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市第七起案件後一天,南博市淨土花園小區。

“看來就是這裡了。”胡少宇開啟車門付好了計程車的錢就從車上走來下來,他沿著小區的道路開始向第四號樓走去,胡少宇對於這次任務比以往嚴肅了許多,他的腳步開始放慢試圖去透過某些不自然的細節尋找到線索,他低著頭看向四周的水瓶,花草,垃圾,一絲也不放過,沿途不斷有一些閒言碎語從他的耳畔飄過,突然他停下來腳步……

“張大嬸,聽說了嗎,十三單元的小煜自殺了,昨天我還看見他呢?臉色很不好,我和他搭話他都不應我!”

“可不是嗎?這小子很樂觀啊,哦對了我昨天也看見他了,好像長高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事也太邪乎了!”

兩個婦人從少宇的身旁擦肩而過,他的面容開始變得十分難看,眉頭如同被鎖鏈鎖住一般,“十三,又是十三,上次的那幾起案件都和十三有關,十三號郵筒,十三號電話亭,最開始的那次是十月七號,第二次十月十月九號,第三次十月十一號……繼續向前,每次案發時間總是多了一天,可是這次卻多了兩天,怎麼回事?”

“碰!”

不知不覺少宇已經撞到了四號大樓的大門,少宇的手拉住拉環,“咔嗒!”門開了。

一縷縷灰塵從少宇的臉狹擦過,可想而知,這裡因為長久沒裝修已經一片黑暗,少宇的眼睛開始向樓梯的方向轉去,他停住了腳步……

灰塵如同一隻只令人厭惡的馬蜂,向胡少宇圍攻而來,胡少宇抹掉臉上令人厭惡的灰塵之後向二樓走去,到達二樓後,灰塵如同面膜一般在他臉上覆蓋了一層,“這裡是有多久沒打掃了?”胡少宇自言自語道。

“嘟嘟!”

胡少宇的手向門敲去,“沒人嗎?”胡少宇朝內部喊了一句,依然沒人回應,“嘟嘟!”,“嘟嘟!”,“嘟嘟!”大概半分鐘了,門內依然沒有任何回應,少宇摸著下巴在樓道內思考了一會兒……

“咔鐺!”

門開了,步入少宇眼中的是一片血腥,他揉了揉眼睛,在看看房屋內,溫馨的落地簾,乾淨整齊的沙發,一切平靜如故,胡少宇進去之後開始觀察起四周來……

“根據死者的死亡時間,比原來的判斷晚了整整一天,這是怎麼回事,應該這間房子會告訴我答案吧。”少宇走像以往一樣拿起的望遠鏡,這是他的一個習慣,他不喜歡直接步入房間尋找線索,很喜歡就在門口依靠望遠鏡先把所有的線索整理一遍……

客廳內物品:

沙發

桌椅

……

大概掃視一圈胡少宇來到了沙發附近,胡少宇帶上手套撫摸沙發的皮質,每一塊皮彷彿相爭著一塊線索,沙發沒有任何問題,胡少宇的手試圖依靠多撫摸幾遍來尋找線索,“假如這個兇手是破門而入的話門不該什麼痕跡也沒有,我還是去整理一下門好了。”正想到這裡,胡少宇的手如同一塊滑動的果凍在沾了水的肥皂一樣開始摩擦起來,最後整隻手陷入了沙發的縫隙之內……他的手申向了另一個沙發,一樣摸了摸,開始思索起來。

這沙發究竟什麼地方有問題呢?胡少宇的大腦還在繼續轉動,最開始他本來打算從門檢查,但他後來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這個兇手如故是破門而入,門鎖應該有線索,可是他之前並沒有感受到門鎖的異樣,既然來了,一般會客時主人都是帶著客人下意識地坐在沙發上,兇手如故可能刮蹭,一定有什麼物體會遺落在上面,不對,沙發皮質粗糙,皮革本身就有一定間隔不可能那麼光滑,究竟頭緒在哪?

