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十五年,五月一日,日本興兵三十萬進攻朝鮮的釜山,朝鮮國王向大明崇禎皇帝告急,請求大明出兵。可崇禎帝被滿清和李自成,張獻宗打的自身難保,哪裡還有力量救援朝鮮。

如今大明公認的強兵,就是駐紮山海關的吳三桂了,吳三桂手中有八萬關寧鐵騎,是一隻唯一敢於清兵進行野戰的部隊,也多次在野戰中擊敗清兵,可是不光崇禎帝明白,任何一個百姓都明白,如果動用了吳三桂的關寧鐵騎去抗日援朝,山海關一定會被清兵趁機突破,到時候,十幾萬清兵就會如潮水一般湧入華北,北京就會危險了。

周延儒被俘,雖然給“劉宗敏”送去了五百萬兩白銀的贖金,可是“劉宗敏”去反悔了,不肯放人。眼下崇禎皇帝連個可疑商量的人都沒有。因為崇禎不相信忠臣的話,只信奸臣。

錦衣衛指揮駱養性出班奏說:“陛下,眼下只有一人是閒人,他地處大明內陸的防區。南,不用和李賊,張賊鬥。北,不用抗擊清兵。然後卻手握總兵大印。前幾日,陛下下旨周大人(周延儒)為督軍,調撥三府總兵,加山東總兵,陝西總兵一起討伐山西的周遇吉。然而孫傳庭行動緩慢,拖延時間,遲遲不肯到達山西戰場。而山東的李龍壓根就沒出兵。這都殺頭的抗旨行為。眼下藩國朝鮮遭到日本的攻擊,向我大明求救。陛下正好可以派李龍前去抗日”

崇禎無奈問道:“哪李龍上次都能抗旨,這次如果還是抗旨不去,朝廷也沒有辦法啊”

錦衣衛指揮駱養性又道:“聖旨只要下達,去於不去,哪是李龍的事了。陛下對朝鮮算是仁至義盡,至於下臣不聽聖旨,哪也不是陛下能左右的了”

崇禎想通了以後,喜笑顏開道:“駱養性,這真是個好主意,馬上發出聖旨,八百裡急報,報往山東。”

豐臣秀吉,是日本戰國時代末期封建領主,是繼室町幕府之後,完成近代首次統一日本的日本戰國時代大名,1590-1598年期間日本的實際統治者。可惜他死的太早了。。李龍來的時代,豐臣兄弟已經去世五十年了。所以為了劇情需要,我們需要豐臣秀吉還沒死。

在出兵之前的幾天。

天黑了,僕人們急忙把所有的燈籠都點燃,他們的主人喜歡金碧輝煌和熱熱鬧鬧的生活。不一會兒,千萬盞形態各異,精緻玲瓏的紅燈籠就被掛了起來,把公元164年的日本大阪襯托得更加雄偉壯麗,難怪被被從西方來的修道士稱之為自君士坦丁堡以東最大城市。

在城堡的周圍和中心部分,列滿了負責警衛的武士,嚴肅的氣氛表明今天這裡有許多的重要人物。

果然,全日本大部分的大名和商人們都應擔任攝政的關白大人邀請,來到大阪開會議事。會議爭吵得很激烈,城堡下的人們都被這聲音不由自主得吸引了過來,然後又被粗暴的守衛驅趕開。

大廳裡吵的沸反盈天,與會者都忘記了平時應遵守的禮節,放下了貴族架子,爭得面紅耳赤。

在中間一把虎皮椅子上就坐著關白。他身穿一件金色長袍,頭髮已經有些花白了。這袍子似乎是大了點,其實是關白出身貧農,身材矮小。關白皮膚黝黑,相貌醜陋,那張佈滿皺紋的臉簡直跟剛出生的早產嬰兒一般,用天皇的弟弟,關白的崇拜者,北之宮親王的說法是,他活像一個莊稼漢。但他不是莊稼漢,至少小時候是,現在不是。因為他就是在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一筆的豐臣秀吉!豐臣秀吉有一副機智的笑臉,一雙目光銳利的眼睛,說話的聲音宏大而開朗。他是個愛把自己的真情表達出來的人,就像他脖子上的青筋總是露著那樣。這是個罕見的人物,做事總是那麼認真,即便說假話的時候,也能說得十分誠懇。他可沒看起來那麼愚鈍,只知道一味地誠實,無論是誠實還是真情,他都準備著好幾套,正如他身體裡有著好多根血管那樣。舉例來說,當思念故主織田信長的時候,豐臣秀吉的忠誠之心甚至會使他流淚不止。然而另一方面,他又不把織田信長的政權交予其子,而始終為了把政權抓在自己手中而全力以赴地展開各種活動,或政治的,或軍事的。事實上,他正是懷著這樣一種異乎尋常的野心,才率領兵馬,縱橫馳騁,轉戰各地而最終統一了日本。

