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班牙人把火槍大炮都安排好,準備給明軍來一個迎頭痛擊的時候,西班牙士兵忽然現,馬尼拉城外出現了許多當地土人,人數不下萬人。這萬人之有老有幼,還夾雜著許多女子,他們的皮膚默黑,不像是漢人,他們身上大多穿著粗布麻衣分明就是呂宋島上土人的裝束

“這不是當地生番人嗎,中國人這是要幹什麼?”馬尼拉城內的西班牙大主教格雷迪詫異地問道

一個西班牙士兵一臉恐懼地說道:“主教大人,我聽說以前的韃靼人就是驅趕敵國平民作為先鋒來攻打城池的。難道這些東方土著也學韃靼那樣,驅使這些土人送死?”

“韃靼人?上帝啊!”格雷迪在胸口划著十字,“無恥,下流,劊子手,這些土人都是平民,上帝是不會允許這麼殘忍的事情生的!”格雷迪激動地揮舞著手臂,渾然忘了馬尼拉城正有四千多土人幫著西班牙人守城充當炮灰。

“主教大人,等一下這些東方土著人驅著這數萬土人進攻,如果城的土人不肯幫忙,光靠我們自己的兩千士兵可擋不住!”西班牙步兵上尉羅德裡格有些著急

西班牙總督布蘭格這時才恍然大悟為什麼明軍不直接攻城,那不是因為明軍害怕西班牙的大炮,原來是明軍都出去蒐集島上的土人了。西班牙人雖然在現大明要攻打馬尼拉城之後就開始了堅壁清野的行動,只是馬尼拉城能容納的人口終究有限,大部分土人只是稍微清出城外了事。他們見到明軍遲遲沒有對島上的西班牙人採取行動,許多土人躲在森林數天就又跑回家,明軍軍中還有騎兵,只要出動迅,回到家的土人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第二日仍是晴空萬里,這呂宋天氣也是極怪,六至十一月是雨季,終日大雨不絕,而此時正是乾季,全島是整月也休想有滴雨下降。因此林國鋒建議趕在六月雨季到來之前攻克馬尼拉,否則雨季一到,火器就難以威了。

於是等待東方太陽升起之後,周國卿便立時命炮手瞄準射擊,將那馬尼拉城炸的雞飛狗跳,房屋建築不住坍塌,城內那原本就微弱的抵抗意識越的低落。所有明軍步兵的大炮都搬到了前沿陣地,大小火炮共二百多門,一起對城轟擊。西班牙人也進行了還擊,但明軍的大炮在射程上佔了優勢,所以傷亡極小。而西班牙人則傷亡慘重,尤其那些土人,面對著明軍猛烈的火炮,懷有同樣的畏懼。

土人的畏縮不前,讓馬尼拉幾處被破壞的城牆裂痕越來越大,這時,明軍開始驅趕收集到的近萬土人開始朝馬尼拉城靠近。

“快走!快走~”明軍士兵在土人身後象趕鴨子一樣把他們往前攆,土人對前面戰場西班牙人火炮的恐懼不下於身後地明軍,雖然明軍士兵拳打腳踢,甚至用槍托砸,但真正肯前進的人極少,一個十人隊的明軍士兵要對付二百多名押著的土人,面對大部分人的不合作,困難可想而知,周國卿下達前進的命令過去了十分鐘之久,土人前進的距離不足百米,死活不願再往前走

“給我開槍,先朝地上放兩槍!”周國卿下令道

呯呯呯~~

明軍朝著土人的腳邊就開了槍,飛濺的泥土和巨大的響聲把土人們嚇得不輕。槍聲對於土人的度起了很大的作用,越來越多的土人進入了馬尼拉城火炮的射程,城頭的火炮要與明軍的火炮對射,壓制他們對城牆的破壞,事實上分不出多少力量來對付接近的土人,看到進入射程沒事身後的明軍又毫不留情地催促起來,終於有膽大的土人撒開了大步,向城牆衝去

西班牙人在菲律賓殖民統治幾十年了,所以天主教在菲律賓土人中頗有基礎。此刻聚集在馬尼拉城內的土人大多就是受蠱惑前來助戰的天主教徒。於是格雷迪站在教堂前,用杜鵑啼血般的語氣說道:“上帝的孩子們,你看看城外,那些人中或許有你們的親人,或許有你們的鄰居,但此時此刻,他們全部投入到魔鬼的懷抱,唯有鮮血才能洗清他們的罪孽。你們必須拯救他們,他們只要死去就會重歸上帝的懷抱。上帝是慈愛的每一個死去的人只要真心懺悔,都能得到上帝的原諒,城外那些可憐的人,都需要你們的幫助。”

格雷迪又繼續煽情地說道:“孩子們,魔鬼正在城外咆哮,一旦他們進到了馬尼城,上帝的子民將被殺死,教堂將被搗毀。你們沒有地方做禮拜,你們的生命隨時在魔鬼的威脅下,你們的妻女不得不貢獻出來供魔鬼們洩,低賤的、貪婪的中國人將爬到你們的頭上,奪走你們的一切,你們能允許嗎?”

