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燕京,會議室

“胡少宇他忙於辦案十有**是趕不回來了!蔣婉去非洲出差了這段時間!少蔚現在在醫院!至於黎棠封,我們已經五年沒有聯絡他了,不是嗎?”陸塵閃避著所有人的眼神,刻意地將張一鳴的腦袋攏到一邊,好像在身邊的這幫人都是一群毫無想幹,甚至無法觸及的人,薄霧一樣的戰友關係,是真還是假恐怕也只是自身的態度決定的。

不過陸塵顯然是多慮了,整間房間就像一個巨大的漢堡,這場會議和肯德基豪華套餐沒有任何不同,隊員們對於一些所謂的會議已經參加了不下上百回,顯然都已經疲憊的差不多,基本都在私下幹著自己的事情,一般這種會議基本都是找他們籌款或者正好有什麼事情需要裝腔作勢一樣,快餐式的,沒有營養,甚至連整棟大樓都是披薩樓,薯條樓,看著華麗,實則脆弱的好似一灘散沙。

“黎棠封的話題以後不要說了,儘量遮蔽一下這個名字,容易惹起一些不好的影響……”

“今天給我們帶來什麼歌曲,王八的我要金坷垃!”

一陣古靈精怪的鬼畜聲將張一鳴與陸塵的交談瞬間打斷,虛無滿臉尷尬地把手機扔出了窗外,張一鳴沒有過多理會他,轉過頭繼續看向陸塵:“你沒必要這麼緊張,大家都不是什麼壞人,說不上朋友但也不是敵人,這次會議原本就是比較機密性的,國務長親自主持既然邀請所有人,就要信任一下,懂?”

“不,還是趕快取消會議吧,胡少宇少校說……”陸塵正要繼續說下去,張一鳴皺了皺眉頭,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黑色的領帶,正垂在陸塵的腦袋後面,華國國務長任左微笑地看著二人,瞪住了張一鳴約莫半秒的時間,不知道是警告還是其他感情,便徑直走到了原本靈創第一位所坐的位置。

“這次會議由鄙人主持,各位,這次會議的意義十分重要。”

連魟懶散地撐了撐腰,小聲嘀咕:“又是這種老套的開場白!老子翹掉車賽來參加這種東西,頭腦真是壞掉了。”

在他一旁的高蒼茫把手偷偷摸摸伸進口袋,迅雷不及直觀,一下將一塊檳榔送入嘴中,繞有趣味地咀嚼了起來。

“喂,老婆,你帶沒帶手機,這種會議不帶手機根本熬不下去的說啊!”虛無十分輕柔地愛撫著c組副隊長黎書舟,手開始不自覺地向臀部遊走過去,黎書舟不加猶豫地一下把他的手卸了下去,但是虛無卻好似一隻粘人的蟲子,又迎了上去。

“基本都到了,國務長都來了,看來這次不能馬虎了,這幫人一點合作意識都沒有,那對夫妻餵狗糧要喂到什麼時候。”a組副隊長雨霖應該是這群人中最嚴肅的了,全身穿著標準的閱兵式軍裝,頭上的軍帽整齊地不加一絲多餘的灰塵,正襟危坐,盤算著會議的走勢。

看上去只有十歲的俊俏小生孫唐看著所有人的姿態,咯咯地小聲笑了起來。

“好了,各位嚴肅一下,這次會議有請各位來的原因是有關於陸雲印大師的,也就是陸塵上尉的父親!”國務長清了清嗓子,指著全息立體桌面上一位老道士的照片述說起來。

當講到陸雲印三字之時,所有人的眉頭紛紛彎起,有些人甚至露出了慌張與驚訝,之前歡樂愉快的氣氛一掃而空,連魟的指甲刺入手心,滴滴鮮血從指間滲出,他從國務長的面色中好像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這三個字甚至讓最不當一回事的虛無,面色凝重了起來,張一鳴朝陸塵瞪了兩眼,彷彿在責怪陸塵為什麼不早點說,可是看見趴在桌上小聲哽咽的陸塵話又收了回去。