儘管才剛剛和大名們吵完,還沒有休息,但豐臣秀吉又再次加入了爭吵,“叫什麼叫!一個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卻和荒野村夫一樣沒有教養!”豐臣秀吉這樣說,似乎忘了自己也是在大聲嚷嚷。話起了效果,整個大廳鴉雀無聲,大家都乘機休息一下。

“都議了三天了,為什麼還不能達成一致?難道各位就不能看到出兵朝鮮有多麼大的好處嗎?”豐臣秀吉叫道,目光在眾人頭上飛快得掠過。

會津大名蒲生氏鄉不服站起來大聲叫道:“關白大人,日本剛剛統一,百廢待興。不該再對外發動戰爭,要讓老百姓好好休養生息才是上上之策。”

豐臣秀吉也把音量開到了最大,潑水般說道:“正因為日本才統一,所以那麼多英勇的武士該怎麼安置?這可是個嚴重的問題。不可能讓他們去種田吧!難道由你來養他們?日本國本來就小,要發展就只有背靠大海向大陸進發。”

“可是朝鮮並不是很富有,土地也不多。”有人反對道。

豐臣秀吉無言以對,他看了看在座的所有人,聲音小了下去,“遲早都會知道的,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吧。我們打朝鮮其實是為了……”豐臣秀吉停了一下,所以人都感到氣氛不對。

豐臣秀吉的臉更紅了,他似乎是在積蓄力量,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終於,他叫了出來,“我們打朝鮮其實是就為了進攻明國!”

眾人一片譁然,大殿裡再次炸開了鍋,而且比剛才還要喧鬧,幾乎是混亂,爭吵聲差點掀翻了屋頂。大家都知道,明國可就是曾經的那個唐國!

蒲生氏鄉再次跳了起來,“關白大人沒有學過歷史吧。日本為什麼要學習唐國嗎?難道您不知道我們和唐國在朝鮮的白江口之戰?此戰我們全軍覆沒!正是從那時開始日本才向唐國學習的。”

豐臣秀吉很反感別人提他的出身,諷刺和嘲笑他沒有受到過了良好的教育。他不明白蒲生氏鄉這七老八十都快進棺材的人怎麼還這麼好鬥。不過現在要讓所有人心服口服才行,不能發火,要把他們說服才行。短短的時間內,豐臣秀吉便考慮了很多因素。“我當然知道白江口之戰,但那是快一千年的事情了。我們是向唐國學習,但現在已經是明國了。我來說個近的,就是三百多年前的‘文永之役’以及‘弘安之役’。氣勢洶洶的元朝蒙古人從海上朝我們發動了兩次進攻,數十萬軍隊,幾乎被我們消滅殆盡,這是何等的勝利!”

“那是兩場颱風的幫助。”又有人補充。

豐臣秀吉生氣了,語氣強烈起來,“不!那不是颱風,是神風!上天是保佑我大和民族的。幾十年前讓明國頭痛不已的日本海盜,也就是他們所稱的‘倭寇’,僅僅是一些浪人和農民而已。而現在,我們的是正宗的日本武士!各位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這一席話,還真的起了作用。但很明顯,沒有幾個大名想和明國這個西方的巨人較量。

豐臣秀吉轉過身來,指著旁邊跪著的一排衣著華麗的商人說道:

“這些都是來自京都、九洲和全國其他地方的商人代表。聽他們怎麼說吧。”說完,朝這些人點點頭,示意他們起來講話。

一個商人站了起來,規矩得向所有人行了一個禮,“小的來自北九州,多年在明國和那裡的海盜以及沿海居民做買賣,收穫頗豐。可惜明國不同意和日本貿易,我們只能做走私。如果能讓明國同意和我們正常貿易,那我們就能賺更多的錢!”

