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張餘居然無法掌控自己的視角,他咽了一口唾沫,血淚的滴落,一些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思緒也湧現上來,不知道是來自於哪裡,貌似是青春的氣息……

充滿麥香氣的農場,還在晃動的搖籃,溫柔的女人口中哼著明鏡般純潔的歌謠,雖然口齒不清,但質樸的氣息依然讓人嚮往。

“從我腦子裡滾出去!”張餘此時滿眼已佈滿血絲,指著那具乾屍,彷彿有千言萬語要對其質問,乾屍的腹部突然爆開,一大堆植物的種子從裡面炸裂出來,剛剛墜地便長出了毒藤四處鞭撻,張餘沒有反應過來,被一擊打中額頭,卻只是留下了一條血痕……

“這只不過是失敗品,劣質品而已。”

“嗚嗚嗚嗚,你不是我,不會這樣的!”張餘大步流星,躲避著這些聲音,這些卻好像根本不是從四周發出,而是一直圍繞於他的耳邊,光明越來越接近,卻也好像越來越遙遠……

童年的傷疤,電臺的遺憾……

“嗯,你今天的嗓音好奇怪,好吧不開玩笑了,你的小鸚鵡呢。”

“它是我很重要的朋友,相當於唯一的友情。”張餘抽泣著,作為一個成年人,他想不到自己的表情會如此扭曲,那是真正失去了重要物品,不,夥伴的滋味,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排解,只能向電臺那個甜美的嗓音求助。

“哼哼。”

張餘的哭泣,稍微變小了一絲,疑惑道:“連你也在嘲諷我嗎?小姐,我確實覺得我很幼稚,可是你也不能……”

“是啊,我覺得你好傻。”

“哎哎,先別掛,小鸚鵡在那裡高歌,他不喜歡落淚的你哦。”

“這就是矛盾嗎?在它活著的時候,我沒有想過該如何讓它的身體好起來,沉浸於工作,當死後,卻傷心成這樣,影響力工作。”

“你其實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如果你這麼想它,就去另一個世界找它好了,如果你想活在現實,那也隨便你好了,我是覺得不過是一隻鸚鵡而已!”收音機裡的聲音變得激動了起來,充滿了憤怒與不滿。

“對不起,打擾了。”連最後一個可以發洩的地方也沒有了嗎?雖然嘴上依然保持著紳士的禮貌,但是內心其實已經開始萌生出各種心情,他一面告訴自己也許她只是現實中遇到了什麼事,而另一面則告訴自己這畢竟只是個虛擬的朋友不可能陪自己一輩子……

“算了,過段時間再聯絡好了,估計她現在心情也是在矛盾與焦灼之間。”張餘自我安慰道,嘴皮抬起合上的每一個瞬間,心中卻打出了一個個截然不同的字,最後這些字又合成了一句話:“她已經厭惡我了,那我也不用理會她好了,滿桌的文書才是真正的朋友,下一年的投資模式還需要規劃,如果再去想這些沒用的事情,明年就要在證劵大廈底下賣報紙了。”

就這樣又一段時間沒有聯絡她了……

我每每對自己說:“萬一她還在生氣怎麼辦,她一定還在生我的氣!”

而心中的聲音卻告訴我:“我只是懦弱不想接受現實而已,我作為一個內向的青年,可以將一切苦悶憋在心中,把一切難關強行挺過,唯獨不能忍受朋友的背叛,陌生人的流言蜚語,百般羞辱,無論如何我都選擇無視,而親密的朋友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可能會令我放棄這個朋友……”

“說到底我只是不敢面對而已。”

在餘生裡,這兩個聲音一直陪伴著我走入事業,一個溫文爾雅,一個現實陰沉,有時甚至感覺真有兩個人存在我的身體裡,就像某些動畫作品,為了藝術效果總會一個天使,一個惡魔站在凡人的旁邊,告訴他來自於人心的兩面。

“這些種子難道和以前的我有關?我是一個園丁,還是一個醫生?這具乾枯的屍體又是什麼?”張餘甩了甩頭,他居然已經恍神了一分鐘,並且在這具屍體身上浪費了五分鐘,這屍體被毀壞成這樣性別和身份基本無法辨認,不過可以確認的是它應該和曾經的自己有關,且被某個喪心病狂的傢伙用來作為植物的載體。

“這些植物都是靠寄生人類飼養嗎?”

