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麼?那個巨大的黑腔……”正在給松本亂菊治療的吉良尹鶴望著那緩緩開啟的黑腔,寬度居然起碼有八九個總隊長製造的城郭炎上那麼大。

好不容易解決了戰鬥的日番谷冬獅郎忍不住張開了嘴:“難不成……”

“在這種時候……”同樣疲憊不堪的碎蜂也皺緊了眉頭。

浮竹同樣也開口了:“黑腔?增援嗎?”

“還有那種能夠增援前三位十刃的厲害角色嗎?”京樂春水將目光轉到浮竹身上,無奈地說道:“真是不想面對啊!”

在所有死神方緊張地注視下,汪達懷斯.馬爾傑拉緩緩走出了黑腔。

“那個人是誰?”浮竹皺著眉頭,感知著對方的靈壓。顯然,在靈壓上,對方並不能和前三刃對比。如果一定要拿個參照物的話,也就是接近葛力姆喬而已。

仔細打量著汪達懷斯,京樂春水開口道:“身份不明的傢伙出現了。”

“嗷嗚……”汪達懷斯開始打量起四周的情況,然後對著背後叫了一聲,便邁出了黑腔與現世界限的腳。

隨著汪達懷斯徹底到達現世,背後傳來了沉重巨大的物體移動的聲響。

超巨虛弗勒第二次在屍魂界的眾人面前出現,並徹底露出了自己的樣貌。

“啊!”

聽著耳邊浮竹驚呼出聲,京樂春水望著那比基力安還要巨大誇張的超巨虛,冷汗不由得滴了下來:“莫…莫非……”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浮現搜尋著自己記憶中對虛的瞭解,以及看過的資料,很難認出超巨虛是什麼。但他這一次的出聲引起了汪達懷斯的憤怒。

下一秒,汪達懷斯將左手刺穿了浮竹的心臟,顯然,對於陌生人稱呼自己的朋友是什麼什麼東西,對於汪達懷斯來說,會讓他憤怒。只是弱者的情況下,面孔無法表達這個訊息。

汪達懷斯拔出了他的左手,儘管面容依然無法表達,但他的‘嗷嗚’顯然表達著一種叫做喜悅的情感。只是,下一秒,他的表情終於變了。因為在他的身後,京樂春水一臉陰沉地舉著花天狂骨。

以浮竹和他那麼多年的友情,即使城府如京樂春水,也無法剋制地衝動了。也正因為如此,史塔克抓住了這個機會,將手中的槍對準了京樂春水的後背,並毫不猶豫地開槍,同樣是在心臟部位。

“不好意思了,這傢伙出現就代表了,藍染大人已經不想再等了。”

望著突然再度開啟的戰鬥,總隊長難免了失去了冷靜:“春水!十四郎!”

在這時,汪達懷斯突然開始大聲尖叫了起來,產生聲波直接將日番谷的冰天百花葬碎裂。在日番谷震驚的表情中,蒂雅.赫麗貝爾歸來。

伴隨著汪達懷斯再度對著雀蜂雷公鞭爆炸產生的濃煙進行尖叫,聲波再度將濃煙震散,拜勒崗安然無恙地站在那。因為是骷顱的臉,所以,拜勒崗有沒有被強制拉出來表演產生憤怒,我們不得而知。

戰鬥再度回到了初始,辛辛苦苦,差點送掉性命的碎蜂、大前田以及日番谷冬獅郎都感覺到自己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已經治好松本亂菊的吉良立刻對守衛在他們身邊的狛村左陣進行懇求,希望狛村隊長能夠參戰,不要再管他們了。如果白白浪費戰力在守衛這些傷員上,到時候其他人都戰死,這邊即使救治好,恢復了戰力也毫無意義了。

與此同時,成功‘解救’了兩位十刃的汪達懷斯對著自己的好朋友超巨虛嗷嗚了一聲。緊跟著超巨虛弗勒張開了嘴。

一股屍體堆積久了,開始腐爛的味道伴隨著超巨虛的吹起,進入了火牆之中。

“還是一如既往讓人作嘔的氣味啊!”市丸銀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我有同感。”東仙要緊緊屏住呼吸。