土人們在格雷迪的煽動下,熱血沸騰起來,大聲高喊:“不~~不~~~”

“去戰鬥吧,孩子們,守護馬尼拉,守護上帝,守護你們的妻女,上帝與你們同在,阿門!”格雷迪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結束了他的演講,然後用手一揮,指著城牆的方向

“上帝與我們同在!”無數的土人在朝著格雷迪手指的方向湧去,這本來是一場大明與西班牙人的戰爭,最先短兵相接的卻是兩撥當地的土人

在馬尼拉城下,此刻真正成了屍山血海,兩撥土人揮舞著弓箭、斧頭、砍刀和長矛在馬尼拉城下廝殺。而馬尼拉城內的西班牙人和城外的明軍卻像是看客一樣作壁上觀。

一開始,兩撥土人之間的廝殺只是被逼無奈,但是隨著雙方戰死的人越來越多,一些原本就有世仇的部落之間打出了真火。於是李龍決定火上澆油,拿出一些絲綢、瓷器和碎銀子獎賞給殺得最兇的土人。並且許諾,打進馬尼拉之後,西班牙人的財物統統分給他們。於是,這些頭腦簡單的土人更似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每天天一亮就嗷嗷叫著主動去攻城。

明軍驅著土人對城池地進攻已經有七天了,這七天來,馬尼拉城下至少倒下了上萬個土人,每到夜晚,明軍都要驅趕土人從城下收集數千具屍體到野外去掩埋。只有當這個時候,雙方才有短暫的和平,明軍必須把屍體邏開,供明天的攻城,而西班牙人也害怕屍體留在原處會臭,引瘟疫。

在明軍大炮的不斷轟擊下,馬尼拉城有修不完的缺口,那些守城土人已是疲憊欲死,西班牙人乾脆放棄了修補城牆的努力,退守內城。

儘管死了這麼多人,城下的土人卻沒有減少半分,反而有增多的趨勢,明軍的騎兵什麼也沒做,就是不停的在呂宋島上掃蕩,將土人補充進攻城的大軍中。然後再拿出一點兒小小的好處作為獎勵,這些土人就會自願去馬尼拉城下玩命。

“前進!”小旗林火獅是馬尼拉華人的第三代移民,他僥倖逃過了那場大屠殺,現在他啞著嗓子喊,驅趕著土人不斷向前湧去,儘管他的土語說的很好,現在卻多一個字也不肯說,因為他現在沒說一句漢語,都會增添一份自豪感。為了驅趕土人攻城,這些天他也不知殺了多少後退或不肯前進的土人,在他心中,殺土人可比殺豬宰羊簡單多了,殺豬宰羊要磨刀,要準備繩子捆綁,而殺人只要扣動一下板機就可以。

“殺!”交戰雙方的土人又開始了短兵相接的肉搏,雖然城牆有數不清的缺口,但進攻的土人太多。大部分人還是不得不爬牆,即使從缺口中進城,也不得不仰攻,承受著城中土人居高臨下地打擊。

在宗教信仰的支援下,城中的土人用簡陋的武器大刀、長矛、木棍、石塊等抵擋著城外土人的攻擊,這樣的攻城戰和上千年前地攻城都沒有什麼區別,偏偏他們頭上不時呼嘯著飛過的炮彈,提醒所有人,這是一場以火器為主的戰爭,這些土人他們跟在西班牙人身後對馬尼拉的華人大屠殺時,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個後果。

“退下,退下,你們這些魔鬼。”城中地土人一面砍殺,一面對城下的人大喊。

“讓我們進去,進了城就可以分白人的錢財!”城下同樣是哭著。喊著,他們沒有選擇,誰敢轉頭向後,馬上就有子彈用後面飛來。

“上帝啊~~我受不了啦!”一名守城的土人接連砍到三個說著自己一樣土語的攻城土人後,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向後退去,看著城牆倒下的全是自己的同族,再狠的心也有軟化的時候。

但是攻城的土人卻沒有絲毫憐憫,一支竹矛刺進了他**的小腹。

下不了手殺人,又不想被殺,於是又有七八個土人丟下了手中的武器,向城中逃去,城牆上登時出現了一個小缺口。

“進去了,進去了~~”城下的土人歡呼起來,象潮水般衝向這個缺口,缺口登時越來越大,隨時有崩潰地危險。

砰!砰!

