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了...快…”輕柔的聲音夾雜著**迴響在房間裡,聽著便是讓人有些面紅耳赤的聲音。阮卿言趴伏在床上,輕輕咬著易初的枕頭,右手在【不可描述】的撫摸。她想著春攻圖裡的畫面,把自己的手想象成是易初在碰她,很快覺得那股熟悉的感覺順著交佩的地方蔓延開,讓她舒服的全身都舒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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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拿了鬱塵歡的春攻圖之後,阮卿言無聊的時候便會看上幾眼,久而久之,已經能夠把裡面的內容倒背如流。起初阮卿言還會覺得看完之後身子燥熱難耐,十分想要找易初幫幫她,但她也知道自己算說了也沒結果,保不準還會被易初嫌棄被易初罵,便想了其他辦法,也是自己摸自己。

反正易初也不和自己交佩,自己的手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自己摸自己好了,雖然累了點,但是舒服可以了。阮卿言這麼想著,便學著春攻圖裡的那些動作,真的開始**起來。從最開始的怎麼摸都不舒服,到後來把自己的手想成是易初,又在腦海裡構建出易初和自己交纏在一起的場景,也不知是怎的,分明都是摸的同一個地方,可想象成是易初在摸自己,和單純的自己摸自己,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從餘韻中平復過來,阮卿言看了眼時辰,覺得易初也快回來了,急忙施了個法術把床單和自己的身體清理乾淨,可她只顧著表面功夫,卻忘了消除房間裡那股殘留的味道。易初剛一進門看到阮卿言正趴伏在床上,十分乖巧的躺在那。

可屋子裡的香味太濃厚,而她臉上殘留的紅暈也很可疑,讓易初不往某些方面想都難。她看了眼並沒有變化的房間,又不放心的檢查一遍,這才覺得可能是自己產生了錯覺,其實阮卿言,沒做什麼“壞”事。

“蛇妖,這是今日香客給的餅,足夠你吃了。”

“又是餅,尼姑,有沒有其他吃食,我吃膩這破餅了。”阮卿言嘴上嫌棄著,手上的動作卻很利索的拿過那盒餅,眯著眼睛躺在床上吃起來。看著她的吃相,易初皺了皺眉,轉身出去沐浴,她早知道,阮卿言說什麼不好吃,卻什麼都不會留下,這蛇是那般貪吃。

果不其然,等易初沐浴回來,那盒被阮卿言說吃膩了也變得難吃的餅已經被她一掃而空,連點渣都沒留下。易初站在床邊看了會還躺在床上的阮卿言,察覺到她的視線,後者也會抬頭去看她。四目相對,阮卿言歪歪腦袋,不懂易初幹嘛要站這裡看自己。

“尼姑,你作何看我,莫不是我太美了?”阮卿言對自己的容貌一直很自信,她覺得自己是最漂亮的,不僅僅是在寺廟裡,在其他地方也是。

“不是,是你該回籃子裡了。”易初並不順著阮卿言的話,直接反駁她,聽她又這麼急著攆自己下床,阮卿言不滿的想說什麼,可抬頭對上易初不容拒絕的眸子,便慫了。

阮卿言心不甘情不願的變成小蛇爬回到桌上的籃筐裡,而易初在她走後,輕輕擦拭了一下床鋪,確定床鋪上沒佔到油和某些不該有的水之後才躺上去。她這個動作若放到平時本是平常的很,可此刻在阮卿言看來,便覺得易初又嫌棄她了。

禿驢尼姑,幹嘛嫌棄我髒,我可是妖,身上才不會沾染你們這些塵世間的灰塵。阮卿言在心裡默默說道,她翻了個身想把身子攤平,卻忘了她現在是在籃子裡而不是在床上。那長長的尾巴一甩,便直接碰到了籃子的邊緣,那種伸展不開的感覺讓阮卿言覺得心煩至極,恨不得用蛇身在籃子裡滾幾圈,可惜…一圈都滾不起來…

接下來的時間,阮卿言在籃子裡翻來翻去,小小的蛇身不停的蜷縮起來,又再放開。因為睡不著,阮卿言索性把頭伸向外面,看著早已經睡著的易初,不滿的把信子吐出來。都是易初的錯,不僅兇她,不和她交佩,還讓她睡在這個破籃子裡。

她都好幾天沒睡好了,平日裡連發了情還得自己動手解決。想到自己這幾天的難受,再看看此刻睡的那麼香的易初,阮卿言索性從籃子裡爬出去,扭搭著身子重新爬回到床上,習慣性的鑽進易初懷裡。阮卿言決定了,以後每天晚上她都要偷偷跑回來睡,大不了早上再爬回籃子裡是。

打定了主意,阮卿言滿意的用蛇頭蹭了蹭易初的臉頰,便心安理得的睡了過去。這是阮卿言幾日以來睡過最香甜的一晚,可易初卻並非如此。在夢裡,她竟是又看到了那日在客棧裡的情形。她和阮卿言不著寸縷的抱在一起,她們做著那等**之事,尤其是阮卿言的聲音,一聲接一聲,像是敲擊在自己的心裡,讓易初感到恐慌而錯愕。