“不對,光滑,我剛剛提到了光滑,我的手不正式這麼滑下去的嗎,按照資料上的沙發比這稍微大了一點吧。”胡少宇奮力從沙發上站起,兩隻手永指頭合成了一個正方形開始觀察這個沙發,沙發的材質確實是皮革也沒什麼不對的,顏色,形狀,品牌,效能……胡少宇的大腦突然靈光一動,彷彿發現了一絲不自然,“賭賭看了。”胡少宇從背後的揹包內掏出了軍刀,向沙發走去,他的動作比以往小心很多,大概離沙發有兩米遠時,胡少宇蹲了下來,軍刀緩緩挑住了沙發的一點表皮,隨之胡少宇的身軀微微開始顫抖,一絲罡風聚於刀尖,一絲縫隙從無缺的沙發上顯現了出來……

一點染了綠的棉花以及內部的輕薄皮革。

一開始無神的瞳孔中開始閃現出自信的光芒,胡少宇嘴角微微一笑,慢慢走進了房間從內部拿了一件大衣,彷彿在炫耀著自己的發現,嘴角微微一動悠悠地說:“果然是這樣,結合之前的一些線索大概就沒錯,只要找找不在場證明大致的事情我就瞭解。”

胡少宇緩緩站起身來,走向了房屋的大門,最後走了出來,令人意外的是他沒有關門……

胡少宇結束了這段回憶此時回到正常時間線的南博五月花酒吧。

“五年前那個**絲已經成神探了,呵呵,不過你的破案率還是低的可憐哦,大佬下次要不要請妹子吃點麻辣燙啊!”一位面目清秀的女人面部洋溢著微笑靜靜替胡少宇倒上了酒,女人留著一頭粟色的長髮,長髮之中扎了一個馬尾倍顯清純,“這杯呢?是替棠封兄敬你,還有一層則是敬敬你低到一定程度的破案率。”,“行了,我要你叫你去耶路撒冷找的東西找到了嗎?蔣婉,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希望我們彼此尊重一點。”胡少宇看著蔣婉的笑容,越發感覺不自然,眉頭緊鎖拿出了一張紙,指尖在紙上寫到,蔣婉看完胡少宇寫的字後微微一笑,迅速抓住了胡少宇的手……

“你幹什麼!”胡少宇渾身罡風一震,一把將手縮了回去,少宇用指尖在紙上繼續比劃道:“他們已經殺了很多人了,這群亡命之徒不同於一般的對手,他們有背後支援,有異能,有補給,殺人如同遊戲一般,軍隊的精銳已經死了不少了,我是在真摯地請求你,你畢竟在外交方面混了這麼久,耶路撒冷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去了,我是十分相信你的。”,蔣婉沒有理會他繼續抓住他的手,這次握得很緊,食指開始慢慢比劃:“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上次的喪屍事件你也沒有這麼急過,多半和五年前那次任務有關吧,我沒有別的意思筆記隔牆有耳,抓住我的手,什麼事情都在我手上寫,就像一對來喝酒的小情侶一樣,不會有人懷疑的。”

“我希望你小心一點,畢竟五年前大家死去的慘像從照片上你也看見了,我當年的貪生怕死不敢突圍害死了文宇哥,這就像一個詛咒,白袍已經開始延續到我們身上了,看見背棺材的人時我總會莫名有一種自卑,我不希望……你們也死。”說到這裡,胡少宇抓緊了蔣婉的手,雜亂地在她手上書寫著自己的肺腑之言。

“我明白,你能不能把這次案件的一些細節繼續告訴我,姐姐我確實很好奇,知道這件事對我也有好處,你說呢?別抓這麼緊行嗎?沒事的。”蔣婉將胡少宇抓住胳膊的左手移開,胡少宇松了一口氣繼續寫道:“知道這些對你也有一定好處,畢竟他們真的的很可怕。”