一提到錢,聽眾被打動了,人群開始切切私語,似乎有迴旋的餘地。

豐臣秀吉讓商人坐下,又繼續說道:“看吧,要讓明國同意和我們貿易,就只能和他打,可是我們的水軍是絕對打不過明國,連打朝鮮的水軍也成問題,就只能透過朝鮮從陸地出發,直接拿下明國首都北京。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橫掃明國四百餘州了。”豐臣秀吉的演說很慷慨激昂。說完他用眼睛掃過人群,“德川殿,你總是一言不發。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胖胖的德川家康顫微微得站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因為他是大名之首,是唯一在戰場上打敗過豐臣秀吉的人。“一切聽關白大人的。”德川家康小聲說完,便又顫微微得坐了下去。

看著德川家康這副不聞不問的模樣,豐臣秀吉心裡很不是舒服,但他又不能發洩出來,“既然德川殿也這麼說了,那就算透過了。”

其他人可不幹了,他們還沒有想好和表態呢!

“關白大人,難道除了打仗,我們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關白大人,明國有兩百多萬軍隊啊,我們不一定能打贏。”

“如果打敗了怎麼辦?”

………….

大廳再次沸騰又吵鬧起來。

“安靜!”豐臣秀吉也不甘示弱。終於,他生氣了。“各位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今天必須要有個結果!實話告訴你們吧,在你們來大阪的時候,徵兵令就下到各藩了。進攻朝鮮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是打也要打,不打也要打!”話說到這分上,所有人愣在了那裡感到被豐臣秀吉耍了,他們高聲叫冤,大殿裡一片狼藉,只有德川家康還在那裡喝茶裝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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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豐臣秀吉呢?早把眾人扔在一邊離開了。

豐臣秀吉的正室,官名叫北政所,不過豐臣秀吉一般叫她的小名,寧寧。她是豐臣家庭的主宰者,早年豐臣秀吉打天下時,為豐臣秀吉付出了很多,豐臣秀吉現在已經位極人臣,有了許多漂亮高貴的側室,他還是深深得愛著他的寧寧。北政所為人爽直,性格開朗。就是在官居從一位之後,也一點不擺架子,始終操著一口她的出生地,故鄉尾張的方言,與豐臣秀吉說話時也不避人前。她很胖,但都說相愛就是互補,高大的男人喜歡嬌小的女子,而矮小的豐臣秀吉呢,自然就喜歡寧寧那粉嘟嘟的臉。

晚飯已經準備好了,豐臣秀吉進來端起碗便狼吞虎嚥得吃了起來,看來吵架還是很消耗體力的。

“真是餓死我了。”豐臣秀吉包著滿嘴的飯朝北政所笑了笑。

北政所有心事,並不急著吃飯。“你們今天是不是又在討論出兵朝鮮的事?”

豐臣秀吉似乎沒有聽到,“這蘿蔔味道很不錯啊,既甜又脆的,新做的吧。”

“你們今天是不是又在討論出兵朝鮮的事?” 北政所又重複了一便,她的聲音有點小。

忽然豐臣秀吉一下子站了起來,把碗往地上一摔,噴著飯菜大叫道:“寧寧!怎麼,連你也要反對我嗎?”

周圍的侍女嚇得急忙跪下,請求饒恕。而北政所卻仍然面不改色坐在飯桌旁。豐臣秀吉是從來不抑制住自己的心情的,整日價合不攏嘴,要麼說笑喧鬧,要麼歇斯底里,以致周圍的人都擔心他會不會因此而發狂。這一切北政所早已經習慣了,她抬起頭溫柔得看著狂怒的豐臣秀吉漫不經心得說道“我怎麼可能反對我的丈夫?多年來我一直是支援你的,一直在你的背後默默得幫助著你。”

聽見北政所這麼一說。豐臣秀吉的怒火瞬間便飛到了九霄雲外。他又坐下來接過侍女重新盛的飯津津有味得吃了起來,“那你問這個幹什麼?這是男人們的事。”

我想向你推薦一名先鋒大將。”

豐臣秀吉吃飯的速度慢了下來,“我知道你說誰了。

“那你看可以嗎?”

