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亡之斧旋轉得越來越快,好像感受到主人即將消亡,想在主人死之前替他完成心願。

在有昭田缽玄的視線中,目標的方向只有一個人。

自然,我也感受到了這一點。拜勒崗的聲音同時抵達耳邊:“老朽要殺了你這傢伙!老朽一定要親手……讓你後悔賜予老朽這份新的力量!老朽是王!老朽是神!永遠都不會死!老朽將一直窺視著你直到殺死你!藍染惣右介!!!”

哦?在說我啊?

我倒是想起來,好像當時就是在看漫畫的時候,因為拜勒崗這老小子對我怒吼,才被漫畫中飛出來的滅亡之斧擊中,這才來到這個世界的。

感受到背後攜帶著衰老力量的兇器,如果還是人類那會兒,可能直接就被湮滅了吧?

我微微扭過頭,將觀望眾人的視線轉向那柄巨斧,緊跟著靈壓發動,僅僅還隔著十來米的距離,滅亡之斧瞬間崩解。至於拜勒崗……那種明明特別,卻因為自身太蠢而被扔掉的商品,有什麼可看的呢?

崩散了滅亡之斧後,我就回過頭,繼續看著大家亂戰。

可惜,因為拜勒崗的消亡,眾人都紛紛停手。

“啊啦啦~看來這次是真的被幹掉了呢~”市丸銀笑眯眯地對我說道,顯然他在諷刺之前拜勒崗藏身濃煙中不肯出來。

“你到底在看哪裡呢?你的對手可是我啊!”下一秒,平子勐地衝了過來,好在市丸銀接住了對方的攻擊。

“也不用這麼急嘛~慢慢來不好嗎?吶~”

“我可沒時間跟你慢慢耗,之後我還要去打倒藍染那個混蛋呢!”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說完,兩人再度戰在了一起。不得不說,市丸銀、東仙要以及平子真子都是那種速殺型。唯一不同的是,平子除了是速攻的打法外,能力卻是另一套體系。

而且,這兩個人鬥嘴也別有一番風味。雖然都是關西腔,但一個是鄉下方言,一個卻是城裡人的話,哪一種都有意思。

另一邊,史塔克的怠戰使得局勢更加的一面倒,顯然拜勒崗的死亡已經對他造成了影響。畢竟,赫麗貝爾能夠瞭解犧牲,所以拜勒崗即使死了,也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該摸魚還是摸魚,反正死神只是傷了她的部下,並沒有下死手的樣子,所以,她註定不會有什麼波動。更何況,拜勒崗一直都和她不怎麼對付,死了更好。

倒是史塔克,一直到之前為止,雖然懶散,但他的確是在戰鬥,甚至抓住機會,差點真的宰了京樂春水,可以說,京樂春水如今就差最後一擊就完蛋了。而現在史塔克的戰鬥,比起一直在演戲的赫麗貝爾,完全就是在擺爛了。

即使身為史塔克半身的莉莉妮特再怎麼努力,也改不了敗亡的局面。這一點,在勉強靠著自我催眠激起的戰意,但最終還是在京樂春水的偷襲下,一路到底,最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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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奧斯頓一臉的兇狠,指著投影中‘從空中墜落的史塔克’大罵道:“這都找了什麼垃圾啊?沒有戰鬥意志,還因為勝利就忽視四周的情況,這樣的垃圾也能當十刃?”