“沒事的,振作一些。”馬耀輕撫著陸塵的後背,希望將他的情緒安撫起來。

“今天,在南博市,大師逝世了,不是死於任何疾病,也不是意外,而是靈力透支過度”國務長惋惜地搖了搖頭。

“嗯哼,大師不會無緣無故自殺式動用大量靈力吧,應該是想辦到什麼東西,十有**應該是占卜的問題,畢竟大師賦閒在家,調查官組織(靈創前身)也已經解散了,一個安享晚年的老人應該沒結什麼仇恨,有意思。”一陣清新空靈的嗓音解答了所有人的思緒,他們向聲音的方向看去,那正是靈創c組的吳俊昊,他始終掛著一副笑臉,眯著眼睛,總能做出判斷,是一個富有女性美的男人。

國務長不經稱讚道:“不愧是華國第一封主,陸雲印大師的桌上只留下了一張紙條,大約不超過三年,會經歷一次大洗牌,而華國是第一張,聖戰將會扭曲世界,這個扭曲的意思耐人尋味,至於是什麼,陸雲印大師沒有註明,不過他說明了不是自然原因,也不是侵略,這就排除外界因素了……”

“啪!”

話語之間,一枚白影,如鬼如魅,如光如電,被繃帶覆滿的殺戮之手只差一寸便能擊碎國務長的腦袋,殊不知,張一鳴何時從座位上站起,筱忽欺身到了影子的身後,握住整隻頸脖,只得看著眼前的肥肉悄悄溜走。

高蒼茫將檳榔一口吐出,光電交夾,閃形而來,正欲拔刀,將其大卸八塊,還未拔刀,一抹碧水便抵住了右手,原來是張一鳴的水刀,二人會心一視,張一鳴將白袍之人向拎小雞似的投向蒼茫,蒼茫將手指豎起,一束極光隨著手指在白袍人的穴位之上躍動起來,剎那之間,幾百指一齊點出,並且全都避開了要害,高蒼茫本想看看點穴的成果,等來的卻是白袍人的無傷落地,他漫不經心地說道:“好快,可怕的速度,我是來談判的,各位,我光照會的華國站副站長,一直在華國四處行動的白袍人全是我們的人,青龍御用師與議會很快就會將各位化為烏有”

“既然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談判的必要?”張一鳴眉間一豎,對於階下囚的態度極為不滿。

“我的談判就是來詢問你們,是否要留個全屍!”副站長絲毫沒有任何懼色,但也知遇見勁敵,身體向後退卻數十步,凝神決定接戰。

“狂妄的傢伙!”雨霖冷哼道,身體已經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那人向上猛地一抓,本以為可以將他扔出這棟樓,誰知雨霖不動如山,立於肩上,鐵了心要戲耍他,右腿抬起,猛地一踏,恍惚有萬金之重,雨霖意識到了些許不對,立馬落下,整具身體已經碎成了一堆骨架,白色的繃帶隨風飄散,一臺改裝式的對講機被掛在一枚骨骼上……

“行屍走肉嗎?”孫唐悄悄參合一句。

與此同時,華國的每一個滋生骯髒的角落,燈紅酒綠,光怪陸離,網咖,酒吧,夜總會,監獄,一群社會的渣滓策劃著,行動著!

下毒,侵犯,殺戮,原罪,無窮無盡的**就像一頭頭野獸吞噬著他們,也吞噬著受害者們。

“走,一起去與各省的站長們合作!這是原罪的安排!”諸如此類的夙願,變為一件象徵原罪的白袍,白色的恐懼開始衍生起來,人們依舊沉醉於生活的平靜之中。

“噗!”

第一個犧牲者終於出現,第二個,第三個,他們發洩著無窮的怨火,這只異能者的軍團勢不可擋,他們用自己的行動下發了一封對華國的戰書!

“爺爺,我跑不動了!”小男孩與老人急於奔命,繁華的商業區籠罩上了一層猩紅,恐懼刻在孩子的臉上,此時他的希望只剩下了他的爺爺,家人們全被殺的一乾二淨,他想哭,可是因為痛苦已經麻木了身心,只能不斷地跑著,跟著爺爺,迎接黑暗的未來。

“小禾,別怕,爺爺在……”

滿身佈滿鱗甲的白色死神將老人脆落的腰骨震了個粉碎,上半身與下半身頃刻間錯了位置。

“爺爺!”伴隨著希望的消失,男孩陷入了無比的絕望,淚水已經浸溼了眼眶,可是一個弱者,什麼也做不了。

“連老人小孩都不放過,渣滓……”一陣熾熱蔓延而來,重重的拳擊將白袍人打向了空中,一下射穿了好幾棟大樓,滿臉的邋遢鬍子,碎掉一半的酒瓶,馱著的背,這個頹廢的酒鬼一下成為了孩子眼中的英雄。