一隊西班牙士兵從後面趕了上來,將後退的士人全部射殺,又把外面進城的土人射死幾個,試圖將整個缺口堵住。

“以上帝的名義,孩子們,不許後退~~”格雷迪聲嘶力竭地吼道

比傷亡更可怕的是部隊的疲憊不堪,加上士兵們不知這樣的進攻何時是個頭,馬尼拉守軍普遍都絕望起來

“城破了,城破了。 ”又一個缺口被開啟了,無數的土人從缺口衝了進來,單靠土人已是抵擋不住。

最近的一支西班牙士兵連忙向缺口處衝去,這支西班牙士兵今天已連續補了三個缺口,人數由五十人下降到四十五人,最主要的是這支隊伍士兵的力氣已消耗太多,平時二三分鐘就可能到達缺口,現在卻花了兩倍的時間才趕到。

城上已經衝進了數百名土人,還有更多的土人從後面衝了上來,他們組成的防線已不能堵住缺口,趕上來的西班牙士兵只開了一槍,就被潮水一般的土人淹沒。他們只能丟下自己手中的火槍,依靠佩刀想把土人重新趕下去。

砰!砰

明軍的正規軍也跟在土人的身後接近了城牆,對穿著西班牙服飾的白人開槍狙殺。西班牙士兵越來越少,收成的土人也大多扔掉了武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投降,或者是找角落躲藏起來

“大人,城破了。”看到土人湧進城中,將缺口越擴越大,而且他們身後的明軍也登上了城牆,一名千總叫了起來。

“公爺真是英明,傷亡百人就拿下了一座堅城。”另一名千總抓住機會,狠拍李龍的馬屁,至於死掉的土人管他是二萬,還是三萬,自然不用算在戰損的名單裡。

“再等等。”前線督戰的周國卿嘴角雖然露出了笑意,但並沒有失去冷靜。

“騎兵出擊!”這個缺口明顯不是西班牙人短時間能夠堵住,周國卿果斷的下令,五百名騎兵向箭一般的向缺口飛奔而去,這五百名騎兵一直都在養精蓄銳,連抓捕土人的行動都沒有參加,等的就是用在關鍵時刻。

大明的騎兵可不管前面是幫自己的土人還是打自己的土人,只要不是大明的士兵,他們就象坦克一樣,縱馬一路踐踏碾壓過去。隨著第一匹明軍的戰馬跨進了缺口,馬背上的明軍騎兵抬起折杆式的卡賓槍連兩槍,打死了西班牙守軍的指揮官羅德裡格之後,馬尼拉城再無回天之力了

伴隨隆隆的馬蹄聲和明軍的馬刀、卡賓槍,將所有守軍的信心都踏得粉碎,這一刻無論是土人還是西班牙士兵,唯一能做的就是逃,稍慢一下就會被追過來的馬刀砍殺,馬尼拉就象一堵四面漏風的牆,再也擋不住風雨。

西班牙總督布林蘭眼看大勢已去,無奈解下自己的佩劍,從箱子裡拿出一件白襯衫,對身邊瑟瑟抖的衛兵說道:“投降吧~上帝不會願意看到西班牙人在菲律賓死絕的。”

衛兵拿著襯衫還沒有出門,只聽哐當一聲,房間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只見林國鋒老人身穿大明軍服,手裡拿著一支短火銃和一把雁翎刀,對著布林蘭怒目而視,“總督大人,你還記得我嗎?”林國鋒老人冷笑道

“你是?你是林?”布林蘭臉上露出恐懼和慌張,“殺~殺了他~!”布林蘭順手就把身邊的衛兵向前推,想拿他做擋箭牌。哪知那衛兵噗通一聲跪倒,扔掉了手裡的武器

“膽小鬼!”布林蘭拿起桌子上的佩劍,剛要拔劍,只聽呯的一聲,一團紅色迅在布林蘭的左胸開始擴散開來,布林蘭難以置信地望著林國鋒老人,慢慢地癱倒在地

林國鋒在軍隊中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已經深深的迷戀上了軍隊,以前伐木場老闆的身份早已被他拋到腦後。有錢又如何,如果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錢多反而是禍害,西班牙人對華人的兩次屠殺就充分可以說明,而加入軍隊後,以前對土人尚且每時每刻不得不陪笑臉的林國鋒等人,不但現在土人在他們面前老老實實,就是不可一世的西班牙人也在大明軍隊面前碾得粉碎。林國鋒重新找回了做人的尊嚴,和作為一個大明子民的自豪感

“什麼人?出來!”忽然一個明軍士兵一個箭步上前,從一個衣櫃里拉出一個白胖豐裕的白人女子。

“哦,是尊敬的安吉麗娜夫人!”林國鋒一眼就認出這是布林蘭總督的妻子安吉麗娜夫人

“林,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殺我!”安吉麗娜夫人從脖子上取下項鍊,從手指上取下戒指,捧在手裡,用西班牙語向林國鋒求情

林國鋒猛地打掉安吉麗娜手裡的珠寶,衝上前去一把將安吉麗娜壓在布林蘭用來辦公的那張橡木桌上,“安吉麗娜夫人,我是你口中低賤的東方土著人呀,怎麼能拿你這麼貴重的禮物呢?”林國鋒揶揄道

“那~~那你想做什麼?”安吉麗娜滿臉都是驚恐

“你的丈夫對我的妻子和女兒做了什麼,我就要加倍報復在你身上!”林國鋒抓住安吉麗娜的胸衣,用力一撕,只聽呲的一聲,一對又白又大又飽滿的雙峰就露了出來

“哦~~~”在場的明軍士兵都是第一次見到紅毛女人,更別談是紅毛女人的身體了

“弟兄們,我老了,想給妻女報仇也有心無力了~~”林國鋒繼續撕扯著安吉麗娜的衣服,笑道:“你們都是年輕力壯的後生,願不願意幫老頭子我一個忙!”