想起曾經替虛王壓制自己的那個垃圾,奧斯頓不由得火氣。記得那個傢伙還只是二刃來著,居然揪著自己那銀色帥氣的長髮,對著臉就是一頓輸出。從那以後,奧斯頓就一直都是短髮了。哪怕之後虛王之劫時期,自己趁機陰了那家夥,最後將對方與對方的宮殿一起爆炸了,不留長髮這個習慣依舊保持著。

眾所周知,奧斯頓的速度很可怕,抓住他的長髮一起被帶著飛,倒是一個能揍到他的好辦法。可惜,當時對方能力還是差了點,被把這個禍害徹底弄死。

不管怎麼說,看到明明是對立方,結果卻一面倒的戰鬥。尤其是赫麗貝爾還在和對面三個人玩遊戲。奧斯頓忍不住了:“蘇拉,你趕緊通知那個死神,就說快點結束這種難看的展示,早點讓我們看看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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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蘇拉開口,奧斯頓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又不是傻子,你肯定有辦法和對方通話的吧?快一點。”

蘇拉聳了聳肩,再度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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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猿柿日世裡和失胴丸莉莎紛紛始解,再搭配假面,然後原有的卍解日番谷,可以說赫麗貝爾的壓力逐漸遞增中。本就在屬性上壓制赫麗貝爾的日番谷,讓沒有拼命的赫麗貝爾打起來,就更像是真的在戰鬥一樣。只是這份戰鬥,更像是切磋。

“停手吧!銀。”看著那邊結束戰鬥的幾人有往我這邊趕來的跡象,而赫麗貝爾那邊還是在磨洋工,我也沒什麼興趣再等下去了。

人的確是有缺點的。但虛卻是人的缺點放大後的怪物。我能靠這些將這群大虛糾集起來,自然,他們也會被別人用這些消滅掉。總體來說,這些破面的強度,即使奧斯頓等人不說或者不屑一顧的模樣,但實際上,他們還是看在了心裡。

能不能察覺到自身的缺陷,就不是我關心的事情了。

一刀退開平子的市丸銀回頭往我看來,畢竟,在大戰開始前,他就說過,完全可以靠十刃解決一切,實在不行,我們再上。顯然,他的想法失算了。

俯視著市丸銀,我澹然地說道:“也該結束了。”

“你說什麼?”平子疑惑地瞄了我一眼,卻發現我突然瞬步離開。當即也不管面前的市丸銀,反而想捕捉我的靈壓去向。

下一秒,我已經來到日番谷四人的戰場。沒有去管那幾個人的緊張,我直接走向背對著我的赫麗貝爾。

自然,其他人表情的變化也被赫麗貝爾看在了眼中。緊跟著背後巨大的靈壓也反應了身後有人這個事實。赫麗貝爾立刻往背後望去。

“藍染……”

“大人……”

赫麗貝爾邊戰鬥邊從戰鬥開始看到現在,對於我會突然跑來,肯定疑惑。

從她的稱呼中,顯然拜勒崗到死,我都沒有出手,再加上史塔克死,我也沒出手,多少讓她對我徹底離心了。

無所謂,反正他們都只是過度的產品罷了。我的習慣就是喜歡有了新品,但依然會用舊品,只是這並不是我喜歡它們,甚至會在用的時候,忍不住想用得更快點。

這裡,反正赫麗貝爾連用得更快的價值都沒有,還想拖著不想離開,多少逼得我忍不住親自讓她退場了。

於是,我拔出了鏡花水月,一刀噼開赫麗貝爾。

“你已經沒用了。看來憑藉你們自己的力量,無法在我的麾下作戰。”

在赫麗貝爾的眼中,我已經將鏡花水月收入鞘中:“到底怎麼回事?”

“不用說了。即使再讓你們繼續犧牲,也不會有任何作用。我只是做了這樣的判斷。我真是沒有想到,費盡心思才聚集起來的你們十刃的力量,居然還不及我一人。”

本來還以為至少最終的情況會是殘餘的十刃和我、市丸銀、東仙要幾人配合,對抗大BOSS總隊長的。儘管後來知道了劇情,但多少還是有一點期待來著。所以說,凡事不能太期待,抱著對事情最壞的想法,總是好事。

最起碼,正確發生了你也有準備,沒有發生,反而往好事發生,也算意外驚喜,小小獎勵了自己。

就在這時,原本就要掉下去的赫麗貝爾突然一咬牙,居然趁著我準備離開,往我這邊衝了過來:“藍染!!”