“死亡的味道,就是在形容它吧?”市丸銀將身邊的那股子臭味扇了扇,顯然有些難以忍受。

“這樣不是很恰當嗎?死亡的味道……”再度歸來的我俯視著已經經過一番戰鬥的眾人,我才繼續說道:“才最配得上眼下的情況。”

在這種時候出場,的確對這幫死神造成了很大的心理打擊。人的情緒都是有閾值的,通常一直往上衝的時候,閾值也會不斷上升,只要做好準備,是不會有什麼事情,但一旦停止,下降開始,突然再度上衝,帶來的感受便會很大。因為閾值還沒反應過來,甚至還在降低。一旦這個時候,情緒衝到閾值,崩潰就在眼前。

即使心理再怎麼強大,士氣這方面算是丟了許多。

原本的陣容就減去了七位隊長,五位副隊長。如今的死神方,半殘的兩位隊長碎蜂和日番谷在,總隊長在,七番隊隊長狛村隊長在。副隊長大前田在。

其他的,不是倒地,就是需要救治別人,還有守衛結界內外的幾個。

這樣的陣容面對三位前三的十刃、東仙要、市丸銀、汪達懷斯、超巨虛,以及我,可以說,面對不清楚真實情況的人來說,崩潰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關西腔出現了:“等等啦~”

說話的是人平子真子,在他身邊則是他的好夥伴,組合在一起便是假面軍團,或者叫假面軍勢。曾經虛與死神界限研究的附屬品。

“好久不見啦!藍染。”平子真子對我打著招呼,和那些其他軍團的人擺著POSS。

倒是市丸銀忍不住開口了:“久違了的面孔都聚集到一起了啊!”

平子真子彈起自己的鴨舌帽,然後右手手指接住後便旋轉了起來:“看來這裡就是最好的舞臺了啊!我們趕上了啊!藍染。”

日世裡冷哼了一聲,緊跟著平子真子也冷哼一聲,顯然對我的怨氣很大。只是可惜的是,他們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有膽子跑來參戰,但不得不說,這個時候出現對於死神那一方提起了巨大的士氣。

“好不容易才見一次,十三隊中,有沒有各位想要打招呼的朋友呢?”

“沒有!!”猿柿日世裡的一吼差點沒把平子真子好不容易弄出的氣氛毀滅了。

當下,平子真子狠狠地對日世裡道:“吵死了!日世裡,我又沒問你。”

“沒有在問我?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是在問大家嗎?大家!”

愛川羅武無所謂地說道:“我沒有想找的人。”

“我也一樣。”鳳橋樓十郎不在意地回道。

而有昭田缽玄也開口道:“我並不屬於十三番隊中。”

“我也沒有。”六車拳西同樣一臉無所謂。

“貝利不在呢!為啥呢?”久南白疑惑地在死神方看了一圈,顯然沒有找到她想找的人。

倒是失胴丸莉莎瞬步移開了,順帶著把重傷的京樂春水拉了起來。

“那我也去總隊長桑那邊打個招呼了。”在日世裡的怒吼下,平子來到了總隊長那。

總隊長見平子真子出現在自己面前,兩人一番交流,順帶雀部長次郎也出現,告知是他帶假面軍團來的。不管如何,兩方人有什麼齷蹉,顯然兩方會合只為了一個敵人。

見兩方人都打好了招呼,我也示意東仙要。隨著東仙要對汪達懷斯吩咐一番後,汪達懷斯開始對自己的好朋友超巨虛進行對話。

隨著汪達懷斯的呼叫,超巨虛勐地張開了嘴,幾十頭基力安順帶黑色的體液流下,當場把死神一方又嚇了一跳。

倒是假面軍團眾人瞬間帶上假面,緊跟著,就是這些人對基力安的血虐。這碾壓式的戰鬥倒是把死神這一方看高chao了。雖然只是基力安,但那麼多數量的情況下,哪怕是隊長都要費點功夫,如果是副隊長的話,搞不好也要受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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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子,士氣算是被徹底拉起來了。

緊跟著,唯一沒有參與血虐基力安的假面軍團BOSS便出現在我面前。

“如何?我們的虛化使用得十分熟練吧?藍染……”平子真子撤去假面,笑著對我說道:“做個了結吧!”