此時離他們九米處的另一桌,兩個人正在對杯暢飲。

“夜先生,這次叫我來有什麼事嗎?我們喝酒要喝到什麼時候?”鹼火表面上大口喝下了一杯酒,心電卻早已傳到了旁邊那個身著西裝大約二十多歲的青年的大腦裡。

“不急,白袍放在口袋裡了嗎?這個酒吧臥虎藏龍,我剛剛看了一圈至少有十個了擁有力量,其中兩個手上帶有山海經的圖騰應該是靈創的人,還有三個都藏著一些奇怪的兵器摸不透身份,剩餘四個人應該是一起的氣息十分相似,這種流派我也沒見過,那四個人中居然有一個與我不相上下他的基因很像我曾經的一位故人,最後一個沒想到我也看不透,不過如果你帶了白袍回自然屏蔽掉自身的靈力不必擔心。”夜帶著一絲醉意說道。

“有一些螻蟻可能搶在我們之前已經開始行動了,大概兩個星期後你前往南博的金神塔去塔頂取一樣東西,現在在你面前的是我的遠端靈力,我正在趕來的路上,你和鹼鋼畢竟我一手培養了二十年,我不希望你們有事,算了我該走了。”說罷青年離開了位置……

“鹼兄下次接著喝啊!”

夜在門外叫道,鹼火瞄了一眼幾米外的胡少宇,“還說不是女朋友,手抓這麼緊,算了,小鋼塔還在家等著我呢!”鹼火想著離開了座位,向門口走去。

就在酒吧的屋頂,一條巨蛇緩緩盤據,它長著八個頭……

“我來把故事繼續講下去好了!”胡少宇說道,手開始繼續比劃。

回到之前的時間線

“堵堵!”胡少宇盯著那扇沒有關閉的鐵門靜靜走上了第四層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這樣了,湊齊十三個人?真是個可怕的傢伙。”少宇思緒片刻繼續踏上了樓梯,最後停在了一戶居民門口,他將身上的警服外套脫下慢慢換上了一件常服,手向門開始移動,“東東!”胡少宇敲響了門,“東東!”,“東東!”

“誰啊!”一陣如同沙鷗一般蒼老的聲音從門內傳來應該是一個老太太,“請問您是封煜顯的鄰居嗎?我是他的朋友特地來看他,可他怎麼樣都不開門,您知道怎麼回事嗎?”胡少宇朝門內喊道。

“抱歉,您認錯人了,我不知道什麼封煜顯,我真的不知道!”門內的聲音開始急促起來,“不好!”胡少宇突然彷彿察覺到了什麼立馬衝了下去,他盯著天花板旁邊的隔層看著落下的灰塵,哀嘆道:“完了,這下連證據都沒有了!還要出現證明有什麼用!”,“我居然忘記了腐蝕這一點!”胡少宇蒙著頭坐在臺階上道。

一張小小的紙條順著風從門縫中落下上面寫著兩個大字:OH。

“大概故事講到這裡就完了,最終我還是沒有掌握到證據,但至少證明我的猜測可能是對的。”胡少宇最後靜靜地在蔣婉的手上寫到,“原來如此,可是我還是不太懂這個故事,你從沙發上看出了什麼。”蔣婉寫道。

“不,不是沙發,我從樓道裡就已經掌握了一定線索了,樓道裡灰塵很多,這種小區大多數住的都是老人,層之間的夾板上自然有不少灰塵,這是絕對的,可是這些灰塵很有可能不是老人弄下來的,首先我上樓時看了看一樓的樓板,上面的痕雖然很像掃把,但是比起掃把規則了很多,並且從我這個角度用掃把痕跡應該是前面較為深,後面較為淺,而且容易因為掃把的打折而彈出刷狀圖案,但這個卻相對規則,所以排除了老人掃下灰塵的可能,何況這的老人都是六十歲以上,最開始我認為可能是年輕人不過根據這個猜想把年輕人也否定了。”

“分析的不錯,可是分析這個有什麼用呢?”

