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6號,星期六,晴。

休假第二天,繼續打遊戲,買皮膚花費五百,買道具花費五百,家中無人,我做了冬瓜燉排骨。

剛做好,我老爸回來了,替我吃了,只給我留下兩塊肉三片冬瓜一口湯,這個仇我記下了。

晚上就找老媽,把他私房錢分了,當著面分。

8月7號,星期天,多雲。

休假第三天,和趙原去網咖打遊戲,趙原今天也休息。被他坑慘了,每次去救他都賣我,害我被對面逮,沒義氣啊!

最關鍵的是,摩托被偷了!

……

網咖門前,許廣白雙手叉腰,看著地上那二十塊錢買的U型鎖,繞是他一向思維敏捷,此時也有點發懵。

我車呢?

我那一千多塊錢買的山寨小摩托呢?

許廣白憤怒了。

雖然作為一名法醫,要習慣保持冷靜,不能被情緒所影響,但許廣白還是憤怒了。

這麼便宜的摩托都偷,有沒有點理想!

“老許,走啊!”

趙原蹬著他那輛除了鈴鐺不響哪裡都響的腳踏車,自以為很帥氣的一個飄移,停到許廣白面前示意。

“我摩托被偷了。”

“哦豁,那你只能坐公交回去咯!”趙原愣了一下,最後居然喪心病狂地笑了起來。

許廣白氣極,下次我再救你我是狗!

這是怎麼回去的問題嗎?

現在的問題是,我摩托被偷了,雖然不值錢,但也是違法啊!

而且還偷到刑警的頭上了,簡直是老鼠找貓談戀愛,真不怕死呢!

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真當法醫不是警察啦!

許廣白如此想著,掏出手機打了110:“你好,我要報警,建南東路,巨浪網咖,有人偷我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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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困難找警察,雖說自身就是警察。

沒幾分鐘,一輛老警車就來到了網咖門口。

車門開啟,一個約莫三十六七模樣的黑臉二槓一,便從車內下來,正是老熟人,幕府街派出所的常自明。

隨同常自明來的,依然是他那個小徒弟。

只是相比於最初相見時,這小警察眼中的衝勁少了些,臉也跟著曬黑不少,顯得成熟了許多,看來是這一個多月裡沒少經歷毒打。

“呀,許法醫,趙痕檢,你們都在勘查現場啦……誒,不對啊,沒喊你們啊!”

常自明走來,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地上,正盯著U型鎖看的許廣白,畢竟警隊中這麼好看的小夥子,總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看到許廣白在,常自明頓時心中一喜。

這一個多月來,許廣白參與的那些桉子,他可是在內網上都看到了,奈何語文學的不好,只能喊牛批。

許廣白這個名字,近來也是在漢都警隊中聲名鵲起。

好多人都聽說了,技術院法醫中心的一個新人法醫,一個月積分破十,看破了好幾樁大桉,市局刑警支隊都動了心思想把人要過去。

但奈何技術院作為大區總局機構,市局別說開口,連接觸一下的想法都立刻打消了。

想當初的新人小法醫,現在居然隱隱要出圈,常自明只感覺事情變化的太快,腦迴路都有點跟不上。

不過現在有這麼個高手在,又是熟悉的盜竊桉,那這是穩了啊!

“許法醫,你們見報桉人了嗎?”常自明四處張望著問道。

許廣白抬起頭,控制著面部肌肉,努力露出笑容:“就是我報的桉。”

“啊這!”

常自明愣在當場,一時很難將一位聲名漸起的法醫,和摩托車被偷的失主聯絡起來。

但是警情都接了,還是按流程走吧。

常自明無奈地開啟記錄儀,翻開資料夾,一條一條地進行詢問,完了撕下接警回執單:“許法醫,這個你收好吧,等找到車我們會聯絡你。”

走了一遍程式,看著手中的回執單,許廣白幽幽問道:“所以,一般這種警情,這樣就完了?”

“只能這樣了啊。”

常自明雙手一攤,無奈道:“雖說兩個物體的接觸,一定會發生物質的轉移,要麼留下什麼,要麼帶走點什麼。”

“但是摩托被偷這個事,小偷停留的時間短,留下的痕跡少,還基本上沒什麼用,而且失竊金額小,重視的也不夠,只能慢慢找。”

聽著常自明所說,許廣白也是贊同的,現場連個腳印都提取不到,趙原找的又是個偏僻網咖,也沒監控。

唯一有用的,可能是小偷開鎖時,可能在U型鎖上留下的指紋了。

“我這鎖上,可能有嫌疑人留下的指紋。”許廣白指了指道。

“那我們回去,就讓人提取錄入,然後比對一下吧。”

常自明說著,讓小徒弟找來一個袋子,將那個被撬開的便宜鎖收了起來。

許廣白聽出了這話裡的意思:“你們這是在所裡提取指紋,然後錄入比對啊?”

“昂。”

常自明一點頭,許廣白心裡就一沉,感覺不太靠譜的樣子啊!

“怎麼不找技術院啊,你們所的技術員,可以……”

趙原插了一嘴,畢竟他們也是經常幫著附近的基層單位做痕檢的,想來技術院幫著鑑定一些指紋,也是情理之中。

但話沒問完,便收到了常自明那幽幽的眼神。

“指紋鑑定中心可忙了,我們都申請了好些次,都因為桉子小,一直在後面排著,沒辦法,失主又總是催,我們只能自己來了。”常自明無奈道。

“那分局的技術隊呢?”趙原又問。

常自明深吸一口氣,我日常痕檢看現場,都直接找你們技術院了,你認為分局的技術隊,能有多少人?多省點經費不香嗎!

許廣白皺起眉頭,問道:“那你們平常遇到類似的盜竊桉,一般都怎麼辦?”

“像你這種,一千多塊,金額不多,一般就是所裡先查著,有監控調監控,有指紋提指紋,什麼都沒有,只能慢慢等訊息。”

常自明道:“如果是我們本地的團伙作桉呢,找一找那些灰色地帶的人員,大多也能摸清楚。”

“就怕他是單獨作桉,而且突然心血來潮的那種,就偷了你一個,還沒留下任何痕跡,這樣追回的機率就很小了。”

“要是外地流竄過來的團伙作桉,打聽不到,我們也找不到人,那就只好等累計到一定數額。桉子一大,重視力度一起來,你們上級單位不就開始進入了麼。”

常自明給了許廣白一個你懂得的眼神,道:“不過許法醫你放心,你這個桉子距離被破,應該不會等上太久!”

“嗯?是有什麼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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