明軍士兵們會意,紛紛淫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客氣啥,這忙我們幫定了~!”

“那就謝了~”林國鋒狠狠抽了安吉麗娜一個耳光,然後朝那幾個明軍士兵拱了拱手,說道:“完事之後記得別留活口。”

且說在渤泥國厲兵秣馬的鄭芝龍透過南洋的老關係,聯絡上了馬六甲的華人甲必丹李為經。

甲必丹制度是家父長制和共同體體制。十五世紀時,歐洲勢力開始東漸,對於殖民地採用「分而治之」及「間接統治」的方式,儘量利用原有傳統的權力結構治理殖民地行政,並以不改變傳統習俗為原則之“甲必丹制(net)”。賦予原有之地方長(如地主、貴族)權力,由殖民地政府承認其地位,而得到有公的強制力,以達到政治的控制、經濟的利益。其他的種族分別有他們自己的甲必丹。

當葡萄牙人佔領馬六甲後,即設立「甲必丹」制度,荷蘭人佔領馬六甲,繼續遵照葡人之制度。甲必丹是葡萄牙語的借用詞,還是南洋當地的土語,到了東洋又喚甲螺,又臺灣原住民族獵頭族謂傀儡

李為經字宏論,別號君常,明萬歷4年(1614年)生於嘉禾裡(廈門)。李為經作為明朝義士,漂流過海營商於馬六甲,任荷蘭殖民地統治下的華人甲必丹。期間,購置三寶山大片土地用作華僑義墳

李為經與何斌一樣,雖然在荷蘭人治下做官,但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一聽說大明朝廷派出大軍前來驅逐荷蘭紅毛,心中甚是歡喜,但是也有一絲擔憂,李為經問鄭芝龍說道:“將軍,朝廷這次派大軍前來,是驅逐荷蘭紅毛之後就會撤回嗎?”

鄭芝龍詫異道:“何出此言?”

李為經說道:“當年三寶公公(鄭和)下南洋的那會是多麼威風?可後來等咱們的船隊一走,那些紅毛人後腳就來了,佔了這風水寶地,搜刮土人和我們的華人的錢財。如果朝廷大軍把他們趕跑後就撤走,那麼不消半年工夫,這些紅毛還會回來,且必定會血腥報復我等。我們在南洋經營幾代人了,家業都在南洋,捨不得走,就只能挨刀子了!”

李為經憂心忡忡

鄭芝龍聽李為經說完,才哈哈大笑道:“這你放心,如今的朝廷不同以往了,安國公他老人家心中所想與我等一樣,那就是大海是聚寶盆,這南洋是大明的聚寶盆,所以這次來,咱們不光要把紅毛鬼子都趕走,還要建立咱們大明的衙門,派駐軍隊和官員來管理此地。日後,這疆土,這大海,都是大明的天下。”

李為經大喜過望,說道:“那我就提南洋幾十萬華人謝過安國公了!”

鄭芝龍說道:“本將軍打算先攻滿剌加(馬六甲),後打巴達維亞,你以為如何?”

李為經說道:“據我所知滿剌加的荷蘭紅毛約有一千多人,還有與之為伍的柔佛國兵馬不下萬人,可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

“柔佛國?這是個什麼國家?都沒聽說過!”鄭芝龍歪了歪嘴

柔佛國,當時華僑又稱胡戎國。正德六年(1511年),葡萄牙人佔領滿剌加。滿剌加國王馬哈茂德?沙阿率領軍民,轉移至吧莪和柔佛等地,繼續抗擊葡萄牙的入侵。158年,阿拉烏德丁繼承王位,繼續在柔佛一帶抵抗葡萄牙人。156年與葡萄牙人講和。不久阿拉烏德丁正式建立柔佛王國,選定舊柔佛為都。柔佛王國建立以後,一方面不斷地與蘇門答臘島上興起的亞齊王國交戰,另一方面又繼續與葡萄牙殖民者進行戰爭。這個戰爭歷史上稱為“三角交爭”,大約持續一個世紀。1587年葡萄牙人攻佔舊柔佛。王國遷都至巴都沙哇。17世紀初葉,荷蘭、英國勢力侵入馬來半島。17世紀中期,葡萄牙與荷蘭爭奪東南亞香料貿易的矛盾日益尖銳,雙方為擴大各自勢力範圍展開激烈的鬥爭。荷蘭聯合柔佛王國,打敗葡萄牙在馬六甲的軍隊,清除了葡萄牙在馬來半島的侵略勢力,柔佛王國國勢一度轉強。

李為經說道:“雖說柔佛國乃是一個蠻夷小國,但是他能為荷蘭紅毛人提供糧食和人力的支援,所以,要攻打滿剌加,柔佛國是繞不開的一道坎兒!”

