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不死程度的傷害
“好啊。我並沒有要求什麼帥氣的盧克大人。”
“那麼，我該怎麼做才好呢？”
盧克用比剛才稍微從容一點的表情問了一下，米莉亞坐在盧克的旁邊。
然後把臉放鬆地說。
“就這樣就可以了。”
盧克以為如果不改變就活不下去，所以才努力改變了。
但是她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說只要保持不變的盧克就可以了。
那張臉總覺得很可愛，盧克摸著坐在旁邊的米莉亞的頭。
“喂，盧克大人。你知道接觸坐在床上的女孩子的頭髮是什麼意思吧？”
“嗯？是啊。”
米莉亞一邊染著臉頰一邊問。
盧克也知道，這是愛的表達方式之一。
“真是的，我以為你剛才還在認真地煩惱，結果突然跟你搭話了。”
“我什麼都沒說。”
“因為在說之前就在行動。”
在第一次的人生中，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但是那個時候彼此都很害怕，沒有進一步發展。
即便如此，這次也不一樣。
“說到行動，就是這麼回事吧？”
“啊，已經……要負責的。”
“那就來吧。”
今天是第幾次露出驚訝表情的米莉亞，這是害羞的樣子。
盧克也這樣判斷，仰面看著她的側臉。
“嗯，考慮到盧克先生的性格，我意外地認為他不會逃避領主的立場。”
盧克認為這會造成對塞倫的不忠，但她似乎對這點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即使米莉亞是二夫人，也能和睦相處吧。
本人也說如果是米莉亞的話歡迎，拜託了吧。
即便如此，也絕對不會背叛。
認真考慮自己，獻身支援自己的女性就在眼前。
所以他也更加向前看了。
“我覺得這樣的事情是不行的。”
“事到如今了。如果在這裡逃跑的話，我會罵你一輩子是軟蛋。”
“那可饒了我吧。”
盧克意識到自己處於精神上相當不穩定的狀況。
一邊說著要嘗試不同的道路，一邊只想著前人生中發生的事件。
與其想著如果和平就這樣到來該怎麼辦，不如說在以前的人生中該怎麼辦才好呢。
只想著那個，歲月流逝著。
但是在這個對話中，多少有些吹噓。
既然盧克的記憶還在繼續，即使沒有也不能做。
在米莉亞看來，他的臉色似乎有些晴朗。
“……嗯，我偶爾也會這樣嬌慣你，讓你脫離現實。”
她眼裡只有盧克。
在他面前，有人看著一個叫盧克的人。
“所以……對吧？這樣做的時候，請只考慮我。”
現在，把意識轉向她以外的事情。那是不誠實的。
內心一邊說著那樣的藉口，即使不能忘記前生的創傷，盧克也開始考慮活在當下的人生了。
和過去所付出的犧牲。
不講義氣。
也許會從許多失敗中移開視線。
只有現在什麼都不要去想。
“嗯？氣氛有什麼變化啊。”
“咦，你看出來了嗎？”
說最近會回來的湯姆出現在早晨，看到米莉亞的第一句就是這個。
“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是秘密。”
這樣說的米莉亞始終很高興，看到這一幕的湯姆一瞬間就察覺到了。
“這樣啊，這可真是可喜可賀。”
“誒？”
盧克和米莉亞從小關係就很好，但有感情的是米莉亞。
如果這是在旅途中結合的話，心情也會得到說明。
湯姆一邊點頭，一邊想先保密的事情一瞬間被發現的米莉亞慌慌張張的。
“不，那個。”
“我會對貝爾利特保持沉默的，沒關係的。”
主人對女僕出手，或者說是女僕對主人出手的狀態。
最壞的情況下也有可能被吊死。
“不是正好嗎？旅行一年、兩年的話，現在也不錯吧。”
交往兩年了會怎麼樣呢。
“即使現在被說教了”
可以這樣反駁。
原本是不受貴族習慣影響的阿魯貝爾領土，如果有積累的既成事實，得到關係認可的可能性會變高吧。
“是的，沒錯。”
“太好了。小說之類的，青梅竹馬一般都會讓人咬。”
“誰是狗啊？”
突然一變，從生氣的米莉亞後面，稍微晚了一點盧克才下來。
從二樓邁著不清醒的步伐走來的他，有點累了。
“早上好，少爺。”
“……啊，早上好。”
從沒有好好休息的地方看，湯姆覺得發生了什麼事。
嗯，因為和米莉亞交往而神采飛揚，得出了睡不好的結論。
“那個，少爺？沒事吧？”
“……啊，沒關係的。”
怎麼看都不要緊，但黑暗的氣氛已經消失了一些。
只是單純地累了吧。這樣想著，湯姆戴上了帽子。
“嗯，那以後就交給你了。”
“交給我吧！”
那麼，目送湯姆離開的盧克有兩個選擇。
吃早飯還是睡第二次。
盧克的想法是順便去睡了兩次。
米莉亞悄悄地靠近。
“繼續做嗎？”
帶著小惡魔般的笑容，這樣問。
但是從現在的盧克來看，那個笑容看起來像是惡魔軍總大將的大惡魔，或者是戲曲中登場的魔王浮現的東西。
“我想睡回籠覺。”
“啊，想睡覺嗎？討厭，已經很會說了！”
“不，我純粹想睡覺。”
雖然氣氛很熱烈，但是米莉亞沒有停下來。
整晚不間斷。
如果盧克的身體不夠好的話，心跳過多就會停止，最差的死法再來一次吧。