在他去過的地方,四處都是白袍人的屍首,都已經在火焰之中被淨化成了活人燒烤。

“一下躥出一群和革命鬥士一樣的傢伙,真是煩死了,現在的年輕人,嗝。”他迷迷糊糊地嘀咕了兩句,打了個醉嗝,顯然還在醉酒狀態中,猛地看了看錶。

“這下好了,因為這幫傢伙,火車趕不上了。”

“這本筆記看來很不一般,如果真按筆記本閃光說的話,目前鬼這一段時間都不會出現。”晏仕伍坐在岩石上靠著手電筒的光芒看完筆記後,開始逐漸站起身來。

“看來這兩個人不簡單不簡單,早知道就不殺他們了,各廢一隻眼球,留在身邊詢問情報,雖然已經知道了擺脫詛咒的辦法,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晏仕伍站起身將揹包裡僅剩的一瓶水拿了出來慢慢喝了一口,現在保持體力為先對於晏仕伍這種經歷多次詛咒的老江湖來說這條生路最開始也同樣從蘇雲坡的蠱蟲中的畫面得到了驗證,當時確實不知道為什麼殺死其他隊友鬼就會消失,現在結合陸建國的筆記來看這的確是個可行的方法。

“現在也只能一路殺過去的,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不殺自己的隊員,目前也就這樣吧。”他將水放回揹包拿著一盒牛肉罐頭細嚼慢咽,而他的神經依舊繃緊著,一面津津有味地吃著牛肉另一面耳朵還在聽著四方的動靜……,“不知道雲坡去哪了,沒有物資遲早也會餓死在這裡。”他細聲新增了一句。

走了一段路後,一個東西直直把他驚呆了,那是一個……營地!

“哦,營地,越來越有意思了,我有預感這個營地會成為一個十分好玩的東西!”此時汪滄海坐在電腦旁邊饒有趣味地看著詛咒地內的情況,死亡的血腥畫面對於他來說如同藝術一般,鮮血完全沒有打消他的趣味,這不是變態而是一種惡魔的藝術……

現實世界燕京,此時離會議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某關閉營業大超市內,一個普通士兵持著手電在完全昏暗的超市內,超市燈已經完全關閉了,除了士兵的一絲手電外,沒有一絲光線,仰望超市天窗的蒼穹天邊閃閃的繁星別有一番風味可是現在確實不是看星星的時候,“磕”,“什麼鬼東西!”士兵穩住身子向後一看,一隻空洞的黑眼十分詭異地看著周圍,黑眼之下的嘴唇表情彷彿在微笑,“誰!”士兵舉起手電筒一照……一張死灰一般的白臉顯現在了他的眼前。

“原來是個模特嚇死老子了,誰大晚上把模特都給弄懷了臉還搞破了,和個鬼樣的嚇死人了。”士兵沒有理會模特,轉過身眯著眼看中天上朵朵星辰,“框當!”一陣空洞的聲音沿著空氣傳到了士兵的耳中,“又搞什麼鬼。”士兵手電筒往下一照,模特的腳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士兵用手電筒急忙照射,一道反光差點把士兵的眼睛閃瞎來,那……那居然是一顆明晃晃的鑽石!士兵沒有完全確認,士兵的本能告訴他這可能是個陷阱,可是他的手已經完全按耐不住了。

他一把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右手。

一抓

兩抓

第三次他還想抓住不過,手已經按耐不住,一把抓住了那顆掉落在地上,足以讓任何乞丐出賣尊嚴的鑽石,他如同一個乞丐又是抓抓,又是搖搖,眼睛裡的貪光已經超越了鑽石的光澤,貪光一射,又有幾顆鑽石掉落、

“哈哈,發達了,發達了!不用在當兵受苦了不用再看上面那些軍官的臉色了,發達了!”小小的超市內幾千個鑽石閃著異樣的光亮,沒有人注意這些鑽石時哪裡來的,也沒人覺得這件事蹊蹺,因為在貪婪面前什麼也不值一提,士兵逐漸發現了不對,一開始的那個模特石膏臉已經完全破碎,一個人頭從裡面伸了出來,不,事半個人頭,這個小小的頭不知道被誰已經削掉了半邊,一個滿身腐爛的小鬼從模特中爬了出來,四周同樣的小鬼越來越多,士兵盯著越來越多的小鬼,身軀一顫,腳力不足,頭磕到了電梯的扶手上,而他的腳已經磨出了絲絲血絲。

“鑽石,鑽石,發達了,發達了!”