鄭芝龍說道:“可要是我們先打這個柔佛國,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李為經想了想,說道:“荷蘭紅毛人在南洋最大的據點還是爪哇島上的巴達維亞,依我之見,我們可以假意攻打滿剌加,然後引得巴達維亞的荷蘭水師出港救援,我們就在半道截擊!”

鄭芝龍想了想,問道:“荷蘭紅毛有多少船隻?多少大炮?”

李為經略加思索,說道:“樓船大艦二艘,中船十艘,小船過五十。 大炮麼,少說過百。不知道大將軍帶來多少戰船?”

鄭芝龍哈哈大笑,說道:“所謂的最大的據點也不過這點家當?”說罷他又笑著問身後的施大宣、劉國軒等人,“這點東西夠不夠你們吃的?”

施大宣也大笑道:“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

荷蘭總督安東尼?範?迪門此時正站在巴達維亞的制高點上俯瞰全城。他是僅次於第三任荷蘭巴達維亞總督燕?彼德爾斯遜?昆的荷蘭東方帝國擴張主義拓殖者。在他任職期間,荷蘭式運河、城堡、市政廳、基督教堂、拉丁語學校和市場區相繼出現。荷蘭東印度公司像海盜一樣野蠻,他們為了強迫摩鹿加居民低價向公司 出售香料,竟然出動軍隊進行血腥的屠殺.161 年,班達島 1.5 萬名居民幾 乎被消滅殆盡,倖存的 8oo 人被俘往巴達維亞作奴隸。歐洲人所謂的文明,只要跨出了本國的國界,就立刻演變為野蠻

為了充實人口,荷蘭東印度公司開始大量招攬中國人。在西方殖民者眼裡,中國人以“勤勉”、“愛好和平”、生性“懦弱”而著稱(中國人的悲哀,這種悲哀延續至今)。因此,荷蘭總督用高額工資招引萬丹的中國人,而且對移居到巴達維亞的華商課以輕稅,並獎勵華僑招引同鄉來巴城。當然也採取了一些不體面的手段,比如在中國沿海地區綁架“移民”。這一政策極為成功,中國來的大帆船運來了大量中國移民,中國人一旦獲得能夠自立的資產,便在巴城安家落戶,並與被送到這裡做奴隸的巴釐女子通婚。華僑人口不斷增長,而在巴城內的華僑多數從事商業活動,從流動小販到固定攤販,到零售商和批商,形成了完整的商業網。[ ]

巴達維亞因為有了“勤勉”、“愛好和平”、生性“懦弱”中國人而越來越繁榮

“這些豬玀~”安東尼看著正在修補城牆的華人,不屑地罵道

“報告總督大人!”一個荷蘭士兵站直了身子,向安東尼彙報道:“根據可靠情報,中國人的艦隊前天夜裡離開了離開了婆羅洲,正在向馬六甲方向駛去!”

安東尼臉色大變:“你確定他們的方向是馬六甲?”

“不會有錯的,他們昨晚透過了獅城,在柔佛國附近的地方停泊,如果他們一大早出,再有二三個小時就可以到達馬六甲。”

“哎!”安東尼嘆了一口氣,“這個龐大而反應遲鈍的土著人帝國,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意海洋了?”安東尼說道:“讓格裡菲斯率領艦隊去支援馬六甲!”

“遵命,總督大人!”

海軍上校格裡菲斯接到總督的命令之後,不敢怠慢,立刻率領停泊在港口的阿姆斯特丹號、聖瑪麗號兩艘主力戰艦和五艘大帆船和十艘小船離港。經過一晝夜的航行,終於在次日凌晨經過卡里馬塔海峽。

忽然,桅杆頂上的哨兵高聲叫道:“上校,敵艦,是敵艦!”

“敲響警鍾!”格裡菲斯果斷的下令

鐺鐺鐺鐺~~警鐘把許多睡夢中的荷蘭水兵驚醒,突如其來的敵襲弄得他們有些手忙腳亂。還沒有等到荷蘭水兵們全部到位,大明水軍已經將他們納入了大炮的射程。

已經搶佔了上風頭的寶船艦隊排成“丁”字戰鬥隊形,船舷一側的炮門全部開啟。荷蘭人見遠處的大明戰艦船舷冒出了白色的硝煙,隨即呼嘯而來的炮彈就到面前。擊中荷蘭戰船的炮彈打出許多木屑,落入海中的炮彈激起沖天水柱

阿姆斯特丹號上的荷蘭官兵頓時感覺腳下搖搖晃晃,無數的炮彈象雨點般落下,炮彈掀起的海浪狠狠地向阿姆斯特丹號上撲來,格裡菲斯已經看到甲板上幾名倒黴的士兵被打過來的浪花吞沒,眨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格裡菲斯自己也被浪頭衝的站立不穩,好在及時抓住了攔杆,才沒有被浪頭卷走。