張餘萌生了一個想法,還是說靠人體只能飼養出失敗品,而這藤蔓的母體是靠無數個失敗品堆積出來的,畢竟他們遇到的藤女極大可能性是所有藤蔓的母體,明顯擁有極高的智力,甚至可能就是被改造的人類……

“堆積如山的人骨,真是一件挺可怕的事情,不知道她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幾年前,我終於事業有成回到家鄉,再看到我那部老電話時候,我想起了當年電話裡那個柔和美妙的嗓音,於是我決定去見她一面,而且自女友死亡後,我又單身了很長一段時間……

“咳咳,好久不見,張餘先生,咳咳。”

“這麼多年了,你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

“你說你想見我?好吧,我想也改變不了你的心意,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可以來電臺這邊找我。”

太棒了,當年我只能靠著鸚鵡和錄音筆來和她聊天,如今事業有成我終於有了見她一面的機會,想起多年前的那些歲月,我想挽回這個遺憾,並且當面對她說一聲……

“對不起!”

一日後

“張餘先生,你想找我就來另一個世界吧!為了我這麼浪費自己值得嗎?為現實去奮鬥吧。”張餘讀完這封最後的書信後,不知道心情該如何形容,她從來都沒有生氣過,而且一直想著自己,包括於鸚鵡那件事,她並不是不為鸚鵡而心疼,連這封信也是按照當時和自己說的話改的呢。

“張先生,大概就這樣了,她去世後,叫我將剩下的錄音播給這個電話號碼的主人聽,那個時候她還大哭了一場呢,不過我估計她是希望你不再孤僻,去結交一些真正值得信賴的朋友,這只是個數字虛擬世界,鸚鵡也只是您生命中的過客……”她的同事這麼對張餘說道……

“謝謝你,龍芯式小姐!我總感覺您像我見過的人,有種莫名的熟悉。”

“是嗎?”

既然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腳步就不能停息,龍芯式被鬼附身,按照當初她的囑託,我張餘,也找到了很多值得信任的朋友,許允,葉粼,牌師,還是要把握現在才行啊!

“先想辦法找到葉粼會和好了!”張餘加快速度,腳步之下揚起一堆揚塵,可是依舊到不了那個斜坡!

“等等,難道地上是?”張餘用手機照向地面,一大堆的藤蔓居然在自己的腳下帶著整條路向後退去,自己整個就在一個跑步機上!

“完了!”張餘踏住之前落地的那具屍體,一躍而起,一根根巨大的荊棘將地面突破,分秒間張餘腳下的屍體就被絞成了肉渣,張餘看見這一幕不知道為何心中有點淒冷,一個分身,纏繞成尖銳倒勾給刺中腿部,這次的藤蔓似乎與之前的又不相同,它帶有病毒!

沒知覺了,張餘恍神,只能將身體切成倒立狀,靠手力繼續行動,無力的雙腿耷拉了下來,他自知此地不宜久留,用手抓住山壁,步步挪移,米米驚心,就當快上斜坡之時,藤蔓合為一隻巨手,巴掌重擊直衝,光靠手力完全不足以面對,張餘即將落地之時,藤蔓橫貫地面迅速衝上,如一群狂奔的公牛,如果這次墜落必然死在它們的鐵蹄之下,張餘心中一橫,將雙手收回,張開口咬住其中一根藤蔓,牙齦被暗刺戳出了暗紅色的血,張餘此時的感覺如萬只白蟻在他的口腔內遊走撕咬,密密麻麻的針刺在牙齦上留下傷痛,自己卻無法慘叫出來,因為一旦張嘴,自己便會和之前的屍體一樣淹沒在洪流之中,強忍著疼痛,將碎掉的血牙往腹中吞,將所有的靈力用到再生牙齒,用借力切換著一根又一個藤蔓!

