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意外,怎麼可能這麼巧?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你們去找治安局的人,讓他們繼續查啊!”

軋鋼廠保衛科的陳科長被罵的狗血淋頭。

醫院裡面的李懷德還不肯罷休。

如果是後世,這自然不可能做到嚴絲合縫,加上高科技或許能查出來,但在這個年代。

沒有監控,沒有目擊者,再加上現場當初有太多的人圍著踩來踩去。

李懷德所說的拉車的人,挑‘金汁’的人,以及騎著腳踏車晃他的眼睛的人,根本就無從查起。

更別說如今剛解放沒有幾年,所以治安局裡面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放在這個上面。

關鍵治安局查到這些人,嘴裡交代的這些筆錄裡面,盡是李懷德糟踐女工的資訊,上面聽說這件事情之後,為了防止造成更大的影響。

只能果斷讓治安局那邊銷桉。

而隨著治安局銷桉,哪怕李懷德再怎麼堅持,最後臉軋鋼廠的保衛科也放棄了追查。

而之所以放棄追查,其中很大的原因是陳科長聞到了一些資訊。

果然,

其後沒有幾天,廠子裡面釋出了一個訊息:念於李懷德的身體原因,其調往後勤,級別不變,但不再管生產及人事。

“啥玩意?李懷德的副廠長被擼了?調到後勤去了?”許大茂聽到這訊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懵逼了。

當初,他聽到李懷德出事兒的時候,整個人就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妙。

許大茂和他爹去醫院裡面看李懷德,但李懷德已經錯亂了,說話時候,眼睛裡面冒著兇光,似乎看誰都是仇人一般。

問自己工作的事情,他也說不上來,如今聽到李懷德被擼下來,許大茂整個人都傻了。

“爹,這咋辦啊?”

“別慌,不管怎麼說,他雖然抵給咱的是貨,但咱們將大部分的錢收回來了,爹再幫你跑跑關係。”許父安慰兒子道。

然而,

還沒等他出門,就被四合院裡面的人給堵住了,那些當初買他東西的人,全都找上了門。

二大媽把暖水壺放到了他們家的桌子上,“大茂,你說這暖水壺是李副廠長的,可這才用了幾天,往上一提就直接碎了?”

“你看看你給我的這衣服,布料掉色成啥樣子了?之前看款式挺不錯的,上面還有條小金魚,結果一沾水,金魚不見了!”三大媽也不依不饒的說道。

“這布料不行,幾乎不能穿,輕輕一撕,直接就裂了!”

易中海提熘這一件‘童裝’臉色難看,之所以說是‘童裝’,是因為新買會去的衣服,洗了一水直接就縮了,現在只能讓劉光天穿。

許大茂看著眾人,臉色難看的要死,“不是,你們......之前怎麼不說?”

之前怎麼不說?

之前許大茂是打著李副廠長的名義賣的,他說這些東西是李副廠長那兒拿的貨,眾人也是覺得許大茂攀上了李懷德關係,才賣他面子,買這麼幾件。

更別說價格也不貴,但買回去之後就後悔了,但礙於許大茂有李懷德這層關係,誰也沒有去找他。

但現在不一樣了,李懷德被擼下來了,這時候不找你找誰?

閻埠貴氣急敗壞,“我不管,這剛買的線織衫,剛洗了一次,連頭都套不進去了,你得把錢退咯。”

其中一人將膠鞋也放到了許家的桌子上,

“這鞋子平時的時候,傳穿上去挺好,可前幾天呢一下雨,其中一隻鞋子直接從前面張開了大嘴巴,另一只從後面掉鞋底。”

“穿著還不如不穿呢!”

“退錢!”

“退錢!”

“不退錢,我們就告你倒賣物資......”閻埠貴黑著臉、梗著脖子伸手就要錢。

許大茂和許父兩人面如土色,許父連忙示意大家小點聲,“行,退,我們退還不行嗎?”

錢是小問題,真要是被捅出去,說他們倒買倒賣,到時候不僅錢得沒收了,人也得被抓進去。

等所有人走了之後,

許大茂苦著臉看著桌子上和地上的這些廢品,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扭頭,

“爹......爹,你怎麼了?”許大茂豁然發現許父此時雙眼緊閉,牙齒緊咬,栽倒在地上,連忙疾呼。

“快來人啊!”

院裡面隨即傳出一陣糟亂的腳步聲。

特別是劉海中和閻埠貴,倆人跑的最快,要錢是一方面,但要是逼死了人,他們也怕。

......

......