“不行,絕對不行,也許你很傷心,但我可不想自找麻煩。就不要再說了吧。”說完,豐臣秀吉把碗一扔,“我吃飽了,今晚我在別處睡。”

北政所心裡有點不高興,但仍然裝出無所謂的樣子,“我知道你去哪裡。”

豐臣秀吉沒有回答,急急忙忙得便離開了。

看著這個樣子,北政所心裡很難受,儘管她知道豐臣秀吉還是也將永遠愛她的。可惜她不能給豐臣秀吉生個一男半女。不僅是她,所有的側室都沒有,似乎是豐臣秀吉自己有問題。但今天晚上的那個女子卻做到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屋裡,也照在了豐臣秀吉和躺在他身邊的這個美麗女子身上。這個美麗的女子,後來被稱為澱姬,但豐臣秀吉叫她茶茶。澱姬的來頭可不小,他的母親是豐臣秀吉的主人織田信長的妹妹,叫阿市。豐臣秀吉對阿市一直是朝思暮想,可惜當時他還叫羽柴秀吉,沒有什麼地位,而不是像現在被天皇賜予豐成的姓氏,所以他根本沒有資本追阿市。後來阿市的丈夫形式所迫和織田信長打仗失敗而亡。豐臣秀吉和另一個叫柴田勝家的將領便爭奪成了寡婦的阿市,可豐臣秀吉再次失敗。再後來,豐臣秀吉終於打敗了柴田勝家,而阿市卻和柴田勝家一起自焚了。沒有得到阿市給豐臣秀吉留下了終身的遺憾。好在他得到了阿市的女兒澱姬,一個瘋狂的想法便在豐臣秀吉這個怪人的腦袋裡形成了:得到阿市的女兒。

此時澱姬已經睡著了,而豐臣秀吉卻很清醒。豐臣秀吉身邊有許多美麗的貴族女子,她們對豐臣秀吉都很好,而豐臣秀吉對他們也很不錯,這可讓那些貴族女子受寵若驚。豐臣秀吉對澱姬更好,但澱姬卻不領情,她對豐臣秀吉一直很任性,但豐臣秀吉一直很讓著她。豐臣秀吉喜歡貴族女子,但他喜歡的是出身武士世家的貴族女子。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故主織田信長家的女子才是真正的貴族甚至是天上的仙女,其他的不過是庸脂俗粉罷了。

他又回憶起了和澱姬的第一次。那是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豐臣秀吉長前線趕回大阪。“已經和茶茶在一起那麼久了,他對茶茶不是一般的好,石頭也該化了吧。”他這樣想著,來到了澱姬的住處。在此之前,當豐臣秀吉看到發育完全的澱姬時,他就被迷住了,真的太像阿市了。迎接他的是澱姬的奶媽,一個已經被豐臣秀吉收買了的人。

豐臣秀吉雙手將一個盒子給奶媽,“這是我的詩。是由細川幽齋幫助修改的,寫的不好,請見諒。”奶媽明白了,拿起盒子帶豐臣秀吉去了澱姬的房間。

豐臣秀吉那陣子對作詩十分熱心,出於和朝廷裡的宮卿貴族交流的需要,他正在努力學習貴族們的風習。這一點,奶媽也是知道的。但是,難道連談情說愛也要模仿貴族?或者豐臣秀吉這位勾引女人的天才,唯獨在對待澱姬時,想透過這樣的時髦花招,以顯示對澱姬的尊重呢?要不,是豐臣秀吉在故意採用開玩笑的方式,以避免赤裸裸地提出問題。

在房間裡忐忑不安的澱姬急忙拿過盒子開啟

睡夢裡,魂兒飛向大坂城。

今宵喜逢君。

但願人如意,共床枕。

這首詩很符合短歌的韻律,意思也很清楚。

“請告訴關白大人,我近來不舒服。”她拒絕了。

當奶媽為難得把這個告訴豐臣秀吉時,豐臣秀吉撕下了文雅偽裝,露出亂世梟雄的本性,他厲聲命令道:“叫她在臥室呆著,躺下來等我。”

然後豐臣秀吉直接進去,用壁龕裡的花瓶裡的水把燈熄滅了……

爭氣的澱姬為豐臣秀吉竟然生了一個兒子叫鶴松。儘管後來鶴松夭折了,但豐臣秀吉總是對澱姬很寵愛,更多的是希望澱姬能給他個孩子,好繼承他豐臣秀吉的大業,他還是愛北政所的,他對北政所說那是澱姬一個人的孩子,不是他豐臣秀吉的孩子。