下一秒,距離我起碼十米的平子在未用瞬步的情況下,瞬間衝到了我面前,從這一刀的斬向來看,這是準備將我從左肩噼到右腰處,而從他原本的笑臉,已經變成惡鬼的模樣,不難發現,他真的恨我恨到骨子裡去了。

明明我有在給他加強實力來著……

同一時刻,東仙要的刀先他一步到了他的眼前,可惜只是削進一點,流了點血而已。

“沒命中嗎?”東仙要感受了一下斬魄刀上多餘的重點,在心中計算著造成這點血的傷口大小,暗暗覺得可惜。

“說什麼蠢話?砍中了啊!”平子真子雖然在笑著,但臉上卻是皮笑肉不笑。

“本來想把你從左眼處向上徹底切開的,這種程度,我不認為是命中了。”

見曾經可以無視的九番隊隊員對自己口出狂言,平子真子氣得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他擦了擦眉間的鮮血,道:“真是能說啊!下三濫的東西。”

“一定很難受吧?”東仙要作出戰鬥的姿態,繼續說道:“被我這樣的下三濫殺死。”

結果,東仙要這一刀被前來參戰的狛村左陣擋下了。當即,東仙要立刻拉開距離。

“我來幫忙了,假面客人。”狛村左陣背對著平子真子,盯著遠處的東仙要道。

“可以嗎?幫助我們這樣來路不明的人。”平子隨意地說道:“不過,就我來看,你也足夠來路不明了。”

“就憑你們什麼都沒說就衝向那群大虛的行為,老夫就可以完全認為你們是同伴了。”說著,狛村左陣故意大聲道:“老夫已經決定要和你們一起戰鬥!我不想聽你說別的建議,假面客人。”

“真讓人難受啊!我就是不擅長應付這種人。”

這一番言語,算是讓兩方暫時拋棄疑惑和不安以及警惕,雙方聯合了。其中,猿柿日世裡和失胴丸莉莎加入日番谷這邊,開始群毆蒂雅.赫麗貝爾;有昭田缽玄加入碎蜂和大前田的這邊,準備群毆拜勒崗;鳳橋樓十郎和愛川羅武則是代替浮竹、春水組合對戰史塔克。

遠處,一拳轟爆了最後一隻基力安的六車拳西,為了避免和久南白吵鬧,唆使久南白去把超巨虛幹掉。於是,當著旺達懷斯的面,久南白一腳廢了超巨虛,避免了它再來一次基力安大遊行。

“正好相反了呢!和那個時候。”瞄了一眼超巨虛被殺死,狛村左陣再度將視線放到了東仙要身上:“真的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要從你的劍下保護同伴。我真的沒有想到。”

“我知道的哦!你和我總有一天一定會刀劍相向。直到有一方戰死為止……”東仙要握緊了手中的斬魄刀,低聲一句:“來吧!”

只是,東仙要還沒有行動,一條鐮刀狀武器已經帶著鐵鏈鎖住了他的武器。

“對不起,狛村隊長。”見狛村一臉疑惑,剛剛被吉良治療沒多久的檜左木修兵拖著重傷的身體咬著牙說道:“這場戰鬥,也請讓我參加。”

東仙要感知著來者的靈壓,忍不住開口道:“檜左木……”

狛村左陣擔憂地看著檜左木,見他仍在氣喘吁吁,顯然是在硬撐。

而就在這個時候,超巨虛的血肉和體液已經掉在了大地上。市丸銀一臉幸災樂禍道:“哎呀~這麼容易就被解決了啊!弗勒可是汪達懷斯最好的朋友。真是可惜了啊!”

久南白可不管汪達懷斯此刻多悲痛的心,直接一個‘白之下踢’就一腳踹了下來,哪怕汪達懷斯已經準備釋放虛閃,也為時已晚。這一腳踹破了還未成形的虛閃,更是踹在了汪達懷斯的左臉,一直踩到大地上。

看著汪達懷斯被無限套上悲傷Buff的市丸銀,再度忍不住開口道:“嗚…哇……真是可憐死了。”

本是最好的又一次開局,結果,假面軍團一來,局勢再度糜爛了起來。

而這時候,檜左木修兵終於開口了:“好久不見了,東仙隊長。”

狛村左陣忍不住往東仙要望去,雖然希望渺茫,他還是希望修兵能夠喚回東仙要的良知。

見東仙要沒有說話,修兵這才繼續說道:“我已經盡到禮數了。”

“你變聰明了啊!這是打算諷刺我嗎?”