而在軋鋼廠之內,王平安雖然自己只是駐紮在廠子裡面,但楊書記和馬副廠長還是邀請自己參加了會議。

對於這個,他心裡有預期,牆倒眾人推。

既然李懷德倒下了,自然得有人補上來。

直到進入議題之後,

他才知道,自己竟然也進來分一杯羹,這不禁有些意外。

楊書記在會上提名自己暫時掛職在軋鋼廠,分管其中的一個車間。

會議的大體結果,馬副廠長管其中的棒材車間、原料車間,新上來的一個副廠長管熱軋車間、精整車間,而王平安管剩下來的機電車間、機修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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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安這幾天對於新上來的這位新的副廠長人選,做了一些工作。

此人姓梁,是楊書記的人。

雖然這是兩個車間是軋鋼廠裡面最小、最沒有影響力的車間,但既然讓自己插足進來,想來也是他們博弈的結果。當然還有另一方面,雙方都在對自己示好。

王平安也沒有推辭,易中海和劉海中等高級工,則是怔怔的看著王平安。

這什麼情況?

不是說王平安是第一機械工業部的人?憑什麼管軋鋼廠裡面的生產和人事?

機電車間的主任更是懵逼的看著這結果,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原本他是李懷德提拔上來的,現在李懷德突然被擼下去了,他還以為自己可以靠到馬副廠長或者楊書記的頭上。

結果,竟然被王平安捏在了手裡?

直到他們開完會,

再看向王平安的目光時候,已經全然不一樣了。

......

......

醫院裡面的李懷德,也很快聽說了這個訊息之後,氣得將病房裡面的東西摔的到處都是,醫生護士也被他全給罵了出去。

“幼,誰啊,惹得懷德這麼生氣?”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張巧巧過來找他了,今天的她穿了一件布拉吉裙子。

“你怎麼來了?”李懷德看見是她,臉上的怒氣不由澹了幾分,甚至有一點點感動,“也就你還念幾分舊情,沒有把我忘了,來看我一眼。”

“我怎麼可能把你忘了?”張巧巧將地上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然後笑著坐到李懷德的身邊。

“你的事情我聽說了!”

“聽說了,你還來?我現在可沒有什麼錢了!”李懷德眼睛有些異樣的看著張巧巧問道。

“呵呵......”張巧巧笑了笑,“有些東西,得還給你?”

“還給我東西?”李懷德一臉的疑惑。

張巧巧卻笑著起身,抬起了自己的修長的大腿,輕輕的放在李懷德病床上,腳趾翹啊翹,輕輕的撩撥著李懷德褲腿。

李懷德眉頭還是緊鎖,有些不解。

而張巧巧卻是沒有理會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嘴角、舌頭微微上翹,左右轉了一下圈子。

但是李懷德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悲痛的說道:“沒有用的!”

沒錯,

沒用了!

想起這個,李懷德就絕望的提點都闇然灰寂。

張巧巧卻反而笑了,她來到李懷德面前,彎下腰來,腰與臀之間的弧度展現的淋漓盡致。

張巧巧笑了,

“咯咯咯咯......”

張巧巧強壓住她心頭的笑意,“我知道你不行了,所以我才來,你應該知道的......是羞辱!”

她故意將衣服給拉了起來。

羞辱!

沒錯,她是來羞辱李懷德的。

李懷德一瞬間整張臉,漲的發紫,“狗娘養的,滾出去!給老子滾出去!”

“滾!”

“咯咯咯~~~”

張巧巧踩著皮鞋肆意的大笑著走出了病房。

只留下病房裡面的李懷德,他眼中無法遏制的怒火,如一頭被扇了的獅子,在那裡嘶吼。

“王八蛋,你們一群見利忘義的東西,就連張巧巧那臭膘子都來羞辱我!”

等張巧巧走了之後,護士進來,一下子驚呆了。

“醫生,快點過來,病人血崩了。”

幾個醫生跑過來,見狀全都氣的不行,“都和你說了,不要太激動,不要太激動,你看......這下好了崩開了!”

醫生一邊按住大出血的地方,一邊喊人過來,“快,推手術室!”

......

......

而王平安今天則是先回來到了四合院,因為院子裡面的付保平今天要和自己商量取暖方案和買材料的事情。

冬季取暖的方案。

燒壁爐或許是個好的主意,但柴火不好整,最後還是定下來用炮彈爐子,既可以燒煤也可以燒柴火,到時候自己再焊接出來水箱,接上熱水,焊接鐵管子引熱水進去屋子,屋子裡面再做成暖氣片。

到了冬天就暖和許多。

木料,

自己則早就已經從空間裡面拿出來,趁著晚上的時候放在了四合院外面。

付保平他們直接可以取用,但還有一些不好***如轉頭,這年頭建房子的不多,一方面是沒有錢,還有另一方面就是磚頭不好買。

而自己既然全都想打通,

裡面有客廳,餐廳,臥室,裡面還得有採暖,自然需要買不少磚。

就在為難之際,付保平和自己說了一個事兒,“東家,紅磚不好買,但你可以賣買一下舊磚,特別是以前一些官宦院落的磚,其實還是很不錯的,既厚實,又保暖。”

舊磚?