“後來呢?我當時就有了一定特殊的想法,後來我去了樓上的沙發,發現沙發光滑了不少,後來對比了資料上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後來我從深淺度入手,從資料顯示這個皮質沙發是很安全的,但是這個沙發呢卻很容易把東西滑下去,所以我有一個猜想,沙發是被腐蝕過的,但是那人應該及時發現不然主人也不會發現異常,發現之後他把腐蝕性的藥劑用靈力逼到了沙發四周並且把腐蝕效果也完全分散了,導致只有一部分被腐蝕了,但是其他的部分卻淺了不少,所以導致光滑我後來摸了摸另一個沙發才找到了一點線索。”

“你去用軍刀挑沙發的目的是什麼?”

“我和你提到過腐蝕一部分,因為藥劑是向下流的他在分散藥劑前應該正巧在那個位置因為那裡有點凹陷,他確實把那幾個地方全堵上了,但是染料是會被棉花吸收的,我挑開那裡後裡面一部分被顏料沾染了,這裡應該就能保證了,就這樣我掌握到了兇手擅長利用化學藥劑的特點。”

“我之所以要去找證明那人出現過,是因為我想證明那人不是昨天而是前天死的,這點我透過化學藥劑推理出來。”

“怎麼說?”

“還記得有兩個大媽談話嗎,那個大媽說昨天看見過他,但臉色蒼白比以前高了一些,這裡應該就能說明那人已經死了,現在是夏天我卻在房間的衣架上發現了大衣,衣架上所有衣服全是夏裝,雖然昨天下了雨但不至於傳這種大衣的程度,所以我認為大衣掩蓋了東西,掩蓋了一個人的身體,那個人穿著大衣頭頂著死者的人頭,自己躲在大衣裡,這就是長高和臉色蒼白的原因,雖然沒什麼依據,但聯絡起之前的線索太合理了,在樓層的隔間裡那些痕跡其實是絲線留下的,應該類似於某種線,光靠頭頂著很難保證頭不落下,他應該事先在那裡栓好了繩子綁住了人頭,他再次進入樓內後,身體跟著漂浮,所以沒有許多有線索的腳印,但是他把頭拉上去的目的我漸漸明白了這是一種……詛咒儀式。”

“大概灰塵最後延伸的位置就是門的附近,應該有一個結在門上,雖然他用靈力掩蓋了,不過我當時開了一次“神覺眼”,可以勉強看見軌跡,但萬萬沒想到他早就在更高的樓層依靠一滴毒液讓我的希望徹底泡湯,他腐蝕了所有線。”

“原來如此啊,你變厲害了不止一點點啊,最後紙條上的OH又是……”

“這個嘛,他可以儲存屍體一天應該用了福爾馬林,福爾馬林中甲醇的化學式中正是有OH,腐蝕性藥劑也正是福爾馬林配置中的一種,他保留屍體時可以趕在屍體**前帶走屍體儲存好,說明屍體雖然死了但沒有死的“徹底”,如果是強迫的自殺,沒有任何打鬥痕跡只能說明他被控制了,你聽說過還魂屍嗎?”

“這……歐洲巫師的慣用計倆用還魂粉使人休克假死,使家屬認為其真正死亡,最後埋葬,然後在藉助還魂藥粉使他恢復理智不過這個人會變得似睡似醒,這也正是歐洲喪屍的雛形,不過據說還有一種更可怕的藥劑,是一種將人化為詛咒……”