“不!這只是對你之前傳授和教導的答謝。你教會了我很多事情,我是真的很感謝你。所以,這次我要用你傳授給我的所有招數讓你徹底清醒,然後把你帶回屍魂界。”

“讓我徹底清醒?你來讓我?你還是沒變啊!”東仙要輕輕地說了一聲‘清蟲’,隨後他的斬魄刀開始震動,產生音波,原本纏繞著斬魄刀的鐵鏈瞬間鬆開,只是一抽,斬魄刀便解放了:“檜左木,我早就說過了。不懂得恐懼的人,是沒有資格去戰鬥的。你還是沒有一點改變啊!現在你的言語中絲毫感覺不到任何恐懼。”

面對自己曾經的隊長,吃過的鹽比他吃過的飯還多,他在語言上顯然不是東仙要的對手。所以,檜左木放棄了言語,開始轉而衝向了東仙要。

只是,如此直白的攻擊,原本就是速殺的東仙要輕易躲開,並來到了檜左木的身後。

一旁的狛村左陣立刻提醒道:“在背後!檜左木!”

也幸虧狛村提醒得及時,檜左木及時地擋住了來自曾經的老大這一刀。本就沒有領悟卍解,且無論是經驗還是實力還是靈壓都遠遠不是東仙要的對手,偏偏還是重傷未愈,這想要與東仙要這一刀僵持,可以說,已經到了極限。

感知著眼前的檜左木因為力竭而不自覺發出的呻yin,東仙要再度開口道:“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恐懼,那就無法打敗我。”

檜左木顯然被這話氣到了,雖然依然頂不住東仙要的力道,但檜左木耍了個陰招,他把風死合攏,顯然是準備玩一個繳械的小遊戲。可惜,他的小心思,身為老領導的東仙要不要太熟了。

當下,東仙要便震開了刀,順帶一腳踹飛檜左木。

與此同時,假面軍勢與十刃之間的戰鬥都進入了白熱化。而其中,除卻還在僵持的日番谷、日世裡、失胴丸莉莎以及赫麗貝爾;拜勒崗卻被有昭田缽玄困在了四獸塞門之中,最後讓碎蜂給他一個真正的近距離接觸雀蜂雷公鞭的機會。

看著這一次沒有絲毫洩露的爆炸,市丸銀倒是看得很過癮:“完蛋了啊~”

“你們又有一個同伴被幹掉了呢~”因為東仙要被檜左木修兵以及狛村左陣接手,算是空出手的平子忍不住對市丸銀冷笑了起來。

可惜,雖然拜勒崗受了傷,但這並沒有對他造成致命傷害。很快,拜勒崗發動強烈的死亡嘆息侵蝕掉四獸塞門後隨即襲來,有昭田缽玄立馬戴上假面與之迎戰,而在“衰老”的能力面前一切防禦都形同虛設。

很快,一番爭鬥後,發現對方弱點的有昭田缽玄把受到死亡嘆息侵染的右手傳送到拜勒崗的體內,這才算真正地打倒了這位前任虛圈之王。

就在拜勒崗慘叫著即將消失之際,他卻勐地舉起了自己的滅亡之斧。

見此,有昭田缽玄震驚地說道:“居然還可以動嗎?”

“老朽還不能死!還不可以死!我發誓要復仇!只有你!只有殺死你!我一定要親手……”

“老朽是王!老朽是神!永遠都不會死!至少也要殺掉你……”

隨著拜勒崗的自言自語,他勐地將高舉在手中的滅亡之斧往前一扔,滅亡之斧瞬間以飛快的速度旋轉而去。

“有昭田!!!”碎蜂這時,因為三天可以開一次的卍解,結果一天內連續開了兩次,基本沒有力量再去救下有昭田缽玄,只能靠聲音提醒對方快逃開。

“和老朽一起死吧!!!”

聽著拜勒崗死前的話語,有昭田缽玄原本倒是準備瞬步離開,可他卻發現滅亡之斧飛翔的方向根本和他不搭邊。反而距離他十來米的身位。好奇心驅使他忍不住往身後,也就是滅亡之斧飛行的方向望去。

在那裡,滅亡之斧最終到達的目的地,分明只有一個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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