王平安問付保平道:“從哪裡來得舊磚?金磚?”

所謂的‘金磚’,當然不可能是金的,而是皇家專供燒出來的青磚,只是歷時太久,沒有一年半的時間造不出來。

出窯後還要經過嚴格檢查,如果一批金磚中,有6塊達不到“敲之有聲,斷之無孔“的程度,這一批金磚都算廢品。

付保平左右看了看才說道,“當然不是‘金磚’但也是上好的青磚,是之前京城裡面的達官貴人的房子拆下來的,如今還能用,而且不比新磚差。”

王平安沉吟了一下,青磚的耐久度還是很好的,相比紅磚牆時間長了,表面出現起粉,起皮,損壞和脫落,而青磚在這方面幾乎不會出現。

所以,常見的清水牆幾乎都是青磚,而且古代青磚的密實度非常的高,幾乎都是沒有任何空隙的,防水和隔熱性能更好。

“行吧!”王平安想了想,“缺多少,你就讓那家給送多少,到時候我把錢給你補上。”

“得嘞!”付保平笑著回道。

等王平安走了,他手下的眾人對於王平安的財大氣粗,暗暗咋舌。

這可不是幾塊,幾十塊,而是一下子就是幾千塊磚,十塊磚差一分錢,一百塊就是一毛,一千塊就是一塊,一萬塊,就是十塊......嘖嘖嘖

一旁的夥計用肘子頂了付保平一下,“這東家挺有錢啊,你就沒想過從裡面賺一點?”

“你懂個球,你真的以為人家是一個普通人家?人家是第一機械工業部的科長,現在在軋鋼廠也是極為吃的開。”

“吃得開怎麼了,咱們賺的就是他們的錢。”

付保平瞥了他一眼,“聽說,他叔在治安局裡面當處長,上次來的那小子就是治安局的,你要是還想著在這四九城混,就好好幹,別想那些有的沒的,要是不想在這四九城了,當我沒說。“

這貨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最後低頭繼續幹活去了。

......

王平安整改屋子,院子裡面全都羨慕的不行,

這年頭能有個住的地方就不錯了,以前王平安住兩間就已經足夠令人羨慕。

現在,你竟然連老馬的房子也租下來了?

六間房子,你住得完嗎?

所以,不少人打王平安的主意,

閻埠貴笑著對王平安說道:“平安啊,你這得話多少錢呢?到時候收拾好了,讓我們家閻解成住一間唄?”

“沒法住,既然都打通了,那就相當於做成了一間,沒有辦法再住人,也不方便......”

閻埠貴黑著臉更走,劉海中又來了。

“平安啊,我們家光遠在外面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你看能不能讓他先在你這兒住一段時間......”

王平安將剛剛和閻埠貴的話再次說了一遍。

你們想屁吃呢?

王平安是軟硬不吃。

就連聾老太太來,王平安都還是那句話。

中間不是沒有人來舉報過,但秦叔家的嬸子就在街道辦,街道辦的人來了之後,王平安把合同往桌上一拍,誰也說不出毛病。

期間,

四合院還有一件事兒

賈東旭終於從醫院回來了,只是秦淮茹被賈張氏和賈東旭看的更緊了。

賈東旭拄著柺杖,怔怔的看著王平安這邊搞的風風火火,牙都快酸掉了。

“狗日的王平安,從哪裡來的這麼多錢?”

賈張氏也在一旁罵道:“咱這院裡面,王平安最不是東西,他有這麼多錢,也不說接濟咱們家一下,老天爺啊,怎麼就這麼不公,該降下來一道雷噼死他!”

在賈張氏看來,王平安這無父無母的人憑什麼過這麼好的日子,他家東旭受的罪,該降到王平安的頭上才是啊。

該砸中的該是他王平安。

“......”秦淮茹卻是沒有絲毫的表情,自此上次事情之後,易中海也不敢找她了。

但老家那邊又來信兒了,催促她趕緊想辦法弄布票和棉花票。

要不然她哥的婚事兒就黃了。

但她乾著急,沒有辦法,如今看著王平安修房子的這架勢,院裡面如果說有誰能幫她的話,非他莫屬......

晚上,

日後的王平安披著衣服上廁所,突然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他左右看了看。

豁然發現地上有一個小紙條。

“嗯?”

他開啟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了幾行字。

“我實在沒有辦法了,借我二尺布票,讓我當牛做馬,想幹什麼都行......落款——秦淮茹!”

此刻,

角落裡面的秦淮茹已經想好了,如果王平安不借的話,她就衝出去抱住王平安,如果王平安還不借,她就威脅大聲喊抓流氓,把王平安拉下水。

就算談崩了,最壞的結果,無非是自己聲名掃地,但王平安也好不到哪兒去。

不管怎麼說,總能訛王平安一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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