“說的沒錯!”胡少宇盯住了蔣婉的包,手上的罡風開始顫抖,他的手瞬間向蔣婉的包申去,一瓶類似粉末的固體出現在了胡少宇的手中。

“不要意氣用事啊!”蔣婉正準備追去身體卻和被定住一般“他的黑色美瞳被……”看著越來越遠的胡少宇轉過頭來,一雙紫色的眼睛正盯著他,這雙眼睛正是束縛的根源。最後胡少宇走到了門外,把美瞳放入了眼眶,眼睛再次變成了黑色,之前瞳色的變化沒有引起任何注意……只是這是不可能的。

“神覺眼,稀有的物種,沒想到這種品種至今還存在,如果把那雙珍貴的眼睛拿下來,賣到地下市場……”就在離蔣婉的桌子不遠處,一個帶著墨色眼鏡的男人微笑著看著胡少宇離開的方向,彷彿已經看穿了他的身份。

“恩,手上有山海圖騰,飛廉,那就更珍貴了!”,旁邊一個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又被錢衝昏了,那個傢伙不是你能對付的,而且我們俱樂部來這的目的不是來淘金的這點我們必須明白”,“呂兄真是太無聊了,呂錢封,呂錢封,果然對錢不太有興趣。”他一邊的一個迷著眼的男人笑道……

“根據人頭最終吊到的位置正好對應窗外廣告牌十三個數字中的十,第十一起則是對應太陽能圖案十三個數字中的十一,這麼說還有兩個人,這個不知名的儀式就能開啟了!”胡少宇心中開始不禁顫抖起來,手裡握著蔣婉從耶路撒冷得來的還魂藥粉,開始向用靈力隱藏身軀向警察局疾速奔去。

“少蔚,你們靈創a組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黎棠封又去哪了?”連魟打著哈欠向少蔚問道。

“我不認識什麼黎棠封,我是後來來的,只不過是遵從我父親的遺願罷了,如果沒有我父親我估計還是個普通心理醫生,不會接觸靈創,也永遠發掘不了自己的天賦!”少蔚望著天空略帶一分自豪地說道。

“算了不說了,剛剛客戶發了條薇信給我,我先去那邊轉轉。”

“恩,去吧!”連魟說著趴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蘇坡舊舊:李醫生,抱歉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所以之前沒有來接小軒,小軒就託你照顧一段時間了,您是個好人,我細心她會恢復的!

“原來是他,不過張隊長他已經走了幾個小時了……”

死後世界輪迴山(死後世界時間比例與現實不一樣)

“這是……”晏仕伍看著眼前的場面完全被驚嚇的一動不動,鹼火的雙手開始抬高,之前那個被打成重傷的女人因為血液中含有鐵元素的原因也隨之升起,女人身體顫抖著彷彿不斷在掙扎,可是一種來自血液深處的痛楚讓女人疼的幾乎喘不過氣,附近的人臉色麻木極為喜悅地看著這一場景,他們身體很削瘦,這三天來除了肉湯什麼也沒吃……

最後女人的身體一陣抽搐開始碎裂而開,睜著絕望地雙眼,生命逝去了……“吃的,吃的!”一個男人看著死去的女人如同一直獵豹狙擊住了一隻小鹿一般猛烈地衝擊而去,鹼火冷冷看著衝過來的男人,轉過身去,男人一把咬住了女人的一隻手,“好吃,啊!”剛剛吐出兩個字,兩道鋼刺從地下冒出刺穿了男人的肌膚,鹼火轉過頭去看著死去的男人,他嘴裡就算死也忘不了叼著一隻手鹼火抓住他的手一甩,兩個人一齊飛向了天空……

“碎!”

