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安鐵一直守在瞳瞳身邊瞳瞳總是睡不踏實經常迷迷糊糊地驚醒安鐵一遍又一遍地安撫著瞳瞳臉上和脖子上被瞳瞳的指甲抓傷了好幾處安鐵每一次看到瞳瞳在夢裡驚呼出來心裡都說不出的難受。

夜靜靜的安鐵恨不得鑽進瞳瞳的夢裡把瞳瞳害怕的東西驅走瞳瞳的呼吸聲時而侷促時而平靜安鐵心疼地望著瞳瞳的臉不斷地確認著瞳瞳就在自己身邊瞳瞳蜷縮在安鐵懷裡的身子在一點一點變暖臉上也恢復了一點紅潤。

天邊已經泛出了魚肚白外面的雪也停止了安鐵保持著一個姿勢一整夜身體都快僵了可安鐵不想把瞳瞳放下來一刻也不想如果可以安鐵希望就這麼一直抱著瞳瞳。

安鐵一直以為瞳瞳的模樣早已經刻在了自己心裡可這麼抱著瞳瞳看了一夜安鐵覺得自己記住的遠遠不夠瞳瞳光潔的臉微微上翹的睫毛粉嫩的嘴唇小巧的鼻子圓潤的耳垂每一次看都散不同的感覺和魔力越看越讓安鐵難以移開視線。

隨著光線一寸寸地照進房間裡安鐵緊繃的情緒也被這柔和的光線撫慰得放鬆了一些瞳瞳睡得很沉身體隨著睡眠變得越來越軟安鐵儘量掌控好自己的力度讓瞳瞳在自己的懷裡睡得舒服點。

安鐵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已經是早晨七點多了輕柔地把瞳瞳放在床上安鐵打算下樓給瞳瞳買點早點可安鐵一鬆開瞳瞳瞳瞳的身體就一僵皺著眉頭驚呼道:叔叔

安鐵在心底嘆口氣柔聲在瞳瞳耳邊說道:丫頭好好睡叔叔在。說完安鐵給瞳瞳蓋好被子然後憐愛地給瞳瞳縷了一下頭剛一站起身差點沒掉在地上身上的痠麻感覺讓安鐵直咧嘴。

在原地緩了一會之後安鐵披了一件衣服下了樓。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照在積雪上亮得晃眼安鐵下意識地往小區花園通往海邊的那條路看過去眼睛裡閃過一絲陰鬱此時小區裡的保潔人員正在雪地上清理積雪安鐵走到小區門口的早點攤買了幾樣平時瞳瞳愛吃的東西便匆匆上了樓。

安鐵進屋以後把豆漿粥之類的東西裝進碗裡然後端著進了瞳瞳的房間剛把瞳瞳的房門推開安鐵就愣了一下只見瞳瞳已經醒了正靠著床頭呆似乎沒看見安鐵似的。

安鐵走到瞳瞳身邊把早點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對瞳瞳說:丫頭睡醒了吃點東西不

瞳瞳還是沒有動彈眼珠都沒轉一下安鐵心裡一驚接著說:丫頭怎麼了別怕這是家裡。說著安鐵坐到瞳瞳身邊握住瞳瞳的手。

瞳瞳被安鐵這麼一握眼睛帶著恐懼地看看安鐵身體又顫抖起來安鐵心酸地握緊瞳瞳的手瞳瞳的手柔軟冰涼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神情中帶著一絲委屈安鐵深吸一口氣柔聲道:丫頭都過去了別怕來咱們吃點東西好不好

瞳瞳含在眼裡的淚水撲簌著淌出來抱著安鐵啜泣著說:叔叔我怕說完便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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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瞳瞳的樣子安鐵的心裡如同堵著一塊石頭一邊柔聲安慰著瞳瞳一邊給瞳瞳擦眼淚當安鐵的手滑過瞳瞳的臉瞳瞳淚眼朦朧地看著安鐵眼裡突然閃過一絲黯然鬆開安鐵蜷進被窩裡揹著著安鐵低聲哽咽起來。