等到炮彈的呼嘯聲停了下來,格裡菲斯放眼望去,阿姆斯特丹號好象經歷了一場暴風雨的洗禮,整個甲板上一片狼藉,至少有十幾炮彈是擊中了阿米斯特丹號的船體,但是幾乎都是插著甲板或者桅杆飛過,對船體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

“這簡直是奇蹟啊!”格裡菲斯穩定了一下心神,慌忙大喊:“炮手在幹什麼?還擊,快還擊。”

大炮的轟鳴聲從阿姆斯特丹號上傳來,阿姆斯特丹號剛才也已調整了方位,用側舷對準了大明艦隊,一共是十八門火炮向前面出了怒吼。

阿姆斯特丹號開炮後,尾隨其後的大小戰艦也6續有火炮開炮的聲音,荷蘭海軍的炮手們顧不得檢視射擊的效果如何,立刻緊張地清理炮膛,開始裝填炮彈,準備下一輪的攻擊。

廣闊的卡里馬塔海峽海面上,大明海軍和荷蘭殖民地海軍的一場大廝殺已經開始。

鄭芝龍將己方艦隊分作三隊,第一戰隊也就是寶船艦隊的任務是儘可能的利用船身巨大的優勢,向敵艦隊中間突進,然後兩側舷炮一起射,達到中間開花的戰術目的。因此,顧三麻子所在的寶船艦隊旗艦寶船號當其衝,後面的寶船4號以及其他巡航艦緊跟著寶船號。

荷蘭人的反映也比鄭芝龍預想中的要快了一些。荷蘭人的右翼艦隊已經有了防備,雖然火炮還沒有準備好,但是荷蘭軍艦聖瑪麗號進行左轉動作,用也不算小的艦體擋住了寶船號繼續往前衝的勁頭。

這時,其他各艦已經成功的突進荷蘭海軍艦隊當中,將荷蘭戰船切割成了三塊。

“開炮!”

隨著顧三麻子的命令下達,早已準備就緒的炮手們迅開炮攻擊兩翼敵船。

轟轟~轟轟~

寶船號先開炮,還是左右舷同時開火。滾燙炮彈瞬間帶著破空的嗚嗚激射而出,兩側相距不到兩百米的兩艘荷蘭大帆船接連中彈,六十多枚炮彈幾乎全部命中目標。如此近的距離,炮彈輕易的撕裂荷蘭戰船外殼,射入船內。

由於用的是開花彈,最先遭殃的是寶船號右翼的荷蘭戰艦納夫蒂號。該船被擊中二十二炮彈,彈孔遍布整個戰船右側。射入船體的開花炮彈轟然爆炸,艦體瞬間被揉碎,巨大的火團迸射而出,接著火苗隨著爆炸的氣流衝起十幾米高,引燃了高高的風帆和纜索。剎那間,整艘戰船從頭到尾。從上到下,陷入一片汪洋火海當中。

寶船號右舷外的情景同樣如此,遭殃的是荷蘭艦隊副指揮官海軍少校科特寧所在的佛蘭德斯號。該船因為船身較長,因此中彈更多,一共中了二十七炮彈,科特寧少校當場被打死。一連串的開花炮彈爆炸,將該船左舷撕的粉碎。猛烈的衝擊波裹帶著碎物和火焰,無情的收割著附近的生命。火勢透過空中瀰漫的碎木屑迅蔓延,眨眼間就吞噬了整艘戰船。佛蘭德斯號開始無奈的向左傾斜,船上的荷蘭水兵紛紛跳海逃命。

幾乎就在寶船號開炮的同時,各大帆船,大福船等艦也紛紛左右開火。頓時炮聲隆隆,震耳欲聾,掩蓋了敵人遍野的哀號聲。烈火熊熊,昏沉的天空被照的通明。

短短兩分鍾時間,寶船艦隊就進行了五輪炮擊,不管敵艦是不是喪失戰鬥力,都要補上一頓炮彈,直到該船徹底被大火吞噬或者是直接斷裂下沉為止

格裡菲斯從軍數十年,經驗豐富,此時還存在可以挽回局面的想法,他明白如果艦隊不改變現在這種長蛇型的直線排列方式,只會被對面的敵人一口口吃掉,拼命的大吼:“快傳我命令,疏散隊型,組成橫向佇列。”

前面的船隻起火的濃煙已慢慢飄到了阿姆斯特丹號上,上面的旗語兵拼命打著旗子,將格裡菲斯的命令傳出去,同時大副也改變船隻的航向,使之斜行,盡力離開煙霧的籠罩,否則後面的船隻看不見旗語,整支艦隊就要失去指揮。

