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世明還挺識抬舉的。”
林凡帶著從朋友圈那裡順來的黃金棺材，利用鬼蜮一路返回酒店房間。
他也沒想到在紅衣狀態下，方世明直接的認慫了，原本是要打壓自己的舉止，現在反而騎虎難下。
不愧是建立了朋友圈的巨頭。
能屈能伸。
方世明本身的實力還不錯，駕馭了三隻鬼，也有鬼蜮，但真正能威脅到林凡的只有那把鬼剪刀。
現在林凡可以憑藉著鬼種的特殊性，暫時替換成厲鬼的身體，便是所謂的異類，雖然在大部分程度上不如真正的紅衣，可是也不至於被鬼剪刀秒殺。
“朋友圈是個不錯的養料。”
“可以作為我培育勢力的基石。”
“現在還是一株小幼苗，在宋哭沒有行動之前，我可以再觀察一段時間，等時機成熟之後，再來割韭菜。”
林凡暗暗分析道。
這次大京市之行收穫頗豐。
只需要等明天的精神檢查透過，他就可以即日返回大江市，開始著手於恐怖刺青館的探索。
結合宋哭身上以鬼刺青形式存在的滾油鬼來看，刺青館很有可能是他們的窩點之一，那麼這次探索的目的又多了一個，抹除這群見不得光的老鼠。
或許是這段時間裡名聲太盛。
他返回平安酒店的訊息很快傳了出去，不一會，來自總部的電話又打了過來，不用猜，肯定是趙建國。
林凡漫不經心的接起電話。
“喂。”
“林凡你是打算氣死我是吧？！”
電話另一頭果然是趙建國暴跳如雷的聲音，讓人很難不懷疑，這樣下去他會不會神經衰弱。
“招惹一次不夠，還有再去招惹第二次，我們可是和朋友圈有過協定，儘量剋制自身不產生多餘的衝突，你這樣是給他們藉口，讓方世明出手。”
“協定？”
林凡挑著指甲冷笑道：“那是跟你們的協定，與我無關。還有，趙建國你是屬烏龜的嗎？朋友圈都騎在總部頭上拉屎了，你還可以自欺欺人說什麼剋制自身，我有時候真理解不了你們的腦迴路。”
“我……”
趙建國啞口無言。
“我什麼我，我告訴你，我在平安大廈門口親眼看到朋友圈的馭鬼者當街襲擊陳義，我是為了救陳義才會被方世明盯上的，所以總部必須要給我補償。”
“好，好吧。”
“我要黃金，你看著給。”
說完，林凡結束通話電話。
噴了一通後還真是神清氣爽。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現代的生活，與其回到民國時期當孫子，不如過現在這種有事打豆豆，沒事噴建國的日子，但這不是一個好的訊號，要居安思危。
明天進行心理測試的地點出來了。
在總部旁邊的培訓基地。
也是後續鬼差出逃肆虐的地方。
據說這次參加心理測試的不只是林凡一位負責人，還有其餘新上任的同僚。
為了確保心理測試的準確性與嚴謹性，趙建國他們還特意請來了在國際社會上頗負盛名的心理研究組織。
“明天估計王小明也會在場。”
“他對我的精神狀態很滿意，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林凡回過頭看向窗外的烏雲。
天空一片陰沉。
又要下雨了。
……
次日清晨。
大雨下了一夜還在持續。
透過遍佈水珠的落地窗，林凡望著外面灰濛濛的世界，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也不知道那只可以控制大京市降雨的哭泣鬼有沒有被解決掉，如果不是比宋哭的“喜怒哀樂”四鬼可怕太多，我甚至懷疑她是一直沒露面的“哀”鬼……
林凡心裡想著這件事情。
在簡單的洗漱過後，他乘坐著總部派來的專車，前往遠離市區的培訓基地。
倒不是因為缺錢，故意選這麼偏僻的場所，而是作為總部培訓負責人的地點，這裡經常會出入大量的馭鬼者，他們駕馭靈異的情況各不相同，一旦出現厲鬼復甦的話，不至於在市區爆發開來。
今天是工作日。
培訓基地裡的車輛不多。
少數幾輛還是負責接送的專車，如果不是培訓需要，這裡平時都是不開放的。
當林凡按照指示牌來到培訓的會館裡時，這裡已經坐著三個人，他們並沒有聊天，而是用一種防備的眼神看著互相，似乎彼此之間還處於互不相信的狀態。
“大家來的這麼早。”
最後一個到的林凡笑著打招呼，可是沒人回應，只是打量了他一眼又重新收回目光。
被眾人無視了也不在意。
他坐在一個畫著澹妝，五官清秀的女孩身旁，有些自來熟的說道：“你好，我是大江市的負責人陳義……不對，林凡，這裡的氣氛好像有點怪？”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女孩有些無奈，搖搖頭不想回答。
正當林凡還準備隨便聊點什麼打發時間的時候，會館外又走進來了一個青年，他抱著腦袋優哉遊哉，看起來頗為懶散，而當看清林凡也在，瞬間來了精神。
“老大，你怎麼也在這裡？”
頂著一對醒目招風耳的原源湊了過來如此說道，有種看見熟人的喜悅。
這貨也是來進行精神測試的？也對，無論是負責人還是總部的馭鬼者都需要一個相對穩定的精神狀態……林凡衝著原源點點頭道：
“嗯，明天準備回去了。”
“這麼快？”
原源這時悄咪咪道：“老大我昨天聽說了一件事，據說總部最近在搞一個什麼隊長計劃，入選隊長的人可以獲得大量的資源扶持，您不參與一下？”
你個新人還能打聽到這種情報？
林凡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當斥候的料，不過他知道隊長計劃不會這麼快出結果，所以目前不需要在意這件事。
“放心，隊長的位置該是誰的就是誰的，坐了自己不該坐的位置，也是坐不穩的。”
記得除去內定的一些隊長席位後，還剩兩三個空餘的位置在外面，到時候林凡留一個，再給小楊弄一個，誰要是敢不長眼的上來搶，他就找誰的麻煩。
其實以我現在聽調不聽宣的狀態，當不當隊長似乎也是可有可無的，畢竟大江市相當於一座我獨自管理的城市，只是有了隊長的許可權後，可以名正言順的白嫖資源……
林凡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一件件事情接踵而來，不太重要的只能往後靠，隊長計劃以目前來看實在有些聊勝於無。
“各位，負責今天測驗的醫生已經到了，待會還請大家配合他的工作。”
會館的工作人員如此說道。
隨著她的聲音剛落下，一位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