所以說,自由過頭,沒有忠義可言的虛就是不可信啊!人類中,被君主背叛,要殺也就殺了,甚至只會責怪自己沒用。這邊,倒是因為覺得自己被看扁,瞬間反叛。

無所謂,反正也算是我看不下去她的演技,這才戳穿的。只是……

原本受了重傷,反應就慢了下來。這明顯的衝過來自然很好躲開。於是,我直接瞬步到她的背後。而在她的眼中,我卻被那本骨頭大劍刺穿了身體。

“真是麻煩!”我一刀從她的背嵴刺了進去,直達琵琶骨穿透:“你不要讓我揮兩次劍了。”

說完,我那一刀直接往下一劃,這一次,不死也半殘了。未來即使恢復也會留下殘疾,對實力影響巨大。每次舞動左手,都會是一種負擔。這是懲罰。

這一次,我真正地將鏡花水月歸鞘:“好了,開始吧!護廷十三番隊……還有不完全的彷破面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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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為瓦史託德級大虛的蒂雅.赫麗貝爾被如此解決掉了。望著自己的同類被死神幹掉,在場的眾人卻沒有絲毫在乎。

奧斯頓甚至翹起了二郎腿,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迪亞德斯這位老人家儘管滿臉皺紋,看不出表情,但那偶爾閃爍的目光,顯然內心也有觸感。

再加上其他人或多或少的表情變化,顯然,比起崩玉的強化,他們更想看崩玉直接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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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隨著六車拳西卍解後一拳與汪達懷斯碰撞,產生的巨大爆炸逐漸平息。

這時,平子真子、有昭田缽玄、愛川羅武、鳳橋樓十郎以及碎蜂出現在冬獅郎三人身邊。見自己這一方的人變多,猿柿日世裡和失胴丸莉莎乾脆去掉了自己的假面。

日世裡搶先開口了:“藍染!來了結一百年前的恩怨吧!”

“我啊真的非常喜歡……在那個時候的屍魂界的每一天。”

“所謂的死神無論是存在還是工作,都伴隨著死亡。也許明天就會喪命。現在還在說話,但下一個瞬間,也許就會沒命。大家雖然都不說出口,但心底裡都是這麼想的。”

“因為一直近距離的見證死亡,一直近距離的感覺死亡,所以我們才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每一天。面對這總有一天必然降臨的死亡,我們準備著共同去面對。可是……”

“藍染……我之所以恨你,不是因為你背叛了我們,是因為你讓我傷害了同伴。讓我親手踐踏了同伴之間的羈絆和感情。”

“藍染!!經過一百年,我對你的憤怒已經達到了最高點。不殺了你,我是根本無法平復心情的!!”

這孩子估計也是憋了太久了,都要打生打死了,居然來個陣前訴說內心的不平事。我記得這位日世裡好像還曾經是高貴的血統來著,雖然後來沒那種地位了,依舊被曳舟桐生保護著。或者說,還是靠著平子真子的好處?

也許,這應該叫做‘被害人自訴’?

我故意裝作在聽,沒有打斷她的話語。心中卻在暗暗對著原著劇情,什麼時候一護會來,什麼時候我該被打敗,什麼時候我繼續實驗,完善我心中的虛破面化的第二階段。

一旁的平子真子突然開口道:“不要貿然接近他哦!考慮到藍染的那個能力,如果貿然接近他的話,那麼此時一切就都結束了。”

“我知道的。”說著,日世裡就將手中的斬魄刀調整了一下位置方便更好地抓取。

“白痴!我就是在說你。手先放開刀柄,日世裡。”平子真子立刻對日世裡警告了起來。

正當他們竊竊私語的時候,我倒是忍不住開口了:“不愧是你……深思熟慮之後說出的話語呢!平子隊長。”

看到這些人的目光逐漸更加的兇惡,我不由得笑了起來:“但是,說什麼貿然接近的話,一切就都結束了什麼的,實在是太過好笑了。無論是貿然接近,還是謹慎接近,或者是根本不接近,這一切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不是在說什麼未來的事情,而是因為你們將在此終結,這已經是無法逃脫的、過去的事實了。”

見大家的情緒更加地激動了,平子立刻制止道:“不要受他挑釁!”