鄭芝龍透過望遠鏡現,明軍數輪炮擊過後,前面的荷蘭艦隊已完全被擊潰,而後面荷蘭艦隊與己方又拉開了上千米的距離,加上被煙霧阻隔了視線,再開炮已沒有了意義,不得已,艦隊重新掛上了風帆,開始向前推進。

鄭芝龍所在的旗艦就緩緩掠過方才荷蘭戰艦沉沒的位置,此時戰爭還沒有結束,沒有人會理會水中的那些荷蘭士兵,海面到處是破爛的木板,漂浮的屍體,許多稍大一點的木板上還趴著活著的荷蘭土兵,他們神色麻木的看著側面前進的龐大艦隊,也有人忍不住大喊大叫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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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琅拿起一支火槍,想朝那些浮木上的荷蘭士兵射擊,施大宣一把攔住了施琅,笑道:“傻小子,不要浪費子彈,這一片海里多的是大鮫魚(鯊魚),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他們就得葬身魚腹!”

荷蘭人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調整戰鬥隊形,於是格裡菲斯下令道:“命令艦隊,向左切,集中所有艦隊,對付左邊敵艦。”

雙方各自調整了最佳角度,先開炮的還是明軍的寶船艦隊,十六艘戰艦一起開火,剎時間數百炮彈飛向荷蘭艦隊,到處是轟隆隆聲音,數艘荷蘭船隻已中彈起火,這次雙方都排成橫列的陣式,也沒有前後之分,阿姆斯特丹號附近也落下了數炮彈,掀起的巨浪將格裡菲斯全身都打溼了

格裡菲斯仿如沒有知覺,現在還沒有到最佳的開火距離,明軍先開火不一定有利,反而會暴露自己的火力,格裡菲斯的心裡更加有底,對方的火炮只有五百至六百門左右,而等下自己的火炮可達一面可達八百門,以荷蘭以前的戰績,一次就可以命中對方一百以上,足可以擊沉對方數艘戰艦,出一口惡氣。

轟隆隆

明軍的第二輪炮擊又來了,雙方的距離更加接近,這次荷蘭人中炮的船隻又多了幾艘,格裡菲斯感覺到腳下一震,一個不穩,高大的身軀差點掉在甲板上,在離格裡菲斯不遠的地方,甲板上一個大洞一直向下延伸。阿姆斯特丹號是大艦,也得到了明軍的重點照顧,這次除了幾近失彈外,還有一炮彈直直地落在甲板上。

格裡菲斯下意識的趴到了甲板上,格裡菲斯的胸口貼在甲板上,被震得著實難受。有的炮彈射進海里。掀起高高的水柱。衝擊波裹帶著海水,淋到船上,腥味中夾雜著火藥味。

幸虧不是開花彈!

格裡菲斯鬆口氣,心中已經後怕的不得了。如果是開花彈的話,那剛才打進船體內的炮彈足夠送他去見上帝了

“還擊~還擊!”格裡菲斯依舊妄想扭轉戰局

阿姆斯特丹號的旗語兵打下了彩旗,以阿姆斯特丹號為中心,荷蘭人地炮管依次噴出了一口口烈焰,荷蘭艦隊第一次成規模地反擊終於來了。

寶船號艦身周圍頓時海浪滔天,甲板上湧進大量海水,甚至還有幾條倒黴的海魚躺在甲板上奮力蹦騰。荷蘭艦隊的這次齊射,至少有上百炮彈是對準寶船號。{ }

顧三麻子聽到不下有十炮彈打在寶船號的甲板上或者側弦,在炮彈飛來的瞬間,顧三麻子的數名衛兵就將顧三麻子樸倒伏在身下,所以他只是被海水打溼了。

寶船號皮粗肉厚,可甲板上卻免不了有傷亡,受傷的士兵被匆匆抬到下層甲板去醫治,已死亡的士兵則暫時歸於一旁,寶船號上地炮手都在下層甲板,上層甲板人員不多,中的炮彈雖多,卻只死了一名士兵,傷了六人

從炮彈射出開始,格裡菲斯就將望遠鏡對準了寶船號,看到炮彈接二連三的打中對方時,格裡菲斯臉上露出了笑意,可是硝煙一過,格裡菲斯驚訝地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只見寶船號上連起火點都沒有一個,船身似乎也沒有破洞。那是自然的,寶船號不但在建造時採用了大量鋼質肋骨,後來還在船體上覆蓋了鐵甲,船體的耐久度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荷蘭人的炮彈猶如隔靴搔癢

沒等格裡菲斯驚訝完,只見明軍寶船號的炮門處再次冒煙,那是明軍戰艦再次開炮了。伴隨著榴散彈特有的砰砰聲。重達十八公斤的散彈鋼珠兒衝出炮膛。頓時形成一道面積大幾十米寬的圓錐面,將對面駛來的敵艦籠罩了起來。

格裡菲斯正愣神兒間,漫天的嗖嗖聲傳來,格裡菲斯根本來不及反應,十幾顆鋼珠便毫不留情地擊中了格裡菲斯的前胸、小腹和面部。有幾顆力量大的直接射穿了他的身體。格裡菲斯疼得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想要躲避