——比預想的要激烈三倍左右，而且持續很長時間。
對於精疲力盡的他，米莉亞倒是非常高興。
“哎呀，意外地不擅長，反差很有意思。”
“你想被吊死嗎？……算了吧，下次再輕鬆一點。”
“嘿嘿，還有下次呢。”
看起來很累的盧克，還沒睡夠就去睡了第二次。
◇
“你好，盧克，今天來得很晚啊？”
“我遲到了，對不起。”
雖然盧克充分睡了兩次，下午很晚才去私塾，但由於今天多做了作業，所以講課提前結束了。
盧克到達的時候，今天工作結束的維克多正在院子裡揮舞著木劍修煉。
“基本上是自由參加，什麼時候來都可以。今天以後有空，個人課也可以。”
他笑著說，實際上什麼時候來學多久是自由的。
偷懶的人很少，但那裡是預定和商量。
在這裡，盧克仔細看了院子，角落裡的倉庫裡放著幾套木劍和小手。有上課時使用過的痕跡。
“這個補習班也教劍嗎？”
“想當武官的孩子很多的年紀啊。今年只有想當文官的孩子和想做商家的孩子。”
這樣說的維克多擺出了進入佛堂的架勢，從看過武官們的鍛鍊的盧克來看，也可以認為是其中的技巧。
“那麼，請您指點一下。”
“你真是雜食。嘛，有上進心是好事。”
盧克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拿起木劍，兩人正面相對。
“今天有什麼好事嗎？”
“看出來了嗎？”
“嗯。好像有點發亮了。雜念一進入就容易受傷，鍛鍊的話會有好的傾向。”
一邊閒聊，一邊做準備運動，一邊輕輕地揮動劍。
對於上段、中段、下段和揮舞劍的維克多，盧克將劍合在一起。
“老師的劍筋很漂亮，但是在哪裡的流派修行呢？”
“大概只有三個流派去了學習了。”
僅僅是極盡一個流派，簡單的東西就需要幾年，著名的流派就需要幾十年。
雖然這麼想，但為了慎重起見，盧克問了一下。
“您知道彼得·西格倫嗎？”
“劍聖？幾年前才和他合作過。”
“是嗎？”
看來和他的流派沒有關係，也沒有深入的交流。
對於在這裡放棄收集資訊的盧克，維克多輕描澹寫地說。
“盧克，你見過他的劍嗎？”
“嗯，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你大概不太清楚吧，他那把劍。”
“是啊，沒什麼參考價值。”
從遠處看的話有幾次，近距離看到了斬殺二十多名的樣子。
但是彼得的劍技太絕了。
在盧克的手臂上，連看能學到的地方、可以參考的部分一點都沒有。
“那麼，好不容易才再現一下吧。”
“誒？”
對於這樣想的盧克，維克多提出了建議。
模彷彼得的劍術，實際展示一下。
“雖然是看樣子模彷，但我也沒有做不到的事。”
“嗯，那就請您試一次吧。”
打扮成書生風格的補習班老師模彷劍聖的劍術。
雖然聽起來有些勉強，但如果下降了幾個等級，反而可能會被看穿。
以那樣輕鬆的心情，如果盧克同意的話。
“因為很危險，所以請帶上防具吧。”
把劍放了一次，維克多從倉庫裡拿出來的東西。
那是在戰場上實際使用的重灌騎兵用的鎧甲。
“那個，這是全板盔甲。”
“如果是這樣的話，即使發生萬一的事情，也不會死的。如果是真的，是為了跑步而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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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重了，盧克的體格無法自由活動，是真正的東西。
穿不習慣的鎧甲花了足夠的時間，準備好了之後維克多說。
“這是他流派的技能，也好久沒試過了。我想控制一下……如果失敗了，對不起。”
在微笑著這樣傳達之後，維克多採取了和彼得一樣的拔劍姿勢，盧克要阻止這一攻勢。
仔細看了劍的出處，想要防禦——
“——啊！？”
“啊。”
木劍被拔出的同時，反射性地向對面移動是災難。從下段被甩穿的劍追趕盧克，防禦的劍也穿過頭部直擊。
雖然盧克認為劍的清澈並沒有什麼變化，但當然和彼得的時候一樣，幾乎看不到這個劍筋。
“啊……我說了不要動就好了吧。”
“嗯，咕。”
“你能站起來嗎，盧克？……咦？喂。”
如果要表現出達人般的風度，希望不要在寸止上失敗。
盧克也是這麼想的，但維克多的劍術也是一流的。
這是值得學習的。從明天開始也要學習劍。
但是，在不危險的範圍內。
這樣決定的盧克受到了不會死的大傷害而昏倒了。
看起來不是什麼大傷，就由維克多親手送到了家裡。
“你好，是送盧克大人的。”
“……我回來了，米莉亞。”
“又來了！？”
“哈哈，是訓練中的事故嗎？嘛，冷卻一下就沒問題了，嗯。”
雖然腳下有點搖晃，但是鎧甲已經穿好了。雖然是儘可能地受傷，但還是保持安靜比較好。
“已經筋疲力盡了，還亂來！”
“……米莉亞對我的評價，其實很糟糕。”
所以在交往第一天就接受米莉亞的治療的同時，之後被罵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