安鐵愣愣地看了一會瞳瞳把瞳瞳抱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瞳瞳的頭上心臟劇烈地跳動著一句話也沒說也不知道還能怎麼安慰可瞳瞳似乎感受到的安鐵的心跳哭聲變得越來越小把手和臉緊緊地貼在安鐵的胸脯上彷彿安鐵的心跳聲能讓瞳瞳安靜下來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瞳瞳的眼睛裡不再流眼淚了安鐵用袖口輕輕擦拭完瞳瞳臉上的淚痕一手胳膊按著瞳瞳一隻手端起豆漿端到瞳瞳嘴邊輕哄著說:丫頭喝點豆漿吧好不

瞳瞳緩緩抬起頭看一眼安鐵然後輕輕點點頭安鐵趕緊把裝豆漿的碗貼近瞳瞳的嘴唇然後緩緩傾斜了一下瞳瞳抿了幾口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安鐵便把豆漿放回桌子上重新用兩隻胳膊圈住瞳瞳。

瞳瞳又把頭貼在了安鐵胸口眼睛直對看向前面這個時候恐怕一個敲門聲都會給瞳瞳嚇一跳安鐵輕撫著瞳瞳的頭對於瞳瞳這幅沉默的樣子有種非常無力的感覺可又不知道到底怎麼做唯有把瞳瞳抱緊再抱緊。

此時屋子裡已經灑滿了陽光瞳瞳的小床正好靠著窗光線便籠罩在安鐵和瞳瞳的身上照得安鐵的脊背暖洋洋的瞳瞳一動不動地在安鐵懷裡坐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閉上的眼睛安鐵輕輕嘆了口氣把瞳瞳放在床上看來瞳瞳又要睡一陣子了。

安鐵掃了一眼床頭櫃感覺有什麼東西晃了一下眼睛正是那個匕型吊墜上的碎鑽在陽光中散出刺目的光澤安鐵把那個吊墜拿在手裡站在那想了一會然後安鐵想他必須要去見一見匕的主人。

安鐵彎下腰皺著眉頭看看瞳瞳這一次瞳瞳睡得很熟看上去恬靜了不少安鐵在瞳瞳的書桌上寫了一張字條告訴瞳瞳他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讓瞳瞳千萬不要出門。把紙條壓在床頭櫃的鬧鐘下面給瞳瞳掖了掖被角然後安鐵開門走了出去他打算去瞳瞳老師那裡走一趟。

安鐵快到達瞳瞳老師的那個別墅站在大門口按了幾下門鈴沒一會一張還算熟悉的臉出現在安鐵視線裡這個人就是瞳瞳老師的司機上官南。本作品獨家文字版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

上官南看到安鐵後臉色很平靜淡淡地問了一句:安先生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安鐵打量了一下上官南道:我想找瞳瞳的老師也就是你的老闆。

上官南略微有些詫異地說:瞳瞳小姐沒說過嗎我家老闆已經離開大連了她現在在日本

安鐵微微愣了一下看來這條線索又斷了安鐵有些不甘心道:上官先生你能幫我聯絡一下你們老闆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

上官南沒回答安鐵卻道:要不你先進來吧。

安鐵擺擺手道:不了你能聯絡上她嗎

上官南頓了一下道:我只是個司機不清楚老闆的行蹤她在日本也是我估計的。

安鐵嘲諷地笑了一下這個上官南肯定不是單純的司機反倒有點黑社會老大的意思安鐵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和吳雅帶的那些打手很像但安鐵可以肯定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打手想到這裡安鐵覺得跟這個上官南說其實也沒什麼分別便拿出那個匕型吊墜道:上官先生知道這個吊墜嗎