“藤女!”

張餘心中一顫,毒騰江河的最前端,藤女站在斜坡上,夕陽照射到了她的面龐,她目光呆滯,口裡喊著:“殺,殺!”

這一次張餘屏息凝視,全神貫注地觀察著那張臉,不會錯的,就是她,對抗娜扎時丟下自己不管的封主何鈺萍!

她就是藤女的真面目嗎?張餘感覺匪夷所思,他為了看得更清楚,一頭磕在藤蔓上,全身再次回到了巖壁,他貼在巖壁上,整理著邏輯:“根據許允的說法她曾經遭遇過巨型藤蔓怪物,而我們也遭到了襲擊,如果藤蔓怪物是鬼魂的話,難道鬼魂在消散後可以將靈力交給其他人類,讓他們變成新的鬼魂,芯式也是,葉粼他們會不會也被?”

張餘不敢想下去了,現在除了逃走,尋求幫助別無他選,就要等他再次凝聚力量之時,雙腿好像不聽使喚般地向地面拉伸,上半身,張餘用力往前面攀緣,而下半身則更用力將身體往下拉,原本屬於一個身體的兩個部分如今卻成了對立面,張餘睜大雙眼,想看看自己的雙腿究竟出了什麼事,雙腿的情景卻讓他驚住了……

雙腿上面居然開始爆芽了,那是荊棘的嫩苗,而這種墨綠的的小芽已經開始密集起來,幾乎要將他整個下半身變成種植場,張餘哭喪著臉,使勁一拉,整塊表皮都被拉了下來,小苗卻紮根在了肉裡,眼看漸漸向全身播種的小苗,張餘做出了一個沉重的決定砍掉雙腿!

“哐當!”

手刀擊向大腿部位,小苗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脆弱,它們變化為一個個堅強的臂彎,為了生存下去,扛起了張餘的攻擊,張餘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了,意識也開始模糊,他心中說道:“看來我是死定了,只能拍下這張照片,希望有人可以撿到這部手機!”

張餘將攝像頭開啟,對著自己與化身藤女的何鈺萍拍了兩張照片,拼盡全身最後一絲力量,用最後的意識進行瞄準將手機投擲了出去,令人奇怪的是何鈺萍居然沒有任何阻止……

“這也算最後的貢獻吧,大家,再見了!”

“啊啊啊啊啊啊!”

幾根半徑數釐米,極其粗壯的藤蔓從張餘的口中直突而來,胃裡的植物已經將其作為了滋生的溫床,張餘整個下顎骨全被撐強行到了崩裂,他已經不行了……

一段時間後,尚海

“這顆子彈居然是自帶破甲,還有真實傷害,這就是馬耀手下的馬家班嗎?”司辰展開獵盾,將機槍的掃射反彈出去,隊長鳩帶領全隊從四散展開包圍圈,從四面八方射擊,並且讓紅雀待在附近都閣樓裡,自己則將一塊晶片植入了義肢的孔洞中,晶片剛剛進入,得到授權的義肢上一條眼鏡王蛇翻轉晶瑩剔透的鱗片,迅速如老樹盤根纏繞在了整條義肢上。

“毒眼穿甲,準備就緒!”鳩手指握住蛇頭下的按鈕,蛇眼聚光,兩道火線描在司辰身上,他頓時感到一陣灼燒,他向周邊越起,眼鏡王蛇對其噴射毒光,一枚巨大的紫紋蛇頭,滑行上牆,撕咬而來,司辰化形獵槍,子彈此時已經變為了靈力震動波,重擊蛇首,震動波居然直接穿過,原本就很難對付的蛇頭,變為了九頭,九頭各有思想各有任務,向司辰的五臟六腑,以及各個要害,逐個擊破!