鹼火一聲而出,地底開始冒出無數根鋼刺,兩個人瞬間被鋼刺撕成了碎片,而每一塊碎片如同火腿肉一般落入油鍋之中,“我只說了當調味品可沒有說時主食哦。”鹼火帶著一陣微笑說道,接著一群人愉快地開始……吃了起來。

晏仕伍看著這場面一陣作嘔,嘔吐物落滿了整鍋湯,眼睛一黑,在一看旁邊什麼人也沒有,他靜靜坐了下來突然身體一震一下向後跳了三米,好像多了些什麼東西……

仕伍看見湯的旁邊有一具女屍,那是一具剛剛死去的女屍,屍體眼睛瞪的很大,屍體貌似進行了什麼慘無人道的折磨全是經脈爆出,本來美麗的頭髮現在已經被血完全染紅,“這是剛剛那個女人,難道她就是詛咒之源,根據之前雲坡的監視蠱傳來的一些影像,好像我看過這個女人!”晏仕伍自言自語到身體再也站不住一下攤在了地上,手顫抖著附近在他的作用下已經出現了幾十個白色的洞穴,他不知道他們通向哪,他只看見了一陣漩渦,他的神軀彷彿變成了孩子,在他眼前的則是一陣烈獄般的烈焰……

“先生你在那幹嘛!”

仕伍沒有回頭只是默默看在之前“鹼火”所坐的地方,令他趕到恐懼的不是詛咒,也不是鬼魂,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絕望,之前說話的女人已經走到了他旁邊,仕伍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後一刀而去,女人向後一躍躲開了,仕伍的眼神瞄著這個女人,在看看角落裡的屍體,“太像了,簡直太像了!”鹼火說罷開啟白洞,無數的傳送門開始展開,無數把刀刃向女人砍去,女人的瞳孔中影射著無數的刀刃,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突然一束黑光飛過所有刀刃被打了個粉碎,熟悉的眼鏡,那人是……董協。

“姓白的小姐嗎?”董協冷冷地瞄了白凝寒一眼,“是你,董先生!”白凝寒看著董協幾乎激動地叫了起來,“不要被她的美貌迷惑了,你看那邊那具屍體那女人是詛咒源啊!”仕伍向董協一聲喊去。

“愚昧。”董協聽著他的言語不屑地吐出來兩個字。

“你既然不想結束詛咒就別拖累我!”仕伍的言語開始無比冰冷,他的身軀開始如同螺旋一般開始扭曲,最後兩個部分已經錯了位,晏仕伍上半身用手刺向白洞,無數的白洞中冒出無數吧刀,晏仕伍瞬間如同韭菜一般被切成了碎條。

“有意思,法相,窮奇!”董協看著面前的晏仕伍,身體瞬間被黑色的火種所覆蓋,剎時間早以被燒的連灰都不剩……

二人的神軀開始迅速重組,這時兩隻野獸出現在了營地之中,一隻如同黎棠封的窮奇狀態一般只是毛色完全變成了黑色,而另一只頭上長著一對鹿角,利齒尖銳,全身鱗甲,如同巨蟒一般它便是山海經中的燭陰。

董協的獸爪帶著黑色的烈炎高速飛過,獸爪摩擦著巨獸的龍鱗蹭處道道火花,藉著一爪之力再次一刮,一躍躍到了仕伍的頭頂,晏仕伍看著飛來的獸爪,巨尾一彈而去,董協立即被巨尾帶著撞上了巖壁,晏仕伍看著嵌入巖壁的董協正要將巨尾收回,不想一道利爪劃過,它尾巴立起的一瞬間,董協迅速抓住尾巴,向晏仕伍的頭迅速划來,帶著黑色的烈炎給了晏仕伍撕裂一爪,眼看爪即將要到頭部,一個巨大的白洞從晏仕伍的面前冒出董協被直接吸了進去……

“看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一道魔光從晏仕伍口中閃出,透過白洞向董協打去,董協腳底一側,側身的一瞬間手裡鋪滿了黑炎一抓手劃過血光,靠著剷球一般的技術迅速“剷出”了白洞,一腳直直把晏仕伍震了幾十米,晏仕伍靠在巖壁上,蛇身一躍鹿角向董協頂來,董協的身體瞬間覆蓋了黑炎,在整個十米範圍內黑色的烈炎開始覆蓋如同星星之火一般瞬間佔領了董協的周圍,晏仕伍的鹿角也非凡物將黑炎聚成的盾牌迅速頂了個粉碎,不想董協嘴角一絲冷笑,鹿角撞來的一瞬間身體一側,一口咬住了鹿角,晏仕伍回頭一望還沒反應過來,身體被董協的一腳踩住,接著順著黑炎被仕伍活活被董協拖拽了二十米,董協虎口用力一甩在黑炎中仕伍被甩上了口中……