想到這裡,豐臣秀吉抬抬頭,月光還是很皎潔。

第二天一大早,豐臣秀吉便被吵醒,原來是有人求見。於是他來到大廳坐下,用手撐著腦袋。

門外由遠及近傳來一陣有節奏的腳步聲,不一會兒。一個強壯矯健的貴族青年進來了。他叫加藤青正,氣度不凡,是豐臣秀吉的養子之一,也是豐臣秀吉手下的“賤嶽七本槍”之一。

加藤青正向豐臣秀吉恭敬得磕了一個頭,中氣十足得說道:“非常感謝大人的恩惠,封我做了先鋒大將。”

豐臣秀吉很大度得擺擺手,坐正了身子,哈哈大笑。“那是你應得的。我知道你立功心切,所以昨天吃飯時你養母剛剛一說我就同意了,我對你一直是很欣賞的。”

加藤青正又向豐臣秀吉磕了一個頭,“我一定不辜負您的寄託,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死可不行,你,還有所有人都要活著回來!你現在有多少石的領地?”

“這,我在賤之嶽戰役中立了戰功,已經是三千石的小大名了。”加藤清正有點難堪。

“就這點土地,那你哪裡來的軍隊和供應軍隊的糧食?”豐臣秀吉嚴肅得問道。

“我不知道。但哪怕只有一兵一卒了,我也會為大人盡忠” 加藤清正說道。

豐臣秀吉滿意得點點頭,“你說的不對,我和你都應該是為天皇殿下盡忠。”然後他看了看加藤青正,輕描淡寫得說:“既然你現在已經是先鋒大將了,你的領地應該符合你的身份,我會給你半個肥沃的九州,也就是二十五萬石。”

從三千石到二十五萬石,在頭暈目旋的榮升後加藤青正並沒有太大反映,不愧是一個貴族,“我無法報答大人的如天大恩,只要多殺敵人。多為日本征服土地!”

“好!不錯。你一定要好好幹,和你的夥伴,另外一個先鋒大將配合好。”豐臣秀吉笑了。

加藤青正愣了一下,“請問大人,另外一個先鋒大將是誰?”

豐臣秀吉襝了襝衣服,“小西行長。”

“什麼?那開藥鋪出身的小西行長!” 加藤青正失聲叫道。

小西行長是豐臣秀吉作為織田信長手下的一員將領時發現的人才。由於他足智多謀、善長外交,為豐臣秀吉幫了許多忙,豐臣秀吉便將他收作了自己的部下,擔任下級的參謀軍官,並讓他出使過許多地方。在奪取政權之後,豐臣秀吉由重用加藤青正這樣的善於野戰攻城的軍人,改為重用小西行長這樣具有經濟眼光的行政管理人材,是理所當然的事。另外,由於經營藥材的關係,小西行長這一家,祖祖輩輩精通對朝鮮的貿易,小西行長也曾幾次渡海去過朝鮮,對朝鮮的山川地理和政治形勢瞭如指掌,而且還通曉朝鮮語和漢語。這些經歷和能力,對豐臣秀吉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所以打算讓小西行長擔任對朝鮮的外交工作,而且出兵征討時,可讓他與加藤青正兩人配合,共同挑起先鋒大將這副擔子。加藤青正的驍勇,再加上小西行長的智謀和外交知識,兩者要是能互相配合,那麼日本軍簡直是如虎添翼了。

“怎麼?你有意見嗎?”豐臣秀吉沒有了笑容。

“我不敢,也不會對大人有意見。我只是感嘆世道衰落,滄海橫流,那種雖然沒有什麼武功,只會在府衙的鋪席上對您阿諛奉承、獻媚取寵的武士,卻比立了赫赫戰功的人越來越受到重用。所謂武士,有武功才有價值。”

“混蛋!虧你長得那麼標緻,做事要靠腦子!我的武功也不好,但我奪得了天下。”豐臣秀吉有點惱火。

加藤青正的脾氣很倔,“我和他關係不好。如果真的這樣,那,”他猶豫了一下,“那這個大將我不敢保證能當好!”

豐臣秀吉有點生氣了,“好啊!你還敢恃才傲物!現在你可以走了!我自然會找到比你還有優秀的人選!”

加藤青正沒有再說什麼,起身朝豐臣秀吉拜了一拜便氣沖沖得離開了。

豐臣秀吉的氣慢慢也消了,他知道沒有加藤青正當先鋒大將可不行。於是他搬出了武士的榮譽,讓加藤青正服從安排,以日本國的利益為重,這才又體面得把加藤清正召了回來。能使用這樣的政治手腕和用人之道的,除了豐臣秀吉還有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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