反正時間也夠,能夠承受山本總隊長火焰的汪達懷斯也不是那麼輕易就夠打死的,我倒是可以陪這些人聊聊天。雖然他們失不失去冷靜,對戰局都沒影響,但這不是很有意思嘛!

至於意外,就算有意外,剛好測試下崩玉。看看最終能不能被打死。

見平子勸阻,卻沒多大效果,我繼續笑著說道:“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在一百年前的那個夜晚,你們不是早就死掉了嗎?”

“啊!!!”伴隨著平子怒喊她的名字,日世裡已經衝了過來。不得不說,儘管死神們不是虛,按理說心態應該沒那麼扭曲,但實際上,虛只是被放大某種或多種缺陷,不代表死神或者人類原有的缺陷不存在。

日世裡早已經始解的馘大蛇高高舉起,離我也就幾米的距離了。像這樣的重武器,如果被砍到,比起被砍死,更多的是被砸死才對。

可惜,我早就用崩玉的力量形成了一個靈壓單盾,這樣的普通斬擊還無法破防。

就在我耐心等著被攻擊,然後給予其不好的反饋時,一道光芒閃過,早就因為平子和其停手,而無聊待在那的市丸銀再度出手了。憑藉這一次不再玩鬧的態度,瞬間擊中沒有防備的日世裡。

本就是速攻型搭配刺殺型斬魄刀,市丸銀認真起來,殺傷力可想而知。在死神假面方的目光下,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有一位客人離開了。”

刺穿日世裡肚子的神槍輕鬆地往一邊拉開,幫日世裡好好地分開身體,僅剩另一邊還搭著肉。

“日世裡!!!”平子立刻在日世裡墜地的瞬間趕上,接住了她,並很快抱著日世裡蹲在了一處廢墟中。望著鮮血逐漸蔓延開來,平子真子輕聲呼喚道:“日世裡……”

“對不起啦…真子……”

“別說話了。”

“我…我啊……沒忍住。”

平子真子一咬牙,立刻往空中自己這邊的人望去:“缽!用你的鬼道來給日世裡治……”

話說到這,平子勐地一愣,原來他看到有昭田缽玄的右手已經沒了。一隻手可是很難施展治療性質的鬼道的,更別說,這麼重的傷,所使用的鬼道要求更高。

頓感無力的平子不敢去看日世裡那張臉,只能感受懷中的日世裡痛苦的喘息。終於,平子將日世裡深深地抱住,一臉痛苦:“日世裡……我該怎麼辦啊?”

就在這時,他勐地想到了什麼:“對了!織姬!用織姬能力的話,還能治好!一護……一護還沒回來嗎?一護!!!”

在慘嚎了一聲後,平子就將視線放在了我身上。不得不說,那股眼神,真的可以殺死我的樣子。

“不錯的眼神。”我不由得打量起了四周,除卻還在和汪達懷斯糾纏的六車拳西,其他人不是受傷就是恢復中,除開假面軍團以及冬獅郎、碎蜂外,也就總隊長一個戰力。

再度將目光放在廢墟中一臉仇恨的平子,我這才開口道:“你這副表情,讓我隱約覺得看到了時隔百年後復活的眼神,平子真子。”

“恨我嗎?恨我的話,那就來吧!我對你特別對待,用我的劍來迎戰你。”

畢竟,也是老上司了,這點尊重還是要給的。不能讓那些大虛看了笑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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