蟲上腦的白痴,既然活得不耐煩我就成全你。身體卻是往後縮了縮,退到貴妃床沙發邊。

輝子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方嫻,並沒有被她的暴力嚇到,只是有些提防的穩步靠近。

“你別亂來···”韓儀梅語氣中露出一絲驚慌,身子更往後躲去。

輝子不為所動,淫邪的笑道:“對不起了,大美人,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嘿嘿。”

韓儀梅秀眉微蹙,隨即妖嬈的把一簇頭髮捋向耳後,嬌聲媚笑道:“我可比她有錢,不然她幹嘛想要拍照來威脅我,對吧?”見對方呆了呆,判斷著彼此之間的距離,繼續滿臉春色的誘惑道:“想要我嗎?只要解決了這個婆娘我陪你玩。”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攏了攏高聳的胸部,語聲更加魅惑:“好嗎?我不但讓你爽還給你更多的錢。”言畢伸出翹舌嬴蕩的舔了舔紅唇。

方嫻呆住,輝子也呆住,不約而同的變了臉色。

方嫻變色是因為知道韓儀梅這番話有多大的殺傷力,只要是男人,恐怕都不會拒絕這樣的事情,能與迷人的尤物共度良宵還能得更多的錢——剛才她可是說的五十萬,更多是多少?不禁又驚又怕,若照這樣的事態發展,自己怕是不免死無葬身之地。韓儀梅的巨大能量她是清楚的,弄死自己不會比碾死一隻螞蟻困難。心中急切,也顧不得胸口疼痛欲裂,大聲叫:“你別信她,只要今天脫身她絕不會放過我們的,你知道她是誰嗎?京城韓家的···”

輝子變色的確是心中大動,暗暗竊喜,但聽到方嫻的叫聲後猶豫起來,以他的身份層次來說壓根就不知道所謂的京城韓家意味著什麼,在他眼中,副市長夫人已經就是龐然大物了,得罪了她自己會有好果子吃?方嫻的整個計劃他知曉的僅僅是偷拍春宮戲,哪裡明白其間的厲害:不知道韓儀梅的來頭,也不知道方嫻的目的,更不知道他畏懼的龐然大物靠山已有崩塌的危機。

看到輝子猶豫,韓儀梅勾腰翹臀,更大幅度的擠壓著雙峰,雙腿併攏微微彎曲,形成了一個足以讓男人無比堅硬的美豔S型,柔聲嬌笑道:“過來,不管她許你多少好處,我一概翻倍,好嗎?”見對方又有些意動,她送出一個嫵媚絕倫的秋波,緩步靠了過去。

輝子哪經過這樣的陣仗,滿腦子全是漿糊,根本無法分辨到底該聽誰的,心底卻升起強烈的慾望:要是能上這風騷入骨的美人,立刻讓我去死也願意。落入眼裡的景象讓他血脈僨張呼吸加重,身體不覺也產生了變化,在慾念中迷失的他恍然感到對方動了。

眼見他神色渙散目光呆滯,韓儀梅知道時機到了,由於他上前了幾步,使得距離正好合適,急速的出腳,這記上踢鞭腿迅猛而有力,旁邊正欲繼續施壓的方嫻看到這一幕,依稀感覺聽到了“啵”的破殼聲——蛋碎的聲音,不禁心中發涼,這,這得有多疼啊!

“啊···”的一聲慘叫,輝子不由自主的全身蜷縮,劇烈的痛感使他腦子當機,彎腰捂蛋跳腳的樣子看上去很滑稽,低下來的頭成為第二個打擊目標——韓儀梅緊接著一記膝蓋上頂衝著鼻樑而去——“呯”的一聲後,她咧嘴皺眉地不斷揉著膝關節,疼得感覺膝蓋骨都似乎裂了,這一下雖說戰果輝煌,自己的腿也夠嗆。而輝子則身不由己的向後倒,仰面朝天摔在地上。此刻他只覺臉上開了個醬坊:鹹的、苦的、酸的、辣的齊齊湧來,眼睛霧濛濛的啥也看不清,好不容易空出一隻手來蒙著臉,迷迷糊糊覺得有個身影靠近。

韓儀梅冷冷看著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動,冷笑一聲:就憑這幅齷齪的屌樣也敢噁心我,看我不爽死你。韓家的子弟自幼接受拳腳的鍛鍊,雖說都配有保鏢,但突發事件出現的當口,保鏢也有顧不過來的情況,一定的自保能力說不定就能化險為夷。這次她外出偷歡,兩個平時不離左右的女保鏢自然被留在酒店,不然也不會發生目前的情況。方嫻雖與她相熟,卻從不知她居然這麼厲害,畢竟女人家平日裡哪會動手動腳,有什麼小麻煩也給保鏢解決了。

方嫻一陣後怕,本以為周詳的計劃竟然出現如此多的不可控因素,接下來倒黴的該輪到自個了,她不會殺了我吧?

韓儀梅喜歡跆拳道那炫目的腿法,一直沒有疏於練習,對付真正的高手不行,但對付輝子這個戰鬥力不足五的渣卻綽綽有餘。先前她還以為對方是混黑的亡命之徒,所以利用色相謹慎的佈下色慾陷阱,誰知卻是多餘,即使正面交鋒,那貨也擋不住自己三拳兩腳。

她的身手連方嫻這個大學同學都不瞭解,可憐的輝子又如何得知,所以就徹底杯具了。

她走到輝子身邊,臉上露出厭惡之色,高高抬起右腿,調整一下角度,不遺餘力的跺下。

旁邊的方嫻一哆嗦,似乎聽到“咔嚓”的聲音,又一陣慘叫震耳欲聾,折了吧?多半是折了。

可憐的娃,多遭罪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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