上官南打量了一下安鐵手中的吊墜依舊淡淡地說:挺特別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

安鐵往上官南的鞋上掃了一眼上官南穿得是一雙黑色休閒皮鞋看那雙鞋的形狀倒是不像雪地上留下的那些腳印的樣子安鐵道:上官先生真的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的這個東西上面的花會是什麼意思你知道不

上官南的眼裡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波瀾微微笑了笑道:抱歉我真不知道我家老闆明年春天有可能回來到時候你再找她問問吧。

安鐵琢磨著看來在這個傢伙嘴裡是探聽不出什麼了眼睛盯著上官南一字一頓地說: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想知道可這個東西我們瞳瞳不能要麻煩你轉交給你們老闆告訴她瞳瞳以後不會再來找她了也不會再跟她學什麼畫。

上官南道:這個

沒等上官南拒絕安鐵便把那個吊墜塞進上官南的手裡然後上了自己車很快便消失在上官南的視線裡。

現在安鐵有點神經兮兮的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比如畫舫國際人販集團和瞳瞳的老師冷冷的上官南以前安鐵認為他們不過是一些商人和有錢人和一些犯罪分子誰的一生當中總會碰到一些這樣的人。但安鐵從來不會認為自己和這些人會有什麼交集最多可能會在公安局採訪的時候會跟這些人有些接觸安鐵確信這一點他以前也認識一些商人和一些所謂的黑社會流氓可安鐵從來也沒把他們當回事儘管安鐵認識的不少商人經常把黑社會掛在嘴邊動不動就是什麼他們有多能黑道白道全部擺平一類每每這時候安鐵就打心眼裡瞧不起這些人安鐵一直以為自己是最正統最光明正大的社會中堅力量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不會跟這些人有任何瓜葛的。安鐵想即使我的朋友和跟我有密切關係的特殊人士那也只能是政治犯而不是黑社會殺手或者別的。可是現在情況似乎有些複雜一些躲在生活暗處的東西似乎像細菌似的往安鐵的身上爬安鐵有這種強烈的預感。

不知道為什麼把那個吊墜交出去之後安鐵感覺很輕鬆雖然照安鐵的分析那個神秘老太太不太可能是害瞳瞳的人可安鐵就是覺得一切似乎都與那個吊墜有關係花會一想起這兩字安鐵突然聯想到了畫舫暗罵一聲:操這都是什麼東西難道是什麼非法組織或者幫會

由於擔心瞳瞳醒後情緒不穩定安鐵快回到家中見瞳瞳還在床上睡著安鐵給瞳瞳的學校打了一個電話給瞳瞳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然後又打電話到公司跟趙燕交代了幾句便回到瞳瞳的臥室坐在床邊守著瞳瞳。

不知在什麼時候安鐵趴在瞳瞳的床邊睡著了夢裡安鐵總感覺有一隻冰涼的小手在撫摸自己的臉然後安鐵感覺自己置身在一片迷茫的大霧之中周圍滿是瞳瞳的哭聲和呼救可安鐵怎麼也不見瞳瞳到底在哪裡。瞳瞳的哭聲就像一把利刃把安鐵折磨得遍體鱗傷安鐵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喘不過氣來了大吼一聲:丫頭猛地睜開眼睛。

安鐵的目光正好對上瞳瞳的臉瞳瞳睜大著眼睛正低頭看著安鐵見安鐵醒了過來瞳瞳的眼神靈活了很多但卻內容複雜輕聲道:叔叔

安鐵見瞳瞳開口說話心裡一喜抓住瞳瞳的手有些激動地說:丫頭你什麼時候醒的你還認識叔叔是嗎

瞳瞳吸了一下鼻子哽咽著說:叔叔瞳瞳一下子撲進安鐵懷裡。

安鐵總算舒了一口氣輕拍著瞳瞳的後背說:別哭沒事了丫頭昨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還記得嗎

安鐵這麼一問瞳瞳的哭聲馬上就停止了身體又開始不安地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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