董協的口中開始積蓄火焰一口黑色的烈炎如同海浪一般向仕伍疾馳而來,火焰如同勾魂的椎可能隨時要了仕伍的命,仕伍牙一咬身體迅速進入白洞之中,沒想到董協氣息一凝三道黑炎將仕伍的腹部燒出了一個窟窿……

“咳咳!”一口靈力從晏仕伍的口中吐出,隨即而來的不是休息,而是董協重重一爪,董協的爪子深入腹部的洞窟向上一攪,仕伍的小腹立即被再次穿了一個洞窟。

“混蛋!”仕伍帶著痛苦一聲喊去,幾千個白洞迅速覆蓋了一公里的範圍,營地,屍體,鍋全都沉了下去,開始在白洞中迴圈亂飛,董協的身體也開始被白洞吸了進去,從另一個出口出來時直直被晏仕伍一角頂了回去,當他再次飛入洞窟從出口出來時晏仕伍的尾巴纏住他的神軀帶著靈力使勁一勒,一道勒痕從董協的身上冒出,他卻好似沒有絲毫痛覺,這時在仕伍鱗甲的縫隙處一絲絲毒液開始滲透入董協的傷口……

“看你能怎麼樣!我要殺了你!”

就在鱗甲完全張開的一瞬間,董協嘴角一絲冷笑全身被黑炎盔甲遮的嚴嚴實實,黑炎保護了董協卻如同利刃一般在晏仕伍準備關甲的一瞬間將他鱗甲之下的軀體完全灼燒,晏仕伍再也無法逞能,一絲絲極端的痛楚讓他徹底倒在了董協的獸爪之下,董協的獸爪正準備一下將他的頭顱徹底拍成靈力碎片,這時背後一陣聲音傳來……

“這位先生也許有什麼誤會,董協先生別趕盡殺絕!”

白凝寒呼喚著董協,董協並沒有在乎她的聲音,他之所以攻擊晏仕伍也不是因為白凝寒的關係,他聽到白凝寒的一絲聲音,大腦再次一轉,彷彿記起了什麼東西,放開了晏仕伍的頭顱,就在鬆開的一瞬間,突然他感覺什麼鈍器一下撞來,董協的頭連著身體一起被再次震飛。

“雲……雲坡你怎麼來了!”晏仕伍艱難地說道,在他的旁邊是一隻直立行走的怪物,他的神軀呈現出了黑色,覆蓋上了黃金的鎧甲以及黃黑相間的條紋布帶,臉確實一張無毛胡狼的臉,頭上帶著類似於法老王的頭飾,他正是蘇雲坡的基因法相,阿努比斯……就在他的旁邊少蔚如夢初醒般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少蔚的身體突然開始消失,一陣白光從少蔚的眼中閃爍而過再次睜眼,他居然躺在八靈山的床上,看看四周什麼也沒有,只有呼呼大睡的連魟躺在旁邊的床上,看看時間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如同做了場夢一樣,少蔚急忙開啟手機看向聊天記錄一欄。

蘇坡舊舊:和先前一樣的記錄

“之前只記得在和蘇先生薇信聊天,然後無緣無故就去了一個鬼地方,一條蛇和一頭虎打了起來,蘇先生居然變成了一頭胡狼,多半是一個夢吧,不過為什麼會這麼詭異。”少蔚自言自語道。

尚海

大街上,霓虹燈在四方照耀著,經過各種各樣的折射,反射,整個大街絢麗了起來,每張臉都被勾勒上了多種色彩,那個人,彷彿置身於萬花筒似的,也是唯一沒有被繁榮之光汙染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躲避所有目光的人……

即使在再繁華的大都市,也有無數個看不見的死角,無孔不入的罪惡充斥著一切,空氣中時而飄來鮮血的氣息,分不清是人還是動物,在無止境的深淵之中,沒有人可以保證不被黑暗吞噬……

“這就是繁榮背後的黑夜!”