司辰舉起獵刀絲毫不畏懼這九頭,雙刀一齊切割,本以為可以將其徹底斷根,沒想到每斬斷一根蛇頭便有毒液濺射出來,這毒液雖然只有雨滴般大小,即使是異能者沾上幾滴也要廢手,斷腳,用靈力恢復不僅要一段時間,而且這毒貌似還會不斷侵蝕人體組織,阻斷靈力再生!

司辰一面躲避毒液,一面應付插來的毒牙,這些蛇既不能抓,也難以躲開,司辰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他猶豫的剎那,殺氣從後背湧現,司辰感受到不對,側身躲過一擊,鳩隊長手上纏繞的機械眼鏡蛇口中爆出一條極長的能量蛇尾,司辰以刀相抵,轉動雙刀,司辰與其單手交戰數個回合,左手選擇中的刀鋒,掀起了一陣疾風,暫時擋住了九頭蛇的去路,蛇鞭九曲迴旋,司辰錯身閃將了出了雙面夾擊的包圍,剛剛落地,又是一陣火力掃蕩,馬家班的貓頭鷹與麻雀分別使用一把流星錘與一支步槍,對司辰包抄剿滅,牆頭匍匐的九頭蛇張開血盆大口,爆射九條暗毒火線!

“鯉魚打挺!”司辰司辰後傾而倒,步槍的刺刀與流星錘撞在一起,貓頭鷹按下機械鎖鏈上的按鈕,流星錘的各個拼接處迸裂開啟,錘上下部的獠牙以迅猛殺戮之勢直衝躺下的司辰,司辰猛然起身,抓住刺刀,沿著刺刀貼在了麻雀的身上,抓住麻雀的雙手,將其扔向半空,眼看毒液全要打在麻雀身上,貓頭鷹擲出鐵錘流星,擋在了麻雀的面前,司辰抓準機會偷襲貓頭鷹,貓頭鷹卻已經發現了他的動靜!

“兵!咔!”

流星錘應聲而開,連著繩索化為了兩段,且迅速伸縮回來,鎖鏈變為了長棍,鋼錘流星變為了半圓雙重錘,司辰的手指即將貼近,左右兩邊,雙風貫耳,流星錘的斷面居然是聚滿熾熱的烙鐵!雙錘相撞重新化為單錘,他不等司辰反應,單膝直頂司辰膝蓋之後,用自己的膝蓋將其摁住,再左手折下臂彎將其喉嚨鎖住,右手揮拳便要來上一擊!

“輻射嗎?”司辰猛地退開,雙瓣重錘合二為一,碰撞之間,入射粒子與原子核互相摩擦,拼接處產生了輻射圓環,熱浪掩護著電離輻射向司辰席捲而來,其他人都已經披上了特殊的防護裝,鳩向巷外發起聯絡:“黑燕,措施做好了對嗎?”

“放心民眾是看不見裡面的場景的,我用空間鎖鎖住了這一片。”耳機傳出了一個清脆的嗓音。

麻雀在空中翻了一個後空翻,刺刀旋轉起來,如同一把雙刃飛刀,司辰躲避著輻射圓舞,退後之時,被麻雀的利刃在背上留下了一道裂痕,麻雀停留在半空,圍繞著司辰猛烈旋轉,盔甲與利刃摩擦中絲絲火花,麻雀的速度很快,司辰基本很難應付得過來,就在他看穿了行動軌跡,要一拳擊飛麻雀時,貓頭鷹高高跳起,重錘的外部,輻射變為了紅色的巨型拳頭,司辰用靈力觀測著粒子流,司辰輕輕地說道:“像只蒼蠅一樣嗡嗡嗡,真是煩死了,氣甲給我衝開他!”