“發達了,發達了,發達了!”

“發達了,發達了!”

士兵腳上的血絲越來越多,電梯已經完全啟動,他的腳被夾進了電梯,不斷碾壓的電梯如同絞肉機一般將他的腳已經壓的血肉模糊,血灑在鑽石之上,美麗動人的紅光讓人為之一嘆。

“紅寶石,更發了,更發了!”士兵顧不上已經被壓爛的左腿,手不斷往前爬著,抓著散落的一顆顆鑽石在電梯上緩慢爬行,電梯不斷向上,不久他的牙已經碎了一地,而他完全不在乎,他的眼裡彷彿只有鑽石一般,無數的小鬼把他抬了起來。

“鑽石,鑽石!還我的鑽石!”一手骨頭已經掉落,那全是他自己的骨骼,他所謂的鑽石不過是從左手上剝下的手骨,“鑽石!”他的手再次一抓如同抓空氣一般,再一看,右手已經被小鬼卸了。

“白!白袍人!把鑽石還給我,還給我!”士兵眼睛再次一盯,一個如同木偶一般的白袍人機械地撿著士兵遺落的鑽石,手抓住鑽石緩緩一碾鑽石已經碎成了粉末。

“不!不!白袍人還給我,還給我!”士兵看著碾碎的鑽石一滴滴地血淚從眼角流了下來,他流淚不是因為心痛,而是因為他的眼睛已經被扣爛了,半死不活的士兵只剩下一個頭和一個身子,雖然眼睛沒了但是他驚奇地發現自己居然可以看見東西,不過這不是個好兆頭,他的所在地不再是商場,而是坐在一個巨大的魔術帽之上,而在他的四周全是這種魔術帽,黑色與白色的魔術帽相加,一個個魑魅魍魎從魔術帽中鑽出,突然一個巨大的白袍巨人走來,手伸進了其中一個魔術帽內,一顆人頭慢慢被拿了出來……

半餉以後,一個士兵瞪大了眼睛躺在地上,屍體完整,他背上好像靠著什麼東西?掉落的手電筒正好照到了那裡那是一個石膏臉破了一半的模特,一絲黑紗從商場的頂樓向遠方的天空漸漸飄去……

道德:“目前所有的防護措施都做完了,無論白袍人是鬼還是其他什麼東西目前應該可以防護了,軍隊已經去通知其他省市了,目前的搜尋結果依然一無所獲(特殊加密)。”

含水:“少蔚我知道了,軍區這邊軍隊派出的數量也多一倍,白袍人是鬼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符咒工作我已經通知陸塵那邊了,你小心點,待會兒坐地鐵回來吧,不要太奢侈了經費省著點用。”

道德:“我覺得入境海關這方面也還是比較重要的,您去通知一下海關部門。”

含水:“好的,就先聊到這裡了,再見,你好好巡邏。”

道德:“再見,張上校!”

含水:“最後叮囑一下,現在地鐵是末班車了,沒什麼人不要濫用能力給地鐵部門惹禍就好。”

道德:“明白了,張上校!”

少蔚將手機放進了包裡,經過醫院的事情,他已經不能繼續待在一個位置了,他害怕,那個傢伙再次出現,雖然直覺告訴他無論在哪都無法逃過“它”,不過也比一直待在病床上好,這個時候燕京的陰氣是最重的,少蔚將包裡的驅鬼符已經準備好了,他不會為了一兩個小鬼去浪費自己力量,何況在大馬路上,車輛依然不斷賓士,如同織布機上的梭子一般,這些車子的目標基本都是夜總會等高消費場所,這種車基本都不會引起少蔚的注意,只是夜基本深了,天上原本的點點星辰已經在霧霾的籠罩下失去了光澤……

不知不覺,

少蔚已經走到了地鐵站,和他想的一樣基本一個人也沒有,和他一起坐車的有一個小夥子,也是不斷地在候車席玩手機,四周一篇安寧的景象,地鐵站這邊的軍隊也基本回去了。

“奇怪了這車怎麼還沒到。”少蔚摸了摸鼻子,少蔚拿出包裡的手機看了看,已經沒電了。

“借個表看看,哥們。”少蔚看了看旁邊的小夥子,小夥子很熱情地把手機湊到了他眼前,“一般就算是末班車也沒這麼晚可能是有事耽誤了吧。”小夥子繼續看他的手機小說沒有一點異樣。