有的人註定無法見到光明!

如同被雨水所打動的浮萍似的,他飄忽不定,連自己的家鄉與過去好像都沒有任何多餘的記憶,就像一塊美玉完全沒有多餘的雜質,但是他的目標卻明確到了極致……

兩個站崗的士兵雙眼直勾勾地瞪著遠方,在他們的肉眼上添上了一臺精密的探測鏡,可以進行熱成像以及探測靈力,子彈也切換成了可以完美打破靈力防禦的銘異彈,他們身上的每一個毛孔,腦子中的每一根神經此時此刻都緊繃狀態,絕不可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誰!”白光一閃,一瞬間映入瞳孔的白色死神,帶動著聲袋喊叫了出來……

“你看錯了吧,囉,那裡什麼都沒有啊!”旁邊的士兵小聲對同伴嘀咕道,很顯然他的腦海裡沒有對那片白色留下任何印象……

之前發現情況的士兵微微揉了揉眼睛,便若無其事地繼續開始檢查了……

在他們的背後,軍區的小道,白色的影子將手插在褲帶裡,就像之前一樣緩緩行進。

在大廳裡,幾十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堵在走廊,隨時都能用子彈將入侵者擊成篩子,可是他們並沒有發現,就在他們的身後樓梯上蒼白的嘴角微微上揚,可惜的是這次不僅沒有留下印象,連一粒灰塵都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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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概就能離開這裡了,即使是站長他們應該也是無法找到我的!”一位身穿淺藍色西裝的男人端詳著手中的船票,像攥著救命稻草一般攥著這張船票,他將頭微微抬起,原來那正是之前與肖朗對戰的白袍人,當時他遭到襲擊後便投降了,今天晚上就是把所有話都說出來的時候……

“只要交代了一切,官方……”

“官方什麼呢?尚海分站長喬澤!”一句話打斷了他的千萬感慨,熟悉的嗓音,他來了!

先下手為強!鱗甲化為護腕,手套迅速在他的手上開始伸展,僅僅是一瞬間,淡藍而又文雅的西裝便被野蠻的巨力崩個粉碎,他匯聚全身的力量向後抓去,卻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脖子上面已經多了只冰冷的魔爪……

“你是,什麼時候!”他凝視著那雙血色瞳孔,無神地掙扎著,已經驚訝地語無倫次,古穆的實力很可怕躲開並不奇怪,但是他根本連他抓住自己的動作都沒有察覺分毫,這怎麼會!

“救命!有人暗殺!”很快他晃過神來,臉上的無神頓時被冷汗所佈滿,眼睛中也逼出了滴滴淚水,可是並沒有任何一人回應他,他餘光向四周掃去,期待著門的縫隙出一群士兵闖進來,可是讓他意外的是,他的聲音好像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在縫隙處一粒粒灰塵居然停在空中,絲毫沒有滴落一分,他再看了看附近,蚊蟲,蒼蠅,好像一座座浮在空中的雕塑沒有一丁點運動……

“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你多活這麼久嗎?我是天目,與天相逐,光耀八極,徹見表裡,無物不伏!急急如律令!”纏在古穆手上的符文開始閃爍起金色的光芒,喬澤的身體恍如一堆氣體開始散亂,消失……

“不要!不要!站長大人,我錯了!”

“求求,你別……”

殺我兩個字尚未道完,古穆慢悠悠地收起手來,一堆骨灰隨風而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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