只聽見撲的一聲,一顆鋼珠自他左眼射入,從後腦蹦出,腦漿混雜這鮮血噴了後面的嘍吧一臉。格裡菲斯不甘心地向後仰面倒下,正巧看見蹲在木箱旁,嚇得瑟瑟抖的大副見此情景,頓時嚇得手足無措

鋪天蓋地打來的榴霰彈,頓時讓阿姆斯特丹號上的荷蘭人安靜了下來,可隨即又變成了哭爹叫娘的哀號聲。榴霰彈對戰艦本身的破壞力不大,但是對甲板人員造成的殺傷力是空前的。大多數荷蘭水兵都沒有來得及躲避,紛紛中彈,死傷慘重。尤其是駕駛戰船的舵手,他們忙著控制舵機和風帆,更是沒法躲避。一個舵手受傷之後撲到在地,身體在倒地的瞬間將手裡的船舵控制器帶偏,把阿姆斯特丹號來了一個右滿舵。

這下可好,阿姆斯特丹號頓時偏離航向,一陣亂撞。有兩艘西班牙式大帆船被阿姆斯特丹號猛烈撞擊,引起船身破裂。海水立刻兇猛的倒灌進去,艦體開始快下沉。

失去了指揮官的荷蘭艦隊頓時陷入致命的混亂中

等鄭芝龍率領艦隊來到巴達維亞海面上時,停在港內的荷蘭戰艦一艘都不敢出戰,於是鄭芝龍率領大明水軍大搖大擺的再巴達維亞的海灘上登6

才一上岸,就有士兵通報,說是李為經前來求見

鄭芝龍一見到李為經頓時嚇了一跳,“李兄,為何這般模樣?”只見李為經的頭散亂,衣衫不整不說,身上,頭上還佔了不少乾涸的血跡

“太慘了~~太慘了!”李為經見到鄭芝龍,立刻失聲痛哭起來

“李兄,你先別急著哭啊~你倒是說話啊!”鄭芝龍急忙問道

李為經還是嚎了好一會兒,才哽咽地說道:“我自打從婆羅洲回到爪哇,就開始籌備起義的大事。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荷蘭人就聽到了風聲,以搜查軍器為名,命令城內華僑交出一切利器,紅毛鬼挨戶搜捕華僑,不論男女老幼,捉到便殺,對我華民進行血腥洗劫。屠殺持續7天,城內華僑被殺近萬人,僥倖逃出者僅15o人,被焚燬和劫掠的華僑房屋達六、七百家,財產損失,無法估計。城外華僑在我們幾個甲必丹的指揮下,與荷軍激戰,傷亡千餘人。”

“可惡的紅毛鬼!”鄭芝龍一把推開李為經,噌地一聲抽出雁翎刀,“諸將何在?”

“末將在!”在場的施大宣、劉國軒等人聽了李為經的哭訴也是怒火中燒

施琅憤然道:“佛郎機人在呂宋殺我華民,荷蘭紅毛又在爪哇殺我華民,難道我大明子民是天生賤種,任爾屠戮?誓要血債血償!”

這時,甘輝插口問道:“李兄,紅毛人有沒有驅遣當地土人殺我華民?”

“有~”李為經擦了擦眼淚說道,“那些土人生性愚笨懶惰,嫉妒我華民勤勞致富,所以反比紅毛鬼殺我華民更加心狠手辣。”

“這幫天殺的生番~”鄭芝龍罵道:“那麼咱們也學學安國公攻打呂宋的辦法,用土人為先驅。”

於是,出現在馬尼拉的一幕在巴達維亞重演,爪哇那些土人嚇得要命,他們在大屠殺中敢於搶劫殺害華人,就是仗著有荷蘭人人撐腰,如今大明的軍隊來了,這些從樹上下來沒幾天的土人又一個個頓時嚇得屁滾尿流。

於是,在明軍的槍炮驅趕下,這些該殺千刀的土人舉著沾滿華民鮮血的武器蜂擁衝向巴達維亞,與受僱於荷蘭人的土人進行廝殺。慘烈的戰鬥進行了七天七夜,巴達維亞城內外到處是土人的屍體。直到第九天,巴達維亞總督安東尼?範?迪門領著還沒死的一百多名荷蘭士兵和一千多平民向鄭芝龍投降

鄭芝龍用李龍賜予的便宜行事之權,將投降的荷蘭紅毛在荷蘭人屠殺華民的紅溪邊統統斬,還挖出他們的心肝祭祀死難的華民。隨後,鄭芝龍又把炮口對準了馬六甲的荷蘭餘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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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龍任命李為經周國卿為東南亞總督,位在各國王之上,國王形同虛設。實權掌握在李為經。周國卿南海總督,設定呂宋省,馬來西亞省。印泥省。都由周國卿擔任總督。

李龍在同年五月,大軍回京述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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