猛地從夢裡驚醒,易初先是看了眼房間,發現這並不是在客棧裡,而是在塵緣寺中,這才松了口氣。說明剛剛的只是噩夢,不是真正的發生的。可是,當易初把頭轉過去,看向那個躺在自己懷裡的人時,卻又不淡定了。

一頭銀色的髮絲覆蓋在自己的枕頭上,而視線之前出現的是自己極為熟悉的臉。看著那具暴露在棉被外的酮體,這樣的畫面和夢裡的場景融合,易初只覺得耳朵有些燒得慌,臉頰泛起淡淡的熱意,心裡卻又因為這份熱意而生出一絲鮮少會有的惱怒。

她知道自己會做噩夢一定是因為阮卿言又做了什麼,果不其然,這蛇居然在半夜跑來床上,居然還不穿衣服窩在自己懷裡。看著睡得極香的阮卿言,易初想要伸手把她拍醒,可是手剛抬起來,看著那具身體,又著實不知道該摸那裡才好。便只能拿起一旁的木魚,敲了幾下阮卿言的肩膀。

“唔…尼姑…你幹嘛一大早敲我,我差點夢到你進來了。”阮卿言還在夢裡和易初做著她喜歡的事,誰知今天在夢裡的易初格外磨人,居然弄了她那麼久都不肯進來,正當她各種求著易初快把手指放進來時,這美夢忽然被打斷了。阮卿言哀怨的睜開眼,看著在一旁拿著木魚的易初,心裡滿是不開心,全然忘了她昨晚是怎麼決定要偷偷跑過來睡,早上再爬回去的。

“蛇妖,是誰允許你**的,我應該說過,要你睡在籃子裡。”見阮卿言私自過來,被自己叫醒之後還說出那麼不知所謂的話,易初更加不滿意。她覺得自己真應該想個辦法讓這蛇遠離自己,繼續和她相處下去,只怕自己的好脾氣都要被磨光了。

“尼姑你幹嘛一早上這麼兇,我不過是…不過是昨晚窩在籃子裡太累了,才上來睡的。”阮卿言不開心的揉著眼睛,對易初反駁道。見她忽然坐起來,易初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也不知是怎麼了,自從和阮卿言做過那種事之後,她便有些無法直視這蛇妖的身體了。

“我說過,如果你再上來,去隔壁睡。”易初不打算讓步,尤其是阮卿言還那麼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看到易初有些生氣,阮卿言便知道自己的態度又錯了。她知道這人是吃軟不吃硬,若惹易初生氣一定會被趕出去的。

“尼姑,你不要總是想著把我趕走行不行。在寺廟裡我只和你相熟,也只有你一個人對我好。如果你趕我走,我都不知道該去哪裡才好。那個籃子真的很不舒服,所以我才會**的。”阮卿言說著,用雙手抓著易初的衣襬,看她又擺一副可憐的樣子,易初搖搖頭,把她的手拿開。

“蛇妖,莫要再裝可憐,我早說過,你只能在籃子裡睡,不可違了規矩。這次**已是違規,敢當受責罰。”易初才不管阮卿言怎麼裝可憐,是自己的縱容,才會讓阮卿言一步步靠近自己,釀成大禍。

“易初,我以後都不隨便**了,我只是想靠你近一點而已。不然你把籃子擺在床上,我不會再出去,也不會變成人身了。”

阮卿言再次抓住易初的手腕,這一次比剛才稍微用了些力氣。易初本不想理她,可忽然,手背上傳來的溼意讓她有些詫異,她回頭一看,見一滴滴晶瑩的水珠順著阮卿言的眼眶滑落,沿著她的下巴掉在自己的手背上。

此刻的阮卿言根本不像是平日裡那個笑嘻嘻的笨蛇,她頭髮凌亂,滿眼都是委屈,竟還哭了起來。易初有些無言的看著她,還是頭一次聽說有妖會為了不被趕出房間而哭的。但有一點,易初很清楚,她心裡不舒服,因為看到這樣的阮卿言而不適,說明白些,便是她又心軟了。

“你沒事哭什麼。”過了會,見阮卿言還在哭,易初輕聲問道,誰知她問完,阮卿言反倒哭的更厲害了。

“尼姑你總欺負我,不給我吃食,不與我交佩,還不理我,讓我睡那麼小的籃子,還要把我趕走。”阮卿言說的委屈極了,其實她剛開始倒也沒想哭,可是越想越氣,又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讓易初把自己留下,便哭了。

“誒…你這蛇妖,我真不知該說你什麼才好,若你真的能做到老老實實的在籃子裡不出來,也不變成人身,那留下吧。”易初無奈的說道,她看了眼還算大的床,覺得阮卿言若不出來,把籃子放**也是可以的。聽易初這麼說,阮卿言把頭壓得更低,眼淚卻瞬間消失不見,連哭的痕跡都沒有了。她一個俯身窩到易初懷裡,用頭輕蹭著她的肩膀。

“易初你真好,我哭餓了,你快些給我找點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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