“不至於吧都快十二點了,哦對了哥們看什麼小說呢?”少蔚閒得無聊看看也是看看把臉一下湊到了小夥在手機旁。

“輪迴靈宮?沒聽過,怎麼樣好看嗎?”,“還不賴,講的是一座叫輪迴山的山下壓著惡魔,山上有座廟宇,不過現實鍾真的有輪迴山這座山我去旅遊過。”小夥子把頭抬起來望了望燈彷彿在回憶上次的旅遊,不久又動口了:“不過小說畢竟是小說,這裡寫的廟和村莊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的。”

遠處一點燈光閃過,車來了……

“原來如此,好了車來了。”少蔚看了看遠處飛奔而來的地鐵,拍了拍旁邊的小夥子,小夥子彷彿沒看到一般,還在繼續看手機,少蔚再次一拍,“撲通”一陣聲音從少蔚耳邊傳來,少蔚往旁邊一看小夥子倒在血泊之中,不對不該說血泊,血已經覆蓋了整個地鐵站,少蔚感覺背後一陣溼冷,一摸彷彿摸到了什麼液體,把手放到身邊一看,血已經沾滿了手,而血不斷從天花板上漏下來,不久血已經覆蓋了整個車站,剛剛飛奔而來的地鐵也完全浸滿了血。

“不好,快救人!”少蔚的手上立刻形成了一道冰錘,少蔚一拳向車窗打去,血如同洪水一般立刻覆蓋了整個地鐵站……

少蔚眼中一滴血閃過,那血中是一個白色的身影,白影如同一個邪靈一樣站在路的盡頭似笑非笑壞笑著,如同一個嘲諷,少蔚向前一躍即可走到了地鐵站的樓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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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少蔚如同逃命一般不斷向前,而天花板上的血依舊再流,而少蔚終於跑上了樓梯,眼前的景像把少蔚差點嚇趴下……

地鐵站的上面不是地面,而是另一個……地鐵站!

“這,怎麼可能!”

死後世界,輪迴山

“咳咳!”徐荼從壁畫中摔落出來,血液此時已將額頭染上了鮮豔,徐荼一瘸一拐地扶著牆站了起來,他的眼中既沒有淚也沒有光,好像靈魂被整張壁畫抽離乾淨一般,零零散散的過去幾乎沖垮了他的每一根神經,那個滿懷善意的徐荼與過去的徐荼互相交織著,他甚至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當務之急,需要弄懂鬼為何會消失,鬼第一次消失是在巨蛙出現的時候,難道是巨蛙觸發了什麼?”徐荼的大腦開始清晰起來,一邊繼續踏上旅途,一邊帶著千思萬想。

很快徐荼否認了這個想法,巨蛙應該只是個巧合,後來鬼依舊出現,且有時還是照樣按部就班地消失,之前柯炎舟的通話過來時,裡面的奔跑之聲極為嚴重,應該是正在對鬼進行躲避,後來柯炎舟忘記掛電話,經過一些莫名的聲響後,柯炎舟的腳步明顯輕柔了,說明他已經擺脫了鬼,這時又有了兩種可能性,一就是鬼消失了,二便是柯炎舟甩掉了鬼……

雖然所有的線索都好似蜘蛛網一般,錯綜複雜,但是期間卻還是有一點內在聯系,假設這時我的師弟和師妹在就好了。

徐荼想到這裡,捂住頭,眼神中猙獰的神情再次暴露了出來,他一拳打向自己的心臟,終究控制住了感情,細細分析著兩個可能,後來還是認為第一個應該大一點,因為兩個腳步聲的時間間隔並不長,柯炎舟不過是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這麼快跑過鬼,應該是利用什麼辦法擺脫了鬼,分析終於回到了正軌。

“主人,你太笨了吧,你不能列點可能性啊,睡了這麼久,還是好睏,我先睡會兒,你們開會。”笨拙粗啞的童聲不知從哪走來,徐荼向四周望去,依舊看不到什麼這時旗幟開始震動起來,又是一句極為犀利的聲音:“喂,我們在你後面,你倒是有點智力好嗎?”

身後的旗幟一起震動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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