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不會,你亂講!”陸文婧的心情,就像是粉絲聽到自己家房子塌了一樣,下意識就否認三連。

怎麼從不考試直接就變成了被包養,這結論老孃無法接受!

“到現在他都沒正式說自己沒女朋友,你說呢,傍個富婆的人也不會說自己有女友的。”

如果打腦袋可以開發智力,秋伊真想在陸文婧頭上打出一串糖葫蘆,還得是七個連體。

這個笨蛋傢伙啊!

秋伊嘆了口氣:“我問他你沒有女朋友吧,他的回答是,你怎麼知道,其實有幾種可能的,一是真沒有,二嘛,傍的富婆他是沒法當女友的,然後他感覺自己又對不起自己的良知。”

秋伊再次站了起來,手指在一堆書上拂過:“毛選都不要了,說明很多問題啊!”

“我們這裡來的小學生,看法律書還有心理學都勉強,還能看毛選嗎?”

秋伊閉上眼睛,悠悠嘆息:“法律書,是道德,毛選是理想和節操,他已經放棄了,而這本...女人正掌握世界”

素手抽出那本《女人正掌握世界》翻開又放到一邊:“這就是現實,我都能想像他做決定時那心裡的糾結。”

女人是不是正掌握世界秋伊不知道,她可以確定男人不太會看這種書,看了就必定說明生活中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未必掌握世界,但有些女人掌握了你的世界,還能有別的解釋嗎?

“我加他微號,他沒透過,也沒透過你的吧?”

陸文婧面色陰鬱,這點也是心結,大家都是朋友了,怎麼加個好友這麼難呢?

“男人,單身的男人,生活中認識的女性主動給他加好友,他都不加,這不是避嫌是什麼,那個富婆一定是那種管得很嚴,也很有嫉妒心的人。”

秋伊嘆了口氣,“經常還會檢查他的手機。”

陸文婧搓著手機猶豫不定,一會看看秋伊,一會看看窗外:“那你是他同學......也得勸勸吧......”

“我怎麼可能問這種沒譜的事。而且肯定已經來不及了。”

“來,來不及了?”陸文婧覺得自己心都碎了。

“送出這些書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該發生的肯定已經發生了。這就是一次告別,很有儀式感的那種,把自己的情懷都送出去,給孩子們看。”

秋伊捏著下巴尖,陰沉著臉:“他已經走上了另一條路,更輕鬆的,可以躺著賺錢的路,這就是人性!”

“我知道,這些事你很難接受,我也一樣,昨天覺都沒睡好,從大學印象開始,一直到今天。今天我還在想著,他是不是應該來給個解釋,然而沒有任何訊息和動靜,太多不合理了。”

“無論是歷史和現在,無論是影視小說還是現實都有大把的教訓在那裡擺著。”

陸文婧咧著嘴,只覺得世界崩壞得太快,特別是躺著賺錢這四字,像是扎進了她的心裡。

秋伊哼了聲,拍拍她的手:“還有更可怕的一種可能,他所有的幫忙只是拿我們開實驗田。給我們出了主意,他又說不想入股,其實他也可以自己拿錢讓別人去做,因為我們這種模式一個片區最多也就是一家,所以他得換地方。”

陸文婧啊地一聲醒過來:“他怎麼能這樣....”

按著秋伊這說法,林雙簡直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大壞蛋啊!跟自己眼中那人的印象完全不一樣。

“哪樣?這已經證明是成功模式了,為什麼不自己做起來,又不要給人分紅,他還可以當大股東,到這邊他的股份不可能超過我。”

秋伊翻了個白眼,她現在這個店根本就不缺什麼錢了,也沒打算亂擴張,林雙自己也說,不要把攤子鋪得太大,是說明他根本也不看好自己的能力嗎?

更可能是給他自己留下市場空間吧!

只要富婆能支援個百八十萬,以那家夥的智商可以同時鋪一百個點出去。

“收購一家店面,然後在小區裡頭低成本鋪開攤子,這就是他的商業模式,顯然他是想過的。”

“他沒有實際操作,但又想要掌控這個事業,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我們這裡問清經營上的各種問題,你回想下,昨天晚上他主要是不是問這個?”

“我問問....”陸文婧咬著下唇,她真不想相信林雙是這樣的人。

“你問這個他能跟你說什麼?把你挖過去當店長?給你百分二十分紅?”秋伊冷笑道,“萬一他是跟那富婆合股呢?”

陸文婧手一頓,接著微微顫抖起來。

這反應這小細節全在秋伊眼裡頭,兩人對視了一會,秋伊再次淡淡開口:

“不可能的,你在他眼裡不值這個價,而且這種事隨便只要找幾個會做西點的,也不用在這一帶,哪都可以,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如果說他真的傍了個富婆,我們跟他走太近在這裡頭恐怕還危險了。”

“會被人當小三當街暴打?”陸文婧想到了這個可能。

“恐怕還更糟。”秋伊盯著陸文婧,“你昨天看他提著那蛇皮袋,不是說裡頭像裝個小孩子嗎?”

“我那是隨便講的。”

“我不得不說,你那時警惕心是夠的。我是沒看到他殺魚,但你要知道,這麼大的魚殺起來可不容易,他為什麼要帶回家自己殺?還要把骨頭都弄碎衝下水道,跟魚有這麼大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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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婧再次倒抽涼氣:“為...為什麼?”

“這就是他的潛意識反應,因為魚指代魚水之歡也就是性,海闊憑魚躍又代表著自由,親手殺掉一條大魚,這裡頭意味著他親手殺了自己的自由,同時...”

“同時什麼?”

“同時也是厭惡性,你再看他把房間和自己收拾得那麼乾淨,要知道潔癖的人往往又總是覺得自己身上髒,其實並不是真的髒啊!”

“還有,他一個人住,需要做那麼多菜,又吃不完,他跟我說,突然想體驗一下大吃大喝的感覺,你知道大吃大喝潛臺詞是什麼嗎?”

“放...放....”

“沒錯,就是放縱,再加上他做的那些菜,你記得他給香菇起名字叫菇涼嗎?”

“這又是什麼意思?”

“菇涼,姑娘,年輕女人叫作姑娘,對他來說,涼了!”

“所以這些都是指向一件事!”

“什麼?”陸文婧又活了過來。

“他已經被迫失身於一個中年以上的富婆,而且肯定很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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