靈力源流將他的身體籠罩了起來,實體化的白色氣流,瞬間如騰騰烈火迅速擴大,麻雀一看大事不妙,操刀停下,向地上近距離開了一槍,強大的後坐力讓他全身迅速退走。

“是貝塔射線,會灼燒我的皮膚,這兩種射線由於穿透力小,影響距離比較近,只要輻射源不進入體內,影響不會太大,我用氣甲護住身軀應該沒有問題。”司辰心中這麼想著,開啟了狩獵電網,越上空中,要與其一較高低,條條鐳射光線從上至下環住身體,橢圓形的靈力球盾,加上這層氣甲,應該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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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貓頭鷹居然繞開了司辰,一擊將巨大的拳頭揮在了大地之上,一瞬間整個空間鎖覆蓋區域內的房屋都被粉碎,變為了空地,紅雀早已料到了他們會使用這招,所以提前轉移了狙擊點,麻雀被這招震上了天空,他拋下身上的特種裝備,露出了一件黑色的盔甲,肩甲上是兩個十字架,盔甲的中心位置是核輻射的標識,胸前的核心將核爆產生的能量匯聚了起來,那些能量匯聚成白光與步槍相連接,司辰還未搞清楚怎麼回事,只見背後一挺巨大的電磁炮攜帶著一把核電光刃,正用炮口抵著自己的後背,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電磁軌道炮!”

“噗!”

流光溢彩,司辰的眼中此時只有一片光亮,四周被萬丈的白色所覆蓋,距離太近了,他只覺得自己的皮肉與骨骼還有心臟處被絞痛所困,灼燒感另自己難以忍受,電流在血液內沸騰,猛噴一口鮮血後,司辰就落在了地面。

“和我們雷暴兄弟作對,就是這個下場,貓頭兄,你居然用貝塔射線干擾他,將他騙過來,在落地的一瞬間用鐳元素進行a-蛻變,將a與y兩種射線爆發出來,再用力量將我震起來,好讓我吸收這些地面的輻射。”麻雀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二人拳頭相碰,貓頭鷹興奮地忍不住露出了笑臉,鼻孔裡的氣直衝嘴唇,大笑道:“哈哈哈哈,還是你機靈,我就曉得你看穿了我記得計劃,他的靈力已經開始修復身體了,不過這一槍中殘餘的鐳元素會進行衰變,放射出氡,只要子彈還在他體內,他就永世不得翻身啊!”

“不需要我了嗎?雷暴兄弟,好樣的。”紅雀呼了口氣,右手依舊持著槍,觀察著倒下的司辰,左手慢慢卸下身體上的偽裝。

“解雲,老婆,還有那倆混小子,咳咳。”

“好了,既然任務完成,我們就該談談關於倒賣的事情了,隊長。”麻雀將手伸出,把盔甲護腕開啟,取出了一管奇怪的針管,鳩跳了下來,看著這管針管,嗅了嗅,說道:“你還真的找到了,透魂靈液。”

“這是十年前的款式,來自於精門島的黑古樹樹漿所制按理而言已經快絕版了,不過幹我們這行的,總是有特殊途徑噠。”貓頭鷹解釋道,一位士兵跑上前來說:“你們,這樣……”

鳩正要動手,麻雀將一沓百元大鈔拍在他的胸口,貓頭鷹笑著說:“小兄弟,光靠死工資是發不了財的,大家都要吃飯兄弟們都要有錢更新換代新的裝備,馬老大已經夠操勞了。”

“這樣太酷了,加我一個!”士兵看見了那沓鈔票立馬改了口,麻雀用針管準備刺向司辰,那位士兵問道:“請問,我們該怎麼辦呢,大家都和你混了,老兄。”

“這行也是有規矩的,那裡可是大家的……”貓頭鷹還未說完,麻雀咳嗽了兩聲,他便不再說話了。

“你們幹這筆一次性幹了多久了。”士兵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麻雀有點不耐煩地說道:“你問這麼多幹嘛。”

“沒關係的啦,這筆我今天下午才到的貨。”

“好了,謝謝你了!身上的鹹味很重,該衝沖澡了!”士兵猛然起身,外骨骼裝甲迅速覆蓋了他的身體,脖子前面五個孔洞共同冒氣,白色的奈米頭盔便伸展了出來,在他的裝甲胸前是一圓冉冉升起的白日……

“青龍御用師的旭日!居然混到我們的隊伍裡來了,該死的!”

小雨下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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